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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气骄阳似火,热得人都透不过气来,空山静寂,只有间或的鸟鸣,苏柔仗剑在宽广的松林间穿行,面带寒霜,追击着淫人妻女的大光头和尚,大声喝道,“恶徒休走,把贱命留下!”
“凌波仙子,做人留一线,我们都是江湖门派,何必把那些贱民当作自己人呢?”
魁梧甚至肥胖的身材,头发眉毛胡须都脱落得干干净净的大和尚,手持袈裟禅杖微微颤抖,掌心泌汗,怨恨道。
“你这个无法无天的恶徒,人人得以诛之,你知不知道多少人因为你的奸淫毁坏名声,家破人亡?”
苏柔运剑如风,冲上去就是七八剑,但却不直指对方的要害,显然不愿让光头大和尚轻易死去。
“我的师傅是淫女殿的长老,我需要女人同我修欢喜禅。你何必给你的师傅月云裳惹麻烦呢?不如就此别过,井水不犯河水。”
“我相信名门正派的同道们不久就会摧毁淫女殿的。”苏柔的剑更加凶猛锐利,白色衣裙飘扬,剑势如连绵不断的细雨,挟带着风声一波一波地向光头大和尚啄击,戳出一个个血洞。
“凌波仙子,你真的不可放我一条生路吗?”
“我这是为民除害!”苏柔的声音坚定有力,丝毫不受影响,她相信师傅月云裳知道了不会怪罪她,还会夸赞她。
光头大和尚猥狎而又饱满多肉的脸扭曲,后悔跟怨恨如火焰炸成团燃烧,袈裟被猩红的血液侵染,沉重的禅杖震荡着手心,“凌波仙子,我愿意出一千两银子买我的贱命。”
“恶徒,你以为一千两银子就能赎买你的罪行了吗?你为何那么高高在上?那些被你奸淫的妇女的痛苦绝望,你知道吗?”
苏柔也是女人,她明白被奸淫的妻女的痛苦,悲哀,对光头大和尚的毫无愧疚赎罪之情越发愤怒。
“凌波仙子,我用一辈子赎罪可好?我后悔了,后悔了……我会补偿她们的。”光头大和尚汗如雨下,焦急万分,禅杖不断格挡像是毒蛇般的剑尖,他的虎口裂口,胸口一阵发闷,显然到了非常凶险的地步。
“你这个无耻恶徒,你根本没有后悔做了那些奸淫的事情,你只是后悔不够小心被我逮个正着……”
苏柔嫌恶地左足勾踢,面如寒霜,恨不得直接捅穿光头大和尚的心脏,但是又不愿意轻易放过他,剑势如连绵不断的细雨,挟带着风声一波一波地向光头大和尚的面门戳去,“你既然那么无耻,不要脸,那么就被我毁去脸皮,牙齿……”
“苏柔,你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审判我吗?跟我有什么区别呢?江湖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现在我束手就擒了,就让我被江湖同道一起审判,处刑吧。”
光头大和尚仍然没有出口成脏,满嘴流污,他内心还抱有一丝侥幸,道貌岸然地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光头大和尚的师傅真是淫女殿的长老吗?杀了他是为民除害,但还是不要牵连师傅,跟宗门……
“你这个卑鄙下流的恶徒,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苏柔的剑顿了,如密集细雨的攻势缓了,可还没等光头大和尚得意,寒光四溢的剑身就捅穿了他的脖颈。
“苏柔,你这个婊子,我祝你……你的师傅被轮……”光头大和尚捂着喷涌血液的脖颈,沉重地倒下,怨毒地盯着白衣飘飘,高高在上的凌波仙子,吐了一大口血咽气了。
"无耻恶徒,痴心妄想,污言秽语……去死,去死!这一剑,我是替那些被你祸害的女人们刺的……"风吹起苏柔如黑色丝绸的发梢,她血煞入脑,眸子布满血丝,不断挥剑砍戳着死不瞑目的光头大和尚的尸体,剑尖滴答的血在草地上,额头的汗水滴落,沉默一会又转头遥望宗门,“师傅……”
……
“师傅,我回来了。”苏柔携着匡扶正义,为江湖除害的骄傲压制着大战一场的疲惫,她为那些被光头大和尚奸淫的妇人少女,冤魂索回了公道。
但是空谷传响,鸟鸣蛙叫,却久久没有月云裳的回音。
“师傅,我先去洗澡了……”一阵凉风拂过,苏柔白色衣裙随风流动,身形一晃,淹没在山林间,宗门是大猫小猫两三只,以前几乎靠师傅苦苦支撑,但现在,宗门的荣耀,她也能帮忙。
浴房是个清幽宁静的地方,靠墙的窗下是一个特制浴盆,宽大而沉重,七尺来长,纹理莹白细腻,窗帘是鹅黄色的,颜色鲜嫩,嫩得有如处女的皮肤,但又如宗庙的神圣。
“师姐,水我都准备好了,您入浴吧。”
“师妹你也很累了,早点休息吧,水我自已会倒,这里不用你了。”苏柔接过沉重的热水桶,葱指轻轻触碰水面,之前还不觉得血腥味有什么,但在这清净地显得刺鼻。
“嗯。”
苏柔一袭白衣静静仗剑伫立目送师妹,袅袅的热气在室内慢慢地弥漫开来,染湿了她的发梢,等到师妹的身影如一个芝麻消失在崇山峻岭后,她转身检查了木门的门锁,猛地拉上窗帘。
