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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
囚车已经离开了艾欧尼亚,此刻的肯尼尔一行,正走在诺克萨斯某个市镇的街道上。
他们的阵仗并不大,但还是引来了路上行人的关注。
对于诺克萨斯来说,有囚犯被押解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小事,甚至于有好事者,还会顺嘴嘲讽一下囚车里的人,即使他们并不知道这犯人究竟犯了什么罪——不过既然被捕,想必就不是什么好人。于是乎,也没人在意自己到底骂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阿卡丽就那么昏死在囚车里,数日的运输,肯尼尔不仅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反而依旧每晚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对她实施不间断的侵犯——当然,他们可不管阿卡丽究竟有没有意识——而给她维持生命的食物,只是一些饲料,有时候连饲料都没有,一口带着黄沙的泉水,就当给她打发一餐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阿卡丽哪怕一丝一毫的气力也没法恢复,即使是经历了许多残酷训练的刺客,如今也不过是供男人取悦的用具,连片刻的清醒与自由都无法获得。
她所在的笼子,也几乎没有人打扫,精臭、尿骚、过期的食物,不知道多少气味混杂在一起,造出了即使离开数米之外也能清晰可闻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在道路上行驶着,周遭的居民纷纷掩鼻避让,眼神里显出了极度的嫌弃。
“这次运的是个什么人啊,浓浓的臭味,刚从粪坑里拉出来吗?”
“看样子犯下的事可不轻,又是个女人,怕不是个婊子吧?”
“我看像,女囚被干的不少,但是被干成这样的,实在不多见。”
“这样的,估计甚至都没法被哪个大人物看上吧?我可是记得,有哪个大人,上个月看上了个好看的女囚,当天就领回去当小老婆了。”
“啧啧啧,那他口味还真独特。”
诺克萨斯的人们,说的就是这样的话。
坐在车里的肯尼尔闭着双眼,他当然是听到了外面的窃窃私语,只不过,他们说的话,只会让他更加开心兴奋。即使他知道阿卡丽最后也不可能真的成为他自己的所有物,但是能享受到这样类似复仇的喜悦,他也觉得足够了。
“这……这不会是那个阿卡丽吧?”
肯尼尔眼眉一抬,他听到了懂行的人。
“阿卡丽?那是谁?”
那个人声音顿时压低了许多。
“那可是艾欧尼亚的传奇刺客阿卡丽啊,你是不知道,咱诺克萨斯,不知道多少人都死在她手下,尤其是……”
那个人打住话头,眼神略带惊惶地看向囚车。
“嗨,有什么好怕的?现在看她这样,估计也翻不了身了。”
“不好说不好说,说不定有诈,我还是躲远点吧,万一她都听到……”
肯尼尔微微摇头,不过还是心下略微能理解这个人的担忧。
当然,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自己这样的小人物,成功抓住了艾欧尼亚的一大战力,日后必能名留青史,就像刚才的市井小民,未来也必定会传颂他的功绩。
囚车缓缓驶到一栋辉煌的大楼前,拐了几个弯,开向这建筑后面的一个阴暗小道。肯尼尔收回思绪,他知道,他的使命,到这里就要结束了。
他示意停车,带着护卫一跃而下。在一个木门前,早有一群人严阵以待。
“斯维因大人,属下肯尼尔,已经完成了您的任务。”
被肯尼尔叫到的为首一人点了点头,一只眼睛瞥向囚车里的女人。
“这就是阿卡丽?”
“回大人,是的。”
斯维因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的嫌恶,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你拷问过她了?”
肯尼尔听得出来,斯维因话里有话。
“拷问过了,但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不肯说很正常,毕竟是那个阿卡丽 。”斯维因顿了一下,“详细说说。”
肯尼尔脸色变得有些难堪,但还是如实回应了斯维因的话。
“斯维因大人,我和我的兄弟们已经让她领教过了身为女人的滋味,而且不止一次。只不过她嘴比较硬,昏过去之前还在咒骂我们呢。”
斯维因沉吟片刻。毕竟是他的手下,这几句简单的话下面,发生的事必然没那么轻松。
“就算是那样也不肯说?”
“就算是那样也不肯说。”
“行吧,”斯维因招招手,身后立刻有几名身穿防护服的壮汉上前打开囚车,将奄奄一息的阿卡丽抬出,“既然这样,我们刑部那些小孩子把戏估计也没什么用处,送到辛吉德那好了。”
肯尼尔手指微颤:“大人,送到辛吉德大人那里,会不会有点——”
他还没说完,斯维因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除了辛吉德,我们没人治得了阿卡丽,按我说的照做就行。”
肯尼尔张了张嘴,还是应承下来。不知怎的,知道阿卡丽就要交给辛吉德之后,他还是不由为这个传奇刺客祈祷了一下。
“希望你在辛吉德大人那里过得开心。”在跟着那几名押送阿卡丽的防护服卫兵的路上,肯尼尔低声朝她轻语了一句。
地下室的灯光极其昏暗,地上带着积水,与不知从何而来的血腥味。即使是诺克萨斯人,每次来到这里,肯尼尔总是会打心底地发憷。
“辛吉德大人?”
肯尼尔打开了地下室的木门,扑面而来的刺鼻药物味道,让他皱了一下眉头。
“哦,让我看看是谁来了……”房间尽头的一个秃头男人转身看了看,“原来是肯尼尔啊,今天是想来试试我的新药物么?还是说乌鸦又想整点什么新花样?”
“有个人需要大人您处理。”肯尼尔毕恭毕敬,他可不想因为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到这位性子怪异的炼金术师。
“什么人乌鸦处理不了?”辛吉德又转回去,“呵呵呵……真是有趣,我的新作品又有合适的小白鼠了,是吗?”
