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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生白华交芫荽,相伴成囚幸安圉 #2,我来监管昔年?诶,真的假的……

[db:作者] 2025-08-17 20:26 p站小说 4830 ℃
1我来监管昔年?诶,真的假的……

“报告管教,犯人狱昔年请求放茅。”

“报告管教,犯人狱昔年请求用餐。”

“报告管教,犯人狱昔年请求入睡。”

“报告管教,犯人狱昔年请求摸摸你的……啊啊啊啊疼~”在昔年说完这句话前,她的耳朵就已经被我揪着提起来了。

那我是怎么变成昔年的管教呢,之前列车上的余警官去哪里了呢,某痴女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暴露出猥琐的本来面目呢,这就是个比较麻烦的话题了……我提笔这会已经是深夜了,可下方一警一囚的鼾声扰的我横竖睡不着,只好打开手机,再度把这个奇怪的笔记给接续下去。

那首先就是要回答一下看到这篇文章的读者可能会发出的问题(谁会把我的笔记给发出去啊),我怎么就成了昔年的管教呢?原来的狱警姐姐不是好端端的在下面睡着吗?刚刚那些话语又是什么时候伴随着昔年的痴笑和挑衅且带着点暧昧的语气糊到我脸上的呢~

答案就是这个警校生压根就不想管事,对她来说,列车上有更重要的事……

大概就在我刚上车把行李放下,堪堪安顿好那会,和那位警官在走廊里简短地交谈后,就回到包厢面对着重镣加身的昔年,她此时还是处在一个半蹲着,双手被拴在床畔的别扭姿态,见到我进来,那些奇怪的话语又开始不断从她嘴里往外喷,好像曾经在校园里的她的礼数与温和只是某种掩饰,现在披上囚服的她才展露出了真实的自己。“芫荽你看我这样好不好看嘛~芫荽可以摸摸我的镣~芫荽我今天专门把自己的毛发梳了下哟~芫荽我的下面……”

“闭嘴啦死变态。”就在几分钟前我还担心她被带走是因为一场无法再见的徒刑,而现在却觉着是她专门要拉上我一起坐牢,好让她曾被礼数和教育掩饰下的扭曲感情以犯人的身份使劲往我脸上招呼,我都无法辨明她现在吐出的一连串失礼的话语到底只是环境下的应激产物还是她脱离世俗眼光后的释放自我。不过很久以前老爸老妈在一个夜晚,针对那段时间比较出名的变态出没事件,向我诚恳的教授了他们的秘籍——遇到变态,先不理,等他有攻击性再跑,去接茬只会让变态越来越狠。作为孝女,我在看到姓狱的这副痴样就立马回想起来了父母的箴言,面对昔年言语上的调戏,我一概不理,直接爬到上铺我的床位躺着玩手机了。在我的背脊与绵软的床铺接触的那一刻,下面的屄动静好像也自找没趣似的消失了,包厢内陡然安静下来,只有火车行进的隆隆声,与昔年不时活动身体的铁链声。两种温和的声音织成了一张令人安心的网,作为白噪音萦绕在耳畔,让我眼皮莫名的开始沉重起来……就这样,在半梦半醒间,在那温和的轻声交织里,我短暂进入了梦乡……

然后很快就醒了——昔年还锁在床边呢。

看下手机,时间才走了几分钟,看来并没有把昔年以这种难受的姿态(对我来说是难受,以姓狱的变态的视角是另外一回事)晾在那里很久,但……再怎么说让犯人保持蹲姿的同时又把双手锁床杆上只是权宜之计吧,应该会随着监管人员——也就是那位警校实习生来调整,可迟迟不见她人影,昔年也只能一直保持着这种姿势,在束缚下身体微微颤动,并发出某种让人听了莫名会脸红的喘息声……这家伙绝对吃媚药了。

尽管昔年可能比较享受这样憋屈的状态,但是作为旁观者以及好闺蜜,我怎么看怎么难受,便很快爬下床,在与昔年痴样眼神交流前就赶紧离开了车厢。先让她冷静会别一直跟发情的猫猫一样。然后试图在走廊上搜寻余丽的身影。

不在。

这位干练的实习女警官好像是直接消失了一样,适才还在走廊上与我交谈,从兜里掏出烟来享受了一番呢。

等等,烟?

