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红酒绿,夜色喧嚣,没有比纸醉金迷更适合形容这里的词汇,它会一视同仁的欢迎刚发到工钱的劳工和最风流纨绔的贵族公子,将铜板、金银与支票兑换成筹码,在觥筹交错中给予赌客们实惠的果腹餐饮和高档的酒肉盛宴,在纸牌、骰子与美馔的舞台上,两个铜板就能买到的牛肉三明治与大杯麦酒和芝士焗龙虾一样只是无关紧要的小小优惠,在牌桌赌局上交流汇聚无形吞吐的巨额金钱才是名曰赌场之地唯一重视的命脉。

此时的伊蕾娜正悠闲端坐在吧台的小圆凳上,白皙修长的双腿彼此交叠,翘着高跟鞋轻轻摇曳,在昏暗的赌场大厅中看着宝石射灯氤氲照亮一座又一座打得火热的红木大桌,头顶是金碧辉煌的丝绸吊挂青年顶,无数大大小小的水晶吊灯令宽阔却拥挤的大厅里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暧昧昏暗,香烟雪茄的气味与叫牌吃酒的喧闹,她身旁来往着窈窕侍者,左手边是身材火辣淫荡露体的脱衣舞女,右手边是琳琅佳肴陈列于兔女郎的翘臀旁随意取用抚摸。

魔女小姐手中正拎着一杯十分昂贵的红酒,仅仅这一杯绯红澄澈的酒水就足够她往日一周的差旅费,入口甘甜香醇,强烈的葡萄香气与果木馥郁,再加上恰到好处的滞涩将滋味挂在舌尖恋恋不舍。

但很可惜,伊蕾娜高兴不起来。

即便每天都被给予了数万额度的筹码用于享受这里的美酒佳肴和挥霍在牌桌上,但她仍旧是摆着一张郁闷的臭脸——因为她并非是赌客,而是这座规模巨大奢华至极的赌场的……荷官。

如果一定要简单地叙述前后因果,那就是魔女伊蕾娜在完成了一次报酬惊人的委托后,在她旅行的下一站就毫无节制的将钱财挥霍在了赌场里,但很快就由于技艺不精被坑掉了一大半的家当。魔女小姐在情急之下便使了点“小小的魔法”将钱财赢了回来,嗯……还,多赢到了“一点点”,不多,也就,几百万?

只是魔女小姐并不清楚的一点是,这座赌场的老板恰好是一位十分低调却技艺不菲的施法者,很快他就注意到了这位出千手法并不精妙的魔女小姐,并在后者得意洋洋准备离开时戳穿了她的把戏。

结果便是,伊蕾娜小姐几百万的非法收入被立即没收,就此欠下一屁股债的魔女别说出境旅行,就连吃饭住宿的钱都没有了。万般无奈之下,伊蕾娜只能在牢狱之灾和签下还款合同之间选择了后者,毕竟她还是个小有所成的天才魔女,能够施展法术是高贵如她与菜刀麻瓜之间的最大不同。

只不过她还漏算了一件事,那就是金碧辉煌到这个地步的大都市,会施展魔法的家伙并不少见。身为魔女的伊蕾娜虽然值钱,但也没有那么值钱,她需要作为赌场的侍者为那个看起来很年轻实际上不知道多少岁的术士在这里工作至少一整年。这期间她每天都必须把数万额度的筹码砸在赌注桌上,而赢到的部分和她的工资收入会依照比例抵扣掉债务。除此之外,虽然伊蕾娜不用跟真正的兔女郎一样每天端着盘子在陪酒与陪玩之间忙得不可开交,只需要在合适的时候提供法术服务,但她仍然要穿着这身兔女郎制服,还必须和颜悦色的逢迎赌客们的揩油……

一想到这里,伊蕾娜的俏脸就无法抑制的表露出从内到外的嫌弃,直到第三天她甚至都弄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已经明目张胆的表现出了嫌弃厌恶,把筹码花在购买自己法术服务的家伙却非但没有减少,反而络绎不绝的排起了长队,诸如鉴定典当物件的价值,给名贵的怀表修复断裂瑕疵,给喝的醉醺醺的赌客醒酒,还有救治海鲜过敏的倒霉蛋,她感觉自己成了某种在赌场里干杂活的仆役,四处奔走的频率好像也不比侍女低多少。

其实只要看看伊蕾娜的装扮就知道原因了,银白丝滑的长发以黑色丝带扎成双马尾,白皙可爱的俏脸与宝石般湛蓝的眼眸与魔女帽齐平,视线锐利的扫视着周遭,整齐的白立领与黑领带将她的容貌装点得十分拒人千里——当然这主要跟她的心情极差有关——但若是整体打量起来,那一双摇摇晃晃的兔耳朵就让她的模样变得有些滑稽了,加上低胸露脐同时高腰修身的轻薄皮衣,小腹一溜完美诱人的马甲线,以及完美凸显她修展长腿的黑丝裤袜,再加上一对锋利高挑的高跟鞋,如此清澈可爱却又性感暴露,寻常侍女的姿色自然进不去旁人的眼中。

一般人不知道的是,平日里伊蕾娜的穿衣打扮也是由魔法协助的,这会令任何衣服穿在她身上都魔法性的变得修身贴合,不会因为材质剪裁等问题而感到不适。这种下意识的习惯正中青年下怀,在“专门调整过”的兔女郎装束衬托下,伊蕾娜匀称纤细同时比例傲人的少女身材在本人无意中最大限度的展示了出来。现在的伊蕾娜非常怀念自己的魔女长袍,当时她听到青年说穿这个可以抵扣好大一笔欠款时满口答应跃跃欲试,但真的穿出来才发现上了当,这套制服确实高档且轻薄,穿着行走也没有很难受,但却轻薄的有些过分了,自己明明好好穿着内衣,可两只被皮装包裹下半的酥乳之上乳首的凸起轮廓却清晰可见,更是随着自己的步伐一摇一晃颤颤巍巍,而紧俏的股间也被紧紧约束,勒出了柔软耻肉与雌穴荫唇的轮廓,甚至连后庭的骤缩都隔着深蓝的皮装看得一清二楚。

如此这般,才上岗七天的伊蕾娜就有了许多人气,现在人人都知道豪华赌场提供法术服务换成了一位漂亮可爱的银发兔女郎,一边摆着嫌弃的臭脸磨洋工一边又会腆着笑脸回应掏了小费的任何施法要求,甚至菜单上没有的法术她都会拐着弯的暗示可以加点小费通融通融,久而久之她甚至已经习惯了穿着着薄的几乎如同彩绘一样的兔女郎装扮,踩着高跟鞋在赌场各处来去自如。

直到第七天下了班,伊蕾娜一边吃着员工餐一边计算着自己的债务什么时候能搞定,但反复计算了几次之后,伊蕾娜的脸色是越来越黑,这利滚利的巨款自己恐怕实际上要花超过十年甚至二十年才能彻底还清,自己在一次着了那家伙的道,魔女小姐终归还是为自己的轻浮和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天晚上,结束了应酬的青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西装外套随意挂在了衣架,酒柜随着他轻轻挥手便自行打开从中漂出了一瓶清淡的白葡萄酒和一支修长的玻璃杯。待到青年坐到沙发上长处一口气,接过手中冰冷结雾的高杯,一身疲惫随着清冽的酒水入喉而逐渐缓解开来。

青年一皱眉,他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扭头却看到了一张堆着笑容的俏脸。

“欸欸欸不要捏哎呦疼疼疼疼——”

飘逸的银发,深色的兔女郎与魔女帽,自然是伊蕾娜不会错。她那并不丰盈有料太多却被皮装硬挤出沟壑的酥乳正垫在自己脑后,香肩与面颊距离自己近在咫尺,难怪嗅得到这小小魔女身上的紫罗兰花香。

当然,这柔软富有弹性的脸蛋,捏起来的手感也是相当的不错,虽然伊蕾娜鼓着小脸抗议了好久。

“我猜你是来跟我讲条件的,但话说在前面,没门。”

“怎么这样!”

“以你捅出来的篓子,就算每天不吃不喝也得给我干十年。施法者的寿命很充裕,十年对你我来说不算什么。”

“就,就算是这么说!……这个数目也太大了……”

伊蕾娜说着说着就蔫了下去,虽然如果真的交手起来的话自己未必会吃亏,但从此之后被全世界知道自己欠了别人几百万,那就算侥幸逃出这个国家,今后的魔女人生也会跟着变得糟糕起来吧……

“除非——”

“除,除非什么?!”

伊蕾娜咽了咽口水,不存在三观与底线的她,当然还有能付出的东西,只是这一点对方也知道,随着一份新的合同被拍在了魔女面前,她很快满怀欣喜地接过来,只是神色也很快从佯装出来的喜极而泣变成了几乎绷不住的难以置信。

“这……这些,这些,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啊?!”

瞳孔震撼的伊蕾娜双手攥紧几乎要掐出血来,因为合同上的要求正是让她成为赌场的头牌妓女,接待那些赢了大钱性欲爆满的顾客,在那之前自己还要被眼前的青年,也就是赌场老板享用一番……而如此出卖自己贞洁的结果便是,赌场会为伊蕾娜隐姓埋名,同时三倍提高她的工资和债务抵扣。

“三,三倍?!……”

在青年早有预料的微笑指点下,伊蕾娜看到了表格后面的权重数字。三倍,这已经比她在其他城市见过的大多数施法服务都要赚钱了,更不用说合同全文还有长长的附加条款……如果伊蕾娜全盘接受,她就有望在一年之内还清全部债务,多出来的部分则会变为她货真价实的报酬……

“签下第一条,后面所有的附加项目你随时都可以找我增减。”

“我我我全都签了!!!”

两眼放光的魔女小姐流着哈喇子在合同的最后漂亮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认真的?至少全文读一遍吧?”

青年都为之一愣,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伊蕾娜在一整排的附加条款上全都打了勾,里面甚至有一些是他随意写上去凑满一页羊皮纸的胡逼内容。

“不就是强制契约魔法嘛!这个我可太熟悉了,同时约束双方的魔法合约,任意一方都无法产生违约或者出千的意图!不要高估我的下限啊哈哈哈!”

于是,自信满满的伊蕾娜当场就在青年身前跪了下来,翘起桃臀弯下腰肢,昂着脑袋伸长脖颈,轻轻撩起银发便将自己精致的俏脸贴到了青年的胯下,用牙齿轻轻拉开裤链,将早已硬挺勃起的硕大肉茎咕啾一声解放了出来,热乎乎的拍打在了伊蕾娜的鼻梁上。浓厚的肉棒气息扑面而来,尺寸惊人的大根更是在伊蕾娜笑容凝固的小脸上投下了阴霾,她就这样被魔法契约半推半就的上了阵,但潜意识中微不足道的挑逗诱惑技巧也到了头,眼前的情景显然是令她愣住了。

“这,这个尺寸……不,不可能的吧!”

