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与编辑部解约那日算起,到我去看心理医生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我自以为脱离了城市的喧嚣和繁忙能让我的焦虑和抑郁得到些许的缓解,但在乡下的闲逸生活并没有让我有所喘息,反而让我对未来的生活更加迷茫。望着窗外金黄茂盛的原野,我却难有欣赏的闲情雅致,只是一壶接一壶地续茶,一日接一日地发呆。
烦闷的情绪如挥之不去的阴云积压在我的胸口,叹息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了我的习惯,整日的郁郁寡欢让我的身体每况愈下。于是在朋友的介绍下,我认识了龙耀医生。
不得不说,我应该早些认识他的。他不像之前的医生那样只是例行地让我填表,进行一些俗套的问询,然后给我开药,而是仔细地询问了我的近况,我的创作历程,以及我对生活意义的看法。我很久没有和人有过这么深入的谈心了,但能把自己的情况百无禁忌地袒露出来,确实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和舒服的感觉。
诊断之后,他并没有建议我吃药,而是让我试着去养一只小动物。我向来是没有闲心去照顾小猫小狗的,整日坐在电脑屏幕上赶死线的生活已经榨干了我的绝大多数精力,连打扮自己的时间都没有,更何况还要照顾宠物。但现在,我或许确实需要这样一个小家伙来陪伴我度过这段难熬的时期。
鉴于我的情况,龙耀先生并不建议我养普通的宠物,他托朋友为我定制了专门的抚慰犬,说会在不久后送到我家。我以为这会花很多钱,但他表示允许让我先体验一个月,如果觉得我的情况却是有所改善,到时候再付也不迟。直到现在,我仍对龙耀先生当时的做法感到意外和感激,他就像一个神父,慷慨地对信徒展现自己的仁慈和博爱。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收到了一个大木箱,我还没看清送货的面包车是哪家快递公司的,车就开走了。我打开木箱,里面的正静静地躺着一只白毛小狗。他的身上缠着红色的绸带,被打扮得像一个生日礼物,脖子上还有一个皮质项圈,项圈上还挂着一颗很好看的红宝石吊坠。
他蜷缩在角落里,水汪汪地大眼睛里还闪着泪光,身上的毛微微竖起,身体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着,警惕地看着我,似乎对我还有些敌意。我从没看过这么可爱的小家伙,他的眼神很复杂,但让我印象很深,我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情感,紧张?害怕?还是迷茫?但无论是什么,他楚楚可怜的模样确实激发了我对他的保护欲。
我蹲下来慢慢朝他伸手,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手,凑过来嗅了嗅,然后用舌头轻轻舔了舔,识别着我的味道。他的舌头很湿润,也很柔软,从我的指尖划过的感觉真的很舒服,他的鼻头也湿漉漉的,小巧可爱。我也回应地揉了揉他的脑袋,挠了挠他的耳根,抚摸他柔软的脸颊,用尽我从父亲那里看来的所有的训犬技巧。好在这很管用,信任在我们之间建立,逐渐地他也对我放下了戒备心,慢慢从箱子里走了出来,嗅嗅我的鼻子,舔舔我的嘴唇,尾巴也开始慢慢摇起来。不得不说,他比我想象的要大一些,如果能站起来,或许能到我的胸口。我解开他身上的绸带,抚摸着他的脖子和脊背,顺滑又柔软的触感相当治愈,让人爱不释手。他也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微笑着,享受着我对他的亲昵。
我忽然瞥到吊坠上写着他的名字——轩钰,这听起来并不像是狗的名字,所以我给他起了一个新名字,多多。他最开始还没意识到这是他的新名字,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当我叫他的时候,他也会用脑袋拱拱我的手作为回应。
说实话,这比我想象的容易得多,我甚至还害怕自己会被咬伤,但就当时的情况看来,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箱子里还有一个小盒子,里面装了一些散装的药片和注射器,上面仔细的标注了诸如疫苗之类的字样。写到这里,我不得不再次感谢龙耀先生,这些药真的帮了我不少大忙,让我省了很多麻烦。
我牵着多多进了屋,他很怕生,进了屋门就不敢再往里走了,东望望西看看,又转头看了看我,贴到我的脚边。就这样一步一停,总算挨到了卧室。我没想到会这么快送过来,也没时间准备一个狗窝或者一个笼子,最开始我是直接把快递的木箱铺了一层厚被子当做临时狗窝,但后来多多总喜欢半夜偷偷钻进我的被窝里。他抱起来很暖和,而且在我怀里的时候会耷拉着耳朵一个劲地撒娇讨好,让人无法拒绝,我后来也就默许了。