“是的,辛吉德大人。”
肯尼尔让出一条路,身后的卫兵将阿卡丽扔在了潮湿的地上。
辛吉德站起来,背着手慢慢踱步过来,眼睛不断地扫视着地上的女人。
“原来是她?你们居然能把她搞过来?”
“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手段,调教她还需要辛吉德大人您亲自来。”
辛吉德偏着头,不断在阿卡丽身边绕着圈。不久,他停下,深邃的眼瞳盯着肯尼尔的脸,让后者微微冒出冷汗。
“你们,搞到她,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肯尼尔干咽了一下,喉咙有些抽搐。
“大人,我不知——”
他突然住了嘴,辛吉德的双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肩上,脸上逐渐绽放出喜悦的笑容——不,与其说是喜悦,不如说是疯狂,而瘆人的笑容。
“你们,简直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天大的!”辛吉德的手颤抖着,“你知道吗,这可是阿卡丽,我做梦都想拥有她,拥有她这奇迹一般的躯体——这简直是天然的绝佳实验体!”
肯尼尔被辛吉德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只能不住地点着头。
“老弟,你简直……简直太棒了,抱歉,我连形容词都想不出来了。”辛吉德又抬起手,“不过看你这样,总不能亏待你,那里有瓶对你很好的药剂,拿回去吧,就当是给你的酬劳。”
肯尼尔顺着辛吉德指的地方看去,眼瞳不住地颤抖。那瓶散发着恶魔气息的液体,真是对自己好的药剂吗?
但他不敢拒绝,只好低着头,双手捧起瓶子,揣进怀里。
“阿卡丽,好啊,阿卡丽……”辛吉德蹲下,不住地为面前的女刺客而感叹,不用手触碰一下她的身体,“简直是,简直是神的造物……”
“辛吉德大人,我们可以走了吗?”
肯尼尔在一旁站了一会,自觉有些心理不适,犹豫片刻,最终开了口。
“哦……哦!忘了你们了。”辛吉德拍拍脑袋,“走吧,走吧,呵呵呵,别忘了帮我跟乌鸦道谢。”
肯尼尔连忙点头,一转身,大踏步离开了辛吉德的地下室。
走出许多距离,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
——
阿卡丽逐渐苏醒过来。
不过 ,这苏醒的方式并不是那么的舒适。冰冷的水浇在她的身体上,洗去数日来的肮脏之时,也唤醒了她沉沦的意识。
她尝试移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却发现几乎不能顺畅动作,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哦,阿卡丽小姐,你醒啦?”
不知何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呢喃。
辛吉德手里拎着水枪,缓缓从阿卡丽身后出现。
严格来说,也不是身后。此刻的阿卡丽,已经全身被铁链吊起,双手就那么被竖直着吊在天花板上,双腿大开,并弯曲,活像一个等待男人进入的娼妇。
当然,这是辛吉德做的好事。这个阴暗的炼金术师已经不知道经手过多少女人,对她们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将阿卡丽这样吊起,自然也是有原因的——人在四肢无法伸直的情况下,身体的敏感度会大大提升,也没什么发泄欲望的方法。这对他未来的调教工作,有很大的帮助。
“你是……”阿卡丽低头,终于看清了这个调笑他的男人的相貌,不由得怒从心起,“辛吉德?!你这个老不死的!”
“呵呵呵……别那么说嘛,我还没多老。”辛吉德脸上带着嘲讽,抬头看着他的囚犯,“不过阿卡丽小姐,落在我这个你几次想杀但是杀不死的老不死手里,感觉如何啊?”
“感觉挺好的。”阿卡丽和辛吉德的表情一样,“至少我能更方便杀掉你。”
“哈哈哈!阿卡丽小姐,你还想怎么杀掉我?笑死我吗?”辛吉德抬起手里的水管,“我看,还是给你清醒一下吧?”
高压的水柱照常喷在了阿卡丽的身上,水花溅得阿卡丽睁不开眼。
“辛吉德,你就想用这个破水管子折腾我?还不如那个肯尼尔呢。”
“呵呵呵……”辛吉德冲干净阿卡丽的身躯,放下手,“如果是你,你会让自己的玩具脏脏的吗?”
他走近阿卡丽,抚摸着她身下的小穴。
“这里,一看就是被不少男人爱抚过啊,肯尼尔那群人,还真是不知道怜香惜玉。”
“你如果不怕我把他们的精液喷到你嘴里,那你大可继续碰我。”
阿卡丽可不是开玩笑,她极其厌恶自己身体里的那些男人的腥臭液体,但如果是必要时刻,还是可以利用一下的——比如让辛吉德吃一嘴。
“我一直听说刺客阿卡丽是性格暴烈的女性,今天看来,确实是这样。”辛吉德可不担心阿卡丽的威胁,手指依然搓捻着阿卡丽身下的花瓣,让这女人不由得紧咬住了嘴唇,“性子烈,性子烈好啊,这样,我可是更兴奋了。”
猛地,他将手上的水管捅进阿卡丽的尿道内,捅得很深很深。阿卡丽身形大颤,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诶,别紧张嘛,还有、一根、呢。”
第二条水管随即捅进了她的屁穴,水流从两根管子里喷射而出,直直冲进阿卡丽的子宫和后庭深处,洗出来大量早已凝结的精液。
“啊呀呀,肯尼尔可真是精力旺盛,居然能射进去那么多……”
辛吉德摸着下巴,仔细地扫视着阿卡丽的全身。
此时的阿卡丽,只觉得自己下身翻江倒海,灌肠的痛苦让她作呕,极富冲击力的水流重重地撞在她的体内,本就柔弱的内壁更是如撕裂撕裂一般火辣,水流不断从下体流出,犹如大小便失禁一般的体感,让她双拳不由得紧握,指甲在掌心刻出一道道痕。
不过,比起精液量更让辛吉德惊讶的是,阿卡丽的体内居然真的能够储存那么多而不至于全流出来,让他对这刺客的未来更有希望了——不过,这未来对阿卡丽来说,可不是什么希望。
“真是,神赐予的身体啊……”
不久之后,从阿卡丽身体里流出的水流变得清澈,这代表灌肠已经完成了。阿卡丽嘴里喘着粗气,这还所幸她是一名训练有素的人,换作别人,现在早就哭喊出来了。
“阿卡丽啊,你知道流干水的井,人们一般会怎么做吗?”