苏柔在回宗门之前,把光头大和尚的尸体砍成了碎片,把他弄得面目全非,以防被牵连,虽然她不怕,师傅也不怕,但是宗门并不是只有她们俩。
洗浴除了能洗去身体的疲惫,肮脏外,还能洗去内心燥动,污秽。
“师傅,我想你买的冰糖葫芦了。”
苏柔嫩白藕臂交替轻柔地搓按了片刻,解下绑腿脱掉牛皮长靴,除下白罗袜,露出两只欺雪傲霜的素足,非常利落地踏上一双粗糙的木屐,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白色衣裙终于缓缓脱下,放在椅子背上,现出了她完美的几无疵瑕的肌体,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表面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那般,她抓起窗户旁挂着洁白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
温烫的水体立刻淹没她的雪白酮体,周围轻轻荡漾起阵阵细小的涟漪,刺激着她皮肤的每个毛孔,血液也似在皮肤内慢慢充满盈胀,在雾气的笼罩下,她像是一枝摇曳带露的花朵,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
……
“何方宵小,藏头露尾,报上名来。”空山静寂,只有间或的鸟鸣,枝叶被风吹动的声音,苏柔转头,面寒如霜,怒喝一声,利剑携带着风势往右刺去,被蒙面黑衣人艰难地挡住,功力相差太大,他五感交集,一口血已经到了嗓子眼,
“凌波仙子,小人只是给你送信的。”
“送信?送信还藏头露尾?鼠辈,你敢把面罩扯下来吗?”
“小人自是不敢的,怕被仙子迁怒。”
蒙面黑衣人并没有攻击,靴子跟沙土摩擦,扔下暗器,主要成分是生石灰的毒物弥漫,顿时阻止了苏柔前进的步伐。
“哼,邪门歪道……别想逃,给我留下来!”
当修炼到一定程度,飞花摘叶皆可伤人,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苏柔不屑用于暗器,但只是一跺脚,靴下的石子就成了伤人的利器,咻咻。
“凌波仙子,布包裹内是信……”
当毒雾消失时,蒙面人消失不见,只留下点点血液,杂灰色的布包裹。
“哼,藏头露尾的鼠辈,算你走运。”苏柔仗剑防御,剑势如网,密雨不可进,退后数十步,发现布包裹不是机关暗器,爆炸物,而蒙面人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中,虽然可以追到,但她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宗门的师妹们受难。
……
"月云裳,你就别废力气挣扎了,没有用的!此乃是炼制七七四十九年的顶级媚药,采自高山雪莲,苦泥三足蛤,白尾蜈蚣,鲛人泪等难配的药材。要不是为了除了你这个正道仙子,把你练成淫女殿的淫奴,我可舍不得啊。"
枯叶和尚拐着骷髅做的禅杖,做着穷凶极恶的事情却是慈眉善目,两条灰白的眉毛在真气蹦发下化成了蛟剪,飘荡。
“枯叶,我是什么时候中毒的?”月云裳一生不知击败过多少高手,但万万没有想到今天会落在武功远不如自己的淫女殿长老手上。
即使她一次又一次的拼命催动丹田,也无法运起半成真气,急躁地额头后背泌出细汗,剑身无力地撑在土泥,警惕地后退,但也改不了骄傲,冷喝。
“霓裳仙子,你之前不是叫我无耻狗贼,正道叛徒,魔头吗?怎么现在又叫我枯叶呢?既然这样,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吧,此药名为锁情,单一并不是媚药,而是单纯的补药,甚至是药引,在和某药结合后就会化为燥热浓郁的情欲,而你身边有叛徒,某药你常年用来药浴……”枯叶和尚得意地捡起荷花绣鞋细嗅,汗味,草木清香环绕他的鼻尖。
“是谁?到底是谁?”月云裳面如寒霜,恨不得戳瞎枯叶肆无忌惮地在她全身游走,充斥着淫欲贪婪的浑浊双眼,又恨不得叛徒千刀万剐,要不是叛徒,她说不定早取了枯叶魔头的项上人头了。
雪白饱满的丰硕在愤恨,情欲的刺激下冲撞破损的红色纱裙,似乎要呼之欲出了。
“霓裳仙子,你似乎还没了解你的处境。”枯叶和尚说着便伸出泥黄粗手要抚弄月云裳的娇嫩俏脸,但是被她的葱指夹住了。
“成王败寇,你可是我的阶下囚哦。”
可是月云裳都动用不了半成功力,这无疑是螳臂挡车,枯叶和尚只是稍微用力,咔嚓,伴随骨裂声,他便触及了月云裳绯红,滚烫,如倒映晚霞的脸颊。
“霓裳仙子,你脸红地如怀春的小姑娘,是不是看上贫僧了呢?可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贫僧现在只想把你当作淫奴哦。”
"呸。"月云裳的剑一甩泥土扑向枯叶和尚的面目,剑尖如毒蛇吐信一般攀岩他的脖颈,但却被禅杖挡住,左右一拐,剑身就卡在骷髅眼中动弹不得。
“霓裳仙子,你就这点能耐吗?”
