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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集 #1,(约稿)离群之恸

[db:作者] 2025-07-30 11:56 p站小说 6380 ℃
1

约稿

“博里伊,最近好吗?”
来人依然是那个蒙着面罩,半露身躯的倩影。
被称为博里伊的男子头也没抬,手上依旧操弄着他的刺青工具。
“别这样,我上次也没弄坏你什么东西吧?”阿卡丽将武器拍在柜台上,随手抽过一把残破的木椅,身形一抬,就那么坐在了柜台上。而那木椅,便是被她踩在了脚下。
博里伊望了阿卡丽一眼,眼神中充满无奈。
他比了个手势,想让阿卡丽将他的什么东西拿来。下一秒,这个“什么东西”就径直砸到了他手上——一块旧亚麻布。
“是这个么?”熟悉的女声响起,博里伊抬抬眉,转回身去。
“身手不错,我走了之后你专门练过了?”
博里伊没有什么动作,但是阿卡丽知道,这是她的这位朋友肯定的标志。
转着手上的苦无,阿卡丽等着博里伊慢条斯理地将客人送走,收拾好那她怎么也看不懂有什么用处的工具,关上店门。
阿卡丽脸上显出了喜色,自柜台上一跃而下,跑到角落的木架子上抽出来一瓶酒,就那么弹开了木塞。
“艾欧尼亚特供烈度,豁,你这家伙品味不错嘛,哪搞来的?”
阿卡丽接过博里伊递过来的酒杯,先给自己斟满,又眼神询问了一下这男人。得到他的回应之后,在博里伊的酒杯里装了小半杯。
博里伊就那么坐在柜台后面,没有多余的行动。他不能说话,有些时候,自己的意思,就摆明了在身体动作上。现在的他,只是在等待阿卡丽开口罢了,无事不登三宝殿。
“嘿,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阿卡丽一口饮下半杯,罕见地严肃表情向眼前的男人开口。
博里伊依然只是小口喝着酒,一边看着客栈来往的账单,他在听。
“最近,从崴里去往艾欧尼亚的人里,有没有什么比较奇怪的?”
博里伊撇了撇嘴。
阿卡丽挠挠头,索性直接探身拍在博里伊查看的账本上,将那小小的纸书抽开。
“我在跟踪一群诺克萨斯潜入艾欧尼亚的间谍,这事很重要。”
博里伊笑了笑,失去了舌头并不影响他牵动脸部的肌肉。随即站起来,向四周环顾了一下,指指周围。
“我知道这里人多,但是你放心,我们的这个位置他们绝对听不清。”
阿卡丽只是将身体凑得更近,博里伊眯着眼,隐约能看清自己这一块周边弥散着黑雾。
他只是将手放在阿卡丽肩上,扬了扬下巴。
阿卡丽刚想继续开口,却心里一动,回头看向某个角落。
那是客栈下楼的楼梯,随着木板吃力的呻吟声,一伙披着风衣的人自楼上走下。虽然极力装扮成拾荒客的样子,可那沉重而有力量的脚步,不可能是普通人所能发出来的。
博里伊坐回椅子上,继续小口撮着那猩红的酒液。
过了一会,他听见清亮的笑声。
“老兄弟,可真有你的。”阿卡丽的指关节扣了扣桌面,将苦无一把收进背囊。博里伊嘴角微微一笑,平举手掌,那是“请”的标志。
阿卡丽也是笑笑,将那瓶没喝多少的酒仰头灌下,眨眼间就只剩下半瓶。
“哈啊,这酒真是好,可惜没能来多久,以后再说!”
她纵身而出,紧随着那伙人离开了客栈。
“我先走一步咯。”
博里伊看着那瓶酒,无奈地耸了耸肩。
——
——
“妈的,这群人要走到什么时候。”
阿卡丽蹲在某个屋顶上,看着下面的石砖街道。
她已经紧随着这群间谍离开了崴里,一路跟踪,来到了这么一个小镇之上——至于这是个什么市镇,她不记得,也不想记得。刺客的脑袋里,不需要装太多无关紧要的事情。
那伙人依然在路上走着,似乎丝毫没有发觉已经隐藏在夜幕里的阿卡丽。他们只是老老实实地跟本地人交谈,时不时讨来点食物,向路上的年轻女性搭讪,甚至于当地的语言,他们也能说得有模有样。至少就那么看过去,丝毫不会觉得他们就是那个野蛮的诺克萨斯出来的间谍。
但一切都骗不过阿卡丽的眼睛,有些事就是那么玄乎,她能清楚地看出来这些人的行事风格不是艾欧尼亚的套路。就比如她看见有个孩子摔倒在了地上,但是他们就那么径直走过去,有那么一两个人眼中还放射出了鄙夷的目光——这可不是平衡。
换个角度说,他们是足够优秀的潜伏者,优秀到阿卡丽第一次追上他们时甚至怀疑了那么一会自己得到的情报,他们身上有让她熟悉的地方,这成为了干扰她判断的因素,不过这个熟悉的点究竟是什么,她一下子想不起来。
她发现自己出神了,于是拍了拍脑袋。
“不住宿而是出城吗……”
阿卡丽轻蔑一笑,黑夜是刺客的主场,这群人还真是没有防备。
她踏着砖瓦,在林立的房屋上空腾跃。她的身姿很轻,很优雅,脚尖点在硬质的屋顶上,竟是没有一点声响。
她就这么穿梭在黑夜里,与街道上的光明形成完美的反衬——光明中的猎物,黑暗里的猎手,她向来很喜欢这个桥段。
猎物出城了。
猎手紧随其后。
她毫不保留,身形与那群人极度接近,甚至已经能听到那些人的窃窃私语。他们好像要去一个什么重要的地方,去解决一个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她不是很关心,她只关心这群人最终的目的是什么,以及他们会怎么死。