说回当天,因为送来的太早,我还没做早饭,带着多多熟悉完家里的环境,肚子也已经饿的咕咕叫了。我回到厨房准备早餐,多多就蹲坐在我平时择菜坐的小板凳上,眼巴巴地看着我的背影,颇有一股小娇妻的意味。龙耀先生说过,狗是杂食动物,所以我吃什么给他吃什么就好,所以我没有买狗粮,而是和多多和我一起享用了早餐的三明治,他吃的很开心,甚至可以说是狼吞虎咽,我不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吃过食物了。
饭后,我按照说明书上的剂量和频次开始给多多注射疫苗,他很听话,远没有我之前在宠物医院看到过的鸡飞狗跳那么应激。多多每次注射完都会有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呆滞,傻笑,口水也从嘴角流出来,但说明书也说了,这是正常的副作用。
饭后,我久违地想出去转转,毕竟遛狗一方面是为了让狗狗有正常的运动量,消耗精力防止拆家,另一方面也是好让他们趁机方便,省的弄得屋子里一股味道。我带着多多走过田野,跨过小河,漫步在草地里,闻着空气中的清香。多多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我,每当我坐下来歇息,他都会乖乖地跪坐在我身边,靠着我的肩头,或者直接索性趴在我的腿上,蹭着我的手索要抚摸。他的身体很软,很暖,抱起来很舒服,他的尾巴惬意地摇着,扫过我的腰间,痒痒的,很舒服。多多就像一根蜡烛,从此照亮我的生活。
回去之后,多多害羞地咬了咬我的手,抬起自己的一条腿展示着自己已经被尿液染黄的跨间。看着他沾了一身的泥水,确实是得洗个澡才是,幸好家里有一个浴缸,不然我都不知道洗起来要多麻烦。洗澡的时候,多多也非常配合,只是在我搓洗的时候,他的小笋尖逐渐漏出了头,我还恶作剧地摸了几下。多多的表情变得很有意思,脸红着扭头不看我,鼻子一个劲地喷气。然而等我给他搓背的时候,他会轻轻搂着我的脖子,脑袋搭在我的肩膀上,把自己的后背完全舒展开。或许他的上一任主人就是这么教他的,我并不讨厌,甚至在扭头和他对视到的时候,看他还装作生气地撇嘴不理我时觉得有点好笑。
午饭和晚饭自不必说,都是把我所吃的分他一半。只是多多比起吃我丢给他的东西,更喜欢我直接喂给他。吃饱喝足之后,多多就趴在我的脚边,扒拉着我的脚爪,这时候反倒像是一只猫咪了。
午后的时光最为珍贵,我往往会坐在二楼的露台,喝茶发呆。但常与自然作伴,加上多多给我带来的活力,我的灵感迸发,思路泉涌,我开始记录下脑海中闪过的片段,记录下那些美好的瞬间。而我的文章里,也开始出现一直叫做多多的白色狗狗。
晚上,在我洗澡的时候,多多也会从门缝里钻进来,跳进浴缸里,趴在我的怀里。或是在我搓洗身子的时候他也有模有样地揉着我的后背,但我总觉得有几次他视线落在了我的胯下,带着奇怪的眼神定住,微微张嘴,似乎陷入了沉思。最开始我并没有在意,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多趁我满头泡沫的时候,扶着我的腰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我不得不承认,真的很舒服,他柔软的口腔裹住我的棒体,湿滑的舌头在龟头上慢慢缠绕旋转着。一时间,我竟有些沉沦,但我很快反应过来,赶忙把肉棒从他嘴里拔出。冲掉了泡沫后,我看着多多委屈地跪坐在那里,耷拉着耳朵,双手耷拉在胸前,眼睛时不时抬起来瞟我一眼,不知所措。
那是一场极其漫长的心理博弈,我深知这是绝对无法容忍和接受的行为,但却又有那么一丁点的……变态的渴求。终于,我还是打通了龙耀先生的电话,当我得知抚慰犬的工作内容也包含性欲的释放时,震惊之余竟又莫名的有些安心——原来这都是抚慰犬的工作啊,那我也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我后悔地从床脚抱起多多,一边抚摸他一边和他道歉。
多多是那么乖巧,明明是我没搞清楚他的工作内容,让他遭受了莫名的冷落,但他却一点没有生气,而是在自责是不是自己有什么没做好,小心翼翼地待在我的脚边生怕再惹到我。在我道歉后也没有再耍脾气,而且舔着我的脸颊,用脑袋蹭着我的胸口,安慰着我的情绪,像一个小天使一样守候在我旁边。