“魔头,你要是个男人,不想被江湖同道耻笑的话,就给我解药,跟我公平决斗……”
“霓裳仙子,你是不是不食人间烟火或者脑子烧糊涂啊?你们正道围剿我们旁门左道,邪道,可不讲什么江湖道义,公平。”枯叶和尚呲着大黄牙,不屑地摇摇头,腥臭的口水环绕月云裳的鼻尖,再用力一扯卡住剑身的禅杖,似乎要把月云裳拉入怀。
"贫僧是不是男人,霓裳仙子待会就知道了,哈哈!”枯叶和尚伸出泥黄的大手向月云裳红纱裙,而禅杖死死卡住了剑身,激荡的真气如蛇纠结在一起。
“魔头,去死,去死……”没有办法,月云裳只能放弃月影剑,凌空一脚向枯叶和尚胸膛踢去,妄图借助反冲力拉开彼此的距离,撤离。
可惜,原本快若闪电,开碑裂石,破除劲气护身的腿法,在日侵月蚀的补药跟药引的融合下,远比之前无力,在枯叶和尚这样的高手眼中到处都是破绽。
他只是真气微微迸发,就一步擒拿住了她白腻的雪足,泥黄的大拇指按在了她脚底的涌泉穴,顿时诡异的蚂蚁爬行啃咬般麻痒直透整条腿的经脉,脚裸咔嚓,骨裂声迸起。
即使到了这种关头,枯叶和尚也没有放松对月云裳的警惕,毕竟,他的功力不如月云裳,而且,江湖人士都有压箱底的同归于尽的手段。
他的淫言秽语,除了逗乐,满足内心扭曲的欲望外,还是为了逼出月云裳的底牌。
“霓裳仙子果然刚烈啊,可是你的怒骂声为何那么无力呢?这纤足是递给贫僧品尝吗?贫僧就笑纳了。”枯叶和尚粗糙的大手一甩,顿时扯破了月云裳红纱裙,猩红的血液沾染,雪嫩肌肤的映衬,露出边角鸳鸯肚兜的花瓣甚是鲜艳,她如坠落凡间,沾满灰尘的仙子。
“呸,无耻淫贼,看剑……就让我为江湖除害吧!”月云裳视线模糊,身体在发烫,明白再不跟枯叶和尚同归于尽就没有机会了,她咬破舌尖,猩甜的血向枯叶和尚甩去,再借着枯叶和尚退后,防备时,奋力一抽,被制住的纤足牵扯着绵力,四两拨千斤,甩开了如钳子的泥黄大手。
“霓裳仙子,你何不像肉身菩萨一般把肉身布施给我?满足贫僧的淫欲,贫僧就不会奸淫其他女人了,这也算是为江湖除害了。”枯叶和尚两条眉毛如蛟剪撕扯着月云裳的红纱裙,细小的布料如花瓣在风中飘荡,而泥黄的粗糙大手如蛇纠缠借着空荡摩挲她细嫩的肌肤。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月云裳怒火攻心,衣衫不整,被扰乱的真气被强制迸发,双眸布满血丝,喉咙涌上腥甜的血液,是走火入魔的前兆,手中的剑身如疾风骤雨般戳向枯叶和尚的要害处,致命处。
“霓裳仙子,你的招式这般凌乱,对贫僧可没有什么威胁哦。”
枯叶和尚把握住机会,禅杖一挥向月云裳的腰部攻去,即使她收腰躲了过去,但禅杖变招一下捶打在月云裳的胸襟,“我真是怕把施主的椒乳打坏了。”
“无耻淫贼,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月云裳捂着心口,面寒如霜,再也压抑不住动乱的真气,喉中的血液洒在土泥上,清泪滴答,剑身插在大地,可是支撑不住她清瘦纤柔的躯体,“你即使杀了我一人,还有无数人……”
“阿弥陀佛,霓裳仙子,你以为死是那么的容易吗?贫僧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枯叶和尚双手合十,封锁她的穴位,对上月云裳不服输,怨恨的瞳孔后,他内心的扭曲,亵渎的欲望如野火般炸开,伸出泥黄的大手抬起她的下巴,恶意满满地说道。
“是谁?”枯叶和尚目光一凝,抱住无法动弹的月云裳后退数十丈,密密麻麻的涂毒飞钉从宽大的袈裟口甩出,枝蔓灌木丛横生处顿时出现金属碰撞声,惊起了鸟鸣,数鸟羽毛沾染着血液,然后因为中毒无力地跌在土泥,枝叶。
“师弟,我们都是出家人,你怎么不讲慈悲为怀呢?你看……”熟悉的怪声来自远方又似来自身边,枯荣法师手捧着死亡的鸟雀不紧不慢地越过枝叶繁茂处,慈悲说道。
他的衣裳除了被灰尘沾染外,没有一丝破损。
“大师,救我……”月云裳动弹不得,丹田的真气被封锁,她还不知道枯荣法师早就叛变了,成了淫女殿一员,清冷的声音透着对生命的渴望,清白差点被脏污的惶恐。
“师兄,你干嘛要藏头露尾呢?我又不是吃独食的人。况且这附近又没啥正道人士。”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师兄不是来救你的……”
“什么?这不可能,我们去年还跟枯荣法师一起除魔卫道……”
枯叶和尚紧搂着月云裳柔若无骨的雪白胴体,以雷迅不及耳之势力强吻她苍白又沾染血液的唇,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香丁软舌纠缠不休。
"呸,呜呜……"月云裳试图咬断腥臭的大舌头,但是却被枯叶和尚鼓起的真气阻止,泥黄的大手按住了她的下巴,咔嚓,骨裂声,脱臼了。
“施主,何不跟我共登极乐世界……”枯叶和尚在月云裳的脖颈攀岩,参差不齐的牙齿咬住她红透了的耳垂,粗糙的大舌头围绕着打转舔舐,而泥黄的大手也不闲着,彻底扯掉她身上破损的红纱衣,但是鸳鸯肚兜还是把月云裳高耸雪白的丰硕遮掩,撑得饱满。
只是因为汗液,血迹的侵染,嫣红的乳尖尖的轮廓都被丝绸料压迫出。
“师弟,你何必那么猴急呢?在此地奸污霓裳仙子,不是牛嚼牡丹吗?何不寻一住宅,点上蜡烛,给霓裳仙子披上红盖头呢?”
