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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母亲的雅婕,在生日那天被长出了肉棒的女儿强奸,最后变成女儿的小母狗的故事

[db:作者] 2025-06-30 12:37 p站小说 1150 ℃

  雅婕费了好一会,才操纵着已经不听使唤的胳膊、手腕和手指,勉强将钥匙对准了锁孔,尽可能轻地推开了房门。
  
  家里的灯已经熄了,她看了看手机。
  
  1:07
  
  终究是没赶上女儿的10岁生日……
  
  按道理来说,整十岁的生日,应该好好庆祝一下才是。
  
  可惜她又回来晚了。
  
  女儿可欣已经上床睡觉,似乎早已习惯,雅婕的头枕在女儿卧室的门框上,终究是缩回了准备敲门的手。
  
  餐桌上的小蛋糕被吃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上面写着:祝妈妈生日快乐!
  
  哦,原来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啊。
  
  已经34岁了……
  
  不管雅婕心底如何不愿意承认,她已经不再是舞团里那颗如钻石一般耀眼的新星了,为了和那些年轻貌美,精力充沛的小姑娘们竞争,她不得不接受更繁重的训练,去没人愿意去的遥远城市出差,或是参加持续到深夜,需要陪着笑脸敬酒的应酬。
  
  就像今天这样……
  
  更何况至今还爱着丈夫的雅婕也不愿意像团里某几个“有眼色”、“会来事”的小妮子那样,两三杯酒喝下去,就跟要晕倒的小猫似的往领导怀里钻。
  
  “唉……”
  
  雅婕软踏踏的双腿费了不少力气才把那双像是沾在了脚上的高跟鞋踢吧到一边,失魂落魄地走进了卧室。
  
  我怎样都无所谓,只希望可欣能活得快乐……
  
  恰巧,窗外划过一颗流星,雅婕双手合十,心里默默许愿。
  
  而此时此刻,与雅婕一墙之隔的地方,可欣的双眼正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一个长相和雅婕颇有六七分相似的少妇被吊在空中,双手举过头顶,双腿被拉开成一条直线,两个健美运动员似的壮汉挺动着硕大无朋的阳具,将这位比一根柳枝强壮不了多少的少妇夹在中间,打桩机一样抽插着少妇前后两个肉穴,少妇一开始还在挣扎,最后只能无力地依偎在壮汉的身上,水龙头一样一浪一浪地泄着身子。
  
  桌前的可欣几乎要把眼睛贴在手机屏幕上,恨不能钻到电影里去。她把内裤丢到一边,分开双腿,两只脚搁在桌子上,用手掌轻轻抚摸自己虽还未来得及发育,但已会因为脑子里的色情想法而变得火热的下身。过了好一会,她才咽了咽口水,摘下耳机,静静地听着隔壁母亲房间里的动静。
  
  一颗流星划过。
  
  如果我也有那样一根肉棒的话……
  
  一想到能够将母亲柔弱的身体压在身下,把脸埋进母亲的乳沟,大力抓揉那两个饱满如气球的乳房,用巨大的阳具猛烈抽插母亲已经多年没有被人滋润过的肉穴,倾听她因为被女儿强奸而发出的绝望淫叫,用母亲的淫汁清洗自己的肉棒,用滚烫的精液浇灌母亲的子宫,可欣的心脏就像装上了马达一样狂跳。
  
  但也就只能想想了,对着流星许愿这种事,可欣打小就没信过。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她草草打扫了一下“战场”,然后用手指捏住内裤两边,蹑手蹑脚地向上提。
  
  ?
  
  一根东西挡住了她。
  
  可欣重新点亮刚刚熄灭的屏幕,只看到一根比起电影里那两位演员也不遑多让的巨物正挺立在自己蜜穴的顶端、原本阴蒂所在的位置,下面还坠着两粒睾丸,最前方那个看起来很像“马眼”的小洞里正在往外渗着透明的汁液。
  
  这是……男人的阴茎?
  
  可欣被吓了一跳……
  
  许愿……实现了?
  
  她对着自己胯下的新“玩具”伸出手,这玩意实在大得可怕,10岁女生根本无法用一只手握住,可欣只能用两只手将它环在中间,学着电影里的样子撸动了一下。
  
  好舒服!
  
  这就是男生的感受吗?
  
  好喜欢!
  