辛吉德拿出两个肛塞,一根细木棒,在阿卡丽眼前晃晃。阿卡丽瞪着他,一句话没说。虽然阿卡丽被俘之前少经男女之事,但她认得肛塞,知道那是令人作呕的情趣道具。至于细木棒,她想不到是做什么的。
“要我说啊,一般会被堵上吧?”
等阿卡丽体内剩余的液体排尽,辛吉德先用肛塞堵住了阿卡丽的后庭,又用大一号的塞进了她的阴道。阿卡丽眉头紧锁,腹部抽搐,身体的本能想将异物排出,但她办不到。
接着,辛吉德拿着细木棒在阿卡丽的下体晃来晃去。
“你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的吗?”
辛吉德朝阿卡丽挑了一下眉,又低下头去摸着她的下体。
“这是用来堵住你这个洞的,哈哈!”
辛吉德突然将细棒对准了阿卡丽的尿道口,像捅锁眼一样左右摇晃着往里推进。
“啊——!辛吉德!你他妈的畜生!”
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被辛吉德硬生生的捅入异物,阿卡丽没忍住叫出了声。她只觉得自己的尿道火辣辣的疼,并且随着异物一点一点的推进疼痛更加深刻。
细棒整根没入,此时阿卡丽的下体十分可怖,三个洞被三个异物死死堵住,断绝了她身体所有排泄的可能。
“辛吉德!你他妈狗娘养的怪物!你会被碎尸万段!”
“呵呵呵……如果你觉得你还可以做到的话,你可以试试。”辛吉德端详着阿卡丽,“不过啊,现在的样子,可不是一个合格的实验品的样子,这一双眼睛,太吓人了。”
他在一边的桌子上扒拉了一会,从一沓纸里拿出一管针剂,上面已经积了许多灰尘。辛吉德吹了吹,差点呛进自己喉咙里。
“啊……咳咳……”
辛吉德捂着嘴,缓缓将针管插进阿卡丽的身体里,黝黑的药水流入阿卡丽的身体,就像兴奋的野兽闯进平静的草原,就要掀起血雨腥风。
“辛吉德,你……”
阿卡丽正要开骂,却发现自己眼前出现了一团黑影,越来越大,越来越宽,最后遮住了自己的整个视野。
不,这不是阴影,也不是所谓的遮住了视野。
她失明了。
一双犀利的眼瞳登时失去了光芒,胡乱在眼眶里转着,阿卡丽不断地眨着眼,但一点用处也没有,本来颇带英气的脸庞,就因为她的失明,开始变得呆滞,而没有生气。
“怎么样,阿卡丽?还能看见什么吗?”
“辛吉德,你个狗杂种!你以为我看不清,就没法杀了你吗?!”
辛吉德明知此时的阿卡丽已经完全没法看到自己的行为,但还是摇了摇头。
“不要担心,这药只是暂时的,可能几个月,几年,或者几十年之后吧,你就能再次见到光明。”他拍了拍头,“你看我这记性,到底啥时候,我也不能给你个数了。”
虽然说着看似道歉的话,但字里行间,无不是对阿卡丽的讽刺。
失去了双眼的刺客,要想在他手里逃脱,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辛吉德,你等着,你他妈给老娘等着!”
阿卡丽心里无比愤怒,失明对她来说简直是轰然一击,她突然能理解小时候的霖为什么会像那样痛苦。她想生气,但她不能真的生气,她的理智告诉她,她或许还有机会。
“呵呵呵……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辛吉德揣着双手,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盯着阿卡丽看了许久,才满意地笑笑,转身到一台机器前,按动了几个按钮。
“闹了那么久,也该饿了吧?阿卡丽小姐?”
他没有管阿卡丽多么恶毒的辱骂,自顾自地在操控着面板上的拉杆。空中架设好的管道之中,伸出一条胶质软管,晃晃悠悠地,来到了阿卡丽面前,塞进了她的嘴中。
“辛吉……唔!唔!”
阿卡丽的话语突然一滞,随即,她便感受到大量的液体涌入嘴中,强制灌进了她的喉咙。
“这是营养液,你现在可能想死,但我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死掉。”辛吉德低着头,专心摆弄着桌上的药剂。紫红的试管泛着微微的荧光,不时飘出奇怪的异香。
他笑了笑,将这药剂同其他物品混合起来,直立着放入了某个仪器之中。随着机械嘎吱作响,药剂被缓缓导入管道之中,清澈的白水,瞬间变得有些妖冶起来。
“嘴上满足了,下面,也不能落下。”
辛吉德操纵着另一条软管,暂时拔开了堵住阿卡丽后庭的肛塞,再次缓缓深入,直达肠道内侧。
而后,那诡异的药液瞬间喷射而出,浸入阿卡丽的身躯。
正被营养液塞满口腔的阿卡丽又是牙关紧锁,灌肠的痛苦让她不由得绷紧身躯,然而视觉被剥夺,她对身体的感受更加敏感,那不适的感觉就如同放大了许多倍一般,冲击着她早已有些虚弱的神经。
辛吉德……辛吉德!
她内心怒吼着,她的愤怒无处释放,只能拼命挣扎,但这不过徒劳而已。辛吉德依然悠哉悠哉地做自己的事,阿卡丽如何,现在与他无关。
你个狗娘养的……老娘出去了绝不放过……唔!
