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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8-17 20:26 p站小说 296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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戗金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面对这死气沉沉的白了。
自从罪行败露,自己身陷囹圄起,已经有六年了,好像又是五年?戗金记不清了。
这几年的时间好似很快,又好似在无垠单调的白色中凝固住了,戗金的脑海中几乎都是自己面对着单调的囚室时的场景——狭小的却位于着斗室正中的小床,密布于墙上的软垫,白色软垫上嵌入了一个老旧的小电视,以及一个布满监控的卫浴——设计它的人似乎在对囚犯人权考虑上作出了很扭捏的选择。
戗金呆呆地站在床的旁边,不到夜晚囚犯是不被允许接触床铺的,然而她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囚室没有窗户,透不进一丝自然的光线,一如这整个建筑一样。只有单调的探照灯似的白光将本就是空灵的囚室照的更显无物。囚室的墙上密密麻麻地显示着突出的软垫,而有时候软垫间的隔痕在戗金眼中似乎变了个样子,成为了某种长条状的蚊虫,似乎在亲切的告诉她这里被囚的似乎不止她一个生命。
可惜这只不过是在单调的颜色下眼神出的点小问题罢了。
曾经囚室的门边的墙上挂着一个钟,也是漆成白色,但今日却不见了。或者是昨天?戗金不知道,时间在这无边却被银白钢铁与惨白软垫构成的囚笼变得模糊了。
她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她不敢再度躺下,哪怕床铺就在旁边,可是如果现在是白天呢,如果在那似乎不存在的外界太阳已经升入正空了呢。那么,那长长的关于“囚犯军”的生活守则似乎又起到了那令人厌恶的作用,不知道自己又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戗金有些麻木了,主要是腿。
如果说她的世界还有什么不是一成不变的惨白的话,恐怕只有身上这些沉重的戒具了吧。经过特别加重的脚镣此时仍然重重地压着她的脚踝,即使戗金早就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压迫感,大脑似乎还是无法阻止脚踝的哭嚎化作感受传入自己的心灵。她百无聊赖地向下看去,脚镣在白色的世界显得有些突兀,是黑色的,戗金突然有点怀念起来以前的那副银白色的脚镣,虽然单调的色彩和这房间的一样,不过佩戴时间太长了,内侧已经被自己的皮肤磨合的光滑无比,而现在双脚上的这副,用某种自己说不上来的黑色合金打造,感觉重量更足了些,本来已经适应了脚镣的重压的脚踝好像又有些不堪重负起来,而新的这副内侧虽然感觉是打磨过,却没有自己皮肤日积月累摩擦下的温和,而显得冰冷硌脚。
手铐也是新更换的,不同于逮捕犯人时候用的那种轻便的可调节内径的小手铐,自己手腕上的这副被有意加厚加重了,好像自己把脚镣缩小了一点又平移到双手上,虽然手铐间的铁链足够长,算是不太影响生活,但是那无时无刻的铁链声响于那沉重的触感似乎一直在提醒她的身份——囚犯,被推迟行刑,以求最大利用的死囚。项圈也是黑色的,为了某种吓人的目的,项圈并没有进行加重处理,而是保证完全掌控的最后一道保险。
除此之外,戗金的世界白的吓人。
要说白色,她似乎以前也见过不少,在不知道多久以前,好像自己的人格与心灵尚未成熟的时候,她自由地用自己的双脚丈量大地,用自己的双眼观察世界。云是白的,纯净厚实的白;雪是白的,却时常夹杂着些许黑,时常又显得剔透;曾经家里养的兔子也是白色的,毛绒敦厚的白,不过至今想起来好像是带着点奇妙的味道,只是记不清那具体的滋味了。