  触电一般的酥麻感从尾椎直冲脑门,一种混杂着舒爽和躁动的感觉一下子充斥了可欣的大脑,她来回移动着手指,迫切地撸动着第二下、第三下。
  
  那根肉棒迅速开始发烫,比原先又涨大了几分,澎湃的压力就像是要将它从里面涨破一样。在越来越热烈的冲动感面前,可欣娇小的双手和生疏的手法显得越来越力不从心。
  
  她感到自己的浑身在发烫,不光是胯下的巨物,她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渴望着发泄。
  
  而现在,这间房子里可供发泄的目标只有一个……
  
  雅婕对女儿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正侧躺在床上,蜷缩着身子,紧闭着双眼,手里拿着一根假阳具,缓慢、深入地在自己的肉穴里进进出出,饱含着思念的爱液顺着臀瓣一滴一滴流到床单上。
  
  这根假阳具,雅婕已经用了好些年头,长短、粗细、形状都跟可欣的父亲如出一辙,每当它进入自己身体的时候,雅婕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甜蜜浪漫的新婚之夜,整个下身都在迎接“丈夫”的插入。她克制地小声淫叫着,轻声呼唤着丈夫的名字:
  
  “成夏……成夏……我好想你……你……让我好舒服……”
  
  在高潮的恍惚间,雅婕似乎真的看见了亡夫的脸,他正像往常一样坏笑着看着雅婕,贱兮兮地模仿着雅婕发情时的表情。
  
  雅婕想抬手打他,却打了个空。
  
  这样的夜晚,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
  
  她把假阳具往身体深处塞了塞,然后夹紧双腿,翻身侧躺,打算让“丈夫”就这样在自己的身体里住一晚,完全没有听见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和女儿的脚步声。
  
  感应灯缓缓亮起,可欣的身影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雅婕的身后,没等母亲反应过来,就一把抽出了母亲小穴里的那根假阳具。
  
  “咿呀!”雅婕发出一声惊呼,被假阳具堵在小穴里的爱液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几乎已经失去理智的可欣跳上了母亲的床,雅婕成熟的肉体就横卧在她的面前,如木瓜般丰满的乳房正随着紧张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由锻炼和节食造就的蜂腰如水蛇般灵活柔软,下方圆润的安产型美臀与细腰之间形成了一条夸张的曲线,两条长腿正紧张得并在一起,腿间幽暗的三角地带生长着茂盛的阴毛,上面似乎还有水光。
  
  母亲的身体、衣服、头发上总是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很长时间以来,可欣一直以为这是沐浴露、洗衣液或洗发水的味道。现在,面对刚刚高潮,连潮红都来不及褪去的母亲身体,她总算知道,这是成熟美艳少妇肉体的味道,这是雌性荷尔蒙的味道。
  
  目光灼灼的可欣盯着母亲的身体,胯下的阴茎昂首挺立,这根巨物正随着她粗重的呼吸而微微弹跳,每次跳动都会变得更加粗长,与之一比,可欣父亲的尺寸就跟蚯蚓没什么两样。
  
  可欣甚至感觉自己听见了胯下肉棒见到雌性肉体后的欢呼。
  
  “小欣,你怎么会有……”
  
  惊恐地询问还没说完,雅婕的两个脚踝就被女儿的双手死死钳住,然后被强行分开,女儿就像一只捕食的猎豹一样扑倒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双脚举过头顶,膝盖死死压在肩膀上,胯下的巨物顺势顶在了她小穴的外面。
  
  “小欣别闹了!我是妈妈!”龟头巨大的尺寸和滚烫的温度让雅婕顿感不妙。
  
  她大力挣扎着,但女儿的力气大得惊人,任凭她怎么扭动身子,女儿就像一块大石头一样,纹丝不动地压在她身上。
  
  更要命的是,雅婕的挣扎仿佛倍增了女儿的欲望,喷吐到她胸口上的气息变得越来越灼热。
  
  柔弱雌性的本能告诉她: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
  
  “不行……不行啊……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可欣听话……放开妈妈……妈妈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母亲语无伦次的呻吟声在可欣听来无比悦耳,让她觉得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苏醒了过来。她扭了扭屁股,用肉棒的龟头完完整整地吻了一遍母亲的整个阴户,让新鲜的、还带着母亲体温的淫汁涂满自己的整个龟头,然后用龟头拨开母亲已经微微张开、准备迎宾的小阴唇,将阳具慢慢送入母亲的体内。
  
  雅婕拨浪鼓一般摇着头,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角流下。女儿雨伞形的龟头撑开了多年未被人类阴茎光顾过的敏感花径,一点一点向着她身体深处,一个妻子最私密、最隐蔽、只能留给丈夫一人的区域前进。
  
  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明明是被强行按倒在床上强奸,在女儿粗暴的手段和巨大的阴茎面前,自己的身体反应得比过去和丈夫行周公之礼时更加剧烈,小穴的软肉兴奋地接受了女儿的庞然大物,大股大股的爱液从母女二人身体的缝隙中渗出,仅仅是第一次插入,就让自己的下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连神志都变得混乱起来。
  
  不行,背叛成夏的事情,怎么可以……
  
  十几年前的新婚之夜,就在这间屋子里,就在这张床上,成夏盘腿坐着,她鸭子坐着,俩人面对着面,好不容易数完了份子钱,对马上应该发生什么心知肚明。可毕竟都是第一次,两人脱下浴袍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雅婕已经忘了是谁先吻上了谁,反正两人先是接吻,然后成夏不知不觉就把她按倒在了身下,拥抱了她好久,亲了她好久,才慢慢进入了她的身体,还一个劲地问她疼不疼……
  
  而现在,就在同一个地方,就在成夏遗像的注视下,自己正在被成夏的女儿强奸。
  
  怎么会这样?
  