“阿弥陀佛,师兄,是你猴急了吧!”
“出家人不打诳语……”枯荣法师双手合十,把鸟雀的尸体埋在土泥中,为它念往生经,慈眉善目地点点头,“师弟,霓裳仙子的红丸是否能给我呢?我的佛法还差一点火候,需要多做善事,比如为女施主开光……”
佛教跟魔教是不分家的,在封建社会不事生产的寺庙,被自耕农,佃户,地主投纳田地,以期减税,但大鱼吃小鱼,自耕农的土地被侵占,沦为佃户,佃户们有闺女的种水浇地,有好媳妇的种好地,有烂媳妇的种烂地,没女人的开荒地。
而枯叶和尚在没有被宗门驱离之前,作为宗门的优秀弟子,大姑娘,小媳妇睡个不停,但是,那些名门正派的仙子们是不能碰的,只能打魔教妖女的野炊。
而枯荣法师是研磨佛法入了魔,以往被保护下来的人生观被毁坏,重建。
“师兄,你要是早点跟师弟我合力,我就不用浪费顶级媚药了……”
枯叶和尚泥黄的大手按压月云裳的鸳鸯肚兜,细腻的丝绸,雪白滑嫩的肌肤叠加的丝柔如上瘾的毒药,摩挲,舍不得松开,而月云裳绝望,悲哀,怨恨,梨花带雨,失去了清冷,脱臼显得呆滞,如坠入凡间的仙子的模样,更是牵引起了他躁动的心猿。
“阿弥陀佛,师弟,现在也不晚……”
枯荣法师慈祥地笑了笑,举手抬足间都是禅意,对枯叶和尚的拒绝不以为意,卷起袈裟把精致的木盒递给他,而一旁的月云裳被无视了,没有人问过她的意见,如砧板上的鱼肉。
“这是什么?大还丹!”枯叶和尚原本的抗拒在打开木盒后顿时消失,转头看到枯荣法师捻佛珠,拈花一笑,他两条灰白的眉毛在真气蹦发下化成了蛟剪,飘荡,两手举于胸前,十指相合礼拜,“善哉善哉,师兄那么大方,我看不久就能当住持了……”
大还丹对正道人士来说都千金难买,更不用说被正道人士喊打的魔教子弟了。
“不敢当,不敢当……”枯荣法师卷着袈裟,谦虚道,但笑意却藏不住。
“……”
“有请师兄为女施主开光……”
“善哉善哉,女施主,贫僧这厢有礼了。”枯荣法师打量着被定住身形的月云裳,他抬起她绝望憔悴的面容,扯下她的鸳鸯肚兜。
顿时柔腻如脂的胴体在阳光照射下无所遁形,寒风刺骨,雪白柔软的丰硕被风一吹,摇摇晃晃,牵引着他们的视线,而娇艳欲滴娇嫩欲滴如傲雪寒梅伫立。
“施主,你这椒乳简直是人间臻品,天生的法器……”密宗佛寺那边流行阿姐鼓,但是枯荣法师对此没有兴趣,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在月云裳的雪白柔软的丰硕测量,却惊讶地发现一只手根本把握不住。
“师兄,你要不把霓裳仙子的下巴安好,她不说话,也不得劲……霓裳仙子堕地狱,没有呵斥怒骂怎么行呢?”枯叶和尚泥黄的大手抓着脑袋,戒疤都被抠出血来,他浑浊的眸子如冒绿光,贪婪,渴望,躁动,委婉地催促道,“要不,我们一起……”
要不是对师兄忌惮的话,他直接拉扯她鲜嫩如新荔的丰硕,按住她的头颅奸淫。
“师弟,修行要降服心猿意马,不可猴急。万一女施主不识大乘佛法,胡乱攀咬,一不小心我们被人发现了,还得杀人灭口,多造孽债,不可,不可,出家人得慈悲为怀。”
枯荣法师一手捻佛珠,一手细细摩挲月云裳娇嫩的肌肤,嫣红的乳尖尖被他捻在手心,仿佛成了另类的佛珠,禅意如魔。
在红尘,酒色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也是另类的成佛,更何况还有欢喜禅,肉身菩萨,欢喜佛。
“呜呜……”
月云裳修炼功法的弱点也就是罩门在椒乳,嫣红的乳尖尖上,平常江湖同道根本不会攻击侠女的胸膛,不然会被称为淫邪,而且剑刺入心脏,有没有罩门都没有区别,都是死,她平常也为把罩门转移到这个特殊的地方聪明才智得意,只是今天要吃下苦果了。
她的后背泛起了鸡皮疙瘩,战栗,怨恨,屈辱,懊恼,恐惧,羞愤交加,却无可奈何,只能任由枯荣法师亵玩,他的大手对她来说,就如冷腻的蛇在她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的肌肤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冰凉麻痒。