他们的速度愈来愈快,由一开始的慢走,逐渐变成了飞奔,阿卡丽依然紧紧地咬着这些几乎要飞起来的黑影,不过这样着急的步伐,更让她确定了他们要去的那地方,对他们来说非常重要。
许久,他们和她终于停了下来,在一个幽静的山谷间停了下来。
阿卡丽一边注意着间谍们的动静,一边略微打量了一下这块地方。
这是林间的一小块空地,周围均是高耸的岩壁,将这片草地环绕起,如果做个类比,就是隔绝人世的一个世外桃源,又或者,用点普通人能听懂的话说,就是个小盆地。
但这盆地的边缘实在太陡峭,就算是艾欧尼亚最优秀的攀爬好手,恐怕对这样的地形也是无能为力。阿卡丽自忖,自己恐怕也没办法凭着双手登上那么高的山——用上武器也不行。
于是乎,离开这里的唯一路径,就只有阿卡丽在的险要隘口,她给这个隘口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口袋口”。
好不好听,当然是她说了算。至少在现在,她确实是一个人锁住了更多人的退路。
阿卡丽已经取出了自己的苦无,比起让它们放在布囊里,还不如握在手上,这样在杀人的时候,能节省点时间回去睡觉。
但这之后,她却没法再有更多动作了。
他们就那么在空地中央站着,如磐石一般矗立,甚至连呼吸而产生的微微身形起伏也无,宛若真正的死人,和自然融为一体。
阿卡丽没有出手,倒不是因为她惧怕担忧,她只是好奇这群人在做什么,什么样的仪式需要这群人定定站着,一动不动,或许是模仿死人向什么献祭?未免也太怕死了点。
她感受到他们的气息降到了最低点,就算是她,也只能捕捉到隐隐约约的一点,远不如眼睛看见的有价值。这样的气息,她只在很有限的时刻见过,他们就像是真正的植物,或者动物,石头什么的也行,和自然陷入了微妙的平衡。
一个词从她心头划过,她皱了皱眉。
“伟大的神明呵!”
一个声音划破了夜空。那是为首的一个壮硕男性,他高举双手,似乎在向天空祈祷。
阿卡丽满脸写着不屑,在她看来,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只是些小孩子游戏。两手空空,就凭这十几条血肉,能对艾欧尼亚有什么影响?
“您为何将您的信徒流放在无人的长夜!您为何将您的信徒发配于冰冷的月光!”
那男性依旧在高声朗诵着,但这并不像是什么咒语,更不像是什么咏唱,倒像是一种控诉,在控诉神的不公。
阿卡丽心下有点疑惑,但还是继续听下去。
“您就那么狠心将您的信徒驱逐,甚至不愿让您的朋友前来慰问!”
阿卡丽神经突然一紧,她嗅到了不好的味道。
“神呵!求求您!现身吧!”
那群人一齐举手,如同领头那人一样的,在高喊着祈祷。
“我的朋友!我的伙伴!同神一齐!献身吧!”
他们转了过来,整齐地,毫无滞涩地。
此刻的他们,已经和隐藏在阴影里的刺客面对面。只是他们看不见她,她能看得见他们。
阿卡丽紧盯着那个男性的面庞,她清楚地瞧见在那群人身下,逐渐腾起猩红色的光芒。无论那是什么,都应该是她出手的时候了。
正当她就要腾跃而起的前一瞬,她的眼神,明明白白地撞上了那领头人的目光。她看见他嘴角微微一咧,开口说了几个音节:
“你好,我的朋友。”
爆炸声毫无来由地响起,没怎么防备的阿卡丽登时被冲击波荡开。她双目圆瞪,在空中一个翻身,脚下蹬住一棵巨木,借着势头直向黑衣人冲去。
——当然,她没能成功。
就在她离地的那一刻,那位领头人不知怎地就来到了她的身边,朝着她的小腹重重地给了一拳——不如说,这一拳实际是阿卡丽自己撞上去的。
她跌落在地,翻滚了几圈,抬头看向那男性。
她知道自己遇上了劲敌,但这不代表她会退缩。
面罩下的嘴角微微翘起,她感受到了浓浓的战意,和胜负的欲望。她握紧钩镰和苦无,本来冰凉的它们,此刻却让阿卡丽感受到了温暖。
但是很快地,它们再次变得冰冷。
阿卡丽的笑容逐渐消失,嘴角变得僵硬。
她呆呆地看着已经点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指,倒了下去。
“阿卡丽,也就这样啊。”
黑衣人扛起倒在地上的刺客,缓缓向远处走去。
——
——
阿卡丽缓缓醒了过来。
她感到头晕,那是彻入脑海的晕眩。她几乎无法睁开眼睛,垂着头,但她在尝试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她隐约记得自己是被击晕了,不,击败了,就像自己对待一只老鼠一样,毫无还手之力地击败了。真正的刺客不会否认自己的失败,他们只会想方设法东山再起。
她的手被紧紧绑起,环绕在身后,锁在一个柱子上。反手的感觉令她很不舒服,她试着用力。
她用不上力。
阿卡丽发觉了自己的异样,愈加努力地想控制自己的身躯,但是无论如何,自己的四肢就像脱离了大脑一般,沉寂地,默然地被束缚着。那健美的身躯,此刻对它曾经经受的训练毫无记忆,就连抬抬手指,似乎都是在举起千斤的巨石。
但就是这么一折腾,她的听觉逐渐清明,耳边传来觥筹交错的吵闹声,伴随着男人的嬉笑。
“哟,这娘们活啦?”