  雅婕感到一阵眩晕,但身体的反应却更加激烈了。
  
  母亲愈发娇媚的身体让可欣几乎要失去理智,她强忍着内心的急躁,以极慢的速度深入母亲的身体,让自己阳具的形状清晰地印在母亲花径内的每一个细胞上,最大程度地延长这份羞辱。
  
  现在,她已经“走”到了尽头,母亲肥厚的子宫颈挡住了她,可下身的肉棒却还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留在母亲身体的外面。
  
  可欣灵活地转着胯,用龟头在母亲的子宫颈上画着圈,轻轻按摩这个把守着自己故乡的大门,然后将阳具猛地抽出,又以全身的力气向母亲的肉穴刺去,粗长的阴茎立即消失在了母亲的身体里。她低下头,母亲的大阴唇紧紧贴在自己的阴阜上,被挤得变了形,浓密、蓬松的阴毛被母女二人的身体压在了中间,带着成熟女人体香的爱液也沾到了自己身上。
  
  母亲反抗的力道已经彻底消失,可欣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松开母亲的脚踝,用两只小手急不可耐地玩弄那对从自己记事起就在诱惑着自己的大奶子。
  
  多年过去,这双巨乳还是那么饱满,如两只沉甸甸的水袋坠在母亲的胸前,几乎能把可欣的整只手吞没在里面。她把十根手指都狠狠地嵌进了这两团哺育了自己的软肉里,在母亲雪白的肉体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指印。
  
  母亲下体的反应更加剧烈了,花径内蠕动着的软肉大力地吮吸着她的阴茎,她跟随着母亲身体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抽送着腰肢,每一次都让龟头无情地撞破母亲的子宫颈,闯入已经兴奋得开始痉挛的子宫,在这间自己曾经住过的肉房子上留下一个恐怖的凸起。
  
  雅婕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她的双腿在床上无助的乱踢乱蹬,两只手抓着女儿的手腕,却无力阻止女儿对自己乳房的暴行,她不知道看起来柔弱的女儿从哪里来得这么大力气,一双小手让她敏感到自己洗澡时都得小心揉搓的乳房疼得像是要爆开一样,下身的肉棒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子宫里进进出出。
  
  子宫交,雅婕曾经以为这只是个虚无缥缈的幻想,眼下却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要坏掉了,再这样下去的话,子宫就真的要坏掉了。
  
  她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肥美的屁股在床垫和女儿的肉体间来回撞击,黏答答的爱液从阴唇与肉棒的缝隙间一股一股地涌出,热乎乎的蜜肉大口吮吸着女儿的肉棒。
  
  “妈妈的身体……太棒了……”
  
  这是可欣第一次见到母亲高潮的样子,她激动得一阵眩晕,赶忙用双手托住母亲的肥臀,向着自己的下体奋力一撞,同时奋力一挺肉棒,将整个龟头都塞入了母亲的子宫。
  
  “妈妈的子宫口……好紧……”
  
  肉棒一阵抽搐,带着女孩身体香气的精液很快射满了母亲的子宫,和母亲的爱液混在一起,从两人身体的连接处溢了出来。
  
  “妈妈的子宫,被我灌得满满的了呢!”
  
  雅婕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着,不知是淫叫还是啜泣的“呜呜”声从喉咙里止不住的飘了出来,女儿正用手掰开她的小穴,用手机拍着照,闪光灯一下一下的闪着。
  
  她无比希望这是自己醉酒后的一场梦。
  
  但子宫和阴道里真实的温暖让她绝望。
  
  ……
  
  ……
  
  “女儿的叫醒方式……希望妈妈喜欢……”
  
  可欣的肉棒穿过将母亲的下颌掰开到极限的口环,毫不留情地插入母亲的口腔,将母亲的疑问、痛哼和淫叫统统堵回了这张朱红色的小嘴里。
  
  “呜呜呜……”
  
  雅婕刚一睁开眼,就看见女儿还未曾发育、尚显贫瘠的小屁股在自己的眼前上上下下,巨大的肉棒每一次都直插她的嗓子眼,粉嫩的菊穴、挂着爱液的稚嫩阴部和两颗铁球似的睾丸不停地撞击她的鼻尖、脸颊。
  
  女儿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雅婕大力挣扎着,但四肢都被绳子牢牢捆在床四角的立柱上,将她拉扯成一个“X”。
  
  “要射了……”
  
  可欣将阳具整个插入了母亲的喉管,将刚刚分泌的新鲜精液一股脑射进母亲的胃里,母亲反胃的痉挛让她又兴奋地抽插了几下。
  
  “这就是女儿为妈妈准备的‘爱的早餐’哦!”
  