据我所知,列车的大多数地方都是禁烟区,包括这里的软卧车厢走廊,还好刚刚警官吞云吐雾的行为相对收敛,也没有触发烟雾警报什么的,那如果她想要继续满足自己这欲望的话……恐怕只有去列车专门设有的吸烟区了。

那这货绝对在那里,我兴奋的想着,然后带着一种去捉拿歹人的心态前去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把警服脱了再享受香烟,还是直接来个痞警的形象,让大盖帽与烟雾一起,沉醉在迷离的氛围里,令人恍惚——眼前的到底是真条子还是假条子,抽起来怎么那么熟练?以上都是我当时在脑海里的推演,在我看来这应该就是失礼的行为与职业操守相悖的顶点了吧。

可惜,当我真的看吸烟室看到她的时候,脑中的构想在面前景象的冲击下完全烟消云散,大脑在四面八方尼古丁灌注下短暂宕机了会。眼前除了尼古丁,便是这厮几乎因为使劲嘬烟而扭曲的面庞,与从这扭曲面庞下往外溢出的快意与舒适,她似乎有段时间没有碰香烟了,八成是警校严格,或者是职业要求,但不知是自律心暂时处于下风,还是早就饥渴难耐,她决定让自己禁忌的爱好在车厢上释放,让久违的尼古丁再度冲进鼻腔,灌进咽喉,对她来说,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了一个字:“抽——”

也不知道我对着这不太好用一两个词形容的场景呆立了多久,也不知道她因为沉浸在香烟里忽略我了多久,更不知道昔年小姐继续以发痴的状态被锁床杆上了多久。总之,在似沧海桑田又似白驹过隙的一段时光流过后——她满足的吐出了一大口烟雾,这下才注意到了门边被这气息冲撞的呆滞的我。

“啊……”她愣了下,可能也考虑到这身警服配上她的行为浅了只是会再给条子这个词添加点刻板印象,往重了说或许昔年要有新狱友了。但好在目前吸烟室也没啥人,这趟列车的极低性价比反倒让我们这样的旅客享受了近似包车的待遇。面对如此窘境,为了让被尼古丁浸淫的大脑反应过来,她深思熟虑,仔细揣摩甚至颔首做沉思状后。她找到了那个让她元神回归,重新履行职责的方法:

再来一口。

在烟雾从她嘴里混着话语涌出来时,那曾经建立在我心中干练的女警形象,那她自述的优等生的身份,好像都随着这期期艾艾的慌乱解释从我心头消逝了。“啊,小元。不是,元同学。咳咳,额,你好。”

“想必现在不是谈称呼的时候吧警官女士。”我按着性子回答道,“你是不是忘记了有位需要你看管的犯人现在还被锁在一个很不舒服的状态里,就算不考虑她的想法,这种漠视犯人状态的行为也对看管不利吧。所以警官……别告诉我你晾着她半天就是为了手上这点……”

“等会元同学,要不,要不……”她打断了我的话,捻着烟头往附近的烟灰缸撞去,甚是笨拙,眼珠子也像和脑子配合出了点讹误一样咕噜噜的乱转,“你也看到我的需求了,也劳烦你不要说出去,当然我肯定不是命令你,是商量,不过,额,额……”她眼珠子好像要转到头的另外一面,捻着烟头的手也反复往烟灰缸上抹,因为尼古丁宕机的大脑想要回复运转好像甚是困难,

于是她再抽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口烟有什么令人清醒的奇妙作用,她吐字总算是清晰了。但她刚刚恢复使用的大脑好像也意识到了现在的状况——一位有不小举报风险的学生就这样目睹了她放纵的颠龙倒凤吞云吐雾。而她却拿不出什么阻止这种正义感,好像她的人生,已经随着我的目光,落到了在一纸举报下,一份命令后让自己四年光阴化为虚妄,走出半生,归来仍是高中学历。在一段被烟雾笼罩的沉默后,在她快把烟灰缸底磨掉一层前,她好像突然如菩提树下顿悟的佛陀一般,含混的话语瞬间拧成一股绳,职业的自信伴随着洪亮的语音道出了她开出的条件:“你有没有兴趣,代替我,监管你的闺蜜呢。”

“啊?”