而面对这如今充满了自己世界的颜色,戗金好像说不出来有什么味道,有什么感觉,只是麻木面对,即使闭上眼,那不会熄灭的顶灯发出的光芒到了眼眶里也成了这种令人麻木的白。
在呆立了不知道多久后,戗金好像总算从麻木的状态中回味过了些许滋味,脚镣的重压仍然忠实地将那夹杂着怪异愉悦的痛楚传向她的大脑,让她回过了些神来。接着,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向着卫浴走去。
“哗——哗——”脚镣在瓷砖地板上发出了这单调的世界少有的声音,她早就习惯了这声响,一如习惯这整个乏味的空间一样,无精打采的双足带着她走到了浴室,在那唯一的镜子处,她驻足打量着自己,眼瞳那一抹堇好像是这里唯一的彩色,银白色的头发略显杂乱,纯白的囚服上只简单地用黑色草草地纹上她的编号——五五八零。
尽管囚室的一整面墙都是镜子,或者说其实是单向的,给自己的“监护人”来监视自己活动的玻璃,但是戗金还是喜欢到这里,到浴室的镜子这里梳洗打扮,尽管浴室的灯光似乎不是很明亮,而且镜子好像总是有些雾迹。但,这里只是镜子,很单纯的是镜子。
她拿起那特质的梳子——为了防止囚犯自残,梳子的柄被摘去,而梳齿好像也经过了某种特殊处理,显得绵软无力,不过这是她唯一能用来整理仪容的工具。
在世界似乎只剩下拨弄头发的沙沙声和手铐的链条碰撞的铃铃声时。好像有不同的声音传入了戗金的耳朵——那种令人熟悉的脚步。
戗金知道,自己的监护人来了。


对于汶斌来说,今天是不同寻常的一天。
虽然自己上班的“缧绁”似乎从天地始分的时候就是一个一成不变的死气建筑,但是来的路上却是不同的。
春天到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道路上布着阳光从树叶漏下的点点金光,绿色的枝叶往青空肆意生长着,耀武扬威地展示生的风采。汶斌走进一家蛋糕店,七彩的招牌好像在向她微笑,尽管这应该只是普通的一天,一个星期四,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一个蛋糕店也应该正正常常上班的日子。然而汶斌知道,今天是4月13日,自己的小囚犯的生日。
彩虹从蓝色的云朵上跳出,好像急着将七彩的甜食送往蓝云的口中,蓝云懒洋洋地躺在蛋糕金色的底座上——店家别出心裁地为蛋糕的底座设计了不同的颜色。汶斌一眼就看中了这个蛋糕,好像自己的小囚犯在一次闲谈中提到过自己对甜食的喜爱,那时那堇色的眼睛好像突然闪过一丝光芒,扭捏地看向自己,嘴巴微张,好像想说出某个不可能的愿望。不过愿望最终没有被吐出,那次聊天也只是普通的闲谈而已,然而汶斌知道自己的囚犯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
点点的彩虹糖洒下,店员用红白相间的奶油写上了祝福的话语,汶斌欣喜地买下了这蛋糕,并亲自挑选了一个绿色的礼盒,再用紫罗兰色的丝带捆好,“她眼睛的颜色。”汶斌想。


戗金觉得,脚步声的确令自己很熟悉,但是却又有点不一样。
平时自己的监护人的脚步总是很轻,像猫一样,不过戗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猫了,上峰似乎是觉得她利用的价值下降,最近连任务都没有怎么给她派,自己已经对着这白墙白灯和那照出自己憔悴面容的单向玻璃发呆了不知道几个日日夜夜了,反正灯永远也不会熄。而自己的监护人上一次来看自己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呢?戗金想不起来了。
“监护人”,也不知道那个小天才起的名字,将辅导未成人成长的人的称呼赠与了对死囚有生杀予夺大权的全权管教。不过,对于自己的监护人来说,这个名字好像又是比较名副其实的。
汶斌,这个让她六年间反复摩挲而熟悉的名字。