不知谁叫了一声,屋内的吵闹声更甚了。
阿卡丽尽力睁开一只眼,才终于勉强看清自己所处的境遇,自然,不怎么妙。
她正被当做观赏品一样绑在柱子上,其下的男人们正在饮酒作乐,有一个人的身影,她很熟悉。
不,这里所有人的身影,她都很熟悉。
“阿卡丽小姐,你可算醒了。”
她认出来,这是刚才击败自己的那个领头人。
阿卡丽牵出轻蔑的笑容,眼神上下打量着这个男人。
嗯,壮硕有余,力量不足,要是自己能弄开脚上的绳子,下一刻他就会被摁在地上。
“诶诶诶,阿卡丽小姐,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男人摇晃着自己的酒杯,没正眼看她,“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肯尼尔,至于我是什么人,我想你应该知道。”
“什么时候,诺克萨斯的狗也敢摆架子了?”
阿卡丽语气中带着轻蔑,她打心底没把这个什么肯尼尔放在眼里。
“是不是狗,还由不到阿卡丽小姐说。”肯尼尔贴近阿卡丽的脸,“不过我们很久以前,可是有过一面之缘。”
二人的鼻尖相撞,阿卡丽甚至能感受到这个男人呼吸中的酒气,这让她犯恶心。她死死地盯着肯尼尔,盯着肯尼尔油腻的脸。
下一瞬,她的额头狠狠向肯尼尔撞去,将后者撞了个趔趄。
“就你这样的防备,也好意思说跟我见过面?”阿卡丽头上不带一点伤痕,“和我见过面的人,多半已经死了。还是说,你现在是个死人,复活了来找我复仇?”
肯尼尔摸了摸自己的伤口,那里渗出血液,染红了他的手指。他收回手,缓缓舔了舔。
“也是,当初的我,可能确实没有让你记得的资格。”
“那这个东西,你多半记得。”
肯尼尔从怀里抽出一卷羊皮纸,在阿卡丽面前抖开。阿卡丽只是扫了一眼,脸色剧变。
“苦说的手稿……你是从哪里拿到它的?”
肯尼尔收起手卷,在阿卡丽身边踱着步。
“是另一种可能性,阿卡丽小姐。”
半晌沉默,刺客压低了声音。
“均衡教派,你们找我做什么?”
“不不不,不是均衡教派。”肯尼尔凑近阿卡丽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后者又将头向肯尼尔在的地方撞去,不过这次被闪开了。
“阿卡丽小姐,攻击性别那么强,像你这样聪明的人,应该能看清现在的形势。”肯尼尔站在阿卡丽身侧,挥手扫过喝得东倒西歪的男人们,“像我们这样的,教派有个专门的称谓,你想知道么?”
“你会想听一只狗的自白吗?”
“我觉得你想!”肯尼尔大笑,转身一把按住阿卡丽的头。
“他们一般叫我们,叛徒。”
阿卡丽愣了一下,随即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叛徒?我第一次见到当叛徒,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的,你是当了帝国国王?还是摸了个将军?”
“都不是,我们现在,正为了伟大的诺克萨斯而战。”肯尼尔毫不在意阿卡丽的嘲讽,“而你,阿卡丽小姐,我们需要你的助力。”
“我呸。”阿卡丽吐出一口痰,直往肯尼尔射去。肯尼尔再次躲闪不及,深黑的长袍沾上了一点别样的白光,在烛火下显得极其诡异。
“你是要我帮你们说情,好让你们在自首的时候减减刑?还是想让我帮你们死快点?”
“阿卡丽小姐,我觉得,你可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肯尼尔抚上阿卡丽的脸庞,解下她头发上的绑带,长长的黑发披散而下,竟让这冷冰冰的刺客变得柔和了几分。
“我是,又怎么样?”阿卡丽毫不退让,“还有,你的狗腿,可不可以从我脸上拿开,放到它该放的地方?”
她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一下:“我是指,地上。”
肯尼尔面色僵硬,叹了口气,摇头退开。
“想当初我还在均衡教派的时候,是多么仰慕你。”他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男人特有的惆怅,当然,这对于阿卡丽来说,叫油腻。
“阿卡丽小姐,你一直都是那么美丽,从前的你,也是那么强大。”他绕到阿卡丽身后,下巴放在阿卡丽的肩膀上,“你知道吗,一个普通成员对身在顶峰的女神的仰慕,那不是一般的信仰,那种感情,叫爱,你知道吗?”
“滚开,狗杂种。”
阿卡丽的声音依旧冰冷,这种人的所谓感情,她一个字都不愿听。
“所以,我是那么的思念你,即使你离开了教派,我也离开了教派,但我接到前来艾欧尼亚的任务之时,我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身影,是你阿卡丽啊。”
肯尼尔仍然在进行着自述,一手慢慢扯下阿卡丽的面罩。
“看啊,现在的你,还是那么美丽,甚至要比以前更加成熟。”他叹了口气,“可惜这样的美人,为什么要做刀尖上舔血的事情呢?”
阿卡丽双手不断搓弄着束缚行动的绳子,她的力气恢复了一些,但想要挣脱出去,还远远不够。
肯尼尔注意到了阿卡丽的小动作,走到她身后,将绳子更紧了紧。
“你呀你呀,老想着不切实际的事,好好待在这里跟我们合作,不行么?”
“什么时候,这个世界上能让叛徒有资格谈条件了?”
