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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夜中,有两道倩影自山林飞出,跟着她们的是四具滚下来的腐烂尸体,每一具尸体身上都有致命的伤痕,即使现在生机消散还蠕动着丑陋的躯体,有时还会拿看得见里面枯骨的拳头无力地击在它旁边的同伴上,两两一对。
“真是奇怪,这四具腐尸自打我们进入了森林里就盯准我们一样,一路下来无论用什么攻击都打不死它,不过现在倒好,终于可以彻底摆脱这四个讨厌的丑八怪了。”说话的是一个梳着双平髻发型拿着一把叫“玉霆”的青金色长剑的女孩,青涩可人,娇小玲珑。
“翠儿。”年轻姑娘听到她身后那个敬重的师父的声音后,免不了要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吐个小舌头,再蹦蹦跳跳地来到她师父面前亲昵地说一句“师父”。
“那四只妖物,是否已经死去?”她的师父是个成熟的美人,身段婀娜气质天然,被一个权利不小也不大的世家子惦记也不是件寻常事了,要知道她的师父不久前还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求过爱呢!
“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古怪的事情?”叫做慕容翠的女孩摸了摸脑袋笑嘻嘻道:“没有。”换来的却是她师父的敲打。
“诶呀,师父,你干嘛又打我啊!”慕容翠露出委屈的面容来,若是一些不知道她的杀人手段的人见了此般模样估计都会心生怜爱吧。
“说谎。”她有些无语了,对于这个推崇“大道至简”到言语上的美人师父。
“走了。”她那个师父只是瞥了一眼那四具倒在地上不在动弹的尸体后便转身离去。
“欸!师父,就这么走了吗?不再做点什么……”那个徒弟有些僭越寻常师徒关系来到她师父的身旁轻声道。
“不必,只是四具腐尸,有什么好看的?”她的师父展露出迷人的微笑,令站在原地好久才发觉她师父已经走了的慕容翠脸色阴沉,轻声骂了一句“婊子”。
夜来城有一个传说,西北的鬼林子有一个天外妖魔,好啖人血肉,以骨筑屋,更喜欢看那些闯入它领地的不速之客起内讧。令夜来城的妖魔传说变得更加骇人也更加有趣的是一个月前江湖高手的全灭全死,只有一个同时也丢了以往跋扈嚣张的模样的女子活了下来,并在第二天夜里投湖死去。好在人心惶惶没几天,朝廷来人调动了好多神仙人物在西北的鬼林子里面屠魔降妖,选的也是一个夜晚,从西北传来的雷鸣倒是动静颇大,尽管夜来城的人难眠有怨,但第二天看到那个领头打扮也变得邋遢了的老神仙说一句“事了”还是相当安心的。接下来闲人就据那个疯后自杀的千金小姐的胡言乱语开始推测起令这些江湖高手起内讧的方式来。
有的人说,无非就是一种奇物引起的幻象,以幻扰真,有仇有怨的挑起怨恨,无仇无怨的生出怨恨来,有怨恨了彼此之间就要争些什么,再斗些什么,最后两败俱伤,那个千金小姐中意的俏哥儿也没能活下来,养自己长大的异姓爷爷也死了,能不疯?
也有人说,这是一种借此势掩彼势的权利骗局,说的那个人信誓旦旦地说碰见了当今那个有望登基的四皇子也跟在了大队伍里面,而且最有能力也最有野心的三皇子不得宠肯定要想法设法除掉他的弟弟。帝王家,多是无情人;权位者,自当多疑也。又想起那个女千金在三皇子面前曾出言不逊过,所以大家对这种说法也见怪不怪。
还有人说,那妖魔无形,自住人心,怪就怪在它能挑欲而起争斗。江湖人,庙堂人,归根到底都是人。能挑起他们争斗到这种地步的无非是一种有形的利益,而这种利益却有无形且致命的危险。大家互不相让,你方唱罢我登场,各尽其力,无非两败俱伤。那个四皇子也难免死在江湖人的手中。这个说法流传最广。
另一个说的神乎其神听起来有些理由是根据那个女千金的“遗言”推究出来的,但人们确是根本不信,因为听起来太荒唐了。“我们……我们在鬼林子里面……遇见了另一个我们……不……”据说那个女千金死后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还发出瘆人的笑声,“……是无数个。”世界上可能会有相同的树叶吗?尤其这句话还出自那个脏兮兮整天就知道讨些酒喝做混吃等死状的疯乞丐口中,谁会信?