“女施主,你的淑乳是否涨的难受呢?”枯荣法师卷出一袋银针,在月云裳的晶莹如玉的肩膀,然后将针尖对准了嫣红的乳尖尖,像是针尖对麦芒,一点点侵入,而奇异的真气迸发,只见其细细地泌出白色的乳液,腥甜的奶腥弥漫。
“呃呃……”月云裳的俏脸滚烫,挣扎抗拒,可是丹田都被封锁了,她的抗拒如抖筛般,像是在畏惧。
“师弟,你面前的女施主淑乳涨的难受,我们出家人慈悲为怀,何不帮忙通乳呢?”枯叶法师十指陷入雪白柔软的乳肉,压着微小的乳晕,如捻佛珠般捻着她嫣红的乳尖尖,顿时,腥甜的母乳浸湿了他的指缝。
"善哉善哉,贫僧谨遵师兄的吩咐。"
枯叶和尚浑浊的目光一亮,对枯荣法师做了个礼拜,然后把头颅埋入其流淌奶与蜜的雪峦之间,呲着大黄牙,如恶狗扑食一般把伫立的梅花纳入啃咬,一刹那间,浓郁的母乳如山洪暴发,不等他卖力吸吮,就灌入他的喉咙,咕噜咕噜。
“师兄,你的针法可堪悬壶救世啊,唉,多少孩童没有母乳啊……大慈悲,这是大慈悲……”枯叶和尚贪婪地舔舐着饱满多汁的雪白丰硕的每一寸肌肤,泥黄的大手亵玩,挤压着,而风裂的硬皮摩挲着如撕裂。
“师弟,你怎么会饿成这样呢?是多久没有吃饭了?”
“贫僧饿得慌,多些师兄款待。”枯叶和尚唇角,胸膛流淌着腥甜的母乳,染湿了袈裟,挂在浓郁的胸毛上如枝头露水。
“不客气。”枯荣法师一抖手指,真气消弭了那些脏污,然后抽去月云裳破损红纱裙的绳结,顿时如樱花坠入泥土,仅剩下嫣红亵裤做遮挡,可是痛苦,血液为其绣纹。
“女施主,请您褪下纱裙,露出阴户,臀部抬高……不然贫僧无法为你治疗……”
“师兄,要不把霓裳仙子的穴位解开部分,她这样一动不动像是泥偶……”
“无耻狗贼,你不得……”
"女施主,你这样是要下拔舌地狱的。"枯荣法师把月云裳的下巴扳正,不等她怒骂几句,双眸精光闪烁,摄魂大法发动,顿时保有神智的月云裳如木偶般一点点褪下嫣红亵裤,褪至脚裸处,被土泥沾染。
“天生无毛吗?”
“是的,我没有剃毛……”被操控的月云裳,羞愤,屈辱,后悔,恐惧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无法抗拒摄魂大法,不得不吐真。
枯荣法师的呼吸不由沉重,他抓住月云裳的脚裸往外扯开,没有亵裤没有浓郁的阴毛遮掩,她耻丘饱满和洁白,清幽处溢出点点晶莹,门户重叠,轻张微合等一览一览无遗,而他也动了痴心,按耐不住地把手往下滑,逐渐侵入她娇软柔嫩的蜜蒂。
“师兄……” 枯叶和尚淫欲涌上心头,差点忘记了已把月云裳的红丸卖给了师兄,他两条灰白色的眉毛在风中飞舞,躁动地甩着月云裳的嫣红的乳尖尖,拍打,雪白柔弱的乳肉顿时出现了细微,就像是画上去的红痕。
“师弟,佛魔一念间,不要被心猿意马降服自己……”
“师兄,教训的是。”
枯荣法师慈眉善目,手却做出淫秽之举,大手戳弄月云裳湿漉漉的蜜蒂,敏感脆弱的珍珠,根本不顾她憔悴,痛苦,羞愤的眸光,然后又卷出一根银针,操控着她的手腕,让她把针尖对准了她充血的部分一点点侵入,顿时半透明的淫液如涌泉,一泄再泻。
“女施主,你似乎是水做的……”枯荣法师摄魂大法控制羞愤欲死的月云裳,她的酮体止不住颤抖,可是根本无法动用丹田内的真气,无法摆脱操控,双眸如蒙水雾,滴答在唇角腥甜的,像是木头一样解开枯荣法师的袈裟,按压灼硬似铁的粗壮肉棒。
“师兄,我天赋远不如你,我燥热难耐……”
“你啊,你啊……”枯荣法师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但默认了。
枯叶和尚如野兽般喘息,粗暴地把袈裟扯下,泥黄的大手深陷雪白柔软的丰硕,沉甸甸的,挤压住腥臭,漆黑透紫的粗壮肉棒,上下摇晃搓弄,似乎这是洗澡巾,而如丝绸般细腻的乳肉几乎把他的粗壮肉棒的每一寸包裹,喷洒的母乳润滑在降温,抚慰着他躁热的心,顿时他两条如蛟的灰白眉毛舒展,他呲着大黄牙,跟绝望憔悴的月云裳对视着,“霓裳仙子,被奸淫的滋味怎么样呢?”
