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女仆叫以实玛利,是个还长着雀斑的年轻女孩。据说她是无处可去,所以到这里来做女仆。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个绝佳的时机。自从贝雅特丽齐病死后,失去妻子的我便无处发泄积攒的欲望。
我收留了无处容身的可怜女孩,这是莫大的恩情。
只要利用这一点,对这个新来的女仆施以调教,她就会成为我笼中的金丝雀,任我摆布的玩物。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正如我预想的那样。
一开始,以实玛利像是穿不惯制服,一直来回摆弄着女仆裙的下摆,干活时也表现得笨手笨脚。
当我将手放在她屁股上的时候,正打扫窗框的以实玛利显得局促不安,但没有做出进一步抵抗,仅是默默忍耐着我的冒犯。
她是认为我的行为是对她差劲表现的惩罚?还是她打算借此讨好我以免我辞退她?
我不知道,但这对我实行进一步调教非常有利。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常常会在以实玛利进行清扫工作时,隔着女仆制服亵玩她的身体。而在大部分情况下她都会一声不吭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同时被动忍耐主人的猥亵。
这样的情况一直发展到以实玛利可以一面接受我的肆意骚扰,同时面不改色地完成清扫房间的任务,于是我决定更进一步。因为仅仅是让她单方面忍耐被我玩弄身体并不能让人感到满足。
不同于那些后巷的低贱妓女所穿的情趣女仆装,埃德加家族的制服传统得古板,结实且贴身。隔着这样一件衣服,只用手玩弄年轻姑娘的身体,实在无法令人尽兴。
“主人,我正在打扫房间。”
尽管表情和语气都像平时一样毫无波澜,我却依然能察觉到以实玛利对我一直从背后伸手揉搓她乳头附近位置的行为产生了不满。不过不是因为我手头的行为太过火,而是觉得我干扰了她的本职工作。
“身为女仆,你的职责就是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
用手指在床头的杯子里蘸了些昨晚喝剩下的烈酒,我命令以实玛利帮我清理干净。面对主人这种近乎故意刁难的要求,以实玛利也只是微微叹了口气。
“请稍等,我去拿手帕来。”
“不,我要你用嘴清理。”我继续步步紧逼道。
主人的强硬态度让身为女仆的以实玛利只好不情愿地张开嘴,试探着伸出鲜红的舌头,用舌尖小心翼翼接触快要滴落的酒滴。
辛辣刺痛的口感对于不常饮酒的人而言是不小的挑战。
她的眉头紧锁,我则寸步不让地继续强迫着她:
“仅此而已?你就是这么对待平时的清扫工作的么?给我舔干净。”
被我半胁迫着,以实玛利舔舐手指的方式却逐渐变得越来越妖冶起来。
我不断蘸取杯中的残酒供她舔食,到后来索性直接用手指侵入她的口腔中,使她发出啧啧的水声和含混不清的喉音。
在酒精的作用下,以实玛利的双颊染上酡红色,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起来。
本来隔着厚实女仆服而使我迟迟找不到准确位置的乳头也自发挺立起来,磨蹭着我的掌心。
一瞬间,我涌起了一种冲动,想要立刻把她身上碍事的衣服全部剥光,然后猛烈侵犯她的欲望。
但那也仅仅是一瞬间的本能冲动罢了,很快就被我压了下去。经过我接下来的调教,以实玛利会变成我专属的性奴女仆,我独享的玩物。我不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打乱整个计划的。
我放走了因酒精和身体被亵玩的双重作用而变得眼神迷离面颊绯红乳头也充血勃起的女仆以实玛利,随手打发她去其它地方干活。
又耐心等待了一段日子,我便开始公然要求以实玛利替我排解生理要求。
初次见到裸露的男性器时,以实玛利流露出明显的惶恐、厌恶以及不知所措,不过很快,身为女仆的职业素养便盖过了那些情绪。
在我的要求下,她戴着打扫时用的,一尘不染的白手套为我做起了手交。
像对待平常的清扫任务别无二致,她小心而细致地双手并用,小幅撸动着整根阴茎,同时好奇地观察的我的反应。
这副样子一开始可以称得上可爱,但很快就让人厌倦了,我告诉迟迟不得要领的以实玛利重点刺激阴茎前端。
好在她学得很快,经过足够的刺激,我已经有了射精的预感。
而在我告知以实玛利这件事时,她居然天真地做出双手捧着,像是要在花园喷泉接水的样子。
只是射精的过程可比花园喷泉猛烈得多,大部分粘稠、热腾腾的精液喷射到了以实玛利那猝不及防的,长着雀斑的脸上,连同她那头扎着蝴蝶结的亚麻色头发也未能幸免;少部分则沾在她制服的领口处,只有些许残留的部分顺着龟头缓缓滴落在她的白手套上。
始料未及的情况让以实玛利惊呼出声。
“啊!差一点弄到眼睛里面。”
接着她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衣服弄脏了,这下一定会被良秀大人责罚的。”
我无视了还在徒劳擦拭着不断从面颊滴落在制服的脏污的小女仆那副可怜的样子,要求她给主人的手交侍奉工作进行收尾。
我下身重新恢复了清爽,代价是原本纤尘不染的白手套已经沾满了脏污的体液。
我整理好衣服之后就打发以实玛利去把自己收拾干净。
逐渐消除了对主人性器的陌生和抗拒感之后,以实玛利很自然地在一次服务中用嘴为我做起了口交侍奉,用之前舔舐我手指的那种妖艳的方式舔吸起我挺立的下身。
口交侍奉相比单纯的手交来说有诸多优点,不仅能让我更快结束,为她额外节省出清理床铺的时间,更重要的是没有弄脏制服的风险。
用小嘴将精液全部接下之后,哪怕偷偷吐掉,以实玛利也只会被我这个好说话的主人责难两句,而不会被严厉而可怕的女仆长训斥处罚。
偶尔有兴致到了的时候,我会按住以实玛利的脑袋,强行用性器侵犯她的喉咙深处。
那种堪比处女的紧致温热的包裹感令人无比沉醉,不过之后她不停咳嗽干呕的反应也相当扫兴。
所以后来我便很少再这样做了。
而是专注于欣赏以实玛利专注而不失体面地,像是准备吹奏乐器一样含着我的性器;
耐心地不断用舌头刺激前端,同时小心翼翼地注意不让牙齿接触到敏感的龟头;
用舌尖完整绕着冠状沟一周清理污垢,每次收尾时她还会仔细地将残留在尿道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吸出来,就像她打扫房间时不能容忍一丝灰尘一样,带有一种强迫式的完美主义。
作为负责主人卧房的贴身女仆,口交侍奉已经渐渐融入了以实玛利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有时清扫完窗框,接着打开窗户为卧室换气之后,她就会提起女仆裙的下摆,然后直接跪在我两腿之间进行例行口交侍奉。
现在时机已经完全成熟,只差最后一步了。
那天,望着以实玛利那对随着她努力掸去灰尘的动作而不断扭动着的屁股时,我提出要她主动迎合我的动作,以便我从后方直接侵犯她。
但我的要求被她断然拒绝了,理由是她认为我这么做几乎一定会影响到她的正常工作,以致于她会被女仆长处罚。
但我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下去了。
无论如何,我必须完成最后一步,侵犯占有她年轻美好的肉体,让以实玛利彻底变成独属于我的性奴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