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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羊 #7,在雨夜里欢笑

[db:作者] 2025-07-26 21:23 p站小说 67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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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前的某个夏夜,一位男孩开始了对于雨夜与烛光的不可名状的兴奋。我回想起那个大雨磅礴的夜晚,当时我已倦了,白日远行的激动被黑夜冲刷后荡然无存,仅留下哈欠连天。我小小的、玩具般的身体靠近窗边,屋檐外滴沥的雨声吵杂,急迫却清晰。应该就在这时候,在我即将随着暴雨入眠时,一个女人凄厉般的笑声从远处传来,嘶哑的声音在当初凌乱的黑夜里突然响起,使我此刻回想中的童年颤抖不已。
  我看到了自己,一个在无名激情中困意全无的男孩,他睁大的漆黑眼睛闪烁难止。为寻惨笑声的源头,我几乎踉跄地翻越而起,圆滚滚的身体从蜷曲变得挺立,迈开小而颤抖的脚步前行。我进入了雨夜,声音从远方茅屋传出,它吼叫着召唤我离近。顾不得大雨捶打头顶的肆虐,男孩冲到前方的小屋,橙色烛光最先射入他的眼睛,瞳孔漆黑却被柔色光芒映照出霞彩,他淋满雨水的瘦小躯体因眼前的景象而疯狂地战栗。
  一个女人的身影在烛光中起舞。那身形修长纤细,镣铐钳住她的手脚,锁死它们于半弯的木凳上,身体其余部分随着暴雨的哗啦作响而极为强烈地舞动着。她嚎啕的笑声胜过一切,仿佛大地也与她的欢乐一齐震动。
  那时我是如何把烛光中扭曲的身影与欢乐一词联系起来的呢。大概是这样吧,因为那个男人扳住女人的足,让两只头顶犄角的阴影伸出它们的舌头肆无忌惮舔舐她脚底的软肉。即使什么也不说,我也在一瞬间知晓了,聆听雨水与欢声相伴,湿漉漉的男孩,饥渴在心头升起。女人的笑与挣扎,再一次融入我心窝,久久不能荡平。
  我还依稀记得这样一副画面,抬起头仰望而去,天上漂浮着半明半暗的云,晨风吹来雾气凉丝丝,陈雪老师正领着我和其他五个孩子,置身于满山遍野的羊群中。山羊一鼓一鼓它的腮帮,不停地咀嚼啊咀嚼,老师不知从哪里摘来几根带露水的鲜草,向我们发起了挑战:
  “孩子们,你们试一下,可不可以只用舌头,就把这根草磨烂。”
  我们一人领走一根,狠狠地咬在嘴里,学着羊儿的模样卷起舌头搅啊搅,却无法完成老师的任务。
  “羊儿能做到”,她温柔地说,“羊舌头很粗糙,还有细细麻麻的小刺,可以磨烂嘴里的草。你看,它们每时每刻都在咀嚼,实际上是在用舌头磨烂食物。”
  “那老师,被羊舌头舔一下,岂不是很难受?”不知道谁多嘴问了一句。
  “哎,我也不知道,那就试一下吧”。
  她用牙齿嚼烂了鲜草,一口吐在自己手背上,满溢芳草香气的手凑到山羊的嘴边。我注意到那带小刺的舌头一瞬间舔过她细嫩的皮肤。
  “啊呀!”她惊呼一声,这刺激显然超乎想象。
  “老师,是什么感觉?”