阿卡丽嘴上依旧不饶人。
肯尼尔满脸苦笑,本就粗糙的面庞,经他那么一动,显得更加丑陋。
“阿卡丽小姐,我该说你什么好,你是觉得被灌了残破之水,还能有反抗我们的实力吗?”
“这名字真好,好听得像一只被驴踢了脑子的猪在烂泥地里灵光一闪出来的惊世大作。”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夸奖。”肯尼尔夸张地向阿卡丽鞠了一躬,下一秒,迈开脚步,紧紧贴在了阿卡丽的身躯之上——不,不如说是抱紧了阿卡丽的身体。
“如果是以往,我现在应该已经被阿卡丽小姐你挣脱绳子的手打飞出去了吧?很可惜,你现在做不到,再怎么努力,都做不到。”
阿卡丽双目圆瞪,开口就要咬向肯尼尔的脖颈,却被后者又用手死死压住。
“真是多亏了这个能让人全身脱力的药水,即使是那个慎大师,恐怕也对它束手无策吧?”肯尼尔的声音愈来愈激动,愈来愈兴奋。阿卡丽能在他的眼眶里,看到欲望的光芒。
“不如,我们来品尝一下这位刺客小姐的滋味?”
肯尼尔的嘴唇,径直吻上了阿卡丽的嘴。
男人的舌头搅动着,不断冲击阿卡丽紧闭的牙关,不久,刺客败下阵来,如蛇一般丝滑的舌头闯进阿卡丽的口腔,肆意享受着甘美的气味。
下一秒,阿卡丽的银牙狠狠地咬在了肯尼尔的舌头上。
“啊!!!!”
男人吃痛,急忙跳开。
“阿卡丽!!!你他妈的敢咬我?!!”
“怎么了?有问题吗?”阿卡丽狠狠地吐出一口唾液,试图将那男人的气味从口腔中吐出。她实在厌恶这个气味,一股酒味、烟草味、和男人自带的腥臭。
“好……好……好!”肯尼尔咬牙切齿,指着阿卡丽。
“那你别怪我,不留情面!”
“好啊,欢迎……唔!”
阿卡丽还没能吐出下一个音节,一记重拳就击打在了她的小腹上。
“你不是很喜欢折磨人吗?我今天就让你感受一下被折磨的感觉!”
又是重重的一拳。阿卡丽喉咙已经开始反出液体,不知是血还是胃液。
“就这……有本事……再来啊……”
阿卡丽清了清嗓,吐出一口淡红色的血沫。
“再来?!好!那就再来!”
肯尼尔似乎被激怒了,双眼已经开始泛红,这次他没有用拳,反而一记鞭腿,径直抽到了阿卡丽的腰部。
这一脚,踢得阿卡丽只觉侧腹剧痛,脊椎宛若要断开一般,就连绑着她的那根巨木梁柱,都掉下来些许木屑,洒落在她披散的长发上,显得无比狼狈。
“再来吗?”
肯尼尔揉着拳头,居高临下地俯视阿卡丽。
“你……是没吃饭吗?狗杂种……就这几拳……要我打你可能已经死了……唔!!”
一口鲜血,伴随着拳头到肉的闷响,从她口中喷出,径直粘在了肯尼尔的长袍上。
“再来?!”
一拳。
“再来?!”
肯尼尔血红的眼睛里倒映出阿卡丽紧咬牙关的身影。
她感到痛,剧痛。
她低垂的头已经能看见在自己淡棕色皮肤下现出的紫黑瘀斑。
她的指甲甚至嵌进肉里,如此的痛苦,她多年未曾承受过。
可她不服输。
她看见肯尼尔的拳头再次,破空而来。
“再……什!”
肯尼尔打得上头,脚步竟是径直朝阿卡丽走去。而阿卡丽借此机会,硬吃下一击,一甩头,再次冲撞在肯尼尔胸膛上,将这壮汉撞得倒退几步,还未来得及站稳,一抹含着浓浓血腥味的唾液就飞到了他的脸上。
“阿卡丽!!!”
肯尼尔再也没法遏制自己的愤怒。他看着嘴角带着嘲笑的阿卡丽,不由得怒从心气,恶向胆边生,重重一脚踢在阿卡丽的膝盖关节之上,刺客脸上表情突变,狠狠地倒吸一口冷气。
“你他妈的!臭婊子!”肯尼尔又是一掌,扇在阿卡丽秀美的脸庞上。阿卡丽只觉得一股巨力迫使她扭过头去,缕缕温热从她嘴角渗出,那是纯正的血液。
她舔舐着自己的鲜血,依然带着嘲讽的笑。
她说不出话,但她只觉得这个男人可笑。
“你还笑是吧?你还笑!”
肯尼尔一把抓住她的头,狠狠地砸在她身后的柱子上。趁着阿卡丽头晕目眩,毫无反击之力之时,他紧紧地贴上了阿卡丽的身躯,就像方才一样,俯视着,充满雄性气味的鼻息就那么喷在阿卡丽脸上。
“你知道,像你这样自认不服输的女人,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吗?”
他没等阿卡丽回答,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水,拉开她的嘴巴,像倾泄愤怒一般,也不再做什么对准,就那么洒在阿卡丽脸上。
“我要告诉你,什么是女人的滋味。
“我不想请求你合作了,我要告诉你,你只配乖乖听我们的话,做我们的狗!”
“你……有种试……试试……”
阿卡丽呛咳数声,嘴上依旧没有放松。
“好!那我们来试试!”
肯尼尔一招手,几名浑身酒气的壮汉围了过来。
“给我把她双腿抬起来,拉开!”