“呜呜……”月云裳仇恨地盯着枯叶和尚,眸子血丝密布,恨不得生食其肉,可是她能怎么办?只能无助地任凭眼前的丑陋和尚亵玩她的嫣红的乳尖尖,连昏过去都做不到,更不用说自断筋脉了。
“霓裳仙子,我都忘记了,你现在说不出话来……你的椒乳舞得摇曳生姿,我称你为舞妃如何呢?”
“啊啊!”
“师弟,我要为女施主开光了,她可能会脱困,你注意一下……”
枯荣法师古井无波的心泛起涟漪,境界的关卡只差一步,他按住了月云裳纤柔的腰肢,灼硬似铁的粗糙肉棒抵在她湿漉漉的蜜蒂,耻丘,如禅杖一点点卸下了锋芒,真气微震化为禅意安抚着如露珠挂在枝头的蜜蒂,如绕指柔般研磨,然后借着如泉喷涌的淫水润滑,一鼓作气,便破开了层层壁。
“啊啊啊……”月云裳痛苦地哀鸣,境界跌落,失去了童贞,清冷的脸颊扭曲,绝望,目光呆滞,但是体内却涌现出渴望,浑圆臀部不住地往后迎合,本能地黏紧了粗壮的肉棒,让彼此的真气相融。
“女施主,我要你祝我修行……”枯荣法师捻着佛珠,额头冒着蒸汽,原本的境界关口,随着掠夺来的元阴一下被破开,下一秒,滚烫的精液汩汩跟鲜血混合在一起。
枯荣法师不贪恋色,所谓色即是空,空即使色,在野外,为了防止危险,凶兽们不少都是推崇交配的速度越快越好不是吗?
况且,对他来说,当精液涌出来那一刻是知禅意的,何必要苦苦在禅意门前纠缠呢?
“去死,去死,无耻狗贼还我清白,我要跟你一起下地狱……”
月云裳勉强动用丹田泄出来的一丝真气,却忘了自断筋脉,而是凌空一脚向枯荣和尚未擦拭干净的粗壮肉棒踹去,然后就被他一手抓住了,咔嚓,骨裂声。
“师弟,该你了。”
“师兄,我们不一起来干霓裳仙子吗?”
枯荣法师没有回应,他封住了月云裳的穴位,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消失在山林间,远方传来鸟鸣蛙叫。
“善哉善哉,霓裳仙子,贫僧这厢有礼了。”
“无耻淫贼,去死去死,就算我今天栽到你手里,也有我的师傅,正道人士为我复仇,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的,恶徒,臭和尚……”
“霓裳仙子你继续谩骂,贫僧要继续为你开光了……”
枯叶和尚解开了月云裳的哑穴,也不嫌弃师兄留下来的精液,他抬起她羞愤欲死,恨不得千刀万剐他的面容,泥黄的大手拍打着她浑圆臀部,扣弄着蜜蒂,而腥臭,漆黑透紫的粗壮肉棒抵在泥泞不堪的花穴一点点研磨进去,而她的呵斥就像是在给他鼓劲一般,让他红光满面。
“啊呃呃……臭和尚,我是不会放过你,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下油锅,我恨你一辈子,生生世世……”
“是吗?霓裳仙子,你以后就是我的舞妃了。”
枯叶和尚捂住了月云裳的唇角,但只是让她小声点,另一只泥黄的大手攀岩她饱满多汁的雪峦,细细扭捏,来回按压或重或轻,雪白柔软的乳肉,嫣红的乳尖尖从指缝间露出,细汗母乳混合在一起润滑,又在其上挂了风铃,随风吹动。
拍打声,撞击声,铃声,哀嚎呵斥声,野兽般的喘息混合在一起,组成了奇异的乐章,对枯叶和尚来说是悦耳的。
奇异的真气蔓延月云裳全身,雪嫩光洁的肌肤一寸寸绯红,细汗淋漓,一株娇艳的芍药渐渐显出轮廓,形状,最后仿佛如本来就生在这肌肤的花,如梦似幻,似乎还散发淫熟的味道,这就是真欲印记。
……
“为什么会这样?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师傅,你明明是正道仙子……你是为我忍辱负重吗?是他们拿这留影石威胁你吗?”
苏柔嫩白纤手攥紧了嫣红亵裤,荷花绣鞋,指尖穿过布料陷入掌心,丝丝腥红的血液滴答侵染本就鲜红的衣襟,留影石记录月云裳被奸淫的一幕幕在她脑袋回荡,她不愿相信,不愿意回忆,但熟悉的面容,熟悉的布料却做不了假,她没想到师傅还有这么不堪的过去。
“师傅,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苏柔仗剑如密集的细雨,枝叶,树干被她斩断一截又截,她根本没怀疑师傅,根本不知道从她被月云裳领养的那一天起,她的命运就注定了,只能沦为淫女殿的性奴。
待苏柔把宗门的师姐师妹安排好后,她孤身一人仗剑奔向淫女殿,惊起鸟飞虫掠无数,之所以不邀请其他正道一起,是因为她不愿师傅过去不堪的一面被他们看到,她希望师傅还能当正道仙子,而且她相信自身的实力,只要不中毒,就能全身而退。
……
“怎么回事?师傅的衣物……畜生,畜生啊!枯叶和尚,枯荣法师,我要你们死!”