  “这个嘛,你们自己试试就知道了。”她微笑着对我们说。云翳遮盖太阳,使得仅有一半的光芒照射到她脸庞,一边闪闪发亮,另一边黯然失色。
  要是能让羊儿舔老师的脚就好了,我当时想。
  我记得那个雨夜,男人在狂笑的女人脚上不断地涂抹晶莹的黏液。烛火借此反射,晶莹剔透的双足好像裹了一层蜡油。脸贴在脚底的羊儿一遍又一遍地舔舐她赤裸而白皙的双脚,涂上,舔掉,涂上,舔掉,重复不已,女人带着镣铐的舞蹈也随之循环往复,永不停止。这画面冲击我大脑,前所未有的激动传遍全身上下,颤抖着的牙齿,是对火焰在燎灼我心的反应。雨夜里一个男孩在燃烧。


  陈雪老师带我们到这里来,说要让我们走进自然。这里是朴素的村庄,它似乎离蓝天很近,白云就在上空遨游,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它们,我幻想着像搅散池塘里的金鱼一般搅走高高在上的云海。村落四周有环形的土丘隆起,环绕一圈包裹住所有的人家。陈雪老师说,这个村庄就像建在一口大锅里,我们正在被煎烤,就要变成全身金黄的烤人,我扑哧一笑,想象着陈雪老师满身焦黄的模样,正巧阳光散落在她的身体,映照她的身姿如鱼鳞般闪耀。
  到那个地方的当天便下起大雨,村落的正中央竟因此而聚起了一摊湖泊。雨一下一天,夜里依旧继续,哗啦啦洗刷原本就纯粹的村庄。那晚我躺在床上,朦胧中听到女人狂烈笑声的召唤。
  第二天陈雪老师病了。我们看望她时她正虚弱地平躺在床上,头盖毛巾退热,脸颊通红如晕。我当时用稚嫩的声音问她,老师你很难受吗?她点了点头,告诉我们她做了一场梦,很痛苦、很恐怖的梦,她似乎就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就在那时候她醒了过来,感到自己全身如炭火般滚烫。
  其他同学也许没注意,但我看到了,老师的脚底和她的脸一般红,整个的脚掌就如被什么东西全面地抓挠过一般,留下满面的红印。她似乎被头颅的高热折磨得不轻,全然不知自己足底的情况。我挨近老师,悄悄地划了一下她的脚心。她毫无反应,这出乎我的意料。
  远在这之前更早些时候,陈雪老师在学校里冤枉过我。她把我当做偷了其他同学玩具的小偷,当时我极力为自己辩解,但似乎并没能洗刷罪名,直到最后她终于发现,玩具是其他孩子拿的,我只是在不幸的时间出现在了不幸的地点,便成了真正的替罪羊。她带我去办公室,向我郑重的道歉。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她一定颇为年轻,只是在记忆中她显得很是庄重,是老师,是长辈,也是权威。不知为何,她突然脱掉自己最常穿的黑色高跟鞋,让整个红润的脚底正对着我,不好意思地说:
  “你呵老师的痒吧”
  我并没有客气,小而肉的左掌抓住她的足趾,右手在她足心刮痒。
  “哈哈呵呵,你,呵呵哈,怎么这么熟练,哈哈”
  就是在那天,我初次展示了自己在此道上莫名的天赋,与后来徒手痒哭女孩子的结局不同,当时我还极为生涩,她只是痒得发笑,呵呵地颤抖,但总归还能维持自己庄严的形象。
  她突然抽回自己的脚。
  我不满得嘟囔着,”还没挠够呢”
  显然,陈雪老师吃了一惊,她既告饶又坚定地说,“这件事是老师错怪你了,但你这么继续下去是会要了老师的命啊,很痒的,今天就到这里吧。”