他一把扯下阿卡丽的裹胸,两团软嫩的巨物从厚实的布条后弹出,微微泛红的乳头,令人垂涎欲滴。
“不看不知道,真是一对美丽的乳房啊。”肯尼尔用力地揉搓着阿卡丽的双乳,“这么下流的胸部,是专门用来取悦男人的吧?”
阿卡丽死死地盯着肯尼尔的脸,她现在脱力的感觉比之前更甚,她想反击,但是连微微挪动都已经做不到。
“要是……让我抓到你……你必然……不得好死……贱种……”
“好啊!好啊!好啊!”
肯尼尔捏着阿卡丽的脸,舌头轻轻舔舐着她的粉唇。
“那你倒是看看,现在的你,落到了谁手上?!”
他脱下裤子,撕裂阿卡丽裹住下身的衣物,毫无迟疑地,将那条黝黑的巨龙捅进了阿卡丽少经人事的小穴。与此同时,他的嘴也含住了阿卡丽的双唇。
阿卡丽被人控制的双腿大张,就如同一个雌奴隶一般,摆开下流的姿势任由人玩弄。她的心中只感到屈辱,无边的愤恨,与心中腾起的杀意。
肯尼尔不断地进攻,血液与透明的液体不断从阿卡丽下体流出,滴落在地面上。被麻痹而脱力的身体感受不到所谓的快感,只有肯尼尔撕裂她下体带给她的疼痛,疼痛,以及疼痛。
“你的味道,还真是香甜啊。”肯尼尔终于停止了长吻,因为加大了药水量,阿卡丽甚至没法再像刚才一样用力咬他的舌头,肯尼尔终于得愿以偿,肆虐了阿卡丽的口穴。
“狗东西……你以为……你那根针……对我有什么用处吗……”
阿卡丽照样还是那么嘲讽,那么冷漠。
“小心……待会……断在里面……哈哈哈……”
“针?”肯尼尔低头看了一眼,也是翘着嘴,从牙缝里挤出一丝笑意,“阿卡丽,你的要求还真高。”
他一把捧起阿卡丽的后臀,再次用力地开始抽插。
“我倒要看看,待会被我干得求饶的那个母狗,是谁!”
阿卡丽全身剧烈抖动,秀发胡乱飞舞。她抿着嘴,紧缩牙关,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能从她喉咙里溜出。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她多年的刺客生涯,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耻辱,被人玩弄在掌心的感觉,让她极其不爽。
“阿卡丽,你的表情还真是奇妙啊,不会以为这样就能做出个贞洁女的样子吧?”
肯尼尔的巨物反复地在阿卡丽的小穴内进出,不知多少次抵挡最终的终点,粗暴的性爱让阿卡丽只觉得小穴深处和子宫生疼,燥热的满盈感也让她本就淤血的小腹更是痛苦。
她无法合并双腿,她只能拼命地收缩小穴,她想让肯尼尔的武器彻底离开他的身体。
但这注定只是徒劳。
“阿卡丽!张开你那淫荡的子宫!好好接受你肯尼尔主人的精子!”
阿卡丽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只觉得身下一阵温热,一股带着无比冲击力的液体,直直闯入自己的身体深处,温暖的体感传遍身躯。
“就这……就这?你的那根针……只有这点……程度……”
“这点程度?还没完呢!”
肯尼尔冷笑着,解开阿卡丽的束缚。
阿卡丽精神一振,她觉得机会来了。然而谁知,解开绳子的她甚至连站立都无法维持,就那么像一摊烂肉一样,倒在地面上。
肯尼尔蹲在她旁边,调戏似的看着她的脸。
“不是很想杀了我吗?刺客小姐?看你现在这样,状态很不好啊。”
阿卡丽奋力操控着身体,她想握住肯尼尔的脚踝,但很显然,她失败了。
“不错嘛,还有反抗能力。”肯尼尔伸腿,踩住阿卡丽的手掌,“那接下来,你还能顶得住吗?”
他站起身,回头在屋内大喊。
“小的们!来吃正餐了!”
瞬间,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男人们,纷纷炸出欢呼。
“肯尼尔……你他妈……”
“阿卡丽小姐,我建议你闭嘴,臭婊子只有被男人享用的份。”
肯尼尔一脸邪恶的微笑,故作姿态地行了一礼。
“那么,好好享受吧。”
阿卡丽又想开口,却发现一个黑影已经冲到了自己面前。下一秒,自己的嘴就被一根充满腥臭的男根塞满。
“母狗!好好尝尝你爷爷的大鸡巴!”
浓烈的腥臭味充斥她的口腔,她的舌头努力地想推开这令人反胃的巨物,但这反而刺激了男人,他抓着阿卡丽的头发,就像刚才肯尼尔一般,猛烈地在阿卡丽的口腔里抽插。
“嘿,你这人,怎么吃独食?也该让兄弟们爽爽啊!”
“下面那两个,你一个我一个,让这婊子好好唱唱歌。”
“啧啧啧,我早就看上她那乳房了,真是比妓院里的还要丰满。”
接二连三地,阿卡丽的身体旁聚满了男人。
小穴里是男人的巨物。
屁穴里是男人的巨物。
那两颗乳头,不只有多少舌头在疯狂且贪婪地吸吮着,吸吮着每一寸皮肤。
“臭娘们,之前不是还很狂吗?还敢打我老大?”