阿卡丽内心的声音突然停下,她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不,不仅仅是异样。
她只觉得自己皮肤下突然长出了小虫一般,酸麻胀痛,冷汗直冒。然而这不是因为压迫,或是血液循环引起的,这就是突如其来的,毫无理由的不适感。不用说,也知道是辛吉德的手笔。
不知为何的,伴随着这股痛感,她只觉自己下身的痛楚,逐渐变成了一股又一股刺激人心的电流,每一次水流的突然加大,一定伴随着浪潮一般的快感,溢满身躯。带来的酸软与舒适,同皮肤下的不适交织在一起,更让阿卡丽如身处烈火中一般,不得安宁。
我……辛吉德……这是他妈的什么东西……
阿卡丽紧紧咬着口中的软管,甚至已经出现了些许的牙印。
不行……这种感觉……就是他想让我感受到的……我要忍住……
阿卡丽手掌紧紧握成拳,手臂上甚至青筋暴起。她不是一个容易服输的人,即使是人类难以抵抗的生理快感,在她眼里也不过是另一种可以忍受的苦难。
药液在柔嫩的肠道里四处冲刷,附着在内壁之中,缓缓地浸入阿卡丽的血肉之中,被肠道吸收,再散步至全身。
肌肉的酸麻感愈来愈强烈,阿卡丽的脸庞更是几乎要揉成一团,眼皮闭着,牙齿紧锁,就连那精致的鼻子,也是如抽起来一般,变得走形。
辛吉德踱着步子走到阿卡丽旁边。
“呵呵呵……阿卡丽,看你的样子,我的新药,你很享受嘛。”
营养液的喂食已经停止,软管抽出阿卡丽的口腔,她终于得以大口喘息。
“你……啊——”
甚至没来得及说出一句话,阿卡丽就已经被再次袭扰而上的快感和痛觉打断,发出了声音奇怪的喊声。
“休息一下,休息一下。”辛吉德拍了拍阿卡丽的脸,“如果不想说话,可以闭嘴的。”
“你……你他妈……贱种……”
阿卡丽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又再次抿紧双唇。
“是不是很不舒服?还是说很爽呢?”
辛吉德背着手,轻轻揉捏着阿卡丽的乳头。他的手法相较于肯尼尔更是高超,没有暴力的揉搓,没有粗劣的调戏,只有两根手指微微在乳头旁旋转,揉捻。即使阿卡丽依然一言不发,但勃起的乳首,已经能说明一切。
“我给你灌的,可是我特制的空孕催乳药剂。”他放开手,微微舔舐着手指上沾染的粘液。这是从阿卡丽的乳头渗出的,但只是一些晶亮的液体,“现在,或许你会好过一些,但是过几天,没有人跟你做爱,达不到高潮的你,戒断反应,可能会比现在严重得多也说不定呢。”
“我……会想做爱?别……他妈的……开玩笑了……”
“不不不,”明知阿卡丽看不清,但辛吉德还是煞有介事地将手指放在阿卡丽脸前晃了晃,“你会的,你会跪在我身下,跪在其他我们英勇的战士身下,跪在整个诺克萨斯身下,求我们的。
“看你这样,我也有些饿了。”辛吉德转身,踏着大步,“那就再见了阿卡丽小姐,非常希望您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辛吉德!”
阿卡丽有气无力的吼叫并不能阻止辛吉德的离去。地下室的灯光熄灭了,不知何处滴落的水滴,和从室外灌进的风声,让整个空间变得诡异起来。
但阿卡丽可没心情听这些东西,她依然在抵抗着辛吉德的药物。经过了辛吉德的刺激,她的乳头已经开始渗出丝缕白浊的液体,那是她的奶汁,在浅棕的皮肤上缓缓流动,汇聚。
这是什么……我的胸前……什么在流……
他妈的……辛吉德……杂种……这真是我的……乳汁……
阿卡丽的乳首再次耸立而起,挺立的乳房里,开始生产只有母亲才会分泌的母乳,一滴一滴地,从那挺立的火山口涌出。虽然不多,但已经无法阻挡。
来自胸前的快感加入了攻击阿卡丽理性的战斗,她尝试晃动腰部,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减轻乳头的敏感度。然而这么做最终宣告失败,晃动时划过的微风,甚至更加刺激了她的乳首,在坚持了许久之后,自她的嘴里,终于发出了第一声,属于女性的轻柔的喘息。
“哈啊……”
不……我他妈的这是什么声音……狗辛吉德……
为什么……我会开始有点想要……这他妈的快感……快滚出老娘的身体……狗杂种……
辛吉德的药很有效,即使阿卡丽的神智仍然在抵挡,她仍然能保持理智,但是在她的潜意识里,欲望的火苗正在缓缓燃起,无法获得性交,无法达到高潮的戒断反应已经开始发生,就等待化成燎原之势。
下体开始传来瘙痒感,胸前的乳汁也一滴一滴的产出,阿卡丽无法控制泌乳的进程,只能任由它们四散流去,任由乳首的敏感程度再次加重了几分。
她的双腿被禁锢,无法像普通的女性那样摩擦双腿减轻快感,只能拼命收缩尿道的肌肉。然而早已等待多时的塞子,传来粗糙的触感,塞子上微小的凸起更是重重地刺激了阿卡丽的神经,紧抿的嘴唇终于露出一道缝隙,燥热的气体从她的嘴里释放。
阿卡丽终于开始了微微的喘息,即使她在努力屏蔽自己的感觉,可那快感的电流依旧一股一股地涌入她的脑海。此时她才明白了,为什么向来女性被捕,不是自杀,就是彻底投降,如此生理的快感,竟是这样,难以抗拒。
“哈啊……哈……啧……”
若是有旁人在听,一定会觉得阿卡丽此时的反应非常奇怪。不时蹦出几声甜美而诱人的喘息,不时又发出低沉的咒骂。这是她正在挣扎,她的理智依然在抵抗,药效此时没有突然再变强,阿卡丽还能有支持的能力。
就在这样的过程下,阿卡丽终于觉着疲惫,带着不知不觉间开始习惯的痛感与快感,陷入了睡眠之中。
——
——
“怎么样,阿卡丽小姐,昨天睡得还舒服吗?”