——
鬼林子是地狱。
慕容翠也不记得她是怎么从那个地狱里面爬出来的,而且每个恶鬼居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烦人,又梦见那些个玩意儿了。”慕容翠的表情厌恶。
“不过——”她坐在床上,看了看窗户外边住在另一间小屋子里的所谓“师父”,那个叫做邓羡妖的毒妇。“那个婊子怎么还没有死啊!”她的眼神怨毒,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如果不是那个婊子为了求得一个逃亡路,怎么会把我踢回那些母狗里面?”她狠狠骂道,“婊子!不得好死!贱女人!荡妇!”现在的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就有些反胃。因为她和她的师父就凭一种罕见的门路去修炼,变成如今这样近乎少女的模样拜其所赐。《若眠决》,与异性做效果显著,与同性做欢乐更多,且能在做的时候选择吸取另一个人的元气令她化为枯尸而自己却会实力大涨连同魅力,而且它还有强大的“魅惑”效果。她慕容翠能一步步走到江湖顶尖高手的如今可不是只靠那些狠毒的杀人技巧。因为比杀人,那些男人也会有更变态的。而若是比床术,没人比得过她们师徒两个。在进鬼林子前她们两个只是女子互妒也互抚慰的寂寞女人,在进了鬼林子后她们两个只是装作师徒模样实则对彼此都有了杀心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将彼此的价值榨个干净的毒妇而已。
“呵呵,不过我也没吃亏。”一想到她和另一个自己做完的时候无力到只能强忍着怨恨一起给自己舔的模样她就开心的不得了。
“谁?”她从床铺下拿出那柄玉霆剑就往门外那个走进来的家伙飞过去,在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她抓住飞回来的玉霆剑,眼神复杂地看着走入月光下那个面容变得清晰的女人。
“你不是逃不出来的吗?”
“呵呵,我这还想问你呢!”那个慕容翠冷笑。
——
我不记得我在那个地方做了什么了。
无聊的争端,不安,奇特的光芒,大殿,莲池,佛像,怒容,以及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上静静地喘着热气,冷气拍在我的皮肤上一触即散,我颤抖着看着那片可爱的、上下吐出些液体的花瓣,将那塞入里面沾着浓稠液体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嘴唇里。
咀嚼,咀嚼,吞咽。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若是功力一样的女人修炼的还是同一层《若眠决》,则会有两种情况:其一,灭其常心,堕其智理;其二,内侧发热,无解则死!
我那个可怜徒弟是第一种,而我,是……
“难道……我…我会喜欢那个冒牌货吗?”我一想到那个回过头来看我的女子,泛水的眸子,饱满的胸脯,纤细不失肉感的腰肢,与水相亲的肌肤,富有弹性的美臀……
弧线何其优美啊!
我的手指飞快地在里面摩擦,不断加大着速度与力度,半眯着眼睛似乎想象着她就在我的身边,那纤薄而光滑的嘴唇在我的耳边喷吐着温暖舒服的气体。
“你……在干什么?”清冷的女音令我在纵欲状态下清醒了大半,明明已经不会再感觉到寒冷的我肌肤上还是起了大半的鸡皮疙瘩。于此同时,身子里面的流水哪会就此任凭发泄的通道关闭。哗啦啦,我的体液喷在床铺上,我的大腿内侧,我的手指上。
“呼……你,你是谁?”我有些恼怒地看着来人,尽管在从那个鬼地方逃出来的时候我就拼命地压制着心中的魔鬼,如果眼前这个不长眼的女人长得还算漂亮我就吸干她的元气,如果不漂亮我可不介意送她一程。
那个女人走出阴影,羞红的脸蛋在月华的浸润下看起来相当的动人,躲避的目光和紧抿的嘴巴,在她把那双眸子正视我的时候腰部又是一阵抽动推送出最后的体液。
“怎么会……”我呆呆地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我的屋子里面,还会有另一个我在做……这种事。”她,不如说是另一个我,将目光放在我的手指上,那片发红微张的阴唇上。
——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样丑陋而讨厌的模样呢?
