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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神者 【解神者】球昊双病娇

2025-02-21 20:56 p站小说 1630 ℃
解神者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少昊了。
这不太正常。
不,他没有别的意思,若是从表面上看,他和少昊的关系的确不足以让解神者产生这种担忧,萍水相逢太浅,知己之交太过,就算他哪天横死当场,少昊能替他修一座不那么荒郊野岭的坟都算是仁至义尽,更不用提其他的想法。
但他的确是很久没有见到过少昊了,无论是战场还是学院,午间休息或者是课后辅导,他找不到少昊,无论是他们偷偷见面过的废弃走廊,残砖断瓦,还是铺着柔软天鹅绒的图书馆隔间,那个黑色且消瘦高挑的身影仿佛失踪一般,决然又彻底的消失在了解神者的视线里。
少昊在躲着他。
解神者想不出来为什么少年会这么做,他完全回想不起最后一次和少昊见面是在什么时候,闹市街道还是月老庙的树下,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所有的记忆都像是一团揉得零零散散的面团,泡在已经染成污浊白色的液体中,混沌又浓稠。
他去过少昊的房间,翻过少昊的抽屉,在数十本落着薄尘的手账本里寻找少昊可能遗留下的痕迹,那些工整的字体无一不停留在了三周前,每一篇的内容都惊心动魄到让解神者不得不屏住呼吸才能继续看下去。
第一次发现它们的时候解神者确实吓了一跳,可是他默许了,就像少昊也保留着解神者的秘密一样,他们是苟且的老鼠,各怀野心却相拥着取暖,浑身都是肮脏的淤泥。
男人舌根发苦,他的喉咙被不知名的肿瘤堵塞,叫人忍不住想要尖叫的蛰痒细密的骚动在解神者的后颈,光天白日之下,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晴,中午十二点三十七分五十六秒的时候他在看我,持续五秒钟。
阴,他给我发了消息,内容是关于少姜的。
大雨,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和初玖呆了五个小时。
晴,今天他的全部时间都属于我。
他的行程和生活在简短的词句里被暴露得一干二净,剖析成纹理分明的肉块,分门罗列。解神者不知道少昊在书写它们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他的确从颤抖的笔迹末尾察觉到了这看似平静湖面下的端异,干涸的水渍以及偶尔笔尖划破纸张的痕迹都是那么清晰,每一份锐利都在狠狠折磨着解神者的眼睛。
也许这是个错误,他太放任少昊了,孤身一人的恐惧叫解神者失控般逃避着不存在的威胁,他梦里的尸体,被撕碎的人们嘴角躺着血,铺天盖地的阴影啄食着幸存者的肉身,渴望开始膨胀,比节日庆典上直线升空的热气球更加难以控制,他找到了少昊,接着不由分说地紧紧攥住了他。
他看到窗外骤然飘起的黑色羽毛,比任何暴风雨夜炸出的霹雳都更让解神者控制不住尖叫的欲望。男人捂住嘴巴,滑腻的黄色胆汁从指缝中溢出,他开始呕吐,将胃中的东西都吐得干干净净,消化到一半的食物还尚且能看出原本的模样。
他的双眼逐渐失去焦距,慢慢蹲下身子,像是忍耐不住腹部子虚乌有的疼痛般环抱住自己。男人不敢触碰少昊房间中的任何一样东西,每一件摆设都长出了无数双代表着审判的金色眼睛,那些视线刺入骨髓,扎进静脉,奔腾的血脉缓缓冻结,留下死寂一样的空虚和一地腐烂发臭的狼藉。
恍若梦魇。
少昊失踪了,三周的时间,他的房间没有人来过,解神者不相信就连睡觉的时候少昊都不会回房,这里埋藏着他最深的罪恶,那些散发着粉红色气息的淫靡语句在手账本中显露无疑,他玩弄自己身体的样子,他借着偷来的衣物抚慰自己的样子,他幻想那些低俗且不能展现于众人眼前画面的样子。
繁茂的恶之花在解神者的默许下盛开的愈发艳丽,有时候他甚至会觉得庆幸,他手握一只乖巧且温顺的宠物,听话,放荡,尽管少昊锋利的爪牙足以将他的大脑踩得粉碎。
曾经解神者认为这一切都无需担心,少昊是他的,是被他囚禁的飞鸟,解神者能将一切都攥于手心,他享受这种绝对的掌控感,像品尝一杯回味甘甜的烈酒。
但是现实正在对他咆哮,毫无疑问的,他玩儿脱了。
…………