不远处,鸳鸯肚兜,红纱裙被高高挂在淫女殿门前如旗子随风飘荡,即使是破损,沾满灰尘,但苏柔怎么可能忘记朝夕相处的师傅月云裳的衣物呢,她涨红了脸,心中悲愤,手中的利剑舞成了细雨,四周的建筑物被她破坏,斩断,倒塌的声音引来敌人。
“谁?”
“凌波仙子,你自己跑过来送死,倒是省得我们好找。不过,你要是主动入我淫女殿当众位长老的性奴隶,倒是可以免除一死。死罪难免,活罪难逃嘛,哈哈…”白发苍苍的骨瘦如柴的老汉嗤笑说道,“故人之徒,本长老定当好生调教调教……”
“闭嘴,青苔老头,你这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了,境界还没有我这个小辈高。枉我师傅跟你结交多年,你却背刺我师傅……”苏柔仗剑卓然而立,面如寒霜,透着冰冷的杀气,怒声呵斥道,“我师傅在哪?你说出来,我饶你一条狗命。”
“牙尖嘴利的黄毛丫头,你从小就是美人胚子,我早些年就想把你纳入妾室,可惜你的师傅不同意,结果,你现在只能沦为我们大家的性奴了。”
青苔老头故作遗憾地摇摇头,山羊胡在风中飘荡,而细小的蛊虫藏在其中,“我们淫女殿,境界并不需要多高,只要会淫女就行,什么事情有境界高的性奴替我们做不行吗?”
“为老不尊的废物,你就只配狗吠,胡言乱语了。你看,你的性奴在哪里?不会是那个胖子吧?你的口味真怪!”苏柔利剑如毒蛇一般,寒光一闪戳中了用于试探的蛊虫,剑尖多了一抹蓝色。
“青苔老头,殿主吩咐,计划不容有失,无需多费口舌,反正凌波仙子会沦为我们的性奴。”肥壮的大汉拍着肚子,鼓腮如蛤蟆呱呱叫,额头冒出青筋。
“是啊,是啊,等其他人来了,功就被分薄了。”一个同样用剑的矮子,浑浊的目光贪婪地打量着苏柔的每一寸肌肤,喉咙咽了咽口水,还没抓到苏柔,他就想着她成了性奴后该如何在他胯下承欢了。
“哈哈,我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剑道天才,就你们这些臭鱼烂虾还能挡住我?我再说一句,交出我师父的下落,我就饶你们一条狗命。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哈哈……”
苏柔一跺脚,靴下的石子就成了伤人的利器,咻咻,附上真气后如剑光攻击着这些卑鄙小人。
“那一位呢?传信这么久,还没赶过来?”
“小心点,别阴沟里翻船。”
“晓得,药效有限。”
躲闪那些石子后,鼓鼓作响的蟾鸣,配合着蛊虫向苏柔袭来,而一旁的同样用剑的矮子躲在一旁吞咽一颗黝黑的药豆,下一秒,他的境界就破了,跟苏柔同一境界,然后找准时机,毒剑如惊蛰刺去,但都被苏柔如密雨般的剑势给挡住了。
“大家都吃药!”
“黄毛丫头,你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剑道天才吗?怎么一直防,一直躲呢?你的剑招再高妙有什么用?”同样用剑的矮子仰望着清冷的苏柔,毒剑如针,偶尔穿透苏柔的防线,他这个庸人,对扼杀天才很有兴趣,尤其是剑道天才,这会让他变态扭曲的欲望得到满足,更不用说,剑道天才成为他的性奴了。
“天才?狗才罢了,都是那些正道互相吹捧的……”青苔老头一招手,密密麻麻的蛊虫从他的衣袖飞出,但都被剑势阻挡,但是蛊虫死亡时会流出蓝色血液,有毒,又腐蚀金属,“苏柔,你没了剑,还是剑道天才吗?”
“哈哈,呱呱……”肥胖的大汉拍着肚子,鼓腮,吐出积聚胸腔的浊气,蟾鸣附着真气振动着她的剑身,似乎要震断的她的剑。
哐当,哐当……剑身少了一个缺口。
“再加把劲,我们马上擒住她了……”
“井底观天的废物,你们懂什么是剑吗?躲,我只是不想那么快杀了你们。”
苏柔一跺脚,靴下藏着的短剑一柄接一柄冲天而起,速度越来越快,围着他们飞舞,太阳照下来,漫天银光闪动。
“这真是剑吗?没有绳索吗?传说中的飞剑术?”
“这么年轻,怎么可能?”