  可欣说着,拔出了肉棒,对着母亲的脸撸了几下,将肉棒里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挤了出来,然后又把肉棒夹在母亲的乳沟中间,两只手将一对巨乳挤在一起,来回抽动,用母亲白皙的乳肉擦拭肉棒上沾着的唾液和精液。
  
  “咳咳咳……”
  
  雅婕止不住地咳嗽着,连丈夫成夏口交的请求她都不曾接受,而今天……
  
  女儿夺走了自己嘴巴的第一次。
  
  为什么是自己?
  
  为什么是可欣?
  
  可欣到底怎么了?
  
  雅婕就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一样扭动着身体,四根绳子被绷得笔直,已经有些年头的木床“吱呀吱呀”地响。
  
  “妈妈的身体……”可欣怜爱地抚拭着母亲光滑如绸缎的身体,她的手指移到哪,母亲的哪个部位就会下意识绷紧,“就这么抗拒吗?”
  
  她的掌心在母亲的小腹和阴阜间来回移动,一圈一圈地按摩着母亲被蹂躏了一夜的子宫和穴道,还未来得及被吸收的浓精就像生煎里的汤汁一样,从母亲下身的小口流出了一点。
  
  她伸出小拇指,在这些由母女二人的爱液和精液混合,又在母亲身体里发酵了一夜的,蕴藏着母女二人身体里最浓烈的雌性荷尔蒙的白色黏液上沾了一点,涂黄油一样涂抹在母亲的额头上——这是母亲脸上无数不多的,还没有被她用精液“污染”的区域了。
  
  恐惧、羞耻、无奈、难以置信……
  
  眼泪从雅婕圆睁着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妈妈这样不听话的话,可是要遭到惩罚的。”可欣对母亲的反应似乎早有预料,轻轻从母亲的身体上跳下,走出了这间母亲已经独守了10年的卧室。
  
  惩罚?
  
  什么惩罚?
  
  难道自己被长出了阴茎的女儿强奸、捆绑、口暴还不算惩罚吗?
  
  女儿赤脚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吧嗒”声越来越响,还有塑料袋与大腿摩擦的“窸窣”声和袋子内玻璃小瓶互相碰撞的“叮当”声。
  
  雅婕的身体骤然绷紧。
  
  “趁着妈妈还在睡觉的时候,去商店给妈妈买了些礼物。”可欣将袋子里的玻璃小瓶一个个拿出来,在床上排成一排,瓶子里液体的颜色千奇百怪,但有一点是一致的:
  
  瓶身上都贴着各种各样的女性图案,有的掰着自己的小穴,有的拿着比自己胳膊还粗的假阳具,有的坐在肉棒上,有的正在手淫……
  
  媚药!
  
  “我可是把店员小姐姐干到几乎不省人事,店员小姐姐才答应把这些卖给一个未成年人哦!”
  
  “店员小姐姐跟我说,第一次用的话几滴就够了”可欣戴上橡胶手套,平摊手掌,将媚药倒在手心,在双手间搓匀,然后涂油一样涂抹在母亲的身上,“但像妈妈这样不服管教的坏女孩,几滴怎么能够呢?”
  
  女儿的小手在雅婕身上游走,脖颈、耳垂、腋下、乳房、小腹、侧腰、阴蒂、后庭之类的敏感部位得到了重点关照,连阴道和后庭都没有放过。
  
  最后,可欣从脏衣篓里翻出母亲的一条丝袜,叠了几叠,绑在母亲头上,遮住了母亲那双近乎恳求的眼睛。
  
  “我去写作业了。”可欣对着母亲的耳朵吹着气,“好好享受吧,我亲爱的妈妈。”
  
  然后,雅婕就听到了女儿脚步远去的声音和卧室门关上的声音。
  
  空气突然安静了,被剥夺了视觉的雅婕在这个世界上宛若一座孤岛。空调在房间里带起的微弱气流吹拂在仅仅几滴就能让任何一个纯洁少女或是贞烈人妻陷入痴狂,但现在却涂满了她全身的催情淫药上,一开始感觉还很清凉,可随着每一滴都饱含着淫毒的液体慢慢渗入她的皮肤,短暂的凉爽很快就转变为足够让她的精神燃烧起来的火热。
  
  越来越多的炽热血液汇聚到了她的乳房、阴户,让她的性器如同果园里已经熟得通透,只待人采摘的苹果一般。
  
  一阵痒意涌上了她的性器,像是有无形的小虫在她的阴道里蠕动,用小而硬的口器撕咬她身上最敏感的神经。可她连移动身体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紧攥床单,扭转自己已经酥软到如同一根面条的身体。
  
  眼前的黑暗和耳边的寂静让雅婕连转移注意力都做不到,只能一心一意地忍受灼热的身体和蚀骨的痒意。
  
  一想到这种火烤、瘙痒交织的痛苦还要持续几十分钟,甚至几个小时,雅婕就一阵如堕深渊般的眩晕与绝望。
  
  甚至连女儿的阴茎都没那么恐怖了。
  
  ……
  
  “吱呀……”
  