“你猜猜看这糖甜不?”“不甜,爹爹做的糖哪有甜的?”“嘻嘻,姚儿啊,你可不能学你娘说话啊!”“哼,谁叫你给别人家的小孩送两个,给我才就一个?”“呃……这不是因为……”“因为你看上了那个阿姨?”“咳咳……”小时候的天很纯粹,糖也很甜,黏牙也还能笑的开心,母亲还在那个屋子里面,只要饿了她就会笑着摸我的脑袋,拿些柴火烧我最爱吃的锅巴。而父亲的肩膀依旧那么宽大,坐在他那里,仰起头就可以碰到更高的地方,指尖上也经常划过叶子木皮墙壁之类的。明明是十几年前的记忆,依稀觉得过了好几个百年。
雨水在指尖渗漏,白雪盖在山头,那骇人的鲜血倒进我的身体。
“哈哈哈哈,这小姑娘可真水灵,大哥你瞧瞧,肌肤水嫩水嫩的,反正现在寨子中粮食也少,不如……宰了吃?”“吃?哈哈哈,二弟瞧你那个没出息的鸟样子,你再仔细瞅瞅,这姑娘,想不想咱们那个狗头军师念叨的美人胚子?”“嘿,还真像啊……可,那又怎么样?”“啧,说你蠢你还真的蠢上瘾了,你他娘的一年头只想着吃人杀人,没点邪念头?”“呃……俺不知道”“嘶——算了,嘿嘿,大哥带你这个雏儿好好爽一把就知道了!”“欸欸,大哥你把那小姑娘衣服扒了干嘛啊?”“呵呵,你马上就知道了……”挣扎无用,反抗无果,就此死去当如何?就此堕落当如何?精神在此时会被肉体征服,罪恶的快感会比安稳的喜悦来的痛快淋漓!
“如果想死的话,不如做我的徒弟吧,反正你比那些女人都漂亮些。”那个女人杀了他们,牵着我的手离开深渊,并令我感受到了世间的另一种绝味。
“反正跟男人做也就那样,跟女人做也还凑合点……毕竟都没把儿……”喘息声混入雨水中,两道身形愈发相似的人儿也在云雾里摆弄地更加激烈,如同野兽的争斗中活下来的永远是那个年轻气盛的。
“我……我喜欢你!”那个少年何其的天真啊,我只不过是羡慕他的天真幼稚,羡慕他有个如此安然的人生,就对他温柔点,他为什么还要喜欢上我呢?我并不干净。
我妒忌他身边那个女孩,也讨厌他。
“不行,你还是太小了。”尽管如此,我仍不想对他说些决绝的话语来。
“那……你可以等我个七年吗?等我长大后,努力读书,到时候若能读出来一个状元郎,我……我就……就来娶你!”他能说出这话应该是花了不少的勇气吧。
“行啊,我等你。”我知道少年的赤子心可贵,即使我一点也不看好它。
因为有些赤子心如同玻璃一样,一碰即碎。
“……这样吧,我收你为徒,帮你找找活着的答案吧。”我说出了那个整天说脏话和街头泼妇一样的师父都不敢说的大话。
“骗人。”这个小女孩从那个可怜家伙的尸体中抬起头来,眼泪都没有擦干,对我冷笑。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现在就是要带你走,不然那些家伙来了你就干干净净地陪你的小情郎一起死咯!”如何才能诓骗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呢?她的身世和我一样悲惨,她很像我,就像我的师父说我很像她一样。
“你真的挺恶心的。”
“我当然知道。”我和这个毛都没长出来的女孩间没有什么值得说与值得留念的东西,只是一些无意义的争吵与抚慰。
《若眠决》最好的特点是抚平伤痛。怎么个抚平法?行房事。因此人人都认为这是个邪恶的淫法,只有像我师父这样淫荡的女人才会修炼这种独特的法决。可是据我推测以来,似乎每一个修炼《若眠决》的女性都是经历悲惨的,挑食的很。而且愈是修炼它我愈是有一种感觉:一切都像睡去一样,醒了还是那个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自己,既然还在睡眠状态那么怎么样都是为了醒来吧……