看着眼前红彤彤一跳一跳的巨大龟头,伊蕾娜的眼睛睁大了,小脸上氤氲的淫靡绯红瞬间白下去几分,刚才还佯装的很熟练的气氛一下次卡在了真货面前,只见她不停地深呼吸,小口微微张合,湛蓝眼眸视线游移不定,口中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这幅呜哇呜哇的不知所措的羞怯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娇嗔呵斥出来,却又碍于契约的束缚没法撂挑子不干,让青年颇为玩味的欣赏了好久才下定了决心张开了嘴巴。

玉口轻启,红唇微张,伊蕾娜闭上眼睛眉头紧蹙屏住呼吸,像是在尝试什么很古怪的食物一样绷着脸慢慢靠近,将温软湿润的舌尖轻轻抵在了龟头前端,滚烫硬挺的搏动几乎立刻就惊得她浑身一震,只能强忍着继续用稚嫩的肉舌探索舔舐,卷走从前端漏出的黏腻晶莹的先走液,皱眉咧嘴品味着这咸腥的口感。湿润的眼眸睁开来确认一下,可眼前的巨根似乎除了湿润了些以外毫无变化,很显然对于这样一根巨大而老练的阳物来说,伊蕾娜的蜻蜓点水甚至没法令它进入更加硬挺饱胀的状态,反倒更加有些垂头弯腰的意思。

“不熟练,没关系,要像这样来才能取悦男人——”

青年早有所料,扬唇一笑便打了个响指,顷刻间伊蕾娜的脖颈与唇齿就变得不受控制了起来,在她的震惊与挣扎中被青年通过魔法契约操弄着开始了货真价实的口交,只见伊蕾娜在瞳孔震颤与嗯呐不停的挣扎颤抖中长长地吐出了自己的舌头,用力地将嘴巴埋进了黑丛丛的阴毛深处,从后庭与会阴开始沿着那细线一路向上,走到春袋睾丸之间用将自己的嘴巴将两只沉甸甸的弹药袋托起来大口吮吸舔舐,用小舌头搓揉缭绕着大颗卵蛋中间的根茎,再分泌出一股又一股的津汁打湿春袋的每一处褶皱。

“啊啊,吸溜……嘎啊啊……啧……吸溜……”

伊蕾娜试图挣扎却完全没有效果,她的整个小脸几乎都被巨大肉茎遮了个严严实实,大胆吐出舌头舔舐男根的的同时还绷着一副很难看的表情,配合着她淫猥而顺从的翘着桃臀的妩媚姿态对比起来更加显得淫靡放荡,就算是认识伊蕾娜的家伙在这里也很难相信这是自己熟悉的那个魔女吧?不过伊蕾娜毕竟是伊蕾娜,在反抗无果后很快就顺从着对方的操控,努力的强迫自己适应着雄性腥臭的气味充斥在口鼻的感觉,咕啾咕啾的将整只春袋吸入口中热热的搓揉清洁,拨撩剐蹭着睾丸上的褶皱,如此这般的睾丸按摩能够最大限度的激活休眠中的精子与浓浆,令最后的迸射更加浓稠大量。

看到逐渐乖巧娴熟起来的魔女,青年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因为她真正的苦难的还在后面。

“咕啾!……哈啊,哈啊啊,……你,你想憋死我啊———!”

操控停止,吞入口中的睾丸春袋一下子被伊蕾娜吐了出来,上面还挂着湿溜溜的温热津汁,小魔女双眸湿润含泪,俏脸绯红又羞又怒,嘴角挂着根黑毛的同时,浑身颤抖的鼓着小脸狠狠的盯着青年。

“你的样子很可爱,继续做吧。”

“你,你你你在说什么呢?!……”

饱胀起来的气球一样的魔女小脸一下子跑了气,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一样羞红着脸语无伦次了起来,呜哇呜哇的越是狡辩解释反倒是越描越黑的,看着对方意味深长的可恶微笑,伊蕾娜心一横张开嘴巴将龟头整只裹进了口腔当中粗暴用力的舔舐起了冠状沟壑与下方系带,想要以此堵住青年的嘴不让他再啰嗦,但全无经验只有一腔羞怒的伊蕾娜只能以最笨拙的方式抿住嘴唇,舌尖沿着冠状沟壑扫过来扫过去,在热热硬硬的龟头巨物反复轻咬,很显然她还想要咬的更用力一些,但龟头的直径已经令伊蕾娜的嘴巴张大到了极限,如果不是魔法契约的束缚,青年毫不怀疑自己的男根上就不会是留下这么多用力吸吮的唇印,而是一个个刺痛的咬痕了。

“温柔点,这样不会让人舒服的。”

“咕……啾……哼……知,知道了。”

伊蕾娜幽怨的嘟囔着吐出银丝粘黏的肉茎龟头,视线游移,却又被那蹦跳拉丝的巨物止不住地吸引,很快又把自己的俏脸贴了上去,只是这次就如同摆烂一样皱着眉头叼着肉茎,小脑袋沉在对方胯下,有一丝没一丝的慢慢舔舐放弃了任何挣扎。青年则抚摸着伊蕾娜的小脑袋,轻轻托起她的侧颜慢慢摆动,以对方能接受的温柔舒缓节奏让她的小嘴在经络蔓延的肉茎上慢慢舔舐攀爬,赌气少女的轻柔鼻息和轻柔舔舐逐渐的令肉茎进入了有力搏动的状态,肉眼可见的变得愈发饱胀坚挺起来,每一次跳动都能见到那双湛蓝的眼眸跟着一愣神。

“这不是很有天赋嘛,将来你喜欢的人有福了。”

“啾……这是什么天大的讽刺吗?……”

伊蕾娜张了张嘴再度咬了上来,将整颗龟头勉强含进了侧颜,满眼嫌弃却又看不出几分抗拒的开始摆动自己的小脑袋,齿龈之间的挤压摩挲与柔软唇舌的细腻温润一同侍奉着坚硬的倒钩龟头,这幅一边嫌弃厌恶一边又眉眼柔和的吃着肉棒的模样简直笨拙的可爱,任凭自己怎么摆弄都乖巧的逢迎着,充斥在口鼻当中的醇厚气味似乎已经不再令人厌恶,而是让她的眼眸当中多了几分酥软旖旎的迷醉。青年大致能判断出来,也许伊蕾娜已经不止一次在类似的自作自受中被欺侮过了唇齿喉穴,迫不得已的习得了几分用口唇侍奉男根的寝技,但这幅满不情愿的可爱表情中的执拗与纯洁显然是只有处子才有的矜持。

“咕啾……咕啾……还不射出来吗?”

“这种程度还不够,要整根吞进去。”

“啧……”

满眼的不情愿,却又乖巧认真的继续着吮吸侍奉,淫靡吸吮的清脆水声此起彼伏,口津与先走液混合在了一起,逐渐紊乱的呼吸愈发湿黏,在口中泛起泡沫,湿溜溜白乎乎的一片裹挟在肉茎上,随着粉嫩薄唇的蠕动起伏洗刷着巨棒上的黏腻汗臭。伊蕾娜的小脑袋上下起伏闷头舔舐,湿热的触感逐渐令肉茎龙首来了精神,伴随着逐渐包裹的温热湿滑触碰到了少女软嫩的喉头会厌,轻轻压住了柔糯敏感的舌根,将本能骤缩喉咙吞咽汁水的小魔女呛得咳嗽不停。

“完整的吞下去,深喉,会做吗?”

话还没说完,青年的动作就从温柔轻缓变得粗暴起来,没等伊蕾娜从猛烈咳嗽中缓过来就攥住了她额前的银发,将抵在舌根的巨棒咕啾一声直直戳进了喉咙深处,腥臭浓郁的雄性气息顷刻间充斥了伊蕾娜的大脑,本能的呕吐反应想要挤出甚至咬断这根滚烫巨物,可粗壮无比的柱身根本令她面颊酸痛得使不上力气,只能徒劳的眼睁睁看着硬挺赤红的硕大龟头剐蹭着喉穴内壁推进软糯甬道的最深处,可怜的伊蕾娜此刻甚至连喘口气的空间都没有了,口鼻霍霍作响努力呼吸却得不到一口新鲜空气,白皙纤细的脖颈被青年的巨棒撑得圆滚滚的凸出触目惊心的轮廓,湛蓝双眸瞳孔震颤,一度失神翻白失去意识。

“咕!……呜……嗯嗯,呜!!……呜呜!!!!……”

青年的手臂看似并不粗壮实则颇为有力,一只手便可托着伊蕾娜的下巴,将她的小脑袋拢在手中肆意把玩,任凭她的小脸逐渐变得青紫,瞳孔逐渐变得无神也没有停下那毫无怜悯的粗暴使用,几乎是将她的螓首当做了飞机杯一样使用,求生的本能迫使浑身颤抖的魔女挣脱青年的奸淫,可她的手脚却像是失灵了一般完全抬不起来,想要获得新鲜空气的求生欲变成了软嫩喉穴激烈的骤缩吮吸,发出了咕啾咕啾隐秘至极的粘稠水声,濒死窒息的绝望体验令伊蕾娜的雌穴逐渐陷入了肆意流淌滋射雌汁的绝顶失禁,从紧紧包裹肥厚鲍唇的股间皮装中按捺不住的泄露出来,并最终变成了猛烈痉挛的挺动腰肢,将大股大股的的雌汁爱液连同最后的理性意识一起泼洒漏出。

窒息深喉仍在继续,伊蕾娜的瘫软身体仍在本能的颤抖,但已然是一副面容青紫双眼翻白的昏死模样,只剩下了最后残余的反射令喉穴与鲍唇菇滋菇滋的翕忽张合,却又被没入喉穴深处的硕大龟头撑得死死的无法收紧,而恰恰是这般濒死之际的软糯包裹在痉挛中毫无规律的抽颤最为令男根着迷,继续粗暴蛮横的顶撞着柔软热乎的喉穴腔室,每一次冲击都好像掉进了软糯灼热的胶泥当中,每一次搏动都会在交合之处泛起一圈白白泡沫,丝滑酥软的幽深食道包裹抚摸着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抽插都令眼前口吐白沫的濒死魔女触电一般颤抖抽搐,最终青年还是按捺不住,将一大团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的灌进了伊蕾娜的胃袋中。

伊蕾娜的呼吸和心跳似乎已经停止了,已然是一副窒息而死的女肉,但青年并没有因此停下奸淫,而是将肉茎在伊蕾娜的小脸上抹了两下便提溜着她的脚踝,将小魔女的圆润桃臀摆到了前面,粗壮硬挺的龟头似乎刚刚才进入了状态,紧紧戳着软糯耻肉厮磨几下将精液泡沫剐蹭干净,再轻拍几下因高潮绝顶而变得粉嫩肥厚肿胀起来的雌穴阴户,激得多汁蚌肉猛地收缩一下,腰肢一颤。青年已经不需要更多的前戏,他摩挲几下体味了浓稠鲍汁氤氲中的荫唇耻肉便找准了埋藏其中的花穴入口,毫无怜悯的将巨根扎了进去,紧窄包裹却又丝滑多汁的触感清晰传来,软糯媚肉彼此粘黏又被蛮横粗野的龟头狠狠撕开,痉挛蠕动着的肉褶徒劳的想要将巨物挤出,却变成了对巨硕龟头的抚慰抓挠,这般软弱的反抗除了令男根更加兴奋外毫无其他用处,直到滚烫的龟头碰到了那层珍贵的薄膜……

“伊蕾娜小姐的处女,我收下了。”

啵的一声狠狠刺入,将那脆弱的薄膜猛地撞破,内里毫无防备的酥软嫩肉结结实实的被尺寸可怕的肉茎碾杀过来,温热多汁的极致酥嫩从龟头流淌而过,魔女的处子之血沿着冠状沟壑与肉茎经络,随着菇滋一声龟头插入到底,紧紧顶着子宫口压迫着粉嫩肉壶,将一股鲜红从不停淌水的珠光雌穴挤了出来,而本该已死变得僵硬冰冷的美肉此刻却猛地颤抖,腰肢痉挛剧烈挺动,如同上半身断了线的人偶一般摇晃着自己耷拉无神的螓首,激烈的痛楚与快感涌动着却无处释放,最终化作了又一次激烈的高潮绝顶,从交合之处猛烈的喷溅而出。

“行了,我知道你没死透。”

说着青年就扬起手掌在伊蕾娜的软糯翘臀上啪的一下,留下了个红彤彤的掌印,将那酥嫩臀肉都激荡得摇曳颤动,而伊蕾娜也随之猛地咕哝呛咳几下,咕噜噜的呕吐出了窜进鼻腔里的近乎凝固的白浊浓精,随着扎进腔肉深处的巨根抽插,有力的腰胯挺动拍打狠狠地撞击着伊蕾娜的圆润桃臀,令伊蕾娜的呛咳很快变成了妩媚动人的娇喘,与菇滋菇滋的清脆水声和啪啪作响的肉体碰撞声一起伴奏,挑动着男人的心弦。

“咳咳咳……哈啊~……呜~……呜啊啊~……你,你这家伙…………哈啊啊!…………”

伊蕾娜当然是有所准备的,她身上常驻的防护魔法令她即便窒息死去也有机会重新令心肺搏动起来,而青年早就辨明了伊蕾娜的花招,因此才会用毫无怜悯的激烈深喉将她肏到活生生窒息而死,再在她醒过来前破掉她的处子身。当然,既然伊蕾娜醒过来了也就无所谓惜香怜玉,青年的巴掌拍的噼啪脆响,在臀肉上火辣辣的留下了好几个鲜红的掌印,疼的伊蕾娜在小口黏腻融化中软乎乎的直叫唤,男根更是一刻不停的用力冲撞着小魔女最脆弱敏感的花芯,将激烈的痛楚与绝伦的快乐一起送进她的脑袋里,啪啪清脆的淫靡水声断断续续,巨大肉茎时而搅动腔肉碾开花褶,时而猛撞宫禁从魔女小腹上戳起夸张的轮廓,将阴户当中的粘稠汁水拨撩的前后四溢,将花穴内里的几乎每一处褶皱媚肉都仔细的推平,令伊蕾娜最大限度的体验到了快乐与痛楚混合交融的超然欢愉,将她所剩无几的理性全都以雷霆一般激烈的快感犁庭扫穴一般轰击得稀烂一片。