  等到两三个小时之后,可欣才重新推开房门,一蹦一跳地走进了这间已经被她变成了淫窟的卧室。她原以为自己突然的开门声会让床上美艳的身体如同见到了清泉的沙漠旅人,或是被强力磁铁所吸引的金属一样,为自己的到来兴奋得颤抖,急不可耐地挺起小腹,把几乎已经被淫水填满的小穴套在自己的肉棒上,努力迎合肉棒大力地插入,最后用已经干渴到极致的子宫将自己宝贵的精液一饮而尽。
  
  但雅婕没有……
  
  她的身体红得发烫,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汗珠,两粒乳头傲然挺立,无数的爱液从她的下体奔涌而出,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除了浑身上下敏感地带的触感,雅婕已经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可欣摘下了母亲脸上的“眼罩”和口环,双手捧着母亲的脸颊,含情脉脉地看着母亲已经失去了神采的双眼。
  
  “妈妈想要的话……可以说出来哦!”
  
  “想要……想要……好想要……”雅婕一个劲地呢喃。
  
  “那就如妈妈所愿!”
  
  可欣的肉棒又一次进入了母亲的身体,鼓胀的巨物轻而易举地穿过了母亲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穴道,钻过软滑的子宫颈,直插母亲的子宫。
  
  “咦呀啊啊啊啊啊!”雅婕的身子实在是太过敏感,女儿还未来得及抽送,就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这就已经高潮了吗?”可欣挺动着身体,将鸡蛋大小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塞入母亲的子宫,“妈妈的身体,可真是淫贱得吓人呢!”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妈妈这么淫荡,我也要努力才行!”可欣伏低身体,绷紧腰肢,小小的屁股像安上了马达一样振动起来。
  
  龟头的边沿在母亲的子宫口上来回刮擦着,光洁滑嫩的女孩阴阜和枝繁叶茂的熟妇阴阜以极高的频率互相碰撞着,在中间拉出了好几条爱液构成的细丝。
  
  “又要去了又要去了……子宫里面……好舒服……咦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隔着小腹,可欣也能看出母亲的子宫正在剧烈颤抖、高潮着,她将腰身往前一挺,龟头又一次破“门”而入,然后静静地感受着龟头上母亲子宫壁的律动。
  
  “真是抱歉啊妈妈,您的乖女儿还没有玩够呢!”
  
  还未等高潮的余韵结束,可欣又开始了似乎永无休止的活塞运动,她用手向下按压母亲的小腹,将母亲的子宫压向肉棒,让龟头不断隔着小腹碰撞自己的手心,在子宫内外的双重挤压下,可怜的雅婕第三次到达了高潮。
  
  痉挛的子宫和肉穴让可欣的肉棒更加兴奋,表面的青筋就像是要爆开一样,把雅婕的五脏六腑都搅得天翻地覆。而可欣还嫌不够,她的小手慢慢下移,没费多少功夫就在母亲茂密的黑色森林与层层叠叠的皮肤组织中间找到了那颗已经露出了头的樱桃色肉豆。
  
  “呀呀呀呀……”
  
  可欣用中指的指腹在母亲的阴蒂上来回摩擦着,每一次都能让母亲发出毫无廉耻的淫荡叫喊,都能让母亲的阴道壁更加紧致地“抓握”着自己的阴茎,同时带给母女二人足以让她们眼前发黑的猛烈刺激。
  
  完全被兽欲蒙蔽了双眼的可欣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彻底把母亲的肉体当成了自己的性爱玩具,将母亲的肉穴当成了自己用来泄欲的飞机杯,丝毫不顾母亲在连续不断的交媾中已经几近虚脱,神志涣散,彻底变成了一块只知浪叫的淫乱雌肉。
  
  “呼……呼……呼……”可欣大口大口呼吸着,极力收缩着臀部和小腹,将体内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了眼前美妙肉体。
  
  与此同时,雅婕只觉下身一松,膀胱里积攒了一夜的尿液穿过绵软无力的尿道括约肌奔涌而出,尿液排泄带来的酥爽感和蜜穴内的愉悦快感一起,让她的整个下半身都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妈妈的身体……呼……真的……永远也干不腻。”
  
  可欣的身体整个压在了母亲的肚皮上,小小的脑袋枕在雅婕双乳间的沟壑里,粉粉嫩嫩的小舌头不停地在母亲的乳头上舔舐。
  
  刚刚结束了猛烈喷射的阴茎才稍稍疲软了些,黏稠的精液就迫不及待地从两人肉体间的细小缝隙中溢了出来。
  
  “妈妈和爸爸做爱的时候,有没有被爸爸干到失禁过啊?”
  
  “……”
  
  “爸爸和可欣,谁的肉棒更大呀?”
  
  “别说了……”
  
  “妈妈刚才叫得好大声哦,和爸爸做爱的时候也会叫得这么大声吗?”
  