“你想,狱犯毕竟是没有任何危险性吧,”在捕捉到了我那可以拯救她职业生涯的迷惘瞬间后,她以极快的语速说着,“再加上你肯定和她更熟,更能从她的角度考虑监管力度,而且我也不瞒着什么,你看到了我的状态,我也有需要解决的需求,所以要不就……”她冲我眨了眨眼,没有捻着烟的另一只手伸进包里摸摸索索像是在找什么,“你来监管她?”

“可是……”

“啊我当然不是想着要推卸责任什么的,就是考虑到你们之间的情谊,基于管理效率的思考,以及……”她晃了晃手上的烟蒂,“我的一些个人的原因。我在反复思考,仔细揣摩下觉得,你来进行这趟押解的大部分内容比较好。”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怀疑和犹豫,她补充道:“当然你不用担心,遇到什么需要我出面以及最后交接的事情我肯定会出马的……所以,元同学有没有兴趣呢。”

在品鉴完她一大堆推卸责任的说辞后,本来冲着某种正义感我想给她来一个嘴巴子然后赶紧把她举报给某个督查什么的,但在我吐出拒绝的话语前,某种奇怪的欲望在心头凝聚,我好像意识到她为什么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吐出这一堆话,我想到了曾经第一次和昔年牵手,自生下来第一次触摸到另外一个人的肢体;听着她的呼吸,感受着空气里微妙的颤动;我想到了初次见面时她羞涩的笑,想到了一同踏青时她兴奋的冲过来拥抱我的样子,想到了那个挂科时的雨夜下她撑着伞默默在学校内湖泊畔陪着我的样子,以及,她镣铐加身身披囚服的痴样。而如果接过了对昔年的监管权力……

“我来监管昔年,诶……”这邪恶的念头开始逐渐主导大脑的统治权,如果我是她的管教,我是不是可以再度用对于犯人来说无上的权力触碰她,近距离感受她的温度,她呼吸时微微颤动的身体,她身上铁镣滚烫的触感……

眼前这厮看到我的支支吾吾下不了决定的样子,决定用上最后的大杀器,那只摸索着的手掏出了一大把钥匙,钥匙相触的铃铃声随着烟雾,配上她意味深长的坏笑,冲向我。

我接受了。

接下来她具体说了什么我已经忘记了,好像是解释了下钥匙分别对应的拘束器就又继续大抽特抽了,而本来看到她失职的失望和愠怒好像随着这番策反的话变成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脑海里只有一句话在反复冲荡:“我来监管昔年,我来监管昔年……”

浑浑噩噩间,我已经回到了包厢门外,我似乎已经能听见铁链的声响,而那串钥匙还是紧紧地攥在我手上,好像已经有些汗液渗上去了。“我来监管昔年……我来监管……”

昔年的鼾声让人安心,她在宿舍是不打鼾的,但为了对付这半吊子警察的鼾声,她的身体好像也作出了这样的反制,比起半吊子那种抽多了的鼾声,她的声音让我感觉平和安心,哪怕自己暂时无法入睡,也不由得增添了一抹安然。我好像已经忘却了当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态进入包厢的,激动?镇静?还是别的什么情感,我不记得了。只知道当昔年看到我进来并发觉我拿着钥匙时,差点像兔子一样蹦起来并发出那销魂的声音:“芫荽~”说着被铐住的双手好像还因为兴奋微微颤抖,我几乎已经能从那黑色的眼瞳里看见某种渴望。

“芫荽……”在看到我后发出条件反射般的呼叫后,她很快就察觉到了微妙的身份变化,而那作为闺蜜之间开发出的绰号好像突然不合时宜了起来,接着她面庞上好像浮上了一抹嫣红,接着低下头面向我,尽可能用被缚的身躯往我这边扭并露出谦恭的姿态,只是看着甚是滑稽。“犯人狱昔年,见过管教。”

我没有回应,不知道是没有想好如何回应还是压根不想搭昔年这一堆不管是为了礼貌还是只是发情的痴叫声,但身体却已经做出了行动。我走上前,蹲下,找出用来开小手铐的那个细小的钥匙,打开那副连接昔年手镣铁链和床杆的手铐。即使再怎么喜欢拘束器,在刚刚那种姿势下恐怕也不会舒服,尽管昔年力图一直在我面前展现作为犯人对镣铐的适应,但是看到小手铐解下来的那一刻,她瞳中闪过了某种光芒。是释然?是庆幸?还是,对把自己交到死党手里而她也做出令自己愉悦行为的欣喜呢?