“哦哦哦哦哦哦好痛好痛好痛!!!呜呃呃啊啊啊!好,又好舒服!!……好奇怪,太奇怪了啊啊!!!……”

似乎是因为魔法契约的缘故,伊蕾娜的双腿只能无助的踢打着,香汗淋漓的美艳娇躯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只能晃荡着胸前一对几欲蹦跳而出的白兔,口中时而求饶,时而咒骂,时而惨叫,但最多的还是被快感浸透的妩媚呻吟,唯一能稍微活动的双手软软的搭在青年的肩头,搂着对方的脖颈,柔弱无力的捶打更像是在挑逗和拨撩着对方进行更加野蛮粗暴的侵犯。随着青年的抽插越来越快,伊蕾娜的娇躯也在对方怀中不住地上下颠簸,红彤彤一片的蜜桃肉臀在自由落体中发出沉重吓人的扣响,随着睾丸春袋的起落而喷溅出大量的汁水,那原本紧致光洁的小腹丘已经变成了肿胀如馒头一样的绯红耻肉,两片红肿水润的阴唇在一次次的自由落体中被反复的卷入又扯出,荫蒂小豆更是红彤彤的若小指一般膨大,任谁也看得出现在的伊蕾娜已经是神志不清双眸失灵,完全被对方掌控全身心的性奴隶,完全被粗野巨根的激烈侵犯撞击吊着呼吸与心跳的节奏,满脑子都只剩下了肉棒的形状和即将到来的高潮绝顶的快乐,伊蕾娜口中的咒骂甚至逐渐变成了融化成一团的无法分辨内容的淫语,有气无力的小手拨撩最终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微微挣扎。

眼见得魔女已被肏得软烂,青年便改换重心,双手抓住了伊蕾娜的纤细腰肢,上下配合着将她的身子抛起再随着自由落体猛地将整只巨根狠狠顶撞到尽头,本就在激烈交合中变得软糯疲乏的子宫口一下子被突破了关隘,随着伊蕾娜猛地激颤身子昂起脑袋发出惨叫,那粗硬硕大的龟头已经菇滋一声扎进了子宫内里,令因激烈痛楚而痉挛皱缩的子宫口死死的卡在了冠状沟壑中再也无法挪动,龟头就这样一头扎进了热乎乎的粉嫩肉壶当中,被痛楚痉挛折磨得颤抖不停的少女肉壶急切地想要将巨物顶出去,却无意间变成了对龟头马眼的舔舐抚慰,仿佛一张更加柔软温热的小嘴在吮吸亲吻着龟头顶端。

“呼~……这子宫,真是名器……”

青年长呼一口气,以更加有力的节奏开始了活塞运动,纠结拉扯着已然变成鸡巴套子的少女子宫左冲右撞前后搅拌,将伊蕾娜的五脏六腑都折腾的七荤八素,激得她几乎要把今天的晚餐都呕吐出来,可这从肉茎到子宫的曼妙酥嫩的主动吮吸实在是令人欲罢不能,青年根本停不下来抽插的脉动,每一次抽送都变成了牵连着整个阴道雌穴的激烈拉扯,将粉嫩的媚肉菇滋菇滋的连同大量汁水一起扯出来,令小腹都瘪进去,再猛地送回当中几乎把两瓣阴唇都要塞进去。到目前这个地步,伊蕾娜的腰肢与阴户都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虽然她大约还知道自己是谁,但已经完全成了快感的俘虏,即使肠脏都被搅动的一团乱麻也只会随着一次次地抽插摇晃着她的肥软肉臀,将蓬软湿淋的胸脯压扁在对方的胸膛上来回搓揉厮磨,双眸迷离吐着舌头,将主动权完全交给了对方,哪怕身为雌性最重要的器官都在被抓在对方的肉茎上。随着子宫被反复拖拽拉扯,酥麻欢愉的快乐、激烈的痛楚与辣刺刺的麻痹感交融在一起,令她发出了婉转动听,妩媚高亢却又凄厉哀求的浪叫,但这并没有能让青年放慢一点速度,反倒是自由落体打桩机的动作变得愈发粗暴愈发蛮横,至于怀中娇躯可怜无助的颤抖和逐渐松垮僵硬不再能收缩包裹厮磨舔舐的媚肉则完全不在考虑范围内。

青年肏得舒爽,同时也愈发赞叹伊蕾娜的天赋异禀,他平日里无处释放的性欲在赌场中几乎没有哪个妓女能够完整的承受下来,但眼前的伊蕾娜却是在自己的粗野亵玩中逐渐进入了状态,虽然她也已经是一副身心酥烂快要到极限的地步,但这个极限在哪里却像是无底洞一般勾引着青年愈发粗重的将自己的欲望宣泄出来,也正因如此青年对伊蕾娜的把玩才愈发爱不释手。如此这般,他抱着伊蕾娜的蜂腰开始了更加猛烈的冲刺,那紧窄痉挛的肉壶都无法支撑住这恐怖的打桩力度而从龟头上脱落,就此变成了在自由落体会被坚硬龟头一次次剐蹭一次次突破再一次次翻卷出来的飞机杯,伊蕾娜的浪叫终于在此刻变成了黏黏糊糊泣不成声的哭喊,但却令青年的强暴变得更加兴奋,每一次撞击都凶狠的发出咚咚的闷响,将被作为砧板的腹肉锤揍出一片绯红淤青,硕大的春袋更是啪啪的拍打在湿淋淋的屁股肉上,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眼见着伊蕾娜再一次渐渐失神,青年双手着力的部位便从腰肢转移到了少女纤细白皙的脖颈上,在伊蕾娜难以置信的惊恐目光中掐住了她的玉颈死死攥紧,娇喘呻吟与闷哼狼叫在青年铁一般的手腕中戛然而止,而现在的她甚至连举起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在瞳孔震颤中张大嘴巴,眼睁睁看着自己能够呼吸的空气又一次被夺走,濒临死亡的绝望感一下子贯彻了伊蕾娜的躯壳,即使她知道对方会把自己弄醒,但刻在本能中的对死亡的恐惧仍旧令她浑身冰凉颤抖不止,因此哪怕全身都被肏得稀烂酥软的伊蕾娜也在此刻猛地骤缩腔肉开始了徒劳的最后挣扎,酥嫩肉褶在颤抖中紧紧绞缠着巨根,死命收缩的子宫口也再一次牢牢地箍在了冠状沟壑上死死的不再分开,以至于在激烈的抽插打桩中伊蕾娜的大片穴肉都被湿淋淋的卷带拉扯出来,白白的泡沫随着两人腰胯的频繁撞击拍打而蔓延到了小半个桃臀上,已经完全是出于子宫脱出被巨根打桩拉扯着反复甩打的状态,如此这般,伊蕾娜的惨叫声终于也逐渐微弱下来,她用于支撑自己体能的魔力已经耗尽了,这样的打桩继续下去只需要十多分钟便是必死无疑。

不过,赌上性命的身心侍奉自然也是效果极佳,如此粗暴的打桩性爱在给伊蕾娜带来剧烈痛楚的同时也在激烈的刺激着青年的字面意义上的雌杀肉茎,虽然仅凭雌穴嫩肉的本能收缩根本无法抵挡巨物的猛烈贯穿,但不停蠕动着的阴户媚肉此刻就如同一只全自动的飞机杯一样,将紧绷的龟头贪婪地包裹进了厚实温软汁水四溢的温柔乡中,濒死的痉挛颤抖成为了酥嫩肉褶套弄巨根的最佳动力,这样主动的侍奉比起刚刚扎进处子雌穴时的痉挛抽搐还要激烈许多,在青年完全不曾停歇的蛮横贯穿之下,整只阴道似乎都融化成了一团湿热粘稠的烂泥,紧紧的吸吮着肉茎的激烈捣弄捶打,如同焖熟的泥潭一般再也不回应任何湿黏激荡的碰撞,唯一的回馈只有大量黏滑湿溜的雌汁春水令肉茎的进出抽插变得愈发顺滑的同时,令软烂雌穴的吮吸变得愈发粘稠,眼下的伊蕾娜早已明白自己无法抵抗对方的这一口气致自己于死地的残酷强奸,那自己所能做的就只剩下了在死掉之前尽情的享受与肉茎作伴的美妙快乐,如此的绝望痛楚与凌虐屈辱伴随着难以言喻的背德欢愉一齐涌入了伊蕾娜的大脑,涕泪横流之下她的神采永远定格在了痴痴的淫靡笑颜中。

青年的巨根终于抵近了绝顶的边缘,伊蕾娜的表现远远好于他的预期,没有撕破子宫肉壶,也没有处女以外的流血,只是因为内脏被捶打得破碎稀烂外加体力魔力完全耗尽而死在了自己的男根上,如此美妙的天生名器,令青年忍不住抱紧了眼前已然失去生机的银发美人,猛地将整根超规格的肉茎完全顶进伊蕾娜体内,咕咚一声随着冲击力与内在的压迫令这美肉少女将小舌头可爱的吐了出来,略施魔法将口穴清洁一番,青年便与尸偶魔女深切的缠吻在了一起,而深深扎进子宫中的巨根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迸射出了大量的滚烫浓精,将伊蕾娜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撑起到鼓胀,就连整只雌穴都被氤氲浸染成完全的白浊,从耻肉包裹的缝隙中泄露了出来。

“呼~……来个人,把伊蕾娜小姐送回房间。”

……………………………………………………

第二天,银发的兔女郎成为了这座赌场的新焦点。

人们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化名伊蕾娜,拌作了那位传闻中旅行于世界各地的魔女,此刻的她正仰躺在一张赌桌上,身上的装扮也从湛蓝的高腰皮装变成了极尽淫猥的逆兔女郎,四肢皆以黑丝与缎带装点,唯独中间的白皙胴体彻底敞露,曼妙纤细的完美腰腹任由四面八方的赌客们参观欣赏,仅有三片黑色贴纸遮盖樱红乳首与雌穴蜜缝。她正以一副慵懒无聊的姿态应付着这场焦灼的赌局,用白皙玉嫩的足趾钩来推去一堆堆的筹码,头也不抬的抛出骰子与花札,将自己饱满挺立的圆润胸脯当做了骰塔,光洁平坦的小腹用作了牌桌,时不时伸个懒腰,还能唤来漂浮一旁的美酒啜饮。

伊蕾娜的俏脸在好好梳妆打扮过后虽然谈不上国色天香,但至少也是清澈怜人,双眸一扫便是怦然心动的美妙,蓝色眼影与冷色唇彩令她蓝宝石一般的视线锐利冷冽,虽然左眼下形同泪滴的黑桃纹身表明了她身为赌场妓女的身份,令她葱白玉手轻轻捧起赌客肉棒吮吸舔舐的行为如此合理,但拒人千里的气质和一脸嫌弃的视线还是令再远几步的旁人不敢上前亵玩,好似会打扰到魔女小姐品尝手中的昂贵佳肴。

可实际上,伊蕾娜巴不得他们一拥而上填满自己浑身上下所有能用来抽插的洞,自从被那个青年活生生肏死两次之后,伊蕾娜就完全陷入了性瘾之中无法自拔,以至于赌场中的豪华自助都让她提不起胃口,只想着让精液更快些更多些的射进自己嘴里穴里,但青年的要求便是自己必须维持这幅嫌弃满满慵懒消极的态度,爱答不理的作为荷官和妓女去应付牌桌和赌客的肉茎,挑逗他们的欲火迫使其更多的挥霍钱财。

但更令伊蕾娜失望的其实是这些肉茎的味道和口感无论如何都比不上青年的巨棒,姑且不谈大小、力道和持久性的差异,单单是精液的发射量便是天差地别,那家伙的精液能一口气把伊蕾娜灌到撑,富含魔力的浓精几乎让她一整天都不用吃其他任何东西,因此在摆弄其他人肉茎时的失望与嫌弃完全不是装出来的。

只见仰躺着将脑袋探出赌桌的伊蕾娜叼着一张Joker牌,玉足勾搭着一摞筹码,双手娴熟的把玩着两只年轻的肉茎,一左一右两只丝滑细腻的白手套左右开弓,将敏感的龟头拢在手心慢慢厮磨打转,纤纤玉指轻轻拨撩着湿黏的马眼与敏感的春袋,将黏腻晶莹的汁水均匀涂抹,然后啵的一声将口中的纸牌吐出令其轻飘飘的飞回牌堆,随即便张开小口,一边双指聚拢拨撩着肉茎经络与龟头边缘,一边交替着将两只年轻的肉茎纳入口唇当中满满吮吸舔舐,品尝着彼此不同的口感与气味。

“哇啊!荷官小姐的嘴巴,太舒服了…………”

“废物鸡巴……”

毫不留情的吐槽与亲吻,不过至少伊蕾娜还是偏爱年轻的男根,虽然在气味浓郁程度上那些中年老饕更加上头,但她一时半会还遭不住那种熏人的恶臭,而相对稚嫩的肉茎在力度与发射量上更加优秀,因此这些初入赌桌渴望一夜暴富的年轻人便成了伊蕾娜的理想猎物。在伊蕾娜的上下其手考验下,两个年轻人很快便腿脚发软败下阵来,激烈的吸吮与妖娆灵巧的小舌头相互配合,很快就将两只缺乏经验的肉茎推上了绝顶前的一刻,而偏偏伊蕾娜就在此时停下了动作,只是张着嘴巴轻轻哈出热气,令两个年轻人连连喘息几乎忍不住要自己动手撸出来,但很可惜伊蕾娜不会这么败人趣味,她一口气将两只肉茎一起含进了口中,两股浓稠的精液一前一后尽数灌注进了伊蕾娜的软嫩喉穴当中,两个年轻人更是一齐抓着伊蕾娜的脑袋死死的摁向了胯下,最终的结果便是酣畅淋漓的迸射被一滴不剩的卷入了魔女口中,而她甚至还没耽搁下一局的发牌。

“请问,您是叫伊蕾娜?”