“难道你那个木珠子有那么宝贵?它就是个垃圾货色!”她没有用那把玉霆剑斩下我的头颅。我知道的她和我的关系是一种共存的关系,每一对师徒都是这样的:就像是同类相食以存的怪物,要么师父吃掉了徒弟,变成了不老不死的仙人;要么徒弟吃掉了师父,修为大涨可能会成为别人的师父。
“我一定会杀了你!”她红着眼睛。
“希望你说到做到。”我轻蔑地笑着。
夜来城西北处,鬼林子深处那座富丽堂皇胜过皇宫的地方,我看见了镜子,也看见了另一个我。
“哪一个我是真的?哪一个我是假的?”我无比渴望着生,也无比渴望着胜利,因为眼前人是自己,和自己都是一样的失败者,所以我有胜利的机会,也有生还的可能。
莫大的刺激终于令我忍受不了,我看着眼前和我一样挣扎着想要将我翻倒在身下的冒牌货,绝望的同时高潮令我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逃,一定要逃。
“你不准逃!”我拉着她的头发,她抓着我的腿,旁边还有无数个我们坐着相似的争斗。
“救我!”那个家伙过来了……不,只是她的身外身吧。
于是我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尽管她反应过来后马上将玉霆剑的雷霆扔了过来,而我恰好需要这个脱身。
我看着旁边不少和我一样这么做的家伙,我就知道——无止境的争斗还没有结束。
“呵呵,叫你们之前那么嚣张,叫你们之前那么嚣张……现在不还是要给老娘乖乖地舔这里?跟两条母狗一样。”虽然我不是那两个冒牌货,但我“梦”见我变成了她们,变成了可怜的失败者,将死者。
“怎么会……”裹挟着雷霆之势的长剑,夹杂着怨毒之气的细剑,将那四个纠缠不清就要扑上来的冒牌货的身体全部洞穿。我不是可怜的她们,何须留情?想必她们若是我和旁边这个阴沉着脸的慕容翠,估计是一样的算计吧。
“诶?!师父,就这么走了吗?不再做点什么……”慕容翠失败了,她眼神中的光比之前要炽热太多了。
“不必,只是四具腐尸,有什么好看的?”我也失败了,不然我的私处会那么瘙痒难受?
意难平,何须醒?
我摸着她的脸蛋,她也摸着我的。
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我和她怎么会是一样的人儿呢?
甘甜的吻,欲罢不能。
“嗯~~嗯~~”只顾喘息着,只顾承受着另一个人的冲击,只顾默默地感受她的体温,她那和自己一样的柔软肌肤,她那和自己没有区别的想法和念头
奔流不息的大河啊,何惧前路无海水?温暖湿润的天雨啊,何畏眼前无良土?
“一起死在这里吧。”我拿出放在枕边的那把深紫色弯着剑身的细剑,在她坦露出来的小腹中一寸一寸地深入血肉中。
“嗯……”她的额头上冒出冷汗,抱紧着我的腰部,我们的私处已经黏在一起难分彼此,那两股滚烫水流也在大腿根部打着转儿,每一个人若是失了些力气就跟等时间放大炮一样“噗呲”一下发射出去,到最后在巨大的疼痛与快感下我们忍耐着折磨去吻另一个人的嘴唇。
无味的血,和死人一样的嘴唇。在那之后,耀眼而温暖的光辉包裹着我。
我睁开眼睛,微微笑着。
自由多好。
——
夜来城又多了一个传说,若是壮年男子在深夜在城外西北处不过百步的小屋子里面呆上一夜,会做一个相当美妙也相当古怪的梦。尽管身体无恙,但精神上就是跟一百个以上的女人连续干了一夜样疲倦。
据说之前这间屋子对面的空地上还有间屋子,但似乎是神仙发怒了一个雷霆劈下来将它击毁后就没了那间屋子,变成了富绅手下的荒地。
直到一个叫邓姚的女人来到这里将那间屋子和荒地买下,不久后在那荒地后开了间杂货铺,里面的麦芽糖做的比那些手工艺人还要精细,吃起来也美味,相当受当地一些孩童的喜欢。邓姚也渐渐地在居民眼里变得可亲起来,长相也算漂亮的她变成了这个地方独特的风景之一。
不过倒是有了更加有趣的传闻:邓姚这个来历不明的单身女人会有传说中的“身外身”!而且她似乎和自己的身外身有着不可言喻的关系。
但谁会在意这个?