不知是何处传来的声音,阿卡丽甚至连眼睛也无法转过去。她的喉咙被巨物不顾一切地碾压着,不知多久没有清洗过的浓烈臭味直冲脑海,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屈辱感不断地浮上心头,男人们不留情的玩弄让她每一块肌肉都响起红色警报。她的前后庭渗出不知多少血液,男人的巨物在她的身体内搅动,翻腾,冲击着脆弱无比的子宫。她现在是那么厌恶自己的性别,厌恶自己的无力。
乳头反复被拉扯,舔舐,那一团本来挺立的棕色玉乳,也开始变形,不知多少双手在其上玩弄。她身上的纹身,此刻只让她显得更加的下流、放荡。
“听好了!你现在,只是我们的肉便器!”
那个让阿卡丽给他口交的男人狂笑着,扯着她的头发。头皮撕裂般的疼痛让阿卡丽不得不尽力抬头,反而将巨物含得更深了。
“兄弟们!”
“给肉便器开开门!”
滚烫的精液流入阿卡丽的口腔,小穴,和屁穴之中。甚至身上都沾着不懂从哪里飞射而来的乳白液体。
阿卡丽趴在地上,精液呛入了她的气管,她不断地咳嗽着,鼻腔里甚至也流出了丝丝缕缕的精液。
“这婊子看起来还不够爽啊。”男人们开口了,一根又一根巨物挺立在身下,正等着摧残阿卡丽娇嫩的身躯。
“兄弟们!一起上!这婊子的承受能力可强了!要让她感到爽为止!”
又是一条男根冲进了阿卡丽的嘴中,又是被男人抓着头发,被迫进行口交。
“两根,看看这母狗会爽成什么样!”
下一刻,阿卡丽的两个小穴,都被强行塞进了两根巨物。巨大的口径直接撕裂了她的下体,汩汩血液从她身下流出。她瞪大双眼,囫囵的叫喊声从她喉咙深处发出,却又被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哼。
“母狗!开始喘了是吗!”
可恶……这帮贱种……杂种!
男人们冲击着阿卡丽的小穴,精液混合着血液,从穴外面流进,又从穴里面流出。
我要……杀了他们……可恶……动不了……
男人骑在阿卡丽身上,双手不停地玩弄着富有弹性的乳房。甚至她的乳头,能清楚地感觉到龟头的冲击,虽然她本人感受不到一丝快感,但那初经人事的小樱桃已经挺立,变得通红,几乎像要渗出水来。
好痛……他妈的……下面……让我站起来……我要把这些东西全都……拧断……
但她就那么被按在男人们身下,臀部甚至高高翘起,紧实的触感让男人纷纷丢盔卸甲,很快,被灌满的小穴开始流出液体来。
给我……排出去……那些恶心的精液……
但不知道多少乳白的液体,就那么缓缓向她体内流去,装满了子宫,装满了后庭,装满了她的喉咙与胃袋。
她的小腹开始隆起,就像真正地孕育着新生命。
但阿卡丽小腹早已被肯尼尔虐待,精液的灌入除了让这里隆起,同时也带来了无尽的痛楚。
“看啊,这个母狗,已经被精液塞满了呢。”
“都怀孕了啊,是不是很喜欢你爷爷的精液啊?”
阿卡丽趴在地上,抬着漆黑的双眸。
“呵……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一旁一直在观战的肯尼尔突然站起,单手抱起阿卡丽,径自将自己的男根插入她的后庭,把虚弱脱力的她架在腿上,掰开她的双腿
“来!让她好好尝尝精液的滋味!”
身下的肉棒不断地抽插,阿卡丽就在肯尼尔身上不断颤动。肯尼尔塞住她的屁穴,一次又一次的精液喷射,让她的小腹不断涨大。
“肯尼尔……你个狗娘养的……”
“把她嘴塞住!”
肉棒插进了她的嘴。
精液溢满了她的脸,甚至看不清她的相貌。
肉棒在她的脖颈上摩擦。
喉咙被冲击的触感让她几次几欲呕吐而出。
肉棒在她的腋下抽插。
贱种……都他妈的是贱种……
肉棒在她的乳房上喷射。
他妈的敢碰老娘的胸……你死定了……你他妈死定了……
肉棒在她的腰间游走。
疼痛夹杂着些微的电流传遍全身,她甚至开始咬自己的舌头。
肉棒狠狠冲入她的小穴。
肯尼尔……是吧……我记住你了……我记住你们了……让我再站起来……
不知多少精液洒在她的身躯上,原本健美的阿卡丽,现在活像妓院里最下贱的女人,只能接受无数男人的滥交,浑身散发着精臭。
男人们终于满足了自己,萎靡的肉棒挂在身前,依然抽打着阿卡丽的身体。
她的小穴流着乳白的精液,源源不断。她那初出茅庐的后庭,已被扩张得不成原样,她极力想收缩,但却完全做不到,黝黑的洞内满是男人的遗留物。就连口腔,也在咳嗽中吐出液体来,她嘴角流出的液体,也早已从猩红的血液,变成腥臭的精液。
肯尼尔踱步来到阿卡丽身前,满脸蔑视。
“怎么样啊,阿卡丽小姐?”
阿卡丽环视了周围的男人一圈,目光又落到肯尼尔身上。
她已经没法发出完整的音节,做着口型,吐出几个字。
“你和你的人,都、是、垃、圾。”
肯尼尔抿住了嘴,歪着头,瞪大眼睛,不断点头。
“好,好,好。”他背对着阿卡丽,“那我就让你享受一个难忘的夜晚。”
肯尼尔走到一边,不知从哪个角落,拿出来两根巨大的冰柱。
“认识这是什么吗?这可是能搞到的,最冷的寒冰。”肯尼尔笑了笑,用手中的冰柱指了指阿卡丽,“这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为我准备……你是要……给我表演钢管舞吗……”
“我可不给你表演,要,也是你给我们表演。”
肯尼尔在她一旁蹲下,对着阿卡丽的小穴比划了一阵。
“你看看你,刺客小姐,淫水那么多,都省的我们担心了。”
“我可……从没要你们……担心……”
肯尼尔没接话,双指扯开阿卡丽的小穴,将其中一根寒冰柱狠狠地塞了进去。极度的冰冷,让阿卡丽的身躯不由得紧缩。
“怎么样啊?刺客小姐?”