“是,但我很忙,没空私下跟你见面。”

“啊啊,您是说……是,您这么漂亮美艳的女郎,肯定有许多追求者了……”

很快,随着一声清脆的钟声,赌场进入了中场休息时间,随之而来的则是赌客与女郎们的交媾盛宴,坦胸漏乳的侍女托着银盘中的玩具与美酒穿梭期间,原本的抚摸搓揉此时逐渐变得大胆,坠入杯中的一枚筹码便是嫖资,放荡不堪的淫靡娇喘很快便开始在觥筹交错的昏暗赌桌中间此起彼伏的氤氲起来,无数珠宝金饰与华丽衣冠被从贵妇身上扒下换成筹码、美酒与佳肴,胡乱的堆叠在桌椅甚至抛到地上,哪怕窗外此时已经是暴雨滂沱也丝毫不能阻滞这座规模宏大的皇家赌场中的燥热,或者说这场不肯停歇的暴雨恰恰成了这座销金窟中魑魅魍魉堕落狂欢的美妙伴奏。

一片昏暗与刺耳喧嚣中脚步声哒哒接近,伊蕾娜被黑布蒙上了眼睛,鼻子耸动着可以嗅到空气中逐渐接近的浓烈气味,双眸迷离的魔女与身旁的其他侍女一同乖巧趴伏在了在地板上,用小舌头菇滋菇滋的舔弄着方才欢爱时滴落红毯的精液,直到被某个男人相中将雌畜的下巴挑起,欲壑难填的母狗们一脸淋漓爱液视线模糊,准确的一口舔上男人们腥臭的巨根,嘶哈嘶哈的吞吃吮吸,尝到了无比喜爱的醇厚精液味便会脖颈耸动着本能吞咽,将巨根纳入喉穴当中深深包裹,双颊凹陷狠狠虹吸榨取,唇齿软糯留香,精汁泡沫氤氲满口。

小魔女的口中不断吞吐着一只又一只的肉茎,或是形态圆润或是狰狞倒钩,或是足以猛猛插到湿热喉穴的最深处,或是将她的喉咙圆溜溜的撑满,或是能迸射出份量惊人的浓稠精浆,但无论如何伊蕾娜都会在筹码叮当入杯后将男根龟头上残留的白浊舔舐得一干二净,小舌头更是无比灵活不知疲倦的四处游走反复拨撩,挑逗摩挲着龟头马眼与纵横经络,与此同时伊蕾娜的双手还在死死攥着着她的馒头耻丘,一边抓揉刺激着阴户,一边试着堵住漏精不停的红肿唇穴,在滑溜肥厚的耻肉小腹上留下一道道红彤彤的湿淋淋抓痕。

伊蕾娜能嗅到自己身边的肉茎越来越多的拥挤在了一起,似乎有很多人正围着自己,她可以清晰的听到男人们近在咫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为这一片的焦点了?但伊蕾娜只是不为察觉的笑了笑,轻揉慢捻稍稍施力,继续用股穴摩擦玩弄着新加入的素股肉茎,耻丘一时柔软滑嫩得像是云锦,一时又伴随汁水,湿热软糯的翁忽开合,紧窄多汁的少女肉穴似乎在积蓄什么,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吐露摩挲着无比酥嫩的媚肉,骤然将横在股穴间的肉龙拦腰吸入,让身下的男人不自觉呻吟出来,又逐渐成了高声求饶,只见伊蕾娜颇为自信的扬起头撅起屁股,让众人眼睁睁看着一抹高高的隆起从阴户耻丘进入体内,纳入深邃缠裹的厚穴中,将巨根收归扬起消弭凸起,只留一抹展现惊人尺寸的淡淡轮廓。

“这,这也太夸张了!……”

男人们从未设想过眼前这个新人的雌穴已经开发到了这个程度,他们更无法想象寝技这种东西还能刻印在魔法契约中,再怎么凶恶的倒钩肉龙都像是沉入了弱水深渊,被层层叠叠的肉褶紧紧束缚缠绵包裹舔来弄去吃吮不停,两条黑丝美腿发力紧绷,颤颤巍巍却又不停加快腰振击股的速度,春袋睾丸好似装了马达一样被甩动起来,伊蕾娜挺胯迎合着激烈凶猛的交媾奸淫,还不忘双手扒住自己臀瓣将屁眼掰开肏干着蜜穴,那粉嫩色的肉菊后庭也寂寞地开开合合,拱出肠肉吐出腥气,欲求不满的要求再来一根填补自己的空虚,随后便是咕啾一声,另一根尺寸同样惊人的男根扎进了后穴,而令人惊讶的是这魔女的后庭居然如此干净敏感,不知何时已经是这般饥渴难耐的主动吞咽着肉茎柱身,甚至能引导着两根巨物彼此碰撞起来进一步刺激着魔女阴户当中的酥软媚肉挤出更多汁水。

陷入了迷醉糜烂的魔女菇滋菇滋的喷溅着大量汁水,顾此失彼的男人只能紧紧抓住腰肢,在她的小腹子宫揉捏揉搓,急切地想要征服眼前这看似柔弱的女子,但很快便又在伊蕾娜的激烈榨精吮吸包裹中败下阵来,男人只觉得自己的肉茎贯穿进去好似闷入一壶热羹,肉壶中那些软烂的美肉褶子如同甩打起来聚拢一团的年糕一样,插入时柔韧爽滑,厮磨间韵味满满,来回冲杀几次就会变得极为粘稠紧紧包裹抓着肉茎上的每一寸肌肤不容许轻易地退出,而眼看肉茎已经被粘稠的白浆泡沫吞没,这些浓厚的浆水泡沫又进一步提高了雌穴的黏着度和阻滞感,那绵软多汁肥美绝佳的阴道花穴就变成了任谁插进来都无法坚持超过十分钟的可怕榨精机器,可伊蕾娜双手双脚都盘绕挂在了男人后腰,仅凭腰臀核心便可以疯狂抽插撞击不停,令男人一旦被她缠上就根本无法逃离,只能在她的子宫中注入滚烫浓稠的精液,恍惚中赫然已经成了伊蕾娜用完即弃的杆役汁男。

“嗨起来各位,为飞黄腾达一夜暴富!今晚小姐和酒水管够,尽情狂欢吧!……”

在精液灌注中醉醺醺的伊蕾娜拎着代表自己的酒杯摇摇晃晃的走过拥挤的过道,笑意盈盈的勾搭上几个有着年轻气味的肉茎主人,挽过他们的轻捷有力的臂膀,磨蹭着他们懵懂稚嫩的面颊,满面淫猥的在他们胯下嗅闻着。一双高跟鞋一步三摇,在红毯上左摇右晃却又稳稳当当的不曾跌倒,被汗水浸湿的黑丝裤袜几乎完美展现了她长腿翘臀的光洁曼妙,勒出一线诱人的弧度,令新晋的富豪夫人们都羞愧难当自愧不如。

红舌交缠,酥喘相融,口与穴互相撕咬嘴唇吮食对方的香津,母狗一般的伊蕾娜伏在男人身下前后耸动,恰到好处的抬臀吞柱,搅合着腔中白浆“咕滋滋”地臀坐,两人的蛮腰美乳相互摩挲,香汗调融,伊蕾娜这边又用温柔的乳抚撩拨性欲,抬起手抚摸男人的咽喉,继续挑动榨取,直到美鲍耸动积蓄已满,伊蕾娜将男人的面门按在唇穴上,或者说更像是唇穴压住吸住了男人的脸颊,被雌汁积蓄灌满的阴道终于开闸,满意而畅快淋漓的喷涌出大量决堤爱液,随着伊蕾娜销魂的长长嘶啸,嘴对嘴的畅快痛饮,咕嘟咕嘟大口吞咽下去。

“呜噢噢噢哦哦啊啊啊啊啊!!!…………”

腹中一阵酸胀,被喂养到饱满外凸的腹肉被顶起一条凸柱,肉感软颤的大腿根部被撞击出一阵阵抖动,大腿内侧流下两道蜿蜒的痕迹,深入浅出的快速连打令伊蕾娜呻吟不断,肉棒进出之际又将性器周围翻出一片泥烂多汁的红肉,阴道刚刚闭合,接力而来的男人发狠似的压上来将伊蕾娜肏得娇喘婀娜花枝乱颤,发出了十分可爱的婉转鸣叫,矫健有力的腹肌重重地顶上弹嫩的翘臀,臀腿后侧的丰嫩美肉层层荡漾,包裹在阳具上的晶莹爱液“噗吱”一声飞甩出来引得众女侧目不止,吞咽口水。

沉厚的交媾声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伊蕾娜压低了身子尽力抬高臀部,两条黑丝美腿犹如弹簧般上下颠沛,支起魔女矫健的小蛮腰后又再放松身体,借着体重吞根臀坐,让腔道能完整吞吐肉茎撞入子宫,再利用惯性重新抬起屁股,一上一下循环往复,水乳交融的巨响连成一片,连着数次臀坐之后,最后的高潮终于打穿了子宫肉壶,男人猛地撅起屁股“嘭”地一下砸落,肉茎刮削过整只肉鲍撞入子宫,母狗伊蕾娜也随之昂首呼吟,小腹上甚至都微微鼓起龟头的形状,猛烈的潮吹喷射而出,那只母狗骚穴死死吻着男人巨根,在高潮中扭腰振臀,搅动着腔中肉茎卟嗞卟嗞射出爱液,阴阜上的耻毛更是犹如刷子般涂抹着白浆,巨根正冲着魔女面颊一同狠狠爆射,将白浊浇灌涂满了伊蕾娜胸乳美颜,泼洒一地,酣畅淋漓,将美人俏脸满满淋上了纯白醇厚的浓稠精浆……

“下一个!……”

只见魔女小姐轻轻抬起有些酸胀的翘臀,整个股间都被彼此粘连的爱液淫水与浓稠精浆糊了个满满当当,而她却径自站起,像是刻意展示自己的淫荡下流一般高高抬起一条美腿,白丝手套五指张开,满满从一侧大腿根向上抹过,如同变魔术一般轻松剐净了耻肉雌穴,但伊蕾娜接下来的动作才最为令人震惊难忘……

“菇滋,哈啊~……”

被蒙着眼睛的伊蕾娜小姐轻轻张嘴吐出舌头,那沾满白浊腥臭的手掌捏做兰花划过一条九十度的弧线,绕过膝弯举过头顶展示着掌心一捧不止几人混合在一起的浓稠白浊,而后轻轻落手一邀,将腥臭粘稠的精浆捂在了自己口鼻,探出小舌头贪婪地舔舐收集着从指间滑落的融化精汁,最后缓缓仰头,令一手精液腥臭满满自下而上涂抹过脸蛋与鼻梁,将一双柳叶眉与光洁白额抹上一层珠光,将秀美的银发涂染上了白浊的肮脏,留下一抹淫靡放荡的微笑……

“哦哦哦哦伊蕾娜小姐!!”