不等昔年发出暧昧的话语,在解开那小手铐的一刻,我就命令她赶紧爬到床铺上躺好,看着她在手铐脚镣与项圈的束缚下,也能略显轻松敏捷的爬上床,且没有要我这个管教的任何帮助。不免还是惊叹她和戒具的配合,那些镣环与铁链在她身上似乎就只是一种闪闪发光的美丽饰品。而肢体在其下并非受到束缚,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散发着活力。她很快就平躺好,项圈与脚镣间的长链随着平躺变得笔直,而在她微微张开的双足与双臂间,手脚的镣链也被拉直了些——好像是在向我展示戒具的坚固,并炫耀其的合身与美丽,不过重要的是,她把戒具向我露出,正好方便我接下来的行动了:

我掏出钥匙,在昔年不解的眼光下在繁杂的钥匙堆里找寻着我的目标,昔年或许觉得我只要重新用那个小手铐把她的项圈或者脚镣和床杆连起来就好了,找钥匙又是何必呢?而我没有理会这样的目光,一番翻找下,我找到了我的目标——连接铁链与镣环的挂锁。我俯下身去,近距离的贴近这受囚的小可爱的身躯,我感受她的呼吸在我面前的空气里萦绕,看着她胸部的一起一伏,听着轻微娇弱的喘息声。在我面前她好像是第一次显得那么无力,不管下一步我要做什么她都只能接受。而她似乎正准备享受这样顺从,脸庞上尽是嫣红的色彩。

接着,我开始解开她的束缚。

在她不解的眼光里,我把钥匙插入一个个挂锁,看着它们随着我插入扭转的动作脱落,连带着泛着银光的铁链一起,从华美的镣环上落下——跑链,腰链,手铐链,以及相应的五个挂锁纷纷脱落,只留下脚镣间的铁链继续看护着她。“芫荽,你这是?”在我给她脱缚时,她呆了好一会,好像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展开,直到挂锁几乎全都解下也才吐出那日常的称呼。“叫我管教。”我简单的回答道。

如果那个时候我知道这句话会有什么样的魔力我就不搭昔年的茬了。

她先是一愣,然后面庞上的红晕似乎更深了,嘴角不住的向上扬,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部的起伏频率更快了。她看着我,带着我不太好描述的眼神,瞳孔内似乎藏着一个要把我脱光光后再用如蜜的爱把我吃干抹净的灵魂。可在兴奋的同时肢体却完全停止了任何行动,一开始她还对我脱缚的行为有些不自觉的反抗,而得到了“叫我管教”的命令后,她便不再挣扎,安安静静地等待着对她的处置,并带着某种狂热,在肢体停滞的当下,化作急促的呼吸,伴随着这种暧昧的喘息声随着火车运行的声响一同冲进我的耳畔,而她那潮红的面庞则一直吸引着我的视线,她很少对我露出羞涩的样子,而再见到还是那么迷人。对于她这些或细微或明显的活动,我那颗略微有些敏感的心灵全然察觉到,并在反应过来之前就放任这些情思冲进脑海,灌进心房。好像我解开的不仅仅是一个个小小的挂锁,还有……某种曾锁在我们之间,阻止我们更进一步交流的桎梏。

但是我不是女同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感觉到这种呜呜呜呜呜呜呜(真不是!)。

我不记得当时是怎么应对这些感触的,好像我脸皮同样烫的可怕,好像我呼吸同样急促起来,只是赶紧解开了那些束缚,再把三条铁链理顺收好。昔年在这个过程里尽管脑中有千言万绪,脸上浮起了无数色彩,她的身体也一直在配合我的行动,绷直铁链好让我找到挂锁,张开身躯好让铁链被检查和摘取。而现在,随着除了脚镣链之外的束缚都摘下,她好像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再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期待我下一步的命令,因为,我已经是她认可的管教了。

而我也想好了接下来的处置。

“犯人狱昔年,起身。”听到我的话,昔年一个熟练的鲤鱼打挺翻起来,然后顺从地把双手摆在膝上,露出腕上的双镯,像是炫耀其的美丽似的,不过实际上只是让我做进一步的检查,然后直着身子停下来,等着我下一步的命令。