青苔老头懊悔,密密麻麻的蛊虫几乎被短剑屠杀,剑如惊蛰阴毒的矮子上蹿下跳躲着他一辈子都可能无法修炼成飞剑术,擦伤不断,血痕点点,他又暗中嘲笑她不会用毒,而趴在地上鼓腮的肥胖大汉冒出金光,艰难地防御,但几乎维持不住。
“她的真气不是无限的,我们再坚持坚持……”
“我们的药效也是有时间的。”
“等,等我们的增援过来……”青苔老头知道苏柔最大的敌人不是他们,而是她的师傅月云裳。
“你们赶快交出我师傅的下落,还能少受罪,不然,就该千刀万剐。”
短剑萦绕结阵,无数寒光消失,又出现,他们身上的肌肤正被飞剑切成一块块薄片,让血肉暴露在空气上,而又因为短剑沾染了蛊虫的尸体,蓝血,他们又自作自受地中毒,运功真气阻滞,防势凌乱。
“呸,等我们的增援……啊……”阴毒矮子还没说完,颈部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线,鲜血漫出,血如泉涌,头颅跌在土泥,瞳孔还是难以置信。
“现在,你们还说不说,不说就是跟他一个下场,你们这个魔窟人多的死,我不信,我一个个杀,还有人一直嘴硬。”苏柔双眸血丝密布,浓郁杀气如乌云向他们压过去,而短剑仍然围着他们攻击个不停,薄薄血片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凌波仙子,我是师傅以前的朋友,你不能杀我,你杀我就找不到你师傅的下落了。只有我知道她被藏在哪里。”
青苔老头豁出老脸,泪如全崩,可是眸中却透着狡猾,他在等着苏柔的师傅,或者使金瓜锤的长老过来,“我知道错了,我愿意用一辈子赎罪,你别杀我,杀我,那些人的罪不是白受了吗?你不杀我,我还能为他们补偿。”
“谁要你这个恶心的老头来赎罪啊,你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赎罪。”苏柔恨恨地说道,她最讨厌恶人赎罪了,恶人不都是应该下地狱吗?为何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旋即剑光一闪。
“请饶了我的狗命吧!我愿意为你效力。”
“你赶快把我师傅的下落给我,我兴许能饶你一条小命。”
“好好好,我把你师傅给你的信交给你。”
青苔老头哀嚎着,肩膀如血崩,他的一只胳膊掉在土泥上滚了滚,密集的蛊虫啃食着这胳膊,又是自作自受,连接上都不可能了。
他假意求饶,怨恨着苏柔,期待着今晚或者明天,苏柔成为他胯下性奴,绝望,痛苦,却不得不承欢,想着想着,身体上痛苦都减轻了,而一边的肥胖大汉全身冒出油汗,浸透了衣裳,呱呱,鼓腮蟾鸣一片,没有回应,只是强行坚持,忍耐,等待援手。
“这是什么?”苏柔短剑在真气附着下如手接住了青苔老头递上信,她没有靠近看,凭她的目力,即使百米远的蚊蝇小字,她也能看得清,只是下一秒,她清冷的脸颊苍白一片,懊恼自己没有早点发现师傅的不对劲,要是她早点发现,师傅就不用受那么多的苦了。
信上:苏柔,其实我很害怕,我比谁都害怕,我怕我不再你的母亲,把你推向深渊。
这是月云裳的笔记,还附有她的真气,不可能作假。
“我的师傅在哪?你们对她做了什么?”苏柔把信叠好放入香囊,清冷的脸颊泪水如珍珠一样成串落下,短剑围着她飞舞像是在安慰她,而蒸腾的杀气向他们扑去,隐约化作了血月。
“你师傅在我那,你说我对她做了什么呢?”枯叶和尚呲着大黄牙,持着大金瓜,两条灰白色的眉毛飞舞,顿时短剑一件件从空中落下,四散飞射,雨一般的密集,“你的师傅,是我的性奴,你也要成为我的性奴吗?”
“枯叶长老,你终于来了,你再不来,我这把老骨头就要没了。”青苔老头再也没有对苏柔的讨好样了,顿时变得阴毒,“苏柔,我要你成为最低贱的性奴,被百人,千人骑……”
没人理他。
“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师傅早逃脱了,是你用留影石威胁她对吧?一定是的。枯叶和尚,我要你一辈子生活在毒罐中,被毒蛇蚊虫啃咬,被粪水埋胸……”苏柔不愿意相信她的师傅月云裳再次沦为了性奴,她手一甩,短剑再次化作了漫天的剑雨,凄厉地围杀着枯叶和尚。
“雕虫小技,凌波仙子,你还有什么手段就都拿出来吧,贫僧期待着你们师徒共同侍奉我。”枯叶和尚大吼着,跨步向前,金瓜锤激荡而起,挥成一团光幕,人也已消失在光幕之中,看不清影子,剑雨都被防住了,一部分的短剑被打弯曲,甚至掉下细如秋毫的粉末。
“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挡住?”苏柔倒退十几步,挡住了枯叶和尚两条灰白色如蛟剪的眉毛的攻势,而金瓜锤挥舞的光幕正在一点靠近她。
“怎么不可能呢?黄毛丫头,你不懂的还多着呢?以后漫长的日子,由我们教你做人,哈哈……你现在要不要跪地求饶呢?”青苔老头山羊胡凌乱不堪,沾染血迹,他哈哈大笑着,想着日后该如何虐待调教苏柔,有着绝地反击成功的快感。
“求饶,该求饶的是你们?”苏柔恢复了平静,剑气萦绕在各个角落夹融短剑,然后汇聚一把无坚不摧的剑光,向枯叶和尚捅去,而金瓜锤挥舞的光幕无法阻挡,连锤子都要裂成两半了。
“苏柔,住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月云裳复杂地看着苏柔,激发奴印,顿时苏柔雪白光滑的后背,一株娇艳的芍药渐渐显出轮廓,形状。
“哈哈,果然,我的娘子是帮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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