人生百年,谁都会有身外身。
只是携手共进还是操戟相伐,都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罢了。
“真是奇怪,这四具腐尸自打我们进入了森林里就盯准我们一样,一路下来无论用什么攻击都打不死它,不过现在倒好,终于可以彻底摆脱这四个讨厌的丑八怪了。”说话的是一个梳着双平髻发型拿着一把叫“玉霆”的青金色长剑的女孩,青涩可人,娇小玲珑。
“翠儿。”年轻姑娘听到她身后那个敬重的师父的声音后,免不了要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吐个小舌头,再蹦蹦跳跳地来到她师父面前亲昵地说一句“师父”。
“那四只妖物,是否已经死去?”她的师父是个成熟的美人,身段婀娜气质天然,被一个权利不小也不大的世家子惦记也不是件寻常事了,要知道她的师父不久前还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求过爱呢!
“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古怪的事情?”叫做慕容翠的女孩摸了摸脑袋笑嘻嘻道:“没有。”换来的却是她师父的敲打。
“诶呀,师父,你干嘛又打我啊!”慕容翠露出委屈的面容来,若是一些不知道她的杀人手段的人见了此般模样估计都会心生怜爱吧。
“说谎。”她有些无语了,对于这个推崇“大道至简”到言语上的美人师父。
“走了。”她那个师父只是瞥了一眼那四具倒在地上不在动弹的尸体后便转身离去。
“欸!师父,就这么走了吗?不再做点什么……”那个徒弟有些僭越寻常师徒关系来到她师父的身旁轻声道。
“不必,只是四具腐尸,有什么好看的?”她的师父展露出迷人的微笑,令站在原地好久才发觉她师父已经走了的慕容翠脸色阴沉,轻声骂了一句“婊子”。
夜来城有一个传说,西北的鬼林子有一个天外妖魔,好啖人血肉,以骨筑屋,更喜欢看那些闯入它领地的不速之客起内讧。令夜来城的妖魔传说变得更加骇人也更加有趣的是一个月前江湖高手的全灭全死,只有一个同时也丢了以往跋扈嚣张的模样的女子活了下来,并在第二天夜里投湖死去。好在人心惶惶没几天,朝廷来人调动了好多神仙人物在西北的鬼林子里面屠魔降妖,选的也是一个夜晚,从西北传来的雷鸣倒是动静颇大,尽管夜来城的人难眠有怨,但第二天看到那个领头打扮也变得邋遢了的老神仙说一句“事了”还是相当安心的。接下来闲人就据那个疯后自杀的千金小姐的胡言乱语开始推测起令这些江湖高手起内讧的方式来。
有的人说,无非就是一种奇物引起的幻象,以幻扰真,有仇有怨的挑起怨恨,无仇无怨的生出怨恨来,有怨恨了彼此之间就要争些什么,再斗些什么,最后两败俱伤,那个千金小姐中意的俏哥儿也没能活下来,养自己长大的异姓爷爷也死了,能不疯?