  我不再说话,下面已经悄然耸立起来。我亲眼见到她把雪白细嫩的双脚套回到高跟鞋里,隐藏起脚底因手指搔挠而留下的痕印。而后我们“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封存起这个秘密直到现在。事后的那天晚上,梦中,老师巨大的脚趾踩住我,使得我胸口几乎不能呼吸,在强烈的窒息感中我体会到一种喷射而出的灼热,再后来,我迷迷糊糊记得母亲在清洗我弄湿的睡裤。
  正是有这样的记忆,我挠起陈雪老师的脚心时她没有任何反应才如此令我惊奇。汗液由她的全身各处渗出,在厚厚的棉被里,她既热且冷,唯有一双脚露在外面,这使我当时即有了不好的预感。我们几人对老师的病一无所措,才刚刚来到这村里寻求自然之美,就碰到此般困难,我感到日后的迷茫。
  陈雪老师安慰我们说不要紧,她很快就会好的。可惜这一次她说了谎,一直到最后她的怪病都没有痊愈,带着连国内最顶尖的医生都无法解释的高热,她早我们许多步,死掉了。


  我曾多次想要把握与老师脚底亲密接触的机会,被冤枉那时是第一次,在村庄里是最后一次,这两者之间,我还是偶有时候可以达成自己的渴望。
  就是在她带我们去看满山羊群的那一次,我们一行人挤在小小的旅店里,陈雪老师和六个孩子,以及另一位我此刻记不得的人。我甚至记不起他是男是女,仅依稀对这个人的存在留有印象,因为看完羊儿吃草的那天晚上,他分给了我们一人一只长鹅毛。那是当地的纪念品,但这细长而硬的东西到了我手里,便越发撩拨心弦,我感到它应该被用来干些什么。
  夜幕降临时,我们所有人都在同一个房间内,床上躺着孩子们,老师在地铺上歇息。开始时我假装困了,睡着了,耳朵聆听周围的声音,不时眯起眼睛偷瞄四周的状况。那五个顽皮的同龄人因外出游玩而兴奋不已,在床上跳啊,蹦啊,闹累了,便与我一同睡下。陈雪老师见我们睡熟,静悄悄地走来,为男孩女孩们盖上棉被,再之后缓缓步出房屋。她打开门的那一刻,月光映射进来,她的身躯成为门框里的黑影,银色的圆月变为发饰嵌于她头顶一侧,映照她的衣裙如宇宙般浩渺。老师叹了一口气,出去了,再进来时,她束起的头发披散开来,丝丝磷光从中幽然绽放。她侧卧于地铺上,很快便安然入睡了。
  我还没有睡着,悄悄起来,从枕头下面抽出白日获得的鹅毛,它几乎有我小臂那么长。来到陈雪老师的双足旁边,她没有褪去鞋袜,沾染泥灰的运动鞋边沿露出白袜的末梢。我被心中的饥渴鼓舞着,为她宽衣解带,鞋为衣,袜为带。那时我心咚咚跳,整个房屋里似都有回声鸣响,尤恐吵醒眼前的老师。最后在房屋漆黑中暴露出来的,是一双有些许汗液的饱满的脚掌。
  鹅毛顺着足底纹路滑行,一路畅快无阻。我一方面想看到她的挣扎,另一方面又怕她醒来,于是小心翼翼避开可能的关键地点,在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滑动、摩挲。沿着鹅毛行走的路线,脚底的肌肉随之而颤抖,足趾屈曲起来,甚至一瞬间要夹住我的鹅毛宝贝。我从脚趾的缝隙中抽离出它,哪知这一下刺激过大,竟让老师发出了一声微喘。我握着细长鹅毛的手一动也不敢动,短暂的对峙后,我手里的工具再次亲吻上她的双足。鹅毛把她脚上全部的汗液一扫而光,分散到四处,毛尖自然沾满了足汗的气味。我一直将这鹅毛保留着,置于皮箱的最下面,每到雨夜时便带着它四处走动,顺势回忆起老师足底的芳香。