  “……真的别说了……”雅婕的声音已经近乎哀求,眼泪又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出来。
  
  自己上一次这么频繁流泪的时候,大概就是成夏刚刚去世那会了吧。
  
  她还记得和成夏的最后一面,那个时候可欣还小,正是晚上爱哭闹的时候,夫妻俩好不容易把可欣哄睡着,才开始收拾起成夏第二天出差的行李。
  
  但后来是怎么就收拾到床上去了呢?
  
  雅婕隐约记得是因为自己,她担心成夏出差的时候在外面拈花惹草,就乘着丈夫在柜子里翻找东西的时候,悄悄脱光了衣服,只穿一件成夏的白衬衫。
  
  那衣服穿在高大的成夏身上的时候大小合适,落到自己身上却跟条连衣裙似的,两只手都伸不出来。
  
  所以等成夏回过头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妻子鸭子坐在床上,穿着自己的白衬衫,忙着从袖子里伸出手来,衬衫大大咧咧地敞开着,诱人的乳沟和大半个乳房都露在外面,下身的黑色森林在衣服的下摆边沿若隐若现。
  
  所以在大概不到一分钟后,自己就被……
  
  那是什么感觉呢?
  
  雅婕只记得当时的自己很舒服,至于具体的细节,现在竟有些忘了。
  
  现在一想起做爱,雅婕满脑子都是女儿的那根——恐怖的东西……
  
  自己的小穴明明很疼,但高潮的时候却更……
  
  怎么会?
  
  不论她如何回想,小穴就是忆不起亡夫的长短轮廓,就连他的样子,雅婕都有些记不清了。
  
  她现在脑子乱乱的。
  
  不过说起来,可欣的样貌随她父亲,除了脸型不是国字脸,五官与成夏有七八分相似,所以虽然还是小小年纪,但已经能看出将来美人的样子。
  
  雅婕用两条胳膊肘勉强支起身子,看了看正在大口吮吸自己乳头的,亡夫的唯一血脉。
  
  成夏的一部分还在陪着我。
  
  似乎是玩够了的可欣终于从母亲已经红肿的肉穴中拔出了肉棒,依依不舍地轻轻跳到地上,解开了母亲手脚的束缚。
  
  雅婕也终于可以离开这张自己已经在上面呆了十几个小时的床。
  
  从昨晚到现在一共泄了5次身子的雅婕感觉自己仿佛已经不会使用四肢,她废了好大的劲才翻了个身,手脚并用地移动到床边。连续的撞击让她的大阴唇肿得像两瓣圆嘟嘟的馒头,被大腿稍一牵拉就钻心地疼,所以等她终于站起来的时候,立马双腿一软,软泥似地瘫倒在了地上,摇了好久的头才把眼前的星星消掉。
  
  而这个时候,可欣已经用她的衣服擦净了身子,穿好了衣服,手里拿着好几把钥匙,准备出门去了。
  
  “妈妈我出去买些更好玩的东西,你在家里乖乖的哦!”
  
  碰!
  
  大门中传来了几声闷响——门被从外面反锁住了。
  
  而且可欣带走了所有的钥匙。
  
  一个人了呢……
  
  从昨晚开始,雅婕就仿佛生活在梦里一样:自己的女儿长出了男人的肉棒,自己的身体被女儿强奸……
  
  但直到现在还在疼痛的下身不断提醒着她:这是现实。
  
  而她只能接受,
  
  女儿到底要干什么呢?
  
  她以为女儿会用各种手段捆绑、玩弄自己的身体,用各种姿势强迫自己在她肉棒的抽插下一遍又一遍高潮,用她的精液灌满自己身上的每一个肉穴,不论是阴道、口腔甚至……后庭……
  
  就像舞团里某些年纪轻轻就给富豪们当了情人的同事那样。
  
  就像自己从昨晚开始经历的那样。
  
  算了,还是先洗个澡吧。
  
  雅婕的身体确实需要好好洗个澡了,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折腾,她的身上已经几乎找不到一片光洁的皮肤,甚至很多精液、爱液干涸之后的“水”渍都已经被更新鲜的精液所覆盖,这些透明的、白色的液体、黏液和硬块挂满了她的肌肤和毛发。
  
  她扶着家具,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浴室,从头发到双脚,一点一点地清洗自己的身躯。她用两根玉指分开肉穴,让温暖的水流从穴口淋入,用另一只手的中指清理着里面乱七八糟的浊物。
  
  但是……
  
  能被流水冲走的终究只是最外面那可怜的一点,而再往深处那些……
  
  洗不掉了呢。
  
  雅婕的手指机械性地在阴道里揉搓着,一开始只是中指,慢慢地,无名指也加入了进来。
  
  “嗯……嗯……”房子里又响起了娇滴滴的淫叫声。
  
  雅婕莫名想起了女儿那根粗长又坚挺的大肉棒。
  
  怎么会?
  