我把钥匙插入了她项圈上的锁孔里。

“诶……”哪怕是一直在展露顺从与柔婉的昔年在察觉到我要把项圈解开后也发出了不解的声音,但是作为犯人的良好修养让她的不解也仅限在声音里,她调整了下呼吸,以保证身体不动,方便我对项圈进行进一步操作。

伴随着两侧螺丝的抽出,项圈被取了下来。我摸着这不锈钢的项圈,上面有些许昔年的汗液,且在她体温影响下,钢铁打造的项圈近乎滚烫,好像在灼烧着我的手。我之前曾数次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她身体上的镣环,每一次都用如火般的炙热回应我的触摸,而这次面对解下来的项圈,我第一次能够近距离把玩昔年身上的铁环。“这是她的温度。”我想着。

昔年似乎对脖子上的环锁被解开有点不适应,我能看见她那里微微的汗珠,但是她还是履行了作为犯人的职责——在我这个管教命令之前,不做任何动作,她保持着挺立的姿势,平视前方,越过在她胸前操控戒具的我,想必她看不到自己被解下项圈具体的样子,但是那种捂热的钢铁一下子被摘下,伴随着迫不及待袭上脖颈的风……我好像能理解她被解下项圈时颤抖的声线,略显急促的呼吸和呻吟了。我面对着她的脖颈,她的胸脯,她乖巧地放在膝上的戴镯双手。单薄的囚服下的胸脯显得甚是突出,曾经被各种宽大的长袖衣装遮掩的身躯在这一刻于我眼下暴露无遗。我不知道哪里冲出来了一种冲动,想让我把她扑倒,然后把头埋进她的胸脯里,用自己的鼻息零距离探查她的气息,将这种气息留下,作为镌刻的心影。

所幸我忍住了。

接着,我抽出纸巾,细细地擦拭了她汗津津的脖颈。然后再让她躺下,并允许她放松。她带着迷惑但是顺从的眼光再度躺下,某种狂热好像消逝了,只留下某种,需要慢慢消化的情绪。

就这样,犯人狱昔年也不再被铁镣束缚在床上,身上除了脚镣链也没有别的束缚。然而物理上的束缚消逝好像迎来了某种心灵上的束缚,她安静了许多,激动的情绪好像也冷静了下来。我爬上自己床铺,在无言中,在这暂时只属于我们二人的押解空间里,互相倾听着心声,那伴随着铁镣的离去,萌发的新的心声。

我们上车时已经是下午了,而在不知不觉间时间已经流走了大半,透过车窗的光芒从还略显炙热的白光到红光,再随着太阳的沉落而消弭,接着便是如银的月色。昔年在这个过程里静静地,好像也仅仅是把被子拉上来了一些,好让自己被缚的身躯能够蜷缩进宽敞的被褥里。我看着她,小小的身影,连带唯一的一条脚镣链缩在被子里。这会没有多少物理上的束缚的她反倒安静了,只是侧过脸看着我,她的视线和我的视线一起飘忽,偶尔碰上几次,就能看到她面庞上微微的红晕,可那时候我脸颊似乎也烫烫的。关灯后的舱室一片黑,列车行进的杂音显得环境更安静了,昔年的银发映在月光里,泛着光辉,令人着迷。不再有言语,只是我和她的心在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逐渐不再回应她的视线,眼皮逐渐打战,困意逐渐裹住了我,温和的把我迎入梦乡。直到在昏沉中听到一次砸门声和重物落在床上的声音,这时候明月已经高悬于空,看了下手机已经过了零点了,而那个烟鬼似乎带着一团酒气撞了进来,再直接砸到床上,和衣入睡,接着便发出了如雷的鼾声,让本被惊醒的我无法回到梦乡,只能接续下这个笔记。本来写到这里今天的事已经差不多了,只是在罢笔之前,我不自觉的瞟了一下昔年那里,银色的发丝合着月光泛出柔和的色彩,脸色安适,打着小鼾,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把双脚伸出了被褥。脚镣和铁链也在月的注视下散发着轻柔的光芒。我目光落在她身上时,时间好像凝固了。只留下静静的她,身佩铁镣,沐浴银辉,安然,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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