阿卡丽是被辛吉德叫醒的,下身的软管早已抽出,此刻的炼金师,正在一旁晃着试管,玻璃棒不时碰撞在试管内壁上,发出“叮当”的声音。
“这可是我的第二种药,不懂阿卡丽小姐还能不能挺住?”
他照着昨天的顺序,将药液注入管道,软管再次飘来,插进阿卡丽的后庭。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顿时直冲阿卡丽的脑海,她的身躯,确实比昨天更是敏感了些。双乳不断地流着乳汁,滴到地上,“滴滴答答”,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辛吉德……你还想……对……我……做什么……”
阿卡丽说话断断续续的,她感觉自己有些奇怪,有些喘不上气,四肢也会不时猛地抽动一下,仿佛短暂的痉挛。她只觉得是自己这样的姿势被吊久了,胸口被压迫。阿卡丽试着伸直身子,但似乎还是没有什么用处。
或许只是昨晚没睡好罢了,辛吉德的药真是他妈的恶心……
“我都已经跟你说了我要做什么了,为什么阿卡丽小姐不认真听呢?”
辛吉德做出委屈的样子,然而心里早已喜悦无比。
阿卡丽不明白,但是他明白。他能明显地看出来阿卡丽现在身体上的异样,这可不是什么没睡好导致的,原因只能是她充分吸收了昨天他灌入的所有药剂,产生了达不到性高潮的戒断反应。等到今天这个提高全身触感的药剂让她吸收完全——不,甚至可能只用过一会,就能看到他极其期待的一幕了。
作为一个炼金术师,没有什么能比看到自己的成果起效更令他高兴。辛吉德踱着步,走到了阿卡丽的身边,方便细细观察她的反应。
阿卡丽如今可没有兴致用什么手段获知辛吉德的动作,她只觉得,自己的感觉似乎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这是一个刺客求之不得的时刻,但在现在,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四肢的抽动也越来越明显,在她的脑海里,逐渐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想法。
不……我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喘不上气……是……一定是辛吉德那个……老不死的……
下面……来感觉了……为什么我会开始……感觉到快感……不……这不可能……
不……我好想……我缺了什么……我好想……
埋在心底的欲望之火,开始逐渐升起,阿卡丽尽力抑制着,但殊不知越抵抗的结果只能是越来越渴望。辛吉德微微一笑,阿卡丽身下的软管在不经意间变成了抽插,敏感度不断提升的屁穴,竟是开始有节奏地自己张合,迎合着这软管。
当然,阿卡丽自己并不知道自己身下发生了什么——严格来说,是不知道自己的屁穴已经开始了迎合。她只觉得欲望与身体上的不适交织在一起,几乎蒙蔽了她刚刚清明起来的感觉。
不……我究竟……渴求着什么……这恶心的软管……给老娘拿出去……
喘息声愈来愈沉重,不是因快感而带来的,而是纯粹的呼吸困难,明明有大量的气体进入,但是似乎她的身体就是吸收不到什么氧气,只能拼命增大呼吸量。整个身子的抽搐越来越剧烈,连本身稳固不动的铁链,也开始发生了晃动,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回响在整个屋子里,充耳可闻。
阿卡丽全身都在猛烈地颤动,一对乳房在空中胡乱摆动,乳汁四溅,带着些微的怪异之感。
但就是那么的抽动,让本来安静的阿卡丽的身躯,变得动荡起来。昨天被灌下的大量营养液,此时早已被身体吸收,余下的大量废水已经屯储已久,不晃还没什么,但就是这么一抽,阿卡丽尿意陡生。
然而,尿道被细木棒死死堵住,哪怕是一滴尿液,也没有办法从这里漏出。阿卡丽使劲忍着尿意,不使自己再在这样的场面下丢一次脸,但后庭的抽插,让她在痛苦的同时,也开始有了些许的酥麻,这快感刺激着她的全身,小穴缓缓分泌淫水,却被堵在了里面,不得流出。
阿卡丽一方面强忍尿意,另一方面还要抵挡因快感而带来的淫水分泌,一出,一进,简直要将她仅存的理智分成两半。
辛吉德似乎是察觉了阿卡丽现在的窘迫,故意用手指按压着她的小腹,语气略带挑衅。
“阿卡丽小姐,这里,似乎有点涨呢,是吃太饱了么?”
他扭头走向实验台,再次调配起另一种药剂。
“辛吉德……你……”
全身抽搐的阿卡丽说不出更多的话,喉咙里发出的音节均是意味不明的喘息声,她不想在这时候分心,但辛吉德的话语,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气愤。
“别急,别急,不就是排泄么?谁没有想排泄的时候呢?”辛吉德再次注入另一种药液,“既然你不想,那我就帮帮你好了。这个利尿剂,你应该会喜欢的。”
“辛吉德!!”
阿卡丽恨不得此刻就下来,手撕了辛吉德,但复杂的感觉在身体中回荡,她甚至抽不出时间来思考其他问题。
利尿剂生效比之前的药都要快得多,阿卡丽的尿道口瞬间撑不住攻势,闸门想要大开,但却纷纷被堵塞在膀胱之内,在小腹之下微微隆起了小小的山丘。尿道被堵让她产生了强烈的不适甚至疼痛。
辛吉德……辛吉德!