  她摇了摇脑袋,把这种乱伦的恐怖想法暂且丢到一边,连身子都顾不得擦,只在身上裹一条浴巾,就赤着脚,“啪嗒啪嗒”地走回了卧室,拿起那根陪伴她度过了无数个夜晚的、代替成夏抚慰她身体的假阳具,擦了擦上面残留的爱液,将它底部的吸盘吸在地砖上,用手指分开小穴,急慌慌地对准位置,一下子坐了上去。
  
  预想中从小腹直窜天灵盖的舒爽感并没有出现,甚至连肉壁间传来的异物感都很微薄。
  
  怎么会?
  
  雅婕不甘心,上下活动了几下身体,让假阳具狠狠地捅了几下自己的身体。
  
  淫水顺着假阳具往下流,但那种充实感,那种在寂寞冷夜能一下子填满自己身体和内心的感觉却依然没有出现。
  
  求求你了,快点来吧!
  
  雅婕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竟索性躺倒在地上,一只手不停地抚摸乳房,另一手抓起假阳具,在自己的身体里疯狂地进进出出,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阴缝流到会阴,然后滚落到菊穴上,最后在地上形成一滩水洼。
  
  “嗯啊……嗯啊……嗯啊……”雅婕放浪的叫声与其说是情不自已,不如说是自我催眠。
  
  到头来,竟然是一点高潮的影子都没有。
  
  为什么这样?
  
  她闭上眼,想象着自己的新婚之夜,想象成夏正将自己压在身下,一边温柔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一边在自己的耳边呼唤着只有二人知道的,连想一想都会让人脸红的昵称。
  
  但是,每每雅婕稍稍进入“状态”时,自己身上的人总会变成可欣。
  
  这……
  
  不行,我的身体,怎么可以……
  
  雅婕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丝毫没有注意到钥匙在锁孔中转动的声音。
  
  “才这一小会,妈妈就已经又想挨肏了吗?”可欣将手上的袋子扔在母亲身上,几下子脱掉了衣服,一只脚踩在母亲的左乳上,在这只浑圆的软肉上压出一个脚印,刻意把“挨肏”二字读得很重。
  
  “我……”雅婕的反驳只说出了一个字,目光就被女儿胯下的巨物牢牢吸引住了。
  
  与它一比,自己先前所用的那根假阳具简直不值一提。
  
  哪怕它是……
  
  雅婕咽了咽口水,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如果这根宝贝插进来的话……
  
  光是这么想想,她就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扭起了腰肢。
  
  这下子,让她身上的袋子里的东西滑了出来。
  
  乳胶制成的大块布料,像是一件连体衣,上面还有不少皮革绑带和金属卡扣。
  
  雅婕虽然不知这是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地往墙根扭了扭身子,但旋即就被蹲下来的女儿按住了肩膀。
  
  “妈妈想要女儿大肉棒的话,非得穿上这个不可哦!”可欣膝盖着地,一条腿跨过母亲的身体,上下摇动着屁股,用马眼已经渗出液体的龟头敲打母亲的小腹,以及小腹下方的子宫,“穿上了这个,可就变成女儿的小母狗了哦!”
  
  啊?
  
  “小母狗”三个字让雅婕猛地哆嗦了一下,即使是成夏,也不曾用这么羞耻的字眼称呼过她。雅婕张了张嘴,拒绝的字眼就是说不出口。
  
  她只觉自己的子宫正比她的神经更猛烈地战栗着,空虚的阴道已经奇痒难耐,里面的每一个细胞都渴望着被一根巨大、强壮、炽热的棍状物体填满。
  
  而这根棍状物体,正停在距离阴道不到几公分的地方,一下一下敲打着这里。
  
  雅婕自己都没发觉自己已经在无意中点了点头。
  
  “那就开始吧!”
  
  ……
  
  连可欣都没想到母亲会这么配合,让抬胳膊就抬胳膊,让伸腿就伸腿。
  
  身上出了一层薄汗的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条腿大大咧咧地叉着,胯下的肉棒硬邦邦地指着天花板。
  
  而雅婕显然还没适应用手肘和膝盖“行走”,摇摇晃晃的,白花花的屁股扭来扭去。
  
  这让可欣的阴茎更坚挺了几分。
  
  “爬过来,我的小母狗!”
  
  “能不能……不要说这么……羞耻的话……”雅婕的眼睛里已经全是女儿的肉棒,但“小母狗”这种话……
  
  “不是么?”可欣拿过手机,打开了前置摄像头,把屏幕伸到母亲的眼前。
  
  “呜……”雅婕发出了一声娇啼,只匆匆瞥了一眼,就赶忙把脸扭到一边,身子摇摇晃晃的。
  
  屏幕中的美艳少妇已经彻底失去了人类的轮廓,大腿小腿、大臂小臂被束缚在一起,脑袋上带着狗耳朵发卡,菊穴里插着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颈部以下几乎所有的皮肤都覆盖在乌黑发亮的乳胶下面,只剩下一对白晃晃的大奶子和沾满了淫水的下体还不知廉耻地露在外面。
  
  “转一圈!”可欣兴奋地对着自己的新“宠物”发布着命令。
  
  “……”雅婕抿了抿嘴唇,不过现在已经由不得她了,女儿近在眼前的阴茎让她的小穴里就像爬满了蚂蚁一样,她笨拙地移动着四肢,直到最后一刻才从女儿的阴茎上移开了视线。
  
  “真是条好狗狗!”可欣高兴地摸了摸母亲的头,“第一次当犬奴就这么熟练,看来妈妈真是个天生就适合当小母狗的淫贱女人呢!”
  