这样的表演几乎看呆了驻足的赌客们,甚至周遭一圈蓄势待发的肉茎都因此被挑逗得胀痛起来,在伊蕾娜的一字抬腿诱惑下,越来越多的顾客被吸引过来到这张赌桌,那只代表着伊蕾娜人气的高脚杯很快就几乎被叮叮当当的筹码灌满,前来肏伊蕾娜雌穴的男性赌客几乎排起了长龙。但比排队挨肏更加夸张的是,伊蕾娜小姐如同不知疲倦一般,面对轮番上阵的男根肉茎非但没有双腿瘫软耗尽力气,反而是在坐着趴着后背骑乘多种体位玩的花样越来越多,一声声的妩媚亢吟酥麻入骨得钻进耳朵,雌穴在一阵阵的高潮痉挛中喷溅止水流淌不停,几乎湿成了一条小河。如果赌客中有懂得魔法的家伙,恐怕一眼就能认出伊蕾娜被施加了持久耐力的魔法,在魔力耗尽或法术终止之前她都不会有一丝疲倦能影响这幅美艳灵巧的柔软娇躯,但代价便是一旦法术结束,积累起来的疲惫感会一下子让她浑身瘫痪,被激烈的酸痛瘙痒折磨得一整天下不了床。

显然,这是那位青年为了令伊蕾娜脱颖而出施加的小伎俩,恐怕现在连伊蕾娜自己都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而且这幅娴熟冷冽高高在上的模样也自然是装出来的,在一根发红肿胀的肉茎猛地刺进伊蕾娜体内,将浓浓的精液灌进子宫的同时,青年远远的解除了感官遮断与契约控制——对于这些粗暴无脑的赌客来说,冷艳疏离的冰雪美人固然很有人气,但他们真正期待的是将她征服,将她的矜持与仪态狠狠碾碎看她无比下流淫荡的求饶淫语,即使他们的肉茎根本没有这般能耐。

不过,身为赌场老板的青年当然可以轻松拿捏这份戏剧性。

“哈啊~……哈啊啊~……我,我怎么在这,呜!哦哦哦哦啊啊啊!!!!!!……”

男人们的奸淫侵犯粗暴无礼,这些空有一腔蛮勇的肉茎毫无技术与耐力可言,但对于突然从契约控制中醒过来的伊蕾娜来说已经是十分凶猛的冲杀抽打,直挺挺的顶着她的子宫口咕咚打桩,搅动着整只湿淋淋得一塌糊涂的焖熟雌穴一阵阵的痉挛颤抖,早已被融化在激烈快感与触电涟漪的伊蕾娜好像猛然被抛向了万里高空而手边却没有扫帚一样充斥着绝望的手足无措,一下子就被撕破了那副旖旎暧昧的微笑,方才还稳稳当当的妩媚娇喘渐渐的就变成了高亢凄厉的惨叫哀嚎,这位冰雪天才静态美人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破了相,引发了围观众人的一阵哄笑叫好,而在几乎无休无止的快感冲刷中,伊蕾娜的俏脸也很快花容失色淫乱起来,遮眼的黑布从脸上滑落,下体撕裂一般的痛楚令眼前被泪花模糊得朦朦胧胧,却还必须要遵从青年的远程控制将火辣辣的肿胀爆汁雌穴掰扯开来展示给众人观赏,只能咬着牙承受这一切。

喘着粗气的伊蕾娜口角流涎,天旋地转的晕眩感令她神志不清,一次又一次高潮的余韵令她几乎分不清自己到底被几根肉棒插了进去,但她在颤颤巍巍娇喘哭泣接受抽插的同时还在笨拙的侍奉着男性的睾丸春袋,轻轻揉搓过两颗过热的卵蛋,刺激着一只废物鸡巴朝着她的酥乳胸脯抽搐着射出最后一点稀释的精汁,紧接着,下一个。

看着眼前的伊蕾娜明显支撑不住,却还在执拗硬撑着向赌客们抛出媚眼,努力的想要吸引赌客们的注意力,浑然不知如此巨大的前后反差已经令她成为了赌场中最大的笑点,叮当作响的筹码此刻不再为了探花猎艳一睹芳容,而是为了掰开粉润桃臀,给装蒜魔女小姐的屁股来一巴掌,将肉茎插进这被肏得稀烂的雌穴中搅动几下射出来都变成了顺手附带。伊蕾娜意识到了他们说笑的对象正是自己,脸上堆着的笑渐渐僵住,就算拉的下脸来谄媚卖骚,可她哪儿会妓女们淫靡下流的挤眉弄眼呢?现在她几乎是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在笨拙腰振的同时双手捂着羞红成番茄一样的小脸,咧着嘴呜呜咽咽进退两难。

“呜呜啊啊啊啊啊~~~………你们,你们肏死我算了啊啊啊!!!~~~……………”

但很显然,哄笑一片的赌客并没有因伊蕾娜的软糯求饶而停手,回应她的是一根粗壮的夸张的巨大肉茎,那原本已经被肏得软烂一片的泥沼一般的雌穴甬道在这根巨物面前都显得狭窄非常,在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一脸就睁大了眼睛瞳孔震颤起来,咕咚一声整个人被推撞到了赌桌上,巨汉施暴的力道之大几乎将她的小身体当场折断,美艳娇躯上所剩无几的皮装也被大手的暴力撕扯抓成了碎片,大手压着伊蕾娜的脑袋令她小脸与牌桌来了个亲密接触,整个胴体几乎被触目惊心的对折了起来,将小腹上直径夸张的凸起轮廓展现给了所有人,那硕大无朋的恐怖龟头在直直的插到最深处后甚至还想要进一步深入到子宫!

没人知道这位被赌场几乎所有妓女拒绝的黑名单巨汉是如何进门的,又是如何精准的找上了资历最浅经验最差的伊蕾娜,一众赌客在见到他时纷纷自觉让路,而被肏得神志不清的伊蕾娜直到被超级巨棒插进了才意识到了大事不妙——但就算她看到了这么一座山一样的家伙,腿脚酥软的她又怎能跑得了了?她只能将这一切都埋怨到那个青年身上,在心中狠狠诅咒谩骂这家伙根本不拿自己的死活当回事,然后便是屏住呼吸咬着牙,像是将脑袋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双手投降等着自己接下来被这根离谱的巨无霸肏到昏死……

“哦哦哦啊啊啊!!!!~~~…………好痛!!不,不行,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一语成谶,伊蕾娜的凄厉惨叫却并未能在淫靡喧闹的赌场人群中传出去多远,因为不足十米外就有至少三只兔女郎如她一般被肏得欲仙欲死,但讽刺的是伊蕾娜的痛苦哀嚎在男人们听起来就如同夜莺鸟鸣一般动听,勾引着巨汉和周遭蠢蠢欲动的一圈肉茎对她施以更加凶蛮的暴力,如此这般,伊蕾娜的每一声娇喘都会马上被痛楚激烈的呻吟掩盖,巨大肉茎在体内的横冲直撞令她连自主呼吸都做不到,每当魔女小姐想要做些什么抵抗的时候,尺寸恐怖的肉茎就会通过沉重的捶打教训这只不听话的幼兽。在巨汉手中,此刻的伊蕾娜就如同一只气球狗一样被揉来捏去,她努力想要昂起来的脑袋已经距离她自己的屁股不足十公分,视线边缘已经隐约可见一条黑丝美腿,一只垂落挂在脚尖满溢着浓稠精液的高跟鞋随着巨棒抽插的节奏一摇一晃,将腥臭粘稠的汁水琳到伊蕾娜脸上头上,而她最终也在巨大肉茎的蛮横冲撞中以一咕噜的浓精呕吐作结尾,骤然失去了意识。

当然,哪怕本人失去了意识,伊蕾娜的身体也依然记得自己该做什么,当巨硕粗壮的男根碾进可怜稀松的雌穴中时,它立刻就想起了青年那根无论是尺寸、硬度还是持久力都毫不逊色的大棒,在口鼻充斥浓稠精汁流淌出精液泡泡的同时,她的小蛮腰却在阵阵仿佛无意识的痉挛中开始了腰振,之前明明已经酥软无力夹不起东西来的雌穴酥肉此刻就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开始殷勤的吮吸舔舐其了侵入其中的巨物,甚至能从伊蕾娜高高隆起的小腹肌肤上看到阴道媚肉与饱胀子宫的咕啾蠕动,逐渐从烂熟松垮反常变得紧俏有力的魔女穴牢牢地咬住了这根大萝卜,这反倒是勾引着巨汉产生了愈发强烈的吮吸快感,几乎是只用自己的男根就挑起了伊蕾娜掉线木偶般的美妙胴体,在赌场灯火的映衬下泛着香汗珠光,掐住了她曼妙的蜂腰单方面的将她作为鸡巴套子使用了起来。

这场面与其说是香艳的活春宫,不如说是残忍淫乱的处刑现场,被种付位对折压制的伊蕾娜只能勉强以双手支撑,她的面颊和酥乳都被压扁在了精液横流的赌桌上,左一只右一只的修长美腿更是被赌客们抓揉摩挲肆意赏玩,踩脚袜的美足根本没有滚烫肉茎以外的着力点,无论这幅疲惫的腿脚如何踢打都会变成玉趾嫩掌搓揉龟头抚慰肉茎的足交侍奉,赌客们心血来潮便会将龟头摁在足掌中心最软嫩的脂肉上来回摩挲亵玩,再挑起足心的黑丝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汁灌进裤袜,沿着小腿大腿一路流淌蔓延滴答,最终浇琳到两只肥嫩酥软左破右漏的裤袜桃臀上,再流下来积到逐渐成为浅浅水池的赌桌上,只不过即将把伊蕾娜溺毙的并非是水,而是围绕着整整一圈的赌客射向她脸颊与身体的精液……

伊蕾娜的本能榨取仍在继续,赌客们惊讶于这只初来乍到的白毛少女明明已经不省人事,腰臀却如同自动榨汁机一样不停地收缩吞吐着巨汉的肉茎,甚至在触目惊心的抽插中可以看到腔室中的粉嫩肉褶被连片的带出来又塞回去,又在紧窄有力的蠕动吞咽中吐出流量夸张的雌汁,重新裹着粗壮狰狞的肉茎将之纳入到雌穴的最深处,若不是龟头的尺寸实在相差巨大,伊蕾娜的子宫肉壶就算已经装满了精液也免不了成为它的鸡巴套子,再度迎接五脏六腑被撞烂捣碎,子宫雌穴整只脱出,被活生生肏到心肺的停止的可怕结局……

伊蕾娜在这之前还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一副漂亮脸蛋好身材,最惨的下场也不过是被肏昏后一身臭烘烘脏兮兮的丢弃在门房里,但在这座皇家赌场的潜规则里,兔女郎们一旦被确认报废,丢弃算小,肏死常见。现在,伊蕾娜认为在不省人事中被溺死在精液里,要比在激烈痛楚中活活疼死要人道许多,但魔女小姐很不幸的遇上了第三种情况……她成为了获得筹码最多的兔女郎,这意味着,她会被当众处刑并分割拍卖,价高者得,流拍的部分则会被烹饪制作成菜肴,加入到明天份的豪华自助中去。

伊蕾娜觉得自己醒来的很不是时候,她好像没有如自己所愿的被溺死,口鼻中呛进去的精液让她非常难受无法呼吸,但她现在也根本没有力气将这些腥臭的黏质从喉咙里咳出来,她现在只觉得自己的雌穴火辣辣的疼,整个下半身都在刺痛,灼烧痛,钝痛与酸痛中不听使唤,眼前模糊一片,但头顶的赌桌正在一行一行的远去,双腿之间正一股一股的漏出鲜血、雌汁与精水,在地板上留下一串长长的尾迹。粉嫩嫩的子宫阴道完全脱出,淤青红肿的伤痕遍布其上,在滋射汁水的同时,痉挛崩坏的子宫则被塞满了混合精液的烟头与包装纸,时不时的就会在拖行的水渍中留下一颗被完全浸湿的烟蒂……

被提溜着登上舞台,这里几乎可以俯瞰整个赌场大厅,绞刑的项圈套上脖颈,伊蕾娜的嘴唇嚅嗫了几下,她在双眸迷醉中不知如何回应这数百还是数千人对自己的注视,但很显然,她觉得这里没有伟大魔法师芙兰的亲传弟子,没有旅行中的天才魔女,只有一只待宰的女畜即将被送上餐桌,那么她作为一只女畜需要说什么呢?她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

“欸嘿嘿~……对不起,还是太嫩了,没能让大家玩尽兴~……既然大家选择了我,那我自然要报答大家!就用我伊蕾娜的绞首处刑帮助大家再射一发吧!”