阿卡丽的心中怒吼着,但她心中的狼,正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褪去防御,卸下爪牙。
不……这种感觉……好痛……好他妈的痛……
皮肤之下的酥麻酸胀愈演愈烈,如今的疼痛,深入骨髓,她每每抽动一下,全身关节如同要散架一般,有如万千银针刺入,遭受着这世上最惨重的酷刑。
我……我感到空虚……不……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感觉……
不……欲望……欲望起来了……
不可能……老娘怎么可能想……这都是辛吉德……
辛吉德看着阿卡丽深陷戒断反应,满意地露出了笑容。
“阿卡丽啊,这样吧,看你那么难受,我们做个约定。”
“约定……约你妈……我不会……”
“没事,你会的。”
辛吉德在阿卡丽身边转着圈圈,刻意大声说话。一是为了刺激阿卡丽的神经,二是因为阿卡丽现在正与痛苦斗争,不大声她或许就不会有所反应。
“我告诉你,阿卡丽,每天的利尿剂会照样喂食,至于你的尿液,每三天我会为你拔去木棒放一次,之后再塞紧,如此循环。
“当然,我的药可是慢性的,或许一开始你还能忍受三天,但是在之后,或许一天,你的小腹就能鼓起比你的乳房还要高耸的山包。”
说着,辛吉德捏了一下阿卡丽乳首,乳汁顿时溢出。阿卡丽也不禁在抽搐中,发出了一声喘息。
“呵呵呵……真是可爱。
“如果真的憋不住很难受,该怎么办呢?”
辛吉德凑近阿卡丽的耳朵。
“只要你主动要求与我做爱,我就可以帮你拔出木棒。但做爱的时候,你必须告诉我真实有用反抗军的情报,不然,在高潮之前,我会停止做爱,到时候,你可以尝试一下更猛烈的戒断反应,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不可能……做爱……情报……你觉得……我会吗……”
“我可不管你,但总有一天,你会的。”
辛吉德张开双臂,朝着天空。他在笑,他逐渐开始狂笑。
“伟大的炼金术师,辛吉德!没有人能抵挡我的成果!”
他转身,朝着阿卡丽。
“那么阿卡丽小姐,之后的时间,希望您过得愉快。”
——
——
一天。
痛……我这是……怎么回事……他妈的……他妈的……
戒断反应正在逐渐侵蚀、摧毁阿卡丽的身体。抽搐虽然逐渐减缓,但是紧随而来的剧烈疼痛,让她几乎无法承受。
身体的感觉被放大,冰冷的药液进入肠道,甚至能使她不断打着寒颤,缩紧身体发抖。她几乎要咬碎了牙,嘴唇早已被折磨得渗出血液。而她分泌的乳汁愈来愈旺盛,本是渗出的点点滴滴,此刻已经是涓涓细流,无法控制地由身体中溢出。紧接而来的快感与刺激,更是让她全身发颤,她想触摸自己的乳头,她想撕扯自己的乳房,但她做不到。如今的阿卡丽,在咒骂与不时的喘息中度过,忍受着世界黑暗的折磨。
二天。
吸收得最早的催乳药,如今已经发挥了它的最大效果。
乳汁不受控制地流出,阿卡丽每每用一下力,就能挤出数不尽的乳白液滴,乳房也肿胀无比,本来挺立傲人的双峰,如今竟像个孕妇一样肿大下垂。变得更为敏感的乳房,也让阿卡丽的喘息声更上一层楼,她如今已经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即便理智告诉她不能在辛吉德面前变成这样,但是快感往往能夺取思维的高地,每射出一缕乳汁,就伴随着一声更为诱人的喘息。辛吉德不时望着阿卡丽,身下高高耸起。
我……我这是……乳头……他妈的……为什么会舒服……
不知不觉间,她开始渴望,开始希望能有个人揉搓她的乳头,发泄她的欲望。
三天。
辛吉德如约来放尿。
阿卡丽的小腹早已隆起,轻轻拍打,甚至能听到晃荡的水声。没有任何阻拦,在拔出木棒的一瞬间,澄黄的尿液一涌而出,差点溅在辛吉德脸上。水柱就那么溅到地上,与奶汁混合在一起,散发出夺人的腥臭。
“啧啧啧。”辛吉德看着一地狼藉,摇着头。
“没想到之前风光无限的阿卡丽小姐,也会有这样没有尊严的时候啊。”
他挑着阿卡丽的阴唇,不无玩弄地开口。
“怎么样?想要吗?”
“不……不可能……你给我……拿开……哈啊……”
“不可能吗?那只好再塞上了。”
辛吉德缓缓旋转着木棒,有意刺激着阿卡丽的下身。她的喘息更甚,小穴内部也一收一张,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辛吉德很有耐心,他没有多做什么。
四天。
阿卡丽的子宫在抽痛。
不如说,她的全身都在抽痛。
因为利尿剂的作用,尿液积攒的速度异常快,不要说三天放一次尿,即使是刚刚排泄完一个小时,满满的排尿感就会充满大脑,却被死死堵在小小的膀胱里,这是巨大的煎熬。
她的欲望几乎要到达了巅峰。
她的脑海里,两股势力正在不断地纠缠着,一股代表着理智,一股代表着欲望。她的欲火愈烧愈烈,全身的刺激逐渐升级,如今即使是轻轻舔舐嘴唇,都能获得电击一样的强烈快感。
阿卡丽不愿承认,她在不自主的情况下,不断地舔舐自己的双唇。她意图通过这样的方式,发泄身体里多余的欲望,但她潜意识里,却已经开始渴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得更多的快感。
五天。
全身……还是好痛……
我……乳头……还在喷奶……好……好舒服……
不……这不是舒服……这是辛吉德的……药……
快感……快感更多了……我想……
突然,剧烈的惨叫发出。
阿卡丽的小腹痉挛着,子宫剧烈的抽搐,粘连,那是子宫极度渴望进入,渴望发泄的标志,也是她承受巨大痛苦的标志。
六天。
第二次放尿。
尿液的蓄积越来越快,明明只是第二个三天,她的小腹,已经鼓起了快有拳头那么大,产出的液体或许已经可以以升来计算。
小穴的抽动也愈来愈明显,辛吉德照旧玩弄着她浸湿的阴唇。每次手指轻微触碰,都会一阵抽动,已经是极其敏感。
即使阿卡丽理智仍然在时不时反抗,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接受了。
这样的接受,也在反噬着她自己……
七天。
下身的双穴内部疯狂抽痛,连塞入体内的塞子,都被当做了泄欲的工具。
阿卡丽大声喘息,嘴中开始出现囫囵不清的话语。
八天。
我的……我的乳首……好刺激……快来……我还要来……
这……这是辛吉德的……药……不是……
我自己想……我自己很想……
阿卡丽……你要镇定……你要镇定……
九天。
“哈啊……哈啊啊!!!”