每一次,她作为囚犯军去出任务的时候,尽管总是冒着生命危险,不过对于这个该死的缧绁,心理话他们应该听不到,这个该死的来说,自己作为死囚,能继续苟延残喘下去都是组织开恩,而即使顺利地完成了任务,活着回到这单调乏味的牢房,自己还要优先来一遍身体检查,并且戴上那沉重的镣铐,没有感谢,没有鼓励,有的只是冷冰冰的命令和呵斥,而如果任务稍微有点不顺利呢……戗金不愿意继续思考下去了。而自己的监护人,也是唯一一个愿意在任务完成的时候,悄声对她——一位戴罪的死囚说声谢谢的人,而如果是轮到她为自己做身体检查——尽管为了避嫌这种情况很少见。她的手指也不会想其他“工作人员”一样,即使面对私处……不对,死囚既然没有隐私也就没有私处,面对下体的花蕊仍然冰冷的往里捅,好像自己的花蕊存在的唯一作用就是夹带违禁品,所以每次都毫不留情一样。而如果轮到的是汶斌。戗金脸颊好像突然红了一下,想起了一些事情,让她在这无边的惨白中似乎回想起一丝温存。
“哒,哒,哒。”这次的脚步声和以前都不是很一样,似乎透露着某种狡黠,好像以前那只文静的小猫突然想要显摆起来。戗金的脑海中,自己的监护人似乎一直都是那套工作服,还好不是自己囚服那样的白色,灰中夹着黑色,工作时总是比较严肃,只是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好像会流露出一些说不上来的情愫,其他时候的死气沉沉的程度和这个建筑还有这个杀千刀……心里话应该听不见吧……的组织一样。
戗金拖着脚镣来到牢房的门口,银白色的铁栏杆将世界分成了自己所在的内与那触不可及的外,而汶斌,好像马上就要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了。


熟悉的白墙,熟悉的顶灯,熟悉的毫无波澜的同事的面孔,熟悉地努力想要表现纯净却只透露出尸臭的白色建筑。汶斌又回到了这里,这个自己上班,自己领那点工资,自己生活……不,是生存的居屋,并逐渐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的地方。
不过,已经是下午了,汶斌想着,自己好像难得得允许小囚犯睡到下午,不至于让她在每天清晨,尽管她怀疑在那囚室中到底能不能分辨出清晨与黄昏,都得爬起来然后无所事事的在那里惶恐着,自己总算是拿到了戗金囚室顶灯的控制器,上峰为了嘉奖自己的优秀部下,总算愿意慷慨施舍了部下所念之物,只不过,戗金手腕脚踝上的沉重镣铐,以及那总是会给她脆弱身体注射剧毒的项圈的钥匙,自己可能永远也别想拿到。每次看着戗金发现自己然后用戴着重镣所能允许的最大速度小跑过来,询问自己的监护人吩咐的时候,汶斌的心里总是那么一紧,不过既然要求监护人要在囚犯面前展现威严,那心中的小小波澜也只能深埋心底了。
但是,既然今天是……那可以有一个小小的例外吧。


戗金觉得,今天的汶斌,似乎有些不一样。
不对,不是似乎,是明显不一样。
在看到自己的监护人的那一刻,戗金算是明白了那不同寻常的脚步声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哒哒哒的声音来自于自己的监护人足下的黑色高跟鞋,似乎精心打理过,一对红色的蝴蝶结系在鞋面上,自己的监护人,不,此时的她似乎让戗金忘却了自己监护人那个威严的样子,而只记得名为汶斌的少女,少女身着一条黑红相间的连衣裙,裙边用蕾丝细致地做好了装饰,头顶上用彩色的丝带系住了乌黑的头发,黑色的丝袜绕着双腿直到裙底,戗金第一眼似乎不认识了面前的人,只见汶斌似乎眼含羞涩的说:“还可以吗?我不是很会穿搭。”
戗金拖着脚镣好像要和往常一样急急忙忙地前来迎接自己的监护人……不对,自己今天好像怎么也无法吐出这个词,监护监护,监管与束缚,然而今天的汶斌好像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威严和傲气,好像只留下那次搜身的时候,眼角不经意间流出的情思。
不过,就在戗金又想上往常的那几次迎接的时候,汶斌制止了她,“不用急的,戗金。”和之前相比汶斌变得羞涩了许多,“你戴着脚镣,走路不是很方便,所以还是我来吧,另外,坐在床上吧。”说着,她笑了一下,一只眼对着戗金眨了眨。