是夜,多多在被窝里用鼻尖拱了拱我的胯下。这次,我没有拒绝。我摸了摸他的脑袋,拉下内裤,露出了自己的肉棒。多多乖巧的趴在我的两腿之间,鼻尖抵住肉棒的根部用力的 嗅着我的气味,随后一边闻,一边把吻部移动到顶端。他并不着急快速解决我的性欲,而是把这件事当做一件仪式一样虔诚,慢慢地吞吐着,吸吮着,用舌头在龟头上一下一下地舔弄,挑逗着马眼和冠状沟,仿佛在仔细地品味着我的味道。逐渐地,他的动作开始加快,每次吞吐都会努力地吞下更深,我甚至可以看到他的喉头在被异物插入后胀起的形状。我对性爱的知识知道的少之甚少,并不知道如何回应,只是把手轻轻搭在他的耳朵上,抚摸他的脑袋,随着胯下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发出喘息和哼声。而多多在听到后也越来越卖力,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咕啾咕啾地吞咽着我的肉棒流出的液体,尾巴摇个不停,似乎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我不知道这样的刺激持续了多久,但我觉得绝对没超过五分钟,这比我之前的任何一次手淫都要来的舒服,来的刺激。直到我射了之后半天,我才意识到多多吞下了我的精液。我想起来那最后一瓶药,在狗狗吃下精液后要喂给他的药。我赶忙把药找出来,喂给他喝下去。
然后,我便听到他竟然说话了:“咕咚……药好苦。不过主人的味道……好吃……喜欢……还想吃……啊……要上瘾了……”
多多用脑袋蹭着我还没完全疲软的肉棒,顶端残留的一小滴粘液粘在他的额头上拉出一条银丝。虽然很震惊,但我更多的还是惊喜。多多似乎也没意识到自己居然可以说话了,更没注意到他自己的肉棒也已经裹满了一层粘液。
当晚我和他聊了很多,关于他的出身,他的工作,他的三观,但我却一无所获,在送到我这里之前的记忆他完全不记得了,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在凭借自己作为一只抚慰犬的本能。我变着法的问了他两次,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看样子他并不像是在说谎。对于他的故事我也更加好奇了,不过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也没提起他的过去,我也逐渐失去了深究的欲望。
睡前,多多趴在我的胸口,像一个宝宝一样蜷缩在我的怀抱里,嘴巴轻轻含住我的乳头,有节奏地吸吮着,而我的肉棒则被他安全地用后穴保护着,有时候会被刺激地激灵一下,肉棒在他的穴肉里抖上一抖,也让他下意识地闷哼两声,脸上浮现出一抹潮红。
这样的日子平稳地度过了两周,直到一次我在搂着他看报纸的时候,看到了一则寻人启事。那是一则关于失踪的小英雄的新闻,我望着多多的脸,总觉得和报纸上的小英雄有些相似,刚想吐槽怎么会有小英雄长得和多多一样。但多多却眉头紧蹙,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随后忽然捂着脑袋龇牙咧嘴。他好像回忆起什么,但又什么也想不起来,最终躲在我的怀里抽噎着,说着不想离开我的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我的狗狗似乎生病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天,多多每每看到我的时候,他都会偷偷的抹眼泪,然后才钻到我的怀里。在吃饭和洗澡的时候也总有些提不起精神,但我叫他的时候,又强壮镇定,朝我挤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睡觉的时候,他总是彻夜未眠,只是搂着我的身子,嗅着我的味道,然后和我之前一样,不断地叹气。看着曾经给我带来欢乐的狗狗变成了如今的模样,我心如刀绞,我想带他去看医生,但我又不知道是去带他去医院还是去兽医院。最终,我选择了拨通了龙耀先生的电话。
我带着多多驱车来到了那个心理诊所,一进门,多多就被射了一针镇定剂昏了过去。龙耀先生挥手示意助手把多多抱到沙发上,然后邀请我坐到他的面前,拿出了彻底改变了我接下来的生活的,命运邀请函。为了让多多得到治疗,不再头疼,我接受了他们的邀请。随后,我便被蒙上眼睛,送到了这里,组织基地。在这里,我看到了很多和多多一样的狗狗,他们或有主人,或等待着被分配,但他们都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小英雄。
是的,小英雄就是狗狗。

是的,小英雄就是狗狗。

是的,小英雄就是狗狗。

我们都深深的知道这一点,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被带到一间书房,也就是我现在的办公室。龙耀先生解释了选择我的原因,我的作品拥有影响人思维和情绪的能力,换言之,我是极少数过了18岁还有超能力的异能者。他希望我加入组织,并能继续创作,以此来为组织做贡献。作为回报,我的多多很快就被治愈了,摇着尾巴从门口爬进来,依旧一丝不挂,扑进我的怀里舔我的脸,一口一个主人地叫着。
是的,正如你想的那样,我没有理由不答应这场交易。直到现在,我还和多多一起在组织里快乐地生活着。好了,接下来你可以重温一遍我和多多的故事,而我,也要去喂多多吃它最喜欢吃的肉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