疲惫困累的畜肉魔女发自内心的露出微笑,双手摆出了V字手势,提溜着伊蕾娜的巨汉将她抛下松手,随着伊蕾娜的自由落体,皮质项圈骤然收紧箍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令她一下子便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双眸上翻,嘴角咧开,目眦欲裂,喉咙中霍霍作响想要获得哪怕一点点空气。但最清楚挣扎无用的就是她自己,因此伊蕾娜居然还勉强在众人面前咧出了一丝笑意,她的双手自始至终都好好的摆着V字手势,她要向青年和赌场中的所有人证明自己是块合格的女肉,她当然可以做到没有任何挣扎的死在大家面前。

“噶啊~~~……啊~~~……………咳咳~~~………………………啊~~~………………………………………”

伊蕾娜的赤裸娇躯挂在绞刑架上明晃晃的颤抖挣扎,在舞台灯光下这具身体已经渐无了血色,她脖颈上横七竖八的青紫瘀伤与紧绷的绳索一起映衬着她惨白小脸上的凄厉神情,昭示着她在这两个小时遭受了何等残忍的对待,众人眼前的魔女小姐已经是面容青紫双目圆睁,舌头撇出嘴角,口中干涩咳喘颤声阵阵却仍旧执拗的坚守着天才的傲慢。伊蕾娜的眼中当然也有恐惧与痛苦,强烈的窒息感已经使其徘徊在了昏厥过去的边缘,她的双手在颤抖痉挛中努力举起,只有双腿无助的在空中不停的踢打,在滴答零落的清脆水声中漏出雌汁与尿液,最后居然还从俏脸上闪过了一次淫靡,猛地激射了大股春水,在灯光下一阵阵的大片飞溅,白花花的闪烁着,如同最美丽的星星。

几分钟后,魔女小姐的双手终于还是落了下来,但这并不意味着任何意义上的结束,而是下一轮纸醉金迷狂欢的开始。在意识昏沉的迷醉中出现了咔嚓一声,伊蕾娜听到一声距离自己耳畔非常接近的声响,似乎是什么非常锋利而沉重的东西斩断了某种并不结实的结构,她感觉到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在模糊变形,无助的坠落感很快充斥了她的头脑,可这股坠向深渊的感觉却是那样的美妙,伊蕾娜感觉一切都慢了下来,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了,她正沉浸在从另一种方向飞去九霄云外的快乐中,这种快乐让自己欲罢不能,让她小小的脑袋中满是绝顶美妙的欢愉,让她的表情几乎停滞在了双眼上翻几乎全白,嘴巴大大的张开,小舌头呆呆的伸长吐出来的高潮阿黑颜中。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快乐了,这种极乐的美妙根本是活着时不可能享受得到的超级美妙……

思绪变得越来越迟缓,忽然,伊蕾娜的视线又升高起来,她看到了终于现身的青年抚摸着自己的面颊,将她的俏脸摆向了空荡荡的绞刑架,那根曾经承载着伊蕾娜的体重将她勒死窒息的横梁上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浸染鲜血的铁环,当中向内弹出的锋利刀片正闪着寒光滴落鲜血,其下是伊蕾娜的无头身体正茫然的胡乱摸索,在剧痛与错愕中颤抖痉挛,那杯口大的整齐鲜红的断颈中,白色的颈椎仍然清晰可见,气管和喉管还在蠕动收缩,鲜红的血液从几处重要的血管中喷薄而出,与呕吐而出的白浊浓精一起激射出去大老远。

伊蕾娜觉得那具身体现在一定也非常非常舒服,因为那身体虽然没有了感受快乐的脑袋,可依然在酥酥麻麻的快感中抽搐颤抖个不停,不停地来回弓起身子,蓬软浑圆的魔女翘臀被大大咧咧的展露出来,甚至能看到一股一股雌汁从子宫脱出的小穴中或流淌或激射个不停,粉粉软软的子宫好像一个膨胀的水气球一样垂挂在雌穴外,里面一定装满了超级美味的热乎乎的精液。伊蕾娜一瞬间又觉得有点可惜,自己是不是再也吃不到那么好吃那么美味,让自己如痴如醉的肉棒牛奶了?

“伊蕾娜小姐,欢迎您成为皇家赌场的第二百七十六只肉畜。”

青年模模糊糊的说着什么,但伊蕾娜的意识已经逐渐远去,她感觉好疲惫,没有力气思考了,不过她仍能感受到自己的视角又在旋转,很快,一股她好熟悉的滚烫与粗壮感从断颈探入了口腔中,那巨根肉桃的硕大倒钩此刻以逆向的姿态充斥在了伊蕾娜的小嘴里,一下子就将她的小脸撑了起来。伊蕾娜熟悉的美味醇厚的肉茎气味也从马眼一点一点流溢出来,魔女虽然昏昏欲睡,但仍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慢慢卷起舌头轻轻剐蹭了一点仔细品尝起来。原来这家伙也会温柔体贴别人,在魔女临死之前愿意将美味的肉棒给予了她,伊蕾娜的眼中竟不知不觉蓄满了泪水,小嘴肉舌也本能的收缩舔弄着,贝齿轻咬,以魔女的娇嫩口吻,以头颅被挂在性器上穿过的姿态侍奉起了男人温柔的巨大肉棒。

伊蕾娜又开始了对男人肉棒的悉心舔舐,她伸出细嫩的肉舌,轻轻舔舐着那从马眼中缓缓流淌冒出的白浊精液,灵活的卷起一抹肉棒牛奶在口中舌底反复摩挲品尝,直到那醇厚美妙的腥味在舌尖完全绽放,弥漫整个口腔。伊蕾娜陶醉与此,慢条斯理的吸嗅着这股令她心醉神往的气味,她现在的存在方式可以不将它咽下,而是在口中来回摩挲流转,直到这股浓精在口中完全融化成水再无味道时再轻轻吞咽,让它沿着巨根肉茎从自己断颈缓缓流出,直到睡意与困顿完全将自己淹没。

…………………………………………

拉下百叶窗,隔绝纸醉金迷的喧嚣,青年在办公室中拆开了一瓶新酒。

作为新人荷官的伊蕾娜人气飙升,在她那失禁淋漓的吊挂尸偶身边,数不清的筹码被堆积在那只挂着魔女小姐铭牌的高脚杯旁,相比之下的其他妓女都显得黯然失色,似乎只有不常露面的那几位头牌才能与之媲美,不过伊蕾娜以生命换来的喝彩却并没有令她在接下来的拍卖环节继续令人为她一掷千金,原因无他,她获得了筹码太多了,多到在场没有一位赌客,愿意为一个缺乏经验的新人雏妓支付如此高昂的价格。

撕开包裹瓶身上部的金箔,深沉的漆色在丝丝凉意中透出暗红,这瓶昂贵的葡萄酒产自王立瑟雷斯特利亚名下的酿酒庄园,巧合的是,那也是伊蕾娜小姐的导师星尘魔女芙兰任教的地方。青年从那所举世闻名的魔法学院毕业后便一直保留着品尝母校出产美酒的习惯,在那些颇具仪式感与庆祝意义的场合他会开上这么一瓶千金难换的黑葡萄酒,比如现在。

青年轻轻勾手,无形的念力攫住了长长的橡木塞,啵的一声将之从瓶身抽出,醇厚浓郁的黑加仑香气从中扑面而来,焦化果木的独特烟熏质感与深沉苦涩的复杂风味令任何一杯这样的黑葡萄酒都值得十枚金币,至于能否欣赏得来这高雅深邃宛若浩瀚星空与辉石满月下的琼楼玉宇的复杂滋味,那显然是品尝者自己的问题而非酒的。

将瓶身置入洁净的冰与水中冷彻,盖上酒筒的盖板令其纤细的瓶颈从中伸出,它便能整日维系最佳的赏味温度,在气流控制魔法的帮助下,即便是如此敞着瓶口也不会随时间损失味道或劣化酒液。不过当然,正如同这个魔法木盒华丽的底座与其上复杂的雕花,它也有一只与之配套的华丽盖子——那就是伊蕾娜的螓首。

灰之魔女的面颊与下颌之上雕琢着她精致而立体的五官,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如同天造地设的瑰丽华美,特别是那对湛蓝澄澈的眼眸,就如同最纯净的魔法辉石,在水晶吊灯与魔法蜡烛的温软光晕中熠熠生辉。她俏脸上的肌肤白皙细腻,摸起来如同最高级的白瓷——不如说,正是那些精妙于抚摸手感的昂贵瓷器才会宣称自己产品的质感与真正魔女的肌肤别无二致,但显然,如果灰之魔女本尊的螓首已成了青年的囊中之物,那么这些连三分神似都未曾有过的器皿此刻也就变得毫无价值。

“真是讽刺啊,明明在无数金钱的簇拥中如此坦然的选择了死亡,最后却没有人愿意将空头支票兑现出来,……”

断开的脖颈边缘光滑整齐,魔女小姐的肌肤、骨血与喉管在其中层次分明纹理清晰,她被无数肉茎进入、抽插和拓宽的喉穴已被完全洗净,只需将那银灰色的大股长发向后推开,对准位置轻轻插入便能令美酒的细长瓶颈成为放置螓首的最佳底座,令伊蕾娜成为这瓶与她相称的美酒的最佳装饰,或者说,让这瓶昂贵的美酒成为伊蕾娜小姐的最佳陪衬。如果灰之魔女小姐就这样安睡下去,她会被自己放置在陈列柜中最显眼的格子里,成为自己最珍贵的藏品没有之一,但很可惜现在的她眉头当中正皱着一股愠怒,那双好看的蓝宝石眼眸更是直直的盯着自己,洗去妆彩的小嘴都鼓了起来,不过这幅气呼呼的模样仍不失为美丽可爱就是了。

“那么,如此红颜不幸,身死之后再次见识到了纸醉金迷之险恶,却在死后依然美的惊心动魄的倒霉美少女,究竟是谁呢?——没错,就是我!”

青年哑然失笑,一边慢慢摇头一边拿出一只高杯。尽管方才在绞刑架上挂了将近一个小时,但伊蕾娜小姐并没有彻底死去,体内流淌的魔力仍然令她的尸肉维持着活性与柔软,在这些魔力完全消散之前,通过魔法契约将之复活都是几乎不会失败的。只不过,伊蕾娜也没有想到自己被唤醒后成为了对方办公室中的酒筒摆件,而自己一丝不挂的无头娇躯正在对面的沙发上痉挛颤抖,无助的胡乱摸索着什么,不停地挺动着曼妙腰肢与酥软胸脯。似乎本能中的淫欲仍未消退一般,这幅胴体居然自顾自的在离线的头颅面前开始了自慰,将晶莹拉丝的汁水洒得到处都是,不停的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令伊蕾娜越看越尴尬越看越羞耻……

“不要一副与你无关的样子啊!明明挣到了超级多的筹码,结果最后居然流拍了,那我这么努力的淫荡表演是为了什么哇——”

“太高的人气就意味着高不可攀,赌客再有钱也没法用一整座庄园换一个雏妓。”

“我可是灰之魔女欸,如假包换的魔女欸!一座庄园明明是很赚的交易啊!”

“那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在这里出卖身体的伊蕾娜小姐是如假包换的真货?王立瑟雷斯特利亚距离这儿可只有三天路程,你的导师知道了的话会伤心的。”

“咕…………那,那也不能…………”

“往好处想想,你可是第一次出卖身体就在一个晚上之内赚到了四位数的进账,这座皇家赌场百年以来最受欢迎的素人前三都不夸张。”

青年笑了笑,轻轻拂过酒具盒子侧面的魔法纹路,从脖颈断面逆向插入到伊蕾娜舌根的瓶颈微微颤动,一股深色暗红的苦涩酒水就从当中凉丝丝的旋转流溢出来来到了魔女口中,眼见着高杯咯噔一声放在自己嘴边,她也只能顺从的成为了史上最美的酒龙头,将深厚苦涩却带着复杂醇香的酒液慢慢一线吐落到杯中。

“咕噜噜……为什么你也在喝这个,我还以为只有老师会喝这种苦兮兮的东西……”

“不,事实上整个学院的教师都喜欢喝这个,对恢复魔力和维系专注有好处,而且每月公发不用自己掏钱。”

“切,有钱了不起是吧呜咳咳咳咳———”

“瓶口有控制气流的魔法,如果说话太大声的话会被呛到的。”

“呜……总之要品尝也要下次再——等等等你在做什么?!”