也有人说,这是一种借此势掩彼势的权利骗局,说的那个人信誓旦旦地说碰见了当今那个有望登基的四皇子也跟在了大队伍里面,而且最有能力也最有野心的三皇子不得宠肯定要想法设法除掉他的弟弟。帝王家,多是无情人;权位者,自当多疑也。又想起那个女千金在三皇子面前曾出言不逊过,所以大家对这种说法也见怪不怪。
还有人说,那妖魔无形,自住人心,怪就怪在它能挑欲而起争斗。江湖人,庙堂人,归根到底都是人。能挑起他们争斗到这种地步的无非是一种有形的利益,而这种利益却有无形且致命的危险。大家互不相让,你方唱罢我登场,各尽其力,无非两败俱伤。那个四皇子也难免死在江湖人的手中。这个说法流传最广。
另一个说的神乎其神听起来有些理由是根据那个女千金的“遗言”推究出来的,但人们确是根本不信,因为听起来太荒唐了。“我们……我们在鬼林子里面……遇见了另一个我们……不……”据说那个女千金死后说出最后一句话时还发出瘆人的笑声,“……是无数个。”世界上可能会有相同的树叶吗?尤其这句话还出自那个脏兮兮整天就知道讨些酒喝做混吃等死状的疯乞丐口中,谁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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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林子是地狱。
慕容翠也不记得她是怎么从那个地狱里面爬出来的,而且每个恶鬼居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烦人,又梦见那些个玩意儿了。”慕容翠的表情厌恶。
“不过——”她坐在床上,看了看窗户外边住在另一间小屋子里的所谓“师父”,那个叫做邓羡妖的毒妇。“那个婊子怎么还没有死啊!”她的眼神怨毒,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如果不是那个婊子为了求得一个逃亡路,怎么会把我踢回那些母狗里面?”她狠狠骂道,“婊子!不得好死!贱女人!荡妇!”现在的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就有些反胃。因为她和她的师父就凭一种罕见的门路去修炼,变成如今这样近乎少女的模样拜其所赐。《若眠决》,与异性做效果显著,与同性做欢乐更多,且能在做的时候选择吸取另一个人的元气令她化为枯尸而自己却会实力大涨连同魅力,而且它还有强大的“魅惑”效果。她慕容翠能一步步走到江湖顶尖高手的如今可不是只靠那些狠毒的杀人技巧。因为比杀人,那些男人也会有更变态的。而若是比床术,没人比得过她们师徒两个。在进鬼林子前她们两个只是女子互妒也互抚慰的寂寞女人,在进了鬼林子后她们两个只是装作师徒模样实则对彼此都有了杀心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将彼此的价值榨个干净的毒妇而已。
“呵呵,不过我也没吃亏。”一想到她和另一个自己做完的时候无力到只能强忍着怨恨一起给自己舔的模样她就开心的不得了。
“谁?”她从床铺下拿出那柄玉霆剑就往门外那个走进来的家伙飞过去,在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她抓住飞回来的玉霆剑,眼神复杂地看着走入月光下那个面容变得清晰的女人。
“你不是逃不出来的吗?”
“呵呵,我这还想问你呢!”那个慕容翠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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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我在那个地方做了什么了。
无聊的争端,不安,奇特的光芒,大殿,莲池,佛像,怒容,以及那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女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上静静地喘着热气,冷气拍在我的皮肤上一触即散,我颤抖着看着那片可爱的、上下吐出些液体的花瓣,将那塞入里面沾着浓稠液体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嘴唇里。
咀嚼,咀嚼,吞咽。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若是功力一样的女人修炼的还是同一层《若眠决》,则会有两种情况:其一,灭其常心,堕其智理;其二,内侧发热,无解则死!
我那个可怜徒弟是第一种,而我,是……
“难道……我…我会喜欢那个冒牌货吗?”我一想到那个回过头来看我的女子,泛水的眸子,饱满的胸脯,纤细不失肉感的腰肢,与水相亲的肌肤,富有弹性的美臀……
弧线何其优美啊!
我的手指飞快地在里面摩擦,不断加大着速度与力度,半眯着眼睛似乎想象着她就在我的身边,那纤薄而光滑的嘴唇在我的耳边喷吐着温暖舒服的气体。
“你……在干什么?”清冷的女音令我在纵欲状态下清醒了大半,明明已经不会再感觉到寒冷的我肌肤上还是起了大半的鸡皮疙瘩。于此同时,身子里面的流水哪会就此任凭发泄的通道关闭。哗啦啦,我的体液喷在床铺上,我的大腿内侧,我的手指上。
“呼……你,你是谁?”我有些恼怒地看着来人,尽管在从那个鬼地方逃出来的时候我就拼命地压制着心中的魔鬼,如果眼前这个不长眼的女人长得还算漂亮我就吸干她的元气,如果不漂亮我可不介意送她一程。
那个女人走出阴影,羞红的脸蛋在月华的浸润下看起来相当的动人,躲避的目光和紧抿的嘴巴,在她把那双眸子正视我的时候腰部又是一阵抽动推送出最后的体液。
“怎么会……”我呆呆地看着她。
“我也不知道……我的屋子里面,还会有另一个我在做……这种事。”她,不如说是另一个我,将目光放在我的手指上,那片发红微张的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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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样丑陋而讨厌的模样呢?