  “请……请不要说这样的话……”
  
  “难道不是吗?刚才我分明看到妈妈的下身好像湿得更厉害了呢?”
  
  “不要再说了……”雅婕的声音越来越小。
  
  “原来被当作母狗会让妈妈更兴奋吗?”
  
  “才没……”
  
  “没有吗?那我走咯!”可欣作势要站起。
  
  “别!”雅婕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都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就开了口。
  
  “承认吧!只要妈妈承认自己是可欣的小母狗,可欣就会用自己的大肉棒把妈妈肏到高潮哦!”可欣一边说着,一边把肉棒在母亲面前炫耀式地挥舞着。
  
  ……
  
  “我是女儿的……”后面的字好像带着刺,卡在雅婕的嗓子里,就是说不出来,“……小母狗!”
  
  “叫一声!”
  
  “不要……”
  
  啪!
  
  “母狗是这样子叫的吗?”可欣一巴掌拍在了母亲的乳房上。
  
  “汪~”雅婕的声音恐怕只有她自己听得见。
  
  “声音太小啦!
  
  “汪!”雅婕紧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大叫了一声。
  
  “乖狗狗!把小穴转过来吧!”
  
  “呜~”雅婕只能照做。
  
  “现在告诉主人你想要什么?”
  
  “想要……”
  
  “说完整!”可欣又一巴掌拍在了母亲的屁股上,在上面留下了五个小小的指印,“说!可欣主人,请尽情享用母狗雅婕的小穴!”
  
  “这……”隔着空气,雅婕的小腹似乎都能感受到女儿肉棒上的火气。
  
  她实在太想要这根东西了……
  
  “可欣……主人……”她顿了顿,“请尽情享用……母狗雅婕的……小穴……”
  
  这几个字似乎已经耗尽了雅婕所有的力气,她的胳膊一软,脸结结实实地亲在了地上,让她的屁股显得格外挺翘。
  
  “如你所愿!”同样已经忍耐了许久的可欣扶住母亲的屁股,胯下的长枪猛地一挺,就整个地插入了母亲已经被自己充分开发过的肉穴。
  
  “主人的肉棒,是不是比爸爸的还要大啊?”
  
  “嗯~”蚀骨焚身的酥爽让雅婕几乎立即就到达了一个小高潮,她无意识地哼了一声,点了点头。
  
  “那主人的肉棒是不是让母狗更爽呢?”可欣的肉体在母亲的美臀上一下下撞击,每一次都让母亲发出悦耳的淫叫。
  
  “呜呜呜……”雅婕的神志几近涣散,已经完全无法组织语言,“成夏对不起……对不起……但主人……真的太舒服了……”
  
  “嗯?这个时候还在叫爸爸的名字,看来是不想要主人的肉棒咯?”可欣突然停下了动作,肉棒也几乎离开了母亲的身体,只留下了龟头最前端的那一点点停在母亲的小阴唇之间。
  
  “不要不要……”雅婕急促的说着,自己的腰肢主动向后坐着,用小穴去套可欣的肉棒,“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舒服~”
  
  “要是再提爸爸名字的话,可就再也得不到主人的肉棒了哦!”
  
  “……”雅婕已经不听使唤的嘴巴过了好一会才勉强说出后面的话,“是……嗯啊……嗯啊……嗯啊……”
  
  “妈妈的小穴攥得好紧!”可欣的大力拍打母亲的屁股,每一下都能让母亲的花径猛地一紧。
  
  “嗯啊……嗯啊……嗯啊……”雅婕被打得淫水飞溅,臀肉乱颤,神志越来越迷离。
  
  又要去了吗?
  
  自己的身体……怎么变得越来越敏感……
  
  成夏……终究已经是过去式了呢……
  
  女儿的肉棒……真的好舒服……
  
  妈妈……好舒服……
  
  要去了……
  
  爽……
  
  ……
  
  高潮的迷离中,雅婕感觉周遭的一切都朦胧起来,包括她的身体。
  
  她能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奇妙的痉挛,温热的暖流正在流过自己的尿道和阴道,只不过一个向外,一个向里。
  
  高潮竟然能到这种程度吗?
  
  恍惚间,她隐约听见了欢快地说话声。
  
  那声音分明是小女孩的,但雅婕却觉得里面有成夏的影子。
  
  “妈妈愿意永远做女儿的小母狗吗?”那声音问她。
  
  雅婕点了点头。
  
  现在看来,母女二人的愿望都实现了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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