尿液成为快感释放的工具,她的欲望不断膨胀。但是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到达高潮,每次快感的消退,都伴随着强烈的晕眩和加倍的抽搐,这让她彻夜难眠,几乎筋疲力尽。
她的理智,逐渐瓦解。
十天。
嘴里的喘息,逐渐变成了意义清晰的音节。
“我……哈啊……要……舒服……不……辛吉德……”
阿卡丽顽强的意志超出了辛吉德的预料,但即使是如此,在摄人心魄的快感之下,她的思想逐渐丢盔卸甲,准备放弃阵地。
乳头的敏感程度已经可以用骇人来形容,轻轻一阵空气的流动,都会让她无法控制的喷射数次乳汁。然而对于她本身而言,乳首的刺激远远达不到她彻底高潮的地步,乳房的胀痛更是一遍一遍洗刷着她的意志。她开始妄想,妄想自己的乳头能够获得爱抚,她有意地控制乳汁分泌的频率,借此获得更充沛的快感。
但可惜的是,每一次快感的消退,都伴随这越来越浓重的,得不到高潮的戒断反应。她的骨头变得如折断一般疼痛,每一个脏器似乎都没一双大手揉成一团,不断地摔打。只三天放一次尿这对于阿卡丽太过折磨,简直是酷刑,膀胱胀的生疼好像要爆炸。头晕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偏头痛。这让她几乎无法抵抗。
十一天。
“我……要……想要……不……不是……”
实验室开始回荡着阿卡丽淫秽的叫喊。
阿卡丽几乎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舌头微微触碰,都能获得无穷快感。在她的脑海里,肛塞也变成了极佳的工具,那似乎就是自己最渴望的东西。
我……我这是怎么……怎么了……
不……辛吉德……辛吉德……药……好棒……
好痛……我想……我想高潮……
此时此刻,一个想法,在她心里埋下了种子。
——或许,骗辛吉德一下,让自己最快的速度高潮,可能就可以发泄欲望,也不用出卖艾欧尼亚吧。
十二天。
欲望不断高涨。
阿卡丽的内心开始放下戒备。
她的小穴已经湿润,胸部挺起,她在等待。
辛吉德如约放尿,他瞧出了阿卡丽的异样。
“怎么?阿卡丽小姐,小穴,似乎在渴求什么东西呢。”
他揉捻着阿卡丽的阴唇,似笑非笑。
不……不能屈服他……我要忍……
阿卡丽的最后一丝清明在告诫自己。
不……我想要……我忍不住了……快感……高潮……
阿卡丽开始陷落。
那是……辛吉德的……药……不是……
脑海里的声音在挣扎着,它不愿失去。
是……是药……是吗……
不……是我自己……我想……
是我……是我……
辛吉德突然用手指探入洞穴,几乎到达高潮的刺激感顿时袭来,也击破了阿卡丽的最后一丝防御。
好痛……好爽……我忍不住了……
是我……是我……我想要……
我只要能高潮……我可以骗过去……
我……
我要……
她,投降了。
阿卡丽终于开了口。
“辛吉德……辛吉德……插进来……”
辛吉德抬了抬眉毛,带着喜悦。
“阿卡丽小姐,您说什么?”
“我说……插进来……插进来……我要……”
辛吉德没有犹豫,他早已馋上了阿卡丽的身体。
裤子褪下,巨大的黑色肉棒,狠狠地插进了阿卡丽的小穴。
“哈啊……好舒服……肉棒……是肉棒……”
比之前舒服百倍的刺激感自阿卡丽的下体传来,她的下身迎合着辛吉德的频率,一前一后,一张一合,贪婪地吸吮着这难得的肉棒的味道。
辛吉德并没有沉溺于欲望之中,他手轻轻调戏着不断喷出乳液的乳首,不时点一点阿卡丽娇嫩的嘴唇,他在调动阿卡丽的欲望,他在控制阿卡丽的欲望。
阿卡丽的小穴疯狂抽动着,就连子宫,似乎也因为做爱而高声欢唱。快感一遍又一遍冲击着脑海,她心中现在只留下做爱,做爱,不断地做爱,她似乎抛弃了一切。
她感受到疼痛正在消退,她紧绷的神经逐步放缓。
辛吉德的攻势越来越猛烈,每一次冲击,总能顶到最深之处,引得阿卡丽浪叫连连。
“真是没想到,一位最强刺客,竟然就那么轻易地臣服在我胯下,阿卡丽啊阿卡丽,你,觉得如何?”
“我……我不知道……我……我恨你……你……哈啊……好爽……再来……”
阿卡丽眼角挂着泪,但仍然不断地榨取着辛吉德的肉棒,她的欲望得到了发泄,她即将高潮。
“不过,按照我们的约定,我需要听到一条有用的情报,我才会让你高潮,你说不说?”
“说……哈啊……我说……我一定说……”
阿卡丽即使在无尽的快感下,仍然记得自己要欺骗辛吉德。
她小穴的抽吸越来越用力,只要先一步到达高潮,自己就能离开着无尽的痛楚。
“是什么?”
“反抗军……要……有……哈啊……用力……”
阿卡丽语焉不详。她心中不断安慰自己,这只不过是为了高潮,为了高潮。
但不知何时,她已经臣服在快感之中。
“是什么?!”