阿卡丽的身躯此刻还充满着被男人玩弄之后余下的燥热,对于这冰柱的寒冷,她并没有什么认识。
“就这?你不会认为……用个假屌……就能让我感到什么……所谓的快感吧……”
“我可不想让你感到快感。”肯尼尔说着,又将另一根冰柱塞入了她的屁穴,“晚上,你就知道这是什么了。”
他站起身,拉过已经变成布条的阿卡丽原来的衣物,刻意在地上的精液里抹了一下,将吸满精液的破布裹在阿卡丽的下体,以防冰柱滑出。
“把她绑回柱子上。”
肯尼尔揣着手,指挥依然满眼欲望的小弟将阿卡丽再绑回柱子上。
小穴被塞满的阿卡丽照旧眼角带着嘲讽,斜瞥着在场的众人,冷哼一声。
“诶,别急着走。”肯尼尔捻着下巴,沉吟片刻。
“看这娘们还有点力气,再加点料。”他一扬首,“去把那边的石板拿过来。”
“老大,你这是要……”
“石抱刑,听说过吗?”
问话的男人随即绽开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还是老大懂啊。”
肯尼尔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的手下强行让阿卡丽跪下,在她的腿上叠起数块重石板。沉重的压力让阿卡丽身形几乎无法动弹,膝盖骨与坚硬的石砖地接触,骨骼被压实的不适感,让阿卡丽不得不寻找可以卸力的方式。
“阿卡丽小姐,愿你度过一个愉悦的夜晚。”
肯尼尔微微颔首,一个一个吹熄了屋内的蜡烛,领着一众手下,缓缓离开。
他没有留下什么人,因为他知道,阿卡丽不可能有办法逃脱。
“走了吗……”
阿卡丽听见门外的响动逐渐远去,终于开始尝试着挣脱自己的束缚。
她现在依然极度脱力,石板被绑带绑在身上,想让它们从腿上滑脱,也是不可能。
她下体鼓胀着,双腿因为淡淡的刺激而完全酸软,阿卡丽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可她还是在尝试着。
屋子的门没关,夜晚的寒风直直地吹在阿卡丽身上。那被男人们玩弄得燥热的身躯逐渐冷静下来,冰柱的寒冷开始渗入体内。阿卡丽开始颤抖,赤裸全身的她毫无保暖的方法,只能将自己的身体靠近石板,试图获得一点残存的温度。
突然,她感觉到腹部深处开始疼痛。
寒冰侵入了她的子宫,强烈的宫寒开始让她不住地发抖,强如生理期一般的疼痛开始袭击她的意识,坚强的刺客,此时甚至低声呻吟起来。
“肯尼尔……你他妈真是个人渣……”阿卡丽低声咒骂着,“你狠……你真他妈的好狠。”
她一口又一口捯着气,全身脱力导致她对体内的感觉更加敏锐,被玩弄得疲惫不堪的精神涌起睡意,但强烈的刺痛,又迫使她清醒过来。
她的头逐渐向一边倒去,然而那冰柱不住飘散的寒气,几乎让她整个腰腹变得冰冷,她能感受到她的子宫在颤抖,在呻吟,在求救,但她无能为力。
阿卡丽咬着牙,额头紧紧抵在石板上,这锁住她行动的巨石,现在反而成了她排解痛苦的慰藉。
宫寒愈来愈重,疼痛越来越明显,她的精神越来越清醒,但身体的疲惫却没法消除。阿卡丽的头开始微微疼痛,一阵一阵。她每每尝试着忘记下体的痛苦,但总会被突如其来涌上的刺激惊醒。
她倒下又醒觉,如此反复,不知过了多久。
她想要睡着,但不可能。
她狠狠地将头撞在石板上,想让自己晕过去,但即使是最接近昏迷的那一刹,都会被寒冷唤醒。
夜风渐渐大了起来,阿卡丽的身上几乎没有一点温度。
衣物散发着精臭,犹如第二把利剑,插入她的鼻腔,更是阻断了她睡眠的能力。
她就那么反复清醒了又迷离,迷离了又清醒。
嘴中喃喃着恶毒的话语,阿卡丽的满腔仇恨,此刻都发泄在了她的语言之中。
月亮终于坠下山丘,清晨的阳光洒入屋内。
阿卡丽美丽的脸庞已经变得憔悴不堪,眼皮紧闭着,厚重的眼袋挂在眼睑下,血迹已经凝固,变成深红色,与阿卡丽的皮肤别样的相配。
她已经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四肢和身躯,她甚至已经无法思考。
脚步声自门外响起,肯尼尔的身影从阳光下显现。
他看见阿卡丽的样子,似乎非常满意。
“怎么样,阿卡丽小姐,昨晚睡得还好吗?”
阿卡丽缓缓抬起头,一夜未眠而充斥眼眶的血丝让她显得更为吓人。
“肯尼尔……”她的声音变得沙哑,毫无女性的清亮。
“你真是个人渣……真够贱的……”
阿卡丽的耳边响起了掌声。
“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看好的阿卡丽小姐,像你这样的人,一定能成为优秀的仆从和奴隶。”
肯尼尔装模作样地抚上阿卡丽的脸。
“真是可怜啊,阿卡丽小姐,你一定很想休息吧?”