伊蕾娜没有等来第二只高杯,而是一股近乎刺鼻的腥臭味由远及近来到了自己面前,浓郁近乎浓稠的质地毫无阻碍的从伊蕾娜嘴巴与鼻子钻了进去,它她几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并在随后露出了扭曲凝重的厌恶表情——青年的这根肉茎已经快要戳到自己脸上,又到了该侍奉这根巨无霸的时候了。必须承认的是,哪怕伊蕾娜刚刚被多到数不清的男根侵犯了嘴巴,青年的壮硕肉茎也是比它们所有都高了不知道多少个当次的强者,这股厚重的阳刚之气甚至由不得她拒绝,热热的硬挺龟头轻易突破了贝齿肉舌的抵抗,捅进了伊蕾娜的小嘴巴里来回横冲直撞了好几次,这才离开留给她喘息一会儿做好准备的空间。但很显然,这令人心悸的浑厚气味已经不是单靠屏息能够抗拒,伊蕾娜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本能正在自己一团乱麻的思绪之下缓缓滋生……她想要认真的舔一口这个东西,仔仔细细的舔上一口,尝一尝它的味道。

“啾~~……啾~~,啧~~,呒~~……”

一夜不见,青年对此甚是稀奇,因为伊蕾娜敏感的小舌头似乎主动地开始侍奉起了闯进小嘴的巨大肉茎,几分钟前的嫌弃厌恶消弭了大半,比起先前的抗拒挣扎,此刻伊蕾娜的小脸红彤彤的热乎乎的,香滑软嫩的肉舌轻轻地舔弄起了粗壮狰狞的肉茎,好像是渐渐接受了它的口感,探出小舌,精准的一口捉住了青年硕大通红的肉茎龟头,凉丝丝的小嘴巴轻吻马眼,吮吸着当中流露出的一丝先走液,咕嘟着小嘴作咀嚼状品味着咸淡,转而歪头温柔一笑,空灵的天籁嗓音充满淫靡磁性的嘶哈着撩动青年的性欲,呼扇着浸润肉茎的凉爽吹拂。

残留其上的污浊气味很快让伊蕾娜最后的理智开始融化,让她的身体愈发焦躁不安,想要抓住更多这种奇妙的气味让自己细细品尝,她能感觉到这根热乎乎的东西上那种长久炖煮的醇厚肉酱一般的绵长质感,像是在漫长而湿热之中来回搅动着粘稠的汁液,极富耐心的摩挲与揉捏,她无法想象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把这种细腻而陈化的美味呈现出来,但它就这样来到了自己口中,那么伊蕾娜便绝对不允许放任它在自己嘴边溜走,她几乎痴狂的用小舌头来回在肉茎前后舔弄清洁着,用小嘴巴仔细侍奉吮吸着肉桃前端的红彤彤的大蘑菇,以贝齿软舌仔细品味着沟壑之间的每一道咸腥的黏腻,那柔韧而坚挺的巨龙几乎撑满了伊蕾娜的小嘴,可她毫不因此生怯,反而愈发卖力的试图进一步的撬开马眼,从中汲取着那粘稠咸腥的先走液,渴求着那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那让自己浑身湿热香汗氤氲的味道,让自己欲罢不能小穴失禁的味道,纵使男人仅仅是粗鲁的在使用着自己的口腔,单方面的愉悦着自己的性器官。

“昨天还是个毫无技巧可言的雏儿,一天不见就有这么大的进步。”

“我可是天才魔女,啾~……哪怕是这种事情也必然是天才中的天才!……另外,啊啊~~,请,请不要停~~……”

伊蕾娜红着小脸卖力的吃着肉棒,似乎要努力的将它整个吞进喉咙,但尺寸上的巨大差异让伊蕾娜屡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正被捆绑着的身份,只是执拗的想要从眼前的美味阳具上获取更多,忘情的吸嗅着这根滚烫的巨物用力戳进自己嘴巴里的那种浸润思绪的腥臭味,那种独属于强势雄性的融化理性的荷尔蒙味,将其溶解在自己疯狂分泌的口津中,菇滋菇滋的贪婪地吞咽而下。那粗壮的肉棒在薄唇面颊中强钻硬拱,左冲右撞,在小脸上来回撑起夸张的轮廓,在这品尝了无数珍馐美味的少女口中肆意践踏蹂躏,但躁动不安的她却欣然接受着这原本是单方面的欢愉,这大根被伊蕾娜的小嘴死死吸住,即使男人想要拔出也只会带动伊蕾娜的整个酒具盒子向前摇曳摆动,俨然成为了伊蕾娜最为喜爱的美食没有之一。

“啾~~……啾~~,呒~~……呜~~…………”

男人被这近乎厚颜无耻的逆向侵犯整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还从未见过有哪个雏儿的口交有这般可怕的天赋,他一手托着伊蕾娜的后脑,一手捧起她的下颌,将鲜活的螓首从美酒瓶颈上取下,以粗暴使用着廉价的飞机杯一般的姿态使用硕大的龟头前端挤开了软糯喉肉,而伊蕾娜几乎在一瞬间心领神会,抬起下巴再放松伸直脖颈,轻轻做着吞咽动作,那柔软的肉桃子便顺势填进了魔女娇嫩的喉穴,给予着肉茎从头到尾无微不至的包裹感,随着伊蕾娜的呼吸而慢慢的施加一缕一缕的蠕动挤压,巨龙贯颈之下,伊蕾娜细小的脖颈几乎变成了原来的两倍粗,那尺寸惊人的东西就这样顺利的突破进入,二十多公分的宏伟大根就这样深深地插入了喉穴食道中。尽管伊蕾娜仍旧有些猝不及防,软舌的舔舐也变得紊乱不堪,可她仍在卖力的摩挲着肉茎上的脉络,闷哼呻吟一阵一阵,却丝毫没有将巨物挤出的呕意,反而随着伊蕾娜逐渐适应着可怕的尺寸而一点点的试着继续吞咽,肉舌甚至一路舔弄到了男人膨大的睾丸春袋,颇为挑逗的勾引撩弄着其上的褶皱纹理,甚至有余裕将它进一步打湿,摩挲清洁着皮袋上的黏腻。

“咕~~……咕噜噜~~……啾~~……啾~~……”

伊蕾娜的小脑袋几乎完全埋在了男人胯下,在这粗暴的近乎窒息的深喉运动之下,被撑开到极限的小嘴被狰狞的巨根完全填满,随着粗暴的反复抽送而拖拽成淫乱无比的鲤鱼嘴,很快便堆积满了白白的泡沫,可随即又会被伊蕾娜的小舌头绕着肉棒灵活的环绕一圈收入口中舔舐干净,只留下小巧鼻子下的那一抹牛奶般的白浊。既然已经是由魔法维系存活的姿态,这样子的伊蕾娜自然是不再需要自己呼吸,她眼中已经是彻底沉沦的迷醉,这般粗暴猛烈的抽插让她的小脸因呼吸困难而变得有些发紫,抓着小巧臻首胡乱抽插的深喉侵犯在她湿滑得泥泞不堪的食道中剐蹭蹂躏,可伊蕾娜呢,她好像在侍奉肉棒的过程中完全醉倒了,她咳嗽着,呜咽着,痉挛着,在自己手中因痛苦而颤抖不停,可偏偏就是没有放开肉棒的意思。男人逐渐应付不了这贪食魔女的胡搅蛮缠,在浑身发麻的舒爽蔓延全身中,他引以为傲的凶器已然到了缴械的极限,最后一次猛然挺动,将粗长的婴儿手臂般的巨物整个送入伊蕾娜喉咙,几乎一步到胃的将滚烫浓稠的大量白浊精液咕噜咕噜的一股一股灌了进去,炙烤油淋一般的热辣腥臭肆无忌惮的喷涌出来,顺着喉穴咕噜噜的灌了下去,这粘稠的醇厚白粥几乎让腥甜之意逆流而上,好像流不尽一般从魔女光滑柔软的断颈处噗噜噗噜的漏出来,浇灌在了尚在本能淫靡的颤抖中无法自拔的魔女娇躯上,令她的笨蛋身体再度如同受精的小兽一般挣扎起来,又因为满身精液的涂抹而变得无比兴奋,雌汁流淌的几乎停不下来,甚至差点都喷溅到了伊蕾娜的头发上。

射精完毕,看着一片狼藉的沙发,青年有些懊恼的挠了挠头,身下的伊蕾娜却对此不闻不问只顾着享受浓精的余韵,最终还是有几缕逆流涌动的精液从口角溢出,黏糊糊的挂在嘴边,将这张贪婪迷醉的魔女俏脸染的更加淫荡,原本溢出嘴角在肉茎春袋上牵丝挂缕的浓精白浆都被贪食魔女仔仔细细的清理下来吃进口中,这才心满意足放开进入冷却的男根,啾的一声将其吐出来,仔细回转品味口中唇齿间的残留,享受那酣畅淋漓的余韵,好像被侵犯的不是伊蕾娜,而是男人一样。

不过断颈口交终归只是甜点,魔女的曼妙娇躯才是主菜,这幅只剩下淫靡本能的娇躯所展现的正是伊蕾娜下意识中条件反射,她的后庭与小穴被青年粗糙的大手扒拉开仔细观察,湿哒哒的内穴被轻松扒开暴露在空气中,虽然被捧着头颅看身体的感觉十分奇妙与尴尬,就好像自己在卧室中半梦半醒的裸睡画面被公之于众了一样,但她毕竟别无选择,只能顺从青年的恶趣味为他做起前戏,对着自己那汁肥肉美的耻肉鲍鱼轻轻吹气,让本就湿的一塌糊涂的鲜活美肉变得更加兴奋起来,汁水流淌的更加夸张。

在共感魔法的连接下,呼吸轻拂而过的凉凉触感下一秒就无比清晰的传递到了伊蕾娜的脑海,随之而来的是那熟悉的滚烫,熟悉的尺寸,熟悉的粗暴节奏,男人的巨棒再度无情的砸进了伊蕾娜的魔女雌穴中,令魔女下意识的紧闭眼眸咬紧牙关,可这一次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而是一种松软温柔的奇妙触感,魔女幽径中那些已被无数人碾过的软糯肉褶被青年的巨根再度冲撞时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而是奇妙的抚慰松解与舒畅,那双粗糙而有力的大手在伊蕾娜疲惫不堪的颤抖桃臀与大腿股间来回摩挲,浓稠的雌汁与先走液混合在一起,将伊蕾娜的小屁股再度涂抹得油光水滑,以方便男人接下来更加粗野大胆的肆意揉捏。青年的巨根并没有着急着开始动,但伊蕾娜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奇怪,她想不清楚为什么明明是看似一模一样的粗暴奸淫,也没有使用媚药或者奇怪的魔法,自己在几个小时前还被赌客们肏得死去活来,为什么这家伙的巨棒插进来了自己反而会感到舒缓放松?