虽然戗金不知道汶斌今日这打扮的目的,不过监护人的命令始终是要听的,不过今天的话听起来也不是很像命令……戗金慢慢地走到床旁,自己第一次可以在面接汶斌的时候考虑一下自己脚踝的感受,虽然那些痛楚早已被身体习惯,但是今日的脚踝,好像还是感受到了不同于往常的轻松。
戗金在床上做好,面对着牢门,也就是汶斌的方向,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羞涩的低下了头,而汶斌似乎早有准备似的,拿出了那她心心念念的控制器,按了下去。
囚室突然陷入了黑暗。
戗金顿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自己受囚那么多年,那顶灯始终保持常亮,而现在却熄灭了,而还等不及她反应,几束温暖的光线就透过铁栏杆射向她的面庞,身着华服的汶斌不知道何时拿出了一个散发着橘色光芒的小夜灯,对自己羞涩地笑着。
紧接着,,牢房门打开了,汶斌走了进来,一手拿着那个小夜灯,另外一手提着某个袋子。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汶斌笑着,关好了牢门,然后包含期待地看着她。
“缧绁停电日?”
“真是个小笨蛋呢,”汶斌笑着扑过来,将坐在床上的戗金铺成了躺姿,四目相对,两唇相近,二人几乎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气息,汶斌看着那堇色的眼瞳,品味着那惶惑却似乎悄然升起了一丝温柔的眼神,在自己看管的小囚犯的耳边轻轻地说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哦,戗金。”
“诶?”
“怎么啦~”
“诶诶诶诶诶诶诶!”戗金似乎回想起了当初钟被拿下时的情景,是汶斌,对自己悄然一笑,而折磨自己许久的顶灯也终于能被关闭,自己的生日……自己好像都不记得了,但是自己的监护人,汶斌,竟然……戗金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一瞬间有许多词汇涌上喉头,却一个也吐不出来,只是自己的嘴唇不受控制的微微张开着,自己的声带好像也不受控制地发出诶诶的声音。汶斌趴到自己身上,用那黑色的眼珠凝视着自己的囚犯,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然后亲了一口戗金。


当戗金回过神来的时候,汶斌已经从自己身上下去了,而小夜灯却被留在了自己的床头旁,汶斌把那袋子拿起,取出了其中的礼盒,一个绿色的用紫罗兰丝线包裹的礼盒就这样出现在了汶斌手中,在小夜灯温暖微弱的灯光下,戗金不是很看得清楚礼盒的细节,接着,汶斌把礼盒放在了地上。“我应该向上头反应一下给你批个桌子。”汶斌碎碎念道,然后打开礼盒,插上了几根蜡烛。
时隔多年,戗金再一次看到了蛋糕上的火光。
戗金的记忆中,似乎曾经与姐姐度过了一个遥远的生日,围坐在桌前,在温暖昏暗的烛光下,对着司掌生辰的神明祈愿。而今天,那遥远的一幕似乎化作现实,姐姐也变成了汶斌,汶斌跪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笑着,笑着。
“我的小囚犯,来许个愿吧。”
戗金这才看到了蛋糕的全貌,蓝色云朵上跃动的彩虹,那是这牢房一直缺少的颜色,戗金看着,看着,看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毕竟自己已经失去了钟表和对时间的概念,但是她似乎仍旧许下了愿望,许下了一个。充满着色彩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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