“你猜猜看这糖甜不?”“不甜,爹爹做的糖哪有甜的?”“嘻嘻,姚儿啊,你可不能学你娘说话啊!”“哼,谁叫你给别人家的小孩送两个,给我才就一个?”“呃……这不是因为……”“因为你看上了那个阿姨?”“咳咳……”小时候的天很纯粹,糖也很甜,黏牙也还能笑的开心,母亲还在那个屋子里面,只要饿了她就会笑着摸我的脑袋,拿些柴火烧我最爱吃的锅巴。而父亲的肩膀依旧那么宽大,坐在他那里,仰起头就可以碰到更高的地方,指尖上也经常划过叶子木皮墙壁之类的。明明是十几年前的记忆,依稀觉得过了好几个百年。
雨水在指尖渗漏,白雪盖在山头,那骇人的鲜血倒进我的身体。
“哈哈哈哈,这小姑娘可真水灵,大哥你瞧瞧,肌肤水嫩水嫩的,反正现在寨子中粮食也少,不如……宰了吃?”“吃?哈哈哈,二弟瞧你那个没出息的鸟样子,你再仔细瞅瞅,这姑娘,想不想咱们那个狗头军师念叨的美人胚子?”“嘿,还真像啊……可,那又怎么样?”“啧,说你蠢你还真的蠢上瘾了,你他娘的一年头只想着吃人杀人,没点邪念头?”“呃……俺不知道”“嘶——算了,嘿嘿,大哥带你这个雏儿好好爽一把就知道了!”“欸欸,大哥你把那小姑娘衣服扒了干嘛啊?”“呵呵,你马上就知道了……”挣扎无用,反抗无果,就此死去当如何?就此堕落当如何?精神在此时会被肉体征服,罪恶的快感会比安稳的喜悦来的痛快淋漓!
“如果想死的话,不如做我的徒弟吧,反正你比那些女人都漂亮些。”那个女人杀了他们,牵着我的手离开深渊,并令我感受到了世间的另一种绝味。
“反正跟男人做也就那样,跟女人做也还凑合点……毕竟都没把儿……”喘息声混入雨水中,两道身形愈发相似的人儿也在云雾里摆弄地更加激烈,如同野兽的争斗中活下来的永远是那个年轻气盛的。
“我……我喜欢你!”那个少年何其的天真啊,我只不过是羡慕他的天真幼稚,羡慕他有个如此安然的人生,就对他温柔点,他为什么还要喜欢上我呢?我并不干净。
我妒忌他身边那个女孩,也讨厌他。
“不行,你还是太小了。”尽管如此,我仍不想对他说些决绝的话语来。
“那……你可以等我个七年吗?等我长大后,努力读书,到时候若能读出来一个状元郎,我……我就……就来娶你!”他能说出这话应该是花了不少的勇气吧。
“行啊,我等你。”我知道少年的赤子心可贵,即使我一点也不看好它。
因为有些赤子心如同玻璃一样,一碰即碎。
“……这样吧,我收你为徒,帮你找找活着的答案吧。”我说出了那个整天说脏话和街头泼妇一样的师父都不敢说的大话。
“骗人。”这个小女孩从那个可怜家伙的尸体中抬起头来,眼泪都没有擦干,对我冷笑。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现在就是要带你走,不然那些家伙来了你就干干净净地陪你的小情郎一起死咯!”如何才能诓骗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呢?她的身世和我一样悲惨,她很像我,就像我的师父说我很像她一样。
“你真的挺恶心的。”
“我当然知道。”我和这个毛都没长出来的女孩间没有什么值得说与值得留念的东西,只是一些无意义的争吵与抚慰。
《若眠决》最好的特点是抚平伤痛。怎么个抚平法?行房事。因此人人都认为这是个邪恶的淫法,只有像我师父这样淫荡的女人才会修炼这种独特的法决。可是据我推测以来,似乎每一个修炼《若眠决》的女性都是经历悲惨的,挑食的很。而且愈是修炼它我愈是有一种感觉:一切都像睡去一样,醒了还是那个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自己,既然还在睡眠状态那么怎么样都是为了醒来吧……
“难道你那个木珠子有那么宝贵?它就是个垃圾货色!”她没有用那把玉霆剑斩下我的头颅。我知道的她和我的关系是一种共存的关系,每一对师徒都是这样的:就像是同类相食以存的怪物,要么师父吃掉了徒弟,变成了不老不死的仙人;要么徒弟吃掉了师父,修为大涨可能会成为别人的师父。