  要换家旅店很麻烦,因为这四周难有住宿的地方,可是陈雪老师第二天极力要入住别处,另一位老师怎么劝诫都无动于衷,于是只好随她所愿。后来我们了解到原因,那天晚上她确记得自己没有脱鞋就睡了,可一觉醒来发觉鞋袜被整齐地摆在地铺旁边。她一度怀疑屋里进了贼,仔仔细细核对身上每一个物品,然而什么都没有少,进而她怀疑店内有什么变态,在那晚偷偷溜进来,脱掉了她的鞋袜。其他人听到这个的解释,莫不惊起鸡皮疙瘩,认为她换店的做法很正确,然而只有我知道,褪去她鞋袜的人她一直带在身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强烈地爱上了雨夜烛光中的欢声呢?从那暴雨之夜开始吗,还是在老师的葬礼上,或者这两者根本就是同一个记忆?我记得陈雪老师她平静地躺在黑木棺材里,我们这些学生依次从她身旁经过。有个孩子失声痛哭,呜咽抽搐的回响撼动在场每个人的心弦,于是开始出现陪伴的哭泣,再后来哭声此起彼伏,如波涛涌动的海潮,翻滚不息。我看到所有人的脸上都泪光涟涟,肌肉抖动不止,一副嚎啕后的神情。然而我却没能挤出来哪怕一滴眼泪。
  老师带病从村庄回来后,辗转了各处的大医院,却没能治好她挥之不去的发热。据说那时她脚底的皮肤已经毫无知觉,从足背开始一直向身体上方侵袭,最终,她整个的下肢都不再有任何感觉。我的老师临去世前变得再也不会因搔脚心而挣扎。
  再后来大家哭累了,孩子们拿起脏手抹掉满脸的泪,大人则抽出纸巾以擦去自己的失态。葬礼继续进行,哀伤的乐声传遍大厅,我们被赶着远离老师而去,以方便下一波送葬的人进来。靠近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外面传来淅沥的雨声,水滴打落大地,仿佛为谁而哭泣。我全身激动,猛然转过身想再看望她一眼,也同是在那一刻,我注意到棺材的四周有蜡烛在燃烧,温暖的橙色光芒映照在我眼帘。雨夜与烛光再次并存,可是棺材上的人却再也不动了,她静默地躺在那里,失去了笑与挣扎。
  一股难以言说的强烈悲痛涌入我心,短短的一刹那,我发出了比自己降生时那阵啼哭更为响亮的哀嚎声。我的陈雪老师啊,你为何再也不会动、不会笑了呢!撕心裂肺,痛彻心扉,我焦热的渴望再也无法达成。我想要见到她笑,我想看她因呵痒而挣扎不已的模样,我想再次看到羊舌头舔过她足心的快乐,然而一切都已消逝了,我的陈雪老师再也回不来。
  村庄里那个倾盆的雨夜,陈雪老师被镣铐锁在木凳上,烛火映超她脸庞似探炉般红耀。满身腥臊味的羊儿两只,匍匐在她的脚边,认真而欢快地为她清扫足底的尘埃。陈雪老师笑啊、乐啊,晃动她单薄的身体,震起镣铐如雷响亮,就好像在惊雷中跳舞。童话故事里常有红鞋的公主,此刻她便是赤足的舞姬,翻滚啊,对抗啊,却无法逃脱刑凳的束缚,一次次被强硬地牵拉进快活的深渊。小小的我当时就站在门外,痴情而神迷,盯着老师舞动的身躯入神,笑声杂糅着雨落声敲开我隐秘的窗,正如对着一把大火不住浇油,它越燃越旺,直至最后油尽灯枯。
  我不知道自己最后是何时离开那里的,再想起来的,只是陈雪老师第二天生病一事。她的高热,她足底的红印以及不久病逝的情况,我早已回忆过了。


  陈雪老师永远离我而去。从此后在每个雨夜,我耳边都能听到年轻姑娘伴随雨滴欢笑的声音。最早是幻听,再后来变为我刻意的创造。我喜欢看她们惊恐挣扎的模样,有时喊叫声太大,我便无奈地塞住她们的嘴,仅去聆听雨声以及微弱的呜咽,并观摩着一双双脚为躲避我的手而抖动不停。
  我痛苦而快活着,因那苦涩的童年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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