“他们……要……要……这个计划……”
辛吉德察觉了异样,不由得缓缓向后退。
“不……不要……不要走……我还要说……他们要……”
“要什么?”
阿卡丽不断接近高潮,她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越来越敏感,快感不断地向自己涌来,嘴上的喘息更甚,就连乳汁,也毫无停滞地喷射而出,甚至沾上了阿卡丽的脸庞。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但这一点,就永远空在了这里。
辛吉德微微一笑,拔出了肉棒,就在阿卡丽高潮的前一刻,前一秒。
“原来是想这样,呵呵呵……阿卡丽,我果然不能小看你。”
“不!!!不要!!……快进来!!啊!! ……”
辛吉德只是笑着,拍了拍阿卡丽的脸。
“怎么可能呢,阿卡丽小姐,一换一,我让你高潮,你告诉我情报。”
但是阿卡丽已经听不见了。
她的快感正在消退,距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却无法到达的戒断反应相较于之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卡丽不断扭动着身躯,试图唤回残存的那么一点快感,但这只是徒劳。全身的疼痛开始返回,每一寸肌肤,都如同尖刺向皮肉里狠狠扎去。骨头就像被丢进了粉碎机,她的每一条神经都在呻吟,颤抖,子宫更是像被撕裂了一样,疼痛无比。
“痛!好痛……不要!!!啊!!!”
即使是经受过无数残酷训练的阿卡丽,也完全无法抵挡这样的苦痛。她眼角流下汩汩泪水,喉咙因为喊叫而变得嘶哑,她的头就像被无数壮汉轮番轰击,耳朵轰鸣,就连眼前的黑暗,也似乎在不断闪烁。
辛吉德只是揣着手在一旁观火,他知道他的药效,他不需要说任何一句话,这种感受,阿卡丽只会经历一次,也只用经历一次。
如果是一开始就给予阿卡丽这样的痛楚,她只怕会越痛越勇。但在此时,这样的折磨,只用一次,就能彻底征服她。
阿卡丽已经疼痛得晕了过去,双眼极力上翻,口中涌出吐出大量白沫,即使如此,她的身体依旧在剧烈抽搐。
十三天,十四天,十五天。
阿卡丽不断地故技重施,哪怕只要成功在辛吉德发觉之前达到高潮,她就能获得片刻的解脱。
但,她没有一次成功。
三天,连续在极度的快感与极度的痛楚中切换,已经耗尽了阿卡丽的最后一丝坚持,和最后一点理智。
十六天。
“今天还不愿意说?”
辛吉德冷冷地开口,他可没有心思一天天陪阿卡丽玩这样的游戏。更何况,即使自己不断提防,可能总有一天被她得逞,那自己的调教计划,可以说会失败得无法挽回。
阿卡丽一反常态,抿着嘴,只是时不时冒出一阵喘息。
她的内心激荡着。
我……我该说吗……
我……好爽……我想要……快感……
辛吉德……辛吉德……
不……是我自己……我自己想……
她摇着头,快感的涌入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我……我还能回到艾欧尼亚……吗……
不……不行了……我想要……想要肉棒……想要快感……
我……
我不想痛……戒断反应……好痛……
我失败了……
我放弃吧……
我是……诺克萨斯的……
她终于开口。
“哈啊……我……我说……”
“说?快说!”
辛吉德有些不耐烦,阿卡丽每一次说出这种话,基本都代表着她又想骗辛吉德了。
“我说……我说……反抗军之后要……”
阿卡丽眼角流下眼泪,她知道,自己开口,就再也回不去了。
辛吉德的脸色逐渐绽开,由疑惑,而到喜悦,而到癫狂。
“真的?!真的?!还有什么?!!”
他下身的抽动愈来愈猛烈,阿卡丽喘息着,嘴里将那极为机密的情报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说出来。
快感不断提升,身上的疼痛开始消减,她终于,再次踏入了高潮的门槛。
“我……说完了……求您了……让我……高潮……”
阿卡丽说出最后一句话,偏过了头。
我……我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
“好!好!!好!!!”
辛吉德大笑着,撞击更加猛烈,压抑了许久的欲望终于在此刻释放,浓稠的精液灌入阿卡丽的子宫。伴随着这股热浪,阿卡丽终于到达了高潮,她喘息着,呻吟着,脸上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够了……我高潮了……我终于……
再见了……艾欧尼亚……我是……诺克萨斯的……人了……
“阿卡丽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想说?”
辛吉德赤裸着身躯,此时此刻,束缚着阿卡丽的铁链已经全数松开,她仰躺在地上,享受着能自由活动身躯的滋味。
她再次看到了光明,看到了狞笑的辛吉德,和自己饱受折磨的胴体。
她张开双腿,手指扒开身下的洞穴。
“诺……诺克萨斯忠诚的奴隶……阿卡丽……”
她咽下口水,终于开口。
“辛吉德大人……请将您的肉棒……插入我的小穴吧……”
辛吉德狂笑着,压在了阿卡丽的身上。
——
——
后日谈
阿卡丽,作为诺克萨斯士兵们发泄工具的阿卡丽,离开辛吉德的地下室之后,不知又被多少人享用。
每一天,她的身上,口中,和她那两个被扩张成拳头大小再也不合不拢的双穴,尽是男人腥臭的精液,几乎要将她全部浸入其中。
阿卡丽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激烈的高潮,每一次,都给予了她极强的快感,与无尽的享受。但这同时也在消耗着辛吉德的药效。
诺克萨斯的士兵们醒来了,在某一个清亮的早晨。
他们性冲冲的寻找着充当他们便器的阿卡丽的身影,却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牢房,和满地的鲜血。
“诺克萨斯 我会再来找你们的 ”
那是死去诺克萨斯人的血液。
她不见了。
终究,她是无法被禁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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