解神者知道少昊一直觉得自己隐藏得极好,这不是空穴来风,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少昊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思。高傲,强大,不可一世,好似天生的神祀,他们能把一切美好的词汇都堆积在少昊的身上,就连解神者自己都曾一度被那光辉所蒙骗,他像只低伏到尘埃里的蝼蚁,慌乱无措地跟随在少昊身后,举手投足都在忧虑着是否会扰了神座下的清净。
他偶尔会察觉到从隐秘角落传来的令人无法忽视的目光,从头到脚把他打量得彻底,好似伊甸园中花纹斑斓的蛇,慵懒,炽热,吐着信子等待天真的人类咬下禁果。解神者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那视线中的疯狂,可他找不到来源,每每惶恐地回过头,那双剧毒的眼睛便悄然闭上了。
他在等待。
捕手在等待。
解神者不止一次向浮士德提出过他的担忧,他的语气激烈,口水飞溅,语无伦次的重复着他人根本听不清的呜咽,从男人泛着白光的镜片后,解神者看到了近乎无奈的叹息。
“这里不会有人对你不利。”他听到浮士德这么说。
可是不对,不对,有人正在看着他,无时无刻都在看着他,他在狂笑,在怒吼,在等待着把自己肢解的时机,解神者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的呼气急促而短暂,吸气时却恨不得把肺都收缩殆尽,瞳孔惊惧得缩成一点,他看到了落在浮士德桌子上的黑色羽毛,比沉郁的黑洞更加深邃,比沾满了鲜血的衣襟还要腥臭扑鼻。
他在这里。
他在这里。
浮士德和他是一伙儿的。
解神者胡乱地挥舞着双手,他看到黑夜骤然降临,灰蒙蒙的捂住了他的眼睛,心脏狂跳,筋肉紧绷,他的额角青筋暴露,脸色涨的通红,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吞噬的恐惧正在解神者的耳边徘徊。
男人冲出了房间。
那些魅影正跟在他的脚步后面,嬉笑怒骂,喃喃低语,一层层真丝窗帘兀自飘起,将末路丑恶的真相掩盖在雨雾般的朦胧中。解神者踉踉跄跄地摔回房间,他似乎撞倒了很多人,右手手腕刺痛,浑身的骨头仿佛散了架一般,铁锈味弥漫在口腔内部,泛着令人作呕的甜。
他把自己的舌头咬破了。
解神者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刻的连同了对少昊的感知。
救救我。
他濒死般卑微的恳请着,如被狂风暴雨摧毁的古树。
没人知道他能单方面的共同链接,就连解神者自己也不知道。他毫无察觉地侵入了少昊的意识,像个不知廉耻的偷窥者,身体抖如筛糠,精神不堪一击。
要是在当时他没有看见就好了。
那只美丽的,骄傲的,冷漠的凤凰脱去了全部的衣物,像只发情的猫扑腾在床上,他听到从少昊口中吐出的媚声,少年白皙结实的大腿交叠纠缠着,单手抚慰着自己硬挺的性器,被单揪成一团,沾满肮脏的精液,比珍珠还要浑圆的脚趾蜷成一团,伴随着主人的呻吟摩挲着床板,他的腰高高抬起,在喷薄的前一刻猛然落下,浑身大汗淋漓,那些晶莹的水珠挂在解神者的嘴边,伸出舌头就能舔掉。
解神者怔怔地望着这一切,他真切的看到了少昊眼睛里满溢而出的爱意和痴迷,比荡妇还要色情的面孔毫不掩饰地发散着欲望的香甜,乌黑的翅膀如同求爱的鸟儿尽力伸展着,解神者想起来了,他不止一次见过这曾经令他毛骨悚然的颜色,那是属于少昊的,这个正拿着自己的照片自慰的少年。
他在呻吟,在不安地扭动着腰肢,那处殷红而软烂的穴肉暴露在空气之中,粉红的舌尖勾人索取,甜美的津液滴落在锁骨上,脖颈扬起的弧度美丽而情欲。
解神者没法移开自己的视线,他知道应该走了,必须走了,理智警钟大响,解神者怎么肯能不知道自己现在必须把这一切都装作没看到,从此闭目塞听,当个双目失明的聋子,停下,现在停下还来得及,趁着一切都可以挽回的时候。
但是男人没有这么做。
他的身体在短短几分钟内腐朽成枯槁的木头,每次行动都在簌簌崩塌,华而不实的外表终于遮不住内里的丑陋,解神者污秽不堪的灵魂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贪婪的蛇从权杖上蜿蜒而下,缠绕上解神者的身体,用七寸抵着解神者心脏。他的嗤笑和嘲讽汇成高频率的蜂鸣,忽远忽近地萦绕在男人耳边。
刺穿他。
刺穿他。
刺穿他。
用你的剑,你的手。
男人抖抖索索地靠近少昊,他们手指交合,肢体纠缠,目光直视,一方畏缩,一方失神。
那里什么都没有。
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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