“想?你是忘记了教派……是怎么训练我的吗……”
肯尼尔一边给阿卡丽移开巨石,一边开口。
“啊,啊,啊。那真是我记性不好。”
他抽出已经融化了不少的冰柱,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阿卡丽身形一颤。
“真是奇特,竟然能融掉这么大一圈……”
肯尼尔看阿卡丽的眼神愈加精彩起来。他将阿卡丽从柱子上解放下来,却拿了更大的一条绳子过来。
他狞笑着,如同某些绳艺情节一般,将绳子在阿卡丽身上缠了个遍,就像在打包一个圣诞礼物,只不过礼物的主体,是个人罢了。
肯尼尔拿起一个夹子,轻轻夹在阿卡丽小穴外的唇瓣上,用绳子接上夹子。
“阿卡丽小姐,这里,可不是你最终的归宿。”
他指了指不懂何时架起的一座绳桥,对她说。
“走吧,阿卡丽小姐,我们要带你,去一个更美妙的地方。”
阿卡丽垂着眼眉,目光中还是那么的高傲。
“你们觉得……我会……跟你们走吗?”
“没事,我不指望你能配合我们,所以我们要用一些,强制手段。”
话音刚落,经过阿卡丽下身的绳桥突然抬起紧绷,深深勒入阿卡丽的小穴之中。
她只觉一阵电流般的触感传遍全身,本就被石板压得毫无知觉的双腿更是酸软无力,喉咙里低沉地发出一声喘息。
绳桥很高,阿卡丽踮着脚,才能勉强够到地板。然而早已彻底筋疲力尽的她,几乎是被绳子架起来。全部的压力都集中在小穴那一点上,粗糙的的质感,让她不住地颤抖。
“尊敬的阿卡丽小姐,我们出发吧。”
肯尼尔扶着阿卡丽的身躯,颇有绅士风度地不让她倒下。另一只手时不时扯一扯绳子,夹子牵动阴唇,微妙的痛感瞬间传遍阿卡丽全身。她紧握双拳,不让自己因此喊出声来。
她的脚几乎没法行走,被肯尼尔推搡着,她只能一点点地移动臀部,小穴变成了她唯一的行动方式。麻绳摩挲着她的下体,很快,淡淡的刺激就变成了摩擦而生的痛楚,每走一步,敏感的小穴都会传来无比的刺痛,这让她挪动身躯的行动变得愈加迟滞。
但肯尼尔毫无停手的迹象,甚至推动她的速度比之前更快。阿卡丽想反抗,她想逃离,但她完全做不到,她只好闭上眼睛,拼命想着别的事,转移注意力。
但,这可能吗?
好巧不巧地,一晚上没有排泄的阿卡丽,此刻突然有尿意涌起,由于昨天咽下的不知多少精液,此刻大量的尿液开始汇聚,冲击着她的防御。
阿卡丽拼命忍着,她有自己的尊严,有自己的操守,她不能容忍自己像条狗一样,就那么尿出来。
肯尼尔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异样,手上加快了夹子牵动她的频率,疼痛和刺激交替控制了阿卡丽的身躯,她憋着一肚子的火,她想开口咒骂肯尼尔,但意识开始模糊的她,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样,阿卡丽小姐,为您量身定制的玩法,您喜欢吗?”
阿卡丽一下又一下垂着头,一夜未眠的后效实在太强,她还能有些微的神识,但已是无比模糊了。
“看看啊,多少人在欣赏你,阿卡丽小姐,你的身姿,真是无比美丽。”
“闭……闭嘴……”
阿卡丽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她快要顶不住了。
她能听见周围人们的嘘声,那是肯尼尔的手下,那群如狼似虎的手下。
麻绳摩擦的体感不断在冲击着她的防线。肯尼尔看出了她的不自然,故意让手下加大嘘声——就像给小孩子催尿一样。
嘘——
这群……狗东西……
嘘——
阿卡丽的身形不断颤抖,愈来愈剧烈,愈来愈剧烈。
嘘——
她尝试着弓腰,却被一直跟在她身旁的肯尼尔一下扳直。
嘘——
阿卡丽小腹紧缩,肌肉紧绷,她已经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维持自己的尊严。
嘘——
还说什么尊严呢?
透明的尿液喷射从阿卡丽的下体喷射而出,伴随而来的,是她长处一口气的呻吟。液体经过小穴,更是让原有的疼痛更上一层楼,即使有肯尼尔搀扶,阿卡丽都几乎要倒下去。
“哟,这婊子被我们看尿了啊。”
“可不好说是不是尿了,说不定是看到我们忍不住,喷淫水了哈哈哈!”
“对啊,昨晚把她操得那么爽,不想念我们的鸡巴才怪呢!”
“老大!今晚还能让她服侍我们吗?!”
众人的哄笑声此起彼伏,嘲笑就像利剑一样,不断地插入阿卡丽的胸膛。
“肯尼尔……肯尼尔……你个狗娘养的……狗日的杂种……我一定……一定……”
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就叫嘲讽的味道也几乎消去,倒像个小姑娘打情骂俏。
肯尼尔一把将阿卡丽推进囚车,还不忘在她身上撒了尿。
“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
阿卡丽眼睛也睁不开,昏死过去。
马车缓缓开动,驶向了远离艾欧尼亚的方向。
那是意味着血腥,黑暗的诺克萨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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