“呜……呜~~……哈啊…………”

呜咽娇喘还没几声,小鹿的唇齿便被送到了青年的唇边,但这次却是伊蕾娜而不是青年索要起了更加深入更加激烈的亲吻缠绵,青年便宠溺的探出舌头侵入伊蕾娜的唇舌之间,卷走少女口中清甜澄澈的津液,卷过她汁清玉洁的贝齿,以颇为强势的姿态压着伊蕾娜的小嘴巴不停地咬吻掠夺与侵占,几乎让怀中多汁软糯的少女喘不过气来,小脸的羞红滚烫几乎蔓延到了耳朵根,可怀中小兽似乎仍未讨要满足,即使是被如此单方面的捉弄着也在继续散发着多汁清冽的体香,索求着对方热烈滚烫的亲吻,青年便也扶着伊蕾娜的面颊,一边与迷醉的小脑袋咬吻缠绵,一边揽着在巨根驻留中不知所措的魔女躯壳在沙发上转身躺卧,伊蕾娜便仰着脑袋眯着眼睛继续舔吮,俏皮的将青年的脸蛋与鼻头都留下自己的味道,这幅淫靡坦荡的娇躯也是十分自然的张开了两只雪妮白嫩的修长美腿,大大方方的将自己臀股之间的光滑景致敞露给了对方。

很快,洁净的清水从伊蕾娜的断颈钻入,咕噜噜的将她的口腔清洗干净,带走了嘴巴里残余的腥臭,也将伊蕾娜的询问淹没在了喉咙中吐不出来,几分羞怯几分愠怒之下,伊蕾娜索性不再多言,专心投入到了接下来的缠绵咬吻中去。此刻伊蕾娜的脑袋正被放在她的小腹上,软嫩敏感的断颈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已然插入至最深处的滚烫肉茎一跳一跳的搏动,小腹雌穴的媚肉折皱也在菇滋菇滋的进行着慢节奏的本能吮吸和吞吐。尚在犹豫矜持的头颅终归被贪婪率真的身体出卖了想法,满脸绯红的伊蕾娜氤氲得沉醉,一双瑰丽含情的湛蓝眼眸如同浸润琼浆的宝石一般澄澈,她的视线一点点爬上来,颇为羞怯的扬起视线与青年四目相对,小舌头如同刚刚找到母亲的小动物一样在肉茎与雌穴交合之处舔舐个不停,细腻粉嫩的小舌头游走在荫唇小豆与肉茎经络之上,颇为像是一只寻求奶水与庇护的懵懂幼鹿,在催促着巨硕男根快些运动起来。

顺从了伊蕾娜的妩媚饥渴,巨棒开始了抽插,没有疼痛,没有撕扯,腔室肉褶在大量淫水的润滑下毫无阻碍的舔舐亲吻着这只巨物,面对这样一只尺寸超标的怪物侵犯,伊蕾娜居然感受到了一点舒服,魔女松散的股间似乎正逐渐的慢慢合拢,她能愈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小穴的包裹感约束感,将粗暴轮奸的松垮麻木一点点的退散出去,令花穴重新变得敏感紧俏,它正如胶似漆的紧紧地抱着大肉棒不放,从里到外,深入直到扒开每一道稚嫩的软肉褶皱顶住浑圆稚嫩的宫禁,再缓缓推出被恋恋不舍的雌肉粉鲍牢牢抓住牵扯出来,为何仍是同样粗野的抽插,自己却不再感觉到疼痛……伊蕾娜意识到,自己的子宫性器被男人以某种无法理解的方式驯服了,它正以极致的妩媚与欢欣讨好着这具不久前刚刚将它摧残破坏得一塌糊涂的凶器,不知廉耻的卖力的侍奉着,用每一寸香香软软的雌肉,每一股雌香泛滥的多汁淫水,每一处盘绕紧束的甬道和每一束悬挂子宫的韧带邀请男人的凶残巨根肆意奸淫辱掠这已被改造完毕的魔女碧池小穴。

当然,这份温柔其实没有持续太久,在将伊蕾娜的雌穴调教完毕后,他很快将视线转向了魔女最后一处尚未被攻破的幽禁之地,伊蕾娜看着男人毫无征兆的用力一挺腰,体内某处重要的器官便嗡鸣着发出了哀嚎般的惨叫,强烈的痛楚终于还是来袭,但身首分离的伊蕾娜终归只能模模糊糊的感受这份激烈的蹂躏,如同隔了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薄纱,身体的痛苦痉挛车次没能干扰伊蕾娜的判断,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巨根突破了自己稚嫩的宫禁,那小小的粉嫩肉壶现在正套在最前端的肉蘑菇上,尺寸的差距让伊蕾娜的子宫不可能如同晴天娃娃一般可被肆意摆弄摇晃起来,它只会死死卡在冠状沟壑中,随着抽插拉扯而在韧带的约束下被来回拖拽。

“嘎啊啊啊~~……好,好疼,……又好舒服~~……好奇怪~~……”

奇异的快感冲淡了本该抓心挠肺的剧痛,伊蕾娜的表情甚至因这奇怪的状况变得有些木讷,对于男人双手覆上自己两颗白嫩软桃的行为无动于衷,酥软弹润的魔女布丁在他手中肆意揉搓变形,爱不释手,好像比起那些丰乳肥臀,这两只盈盈一握的小东西更得他欢心似的,连点缀布丁的两只小小樱桃也没能幸免,被骨节粗大的手指狠狠揉搓捻动,像是如数家珍的把玩着某种好物。那胯下的巨龙仍在拖拽着自己的子宫往复抽插着,伊蕾娜感觉自己腹中的脏器都随之被搅动,让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但这一切都随着魔女穴道被压缩伸展,肉褶玉蚌彼此之间的揉捏碰撞挤出拉扯产生的强烈快感而被稀释,现在伊蕾娜的小脸上满是漂浮在空中一样的迷醉,小脸上满是淫靡的水光,双眼中满是淫荡下流的湿润神色,小舌头嘶哈嘶哈的吐在外面,口中的干燥与酸涩反倒成了魔女大口呼吸淫靡氤氲的湿润雌臭的绝佳理由。

巨大的肉棒在伊蕾娜体内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激烈的快感在软肉间来回摩擦中疯狂荡漾,冲刷着伊蕾娜仅存的最后的理智,她想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的脑海里完全被淋漓激荡的快感充斥了,魔女的小肚子被肉棒来回冲撞,咕咚咕咚的在反复隆起中泛起一阵阵的软肉波浪,魔女雌穴被以愈发暴力的节奏剐蹭着碾压着,胸前两只嫩乳也被揉捏的酥软酸麻,被粗暴侵犯的魔女小姐已经无法思考下去,她的眉宇间满是淫靡的欢愉,她的话语中满是黏成一团的浪叫呻吟,玉蚌酥肉正被死死箍住肉棒前端的软玉子宫倒挂着刮出雌软淫肉,随着一次一次的抽插拉扯而更多的向外翻出,连带着疯狂泛滥的汁水一起淋漓挥洒,甚至肉眼可见的在被卷带而出的稚嫩肉褶中激射而出,随着男人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伊蕾娜脑海中预感到某种东西要来了,抽插的力度愈发增大,自己的子宫与腹内的维系也愈加松垮垮,神色迷醉的伊蕾娜满脸涕泪横流,可她的小小雌穴纵使已经红肿得麻痹不堪也仍在卖力的吮吸着男人狰狞的巨根,直到巨龙的可怕蛮力终于挣断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在一片雌水横流的泥泞中,伊蕾娜的小小子宫被连带着完全翻转在外的媚肉桃源被整个拖拽出来,软塌塌的垂在体外,而男人伸出大手,紧紧的攥住了粉色肉囊箍在肉桃上的部分狠狠一掐,激烈的快感将伊蕾娜的大脑猛然轰击冲刷上了九霄云外,整个身子都痉挛颤抖得拱了起来,双目翻白,表情扭曲,连小舌头都夸张的伸出来干呕不止,而随着巨根的猛力一紧,最后一股灼热滚烫的浓稠精液灌进了伊蕾娜的小巧肉壶中,稚嫩的糜红小罐被一股一股激射而出的滚烫子种冲刷灌满,并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膨胀。

伊蕾娜的脑海中完全被这猛烈的快感波涛冲刷的理智全无,子宫被攥着射精带来的激烈感触此刻便是她能够想象得到的最为恐怖的高潮绝顶了,她的全部思绪都被扭曲撕扯成了一片一片的白噪音,所有的一切的感官都随之停滞,她甚至没法感知到时间过了多久,但唯一可以清晰感受到的是,那绝顶到九霄云外的超级高潮并没有如同自己想象的一般持续太久。她不理解为什么,明明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明明已经达到了难以想象的高度,无比强烈无比美妙的超级高潮却没法持续下去,如同被抛上九霄云外,与云端和天堂亲密接触了一瞬间,浑身就被自由落体的加速度与恐惧感侵彻到底了一般………

“为,为什么……好,好像继续这么爽下去…………”

身旁的青年在伊蕾娜的小嘴中将肉茎清洁干净,在口穴里来回捣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一番大战之后他已经肉眼可见的显现了疲态,面对伊蕾娜的轻声呜咽,他皱眉叹了口气说道:

“对施法者来说魔力就是生命,魔力只要还没耗尽就断然不会轻易死去。你感受到的这种危险刺激的快乐,恰恰是源于你的魔力已经用尽了,身体在发出警告。”

“呜…………所以,我这是,开始对弄死自己上瘾了吗?……”

青年摸着伊蕾娜的小脸,将她的头颅放回了颤抖痉挛得形同水洼中一滩烂泥的身躯,轻轻晃动手指便抚平了断裂,却被欲求不满的魔女嘴巴啾的一声含住了指尖。

“真拿你没办法……魔力是会自然回复的,这个不用我教你吧?从空气中,从你体内,从你吃进去的食物里,从我的精液里,还想更进一步的高潮绝顶的话,你就得在玩死自己的之前,尽可能保持久的维持在耗干所有魔力的状态。”

“明,明白了……呜,好晕……唔,这个是什么……”

眼看着伊蕾娜仍是一副扶着脑袋冒泡泡的迷迷糊糊模样,青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摆了摆手令那份魔法契约飘飞出来落到了伊蕾娜面前。

“你的合同里都写好了,今晚你复习一下准备好这几个法术,明天开始训练。”

“训,训练什……跳钢管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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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沉,灯火逐渐零落,但这座皇家赌场的门厅却好似通向了炫目梦境一般,与街道的寂静安然宛若两个世界。事实上,只要赌客揣着至少价值2.25金币的资材,他就能在这金碧辉煌的门扉前听到觥筹交错的喧嚣,看到水晶吊灯散发着的柔和光辉,看到纯金与猩红的地毯,闻到氤氲在空气中的美酒佳肴与胴体碰撞。只消跨过这道魔法的界限,流淌着的爵士乐就会欣然入耳,曼妙音符就会有如丝绸一般飘荡着振奋精神,将雍容华贵与浮光跃金渲染的淋漓尽致,将攒动的人影与翻飞的纸牌一齐纳入旋律的和音,将所有人严重的贪婪、急切、焦灼与饥渴堆叠在同一曲乐章中。

就在这一片纸醉金迷的灿然喧嚣中,那个轻盈曼妙的身影出现了,被称为魔女荷官的她轻摇漫步于赌桌之间,身姿高挑曲线玲珑,一袭贴身的黑色兔女郎制服将她勾勒得仿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制服上点缀着细致的银线刺绣,隐约闪耀着细碎的光芒,胸前的白色领结和袖口则为整体增添了一丝古典的优雅。她头顶的兔耳朵略微倾斜,柔软的毛绒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尾部那一小撮毛绒尾巴则点缀在她纤细的腰间,俏皮而迷人。她站定在赌桌旁,修长的手指如白瓷般细腻,在筹码间灵活地穿梭。她的动作轻盈流畅,每一次洗牌、发牌,都宛如一场小型的表演。围观的赌客无不被她的手法折服,而她的笑容则像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看不透她背后隐藏的真实意图。

“先生,您的运气真是好极了~……”

银铃般的声音柔和而清澈,带着些许刻意的亲近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将对方的手臂轻巧揽入自己的胸怀,感受着冰凉丝滑的白皙肌肤,令对方的臂膀被温软酥糯的摇曳美乳包裹,将对方的手腕置于股间包夹中与耻肉花穴亲密接触,仅仅隔着一层轻薄的不可思议的皮装,这仿佛是对面前这位赢家的恭贺,但同时也是对午夜场上每一位赌客的平等暗示:继续挥霍吧,她……在等着你。

若是单看她的胸乳或翘臀,人们只会说这不过是一副昂贵稀罕却也算不得多珍奇的漂亮皮囊,可这幅纤细而性感的美艳胴体偏偏有着一颗纯白银瀑掩映下的少女容颜,将这幅似乎在这赌场中屡见不鲜的性感女体重新奠定了冰肌玉骨纯洁拒人的美妙。她的面容精致得令人窒息,瑰丽得动人心魄,仿佛是王立都市中最负盛名的宫廷画家竭尽一生气力精雕细琢的杰作,可若仅仅是这样,那她该出现在大教堂的壁画中作为圣洁无暇的代表去将神祇的恩泽施舍于众人,可偏偏那湛蓝翡翠的眉眼之间又带着一抹狡黠的笑意,如同甘甜却又致命的毒药,让人难以抗拒却又心生忌惮,这一抹弧度无需任何唇彩的修饰,只是素面朝天便是丝毫不用画蛇添足的华美,每一次玉口轻启都仿佛是在视线所及的每一位赌客眼中酝酿着无声的引诱。

哒哒哒哒,高跟鞋清脆的叩响令所有人注意到了她的出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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