“我一定会杀了你!”她红着眼睛。
“希望你说到做到。”我轻蔑地笑着。
夜来城西北处,鬼林子深处那座富丽堂皇胜过皇宫的地方,我看见了镜子,也看见了另一个我。
“哪一个我是真的?哪一个我是假的?”我无比渴望着生,也无比渴望着胜利,因为眼前人是自己,和自己都是一样的失败者,所以我有胜利的机会,也有生还的可能。
莫大的刺激终于令我忍受不了,我看着眼前和我一样挣扎着想要将我翻倒在身下的冒牌货,绝望的同时高潮令我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逃,一定要逃。
“你不准逃!”我拉着她的头发,她抓着我的腿,旁边还有无数个我们坐着相似的争斗。
“救我!”那个家伙过来了……不,只是她的身外身吧。
于是我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尽管她反应过来后马上将玉霆剑的雷霆扔了过来,而我恰好需要这个脱身。
我看着旁边不少和我一样这么做的家伙,我就知道——无止境的争斗还没有结束。
“呵呵,叫你们之前那么嚣张,叫你们之前那么嚣张……现在不还是要给老娘乖乖地舔这里?跟两条母狗一样。”虽然我不是那两个冒牌货,但我“梦”见我变成了她们,变成了可怜的失败者,将死者。
“怎么会……”裹挟着雷霆之势的长剑,夹杂着怨毒之气的细剑,将那四个纠缠不清就要扑上来的冒牌货的身体全部洞穿。我不是可怜的她们,何须留情?想必她们若是我和旁边这个阴沉着脸的慕容翠,估计是一样的算计吧。
“诶?!师父,就这么走了吗?不再做点什么……”慕容翠失败了,她眼神中的光比之前要炽热太多了。
“不必,只是四具腐尸,有什么好看的?”我也失败了,不然我的私处会那么瘙痒难受?
意难平,何须醒?
我摸着她的脸蛋,她也摸着我的。
一样的,都是一样的。
我和她怎么会是一样的人儿呢?
甘甜的吻,欲罢不能。
“嗯~~嗯~~”只顾喘息着,只顾承受着另一个人的冲击,只顾默默地感受她的体温,她那和自己一样的柔软肌肤,她那和自己没有区别的想法和念头
奔流不息的大河啊,何惧前路无海水?温暖湿润的天雨啊,何畏眼前无良土?
“一起死在这里吧。”我拿出放在枕边的那把深紫色弯着剑身的细剑,在她坦露出来的小腹中一寸一寸地深入血肉中。
“嗯……”她的额头上冒出冷汗,抱紧着我的腰部,我们的私处已经黏在一起难分彼此,那两股滚烫水流也在大腿根部打着转儿,每一个人若是失了些力气就跟等时间放大炮一样“噗呲”一下发射出去,到最后在巨大的疼痛与快感下我们忍耐着折磨去吻另一个人的嘴唇。
无味的血,和死人一样的嘴唇。在那之后,耀眼而温暖的光辉包裹着我。
我睁开眼睛,微微笑着。
自由多好。
——
夜来城又多了一个传说,若是壮年男子在深夜在城外西北处不过百步的小屋子里面呆上一夜,会做一个相当美妙也相当古怪的梦。尽管身体无恙,但精神上就是跟一百个以上的女人连续干了一夜样疲倦。
据说之前这间屋子对面的空地上还有间屋子,但似乎是神仙发怒了一个雷霆劈下来将它击毁后就没了那间屋子,变成了富绅手下的荒地。
直到一个叫邓姚的女人来到这里将那间屋子和荒地买下,不久后在那荒地后开了间杂货铺,里面的麦芽糖做的比那些手工艺人还要精细,吃起来也美味,相当受当地一些孩童的喜欢。邓姚也渐渐地在居民眼里变得可亲起来,长相也算漂亮的她变成了这个地方独特的风景之一。
不过倒是有了更加有趣的传闻:邓姚这个来历不明的单身女人会有传说中的“身外身”!而且她似乎和自己的身外身有着不可言喻的关系。
但谁会在意这个?
人生百年,谁都会有身外身。
只是携手共进还是操戟相伐,都是每个人自己的选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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