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提示:中间有一大堆贼鸡儿诡异的剧情…属于是我犯病时写的,不想看的朋友可以稍微拉一下滚动条~
嗯…还有一段磕完药之后写的凌辱,和主线剧情无关,纯粹是溜大了想试着写点凌辱类的肉(简单来说就是犯病)如果不想看的话还是建议拖掉()
还有,这次菊花写的有点少了…因此在思考要不要再摸个后传之类的(才不是写自设被透写上瘾了!)
夜是安静的,也是神秘的,她取黑暗成面纱,聚群星为手链,就这样无数年如一日的悄悄站在空中,俯瞰这片寂寥的大地。
她总是不疾不徐的优雅行来,自白昼手中取过控制天空的权柄,在明月接替烈日的这一刻,似乎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声音,默默的准备着入眠。
然而,总有人不满于夜的清冷,要以种种手段拥抱光和热,她们是太阳的信徒,燃尽生命,也只为追求某一日曾照进过生命的那束光…
微弱的火苗划破黑暗,在烛台上方一闪而逝,接着灯便亮了起来,照出这处虽不大却颇为整洁的营帐,和为此处带来光明之人那即便披着银白色甲胄仍显得凹凸有致的玲珑身姿,纵使容颜藏于阴影中,但头顶隐约可见的冠冕仍旧暴露了她的身份,薇娜…曾经的小公主。
然而此时的她却已不再是许久之前那个羞涩的小姑娘,如水般静静流逝的时间改变了许多东西——昔日自然披散的柔顺黑发不知何时被裁掉了大半,独留额前红龙最喜欢梳理的一抹刘海未变,似黑宝石般深邃的瞳孔中多出了点点金光,如夜幕里闪烁的星辰般璀璨夺目,少女躯体曼妙的曲线被盔甲护住,看不真切,但从胸前的隆起和特意加长的腿甲来看…恐怕某些东西有了非常可观的进步…
那张清冷小脸上最后的一丝天真和稚气也已经与总是挂在唇角的微笑一同被无情的时光悄悄抹去,现在的她,从气质上来说倒是与那心心念念的人儿有着几分相似,一样的冷傲,却也一样的孤独…
她举起茶杯轻抿半口,随即铺开一张信纸,提笔开始书写自己那永远也寄不出去的思念。
“亲爱的修格丝小姐,见信如晤。”
“不知您最近过得怎样,但想来也不会与之前有什么太大的差别,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关于群山和红龙的传说也已渐渐被人们遗忘,估计再过上一段时间,这世上知道您存在的人类…就只剩下我了吧。”
“距上次给您寄信已过三月有余,并非我故意为之,实是难以自万般琐事中抽身,而且…”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喊杀声,令得执笔之手微微一顿,而后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继续在信纸上书写着,只不过…速度比起之前,却是慢了几分。
“与邻国间的战争已无法避免,他们对这片土地觊觎已久,此次大军压境,定是谋而后动,有着必胜的把握,在绝对的优势面前,我们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抵抗,如无意外,战争全面爆发之日,便是我身亡之时。”
“这样也好…”
藏在阴影里遥望光明的人儿叹了口气,用力甩头以赶走自己心中残留的眷恋与不舍,坚定不移的再次将笔落在纸上:“如果我真的死了,束缚着您的魔法应该也会随之解除,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吧。”
“龙应该翱翔在无边无际的天空,而不是被枷锁强行留在渺小的人类身边,您在那七年里对我的恩情…也许…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报答了吧…”
“最后…对不起,修格丝小姐,对不起…”
“您的…”
行文至此,那支毛笔终于出现了最长的一次停顿,柔若无骨的手捏着笔杆在纸面上方颤抖,似乎是想写下名字,但又在下意识的怀疑…自己,真的配吗?
重若千钧的笔尖终于还是缓缓落下,然而第一划还未能写出,小公主突然就疯了似的用力涂改起来,直至落款处那两个亵渎的文字再也无法辨认这才停手,她松了一口气,欲在略微靠下的位置重新签名,但笔中残墨已在刚才的发泄中全部耗尽,想了想,她握住脖颈处菱形的红色挂坠,让锋锐的边缘划破掌心,鲜红的血液静静汇集在砚池中央,就像这几年间的每个夜晚一样。
蘸饱了血的笔落在纸上,结束了这一封信,薇娜怅然起身,面朝着龙巢的方向,将刚写好的信件凑到烛火上烧尽。
修格丝小姐…若是能再见,该有多好啊…
营帐外传来的喊杀声越来越大,引得小公主不悦皱眉,她抓起案旁锋锐的长剑,挑帘举步,向着那处规模不大却异常激烈的战场中走去。
时光可以改变很多,修格丝小姐,但唯独无法改变两样事物,一是你美丽不可方物的容颜,二是我对你无法言说的感情。
这样想着,她踏出了营地的大门。
但薇娜不知道,信最后那用鲜血书就的名字,改变了她们的命运。
几乎与此同时,王国后山,山巅的洞穴中…
“哈啊…咿~嗯呐…薇娜~后面…太大了啊~好棒~”
满是肠液的红色龙尾一点点自臀间抽离,带出数根淫靡的银色拉丝,还未等粘稠液体被拉断,三根手指就急不可耐的凑了上去,填补那处连合拢都来不及的淫乱菊穴,指腹轻轻磨蹭着被抽插至充血的肠肉,带来的奇特快感让红龙尖叫一声,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又泄了次身子,她很是满足的大口喘息着,半靠在床头将另一只手伸向了胸前肉球。
“啊啊…薇娜…你…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啊…都七年了…咿哈~还不回来一次吗…?”
指尖探入凹陷乳首当中,寻到了那藏于面团里的敏感肉蔻,跟着便毫不客气的夹住反复蹂躏起来,电流似的快感贯穿全身,让龙娘忍不住向后缩了缩,玩弄自己菊穴的那只手转而移向了未被把玩的那只寂寞乳球,不住打颤的龙尾则再度接替了手指的工作,向着身体最深处探去。
肠肉被撑开的感触让修格丝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教会自己这些事情的人,于是便一边喊着那人的名字,一边学着对方的做法用龙尾狠狠顶弄肠壁,坚硬的红鳞碾平甬道内部的每一处褶皱,将淫乱的菊穴完全填满,阵阵充实感和快感顺着神经传入脑中,令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动作却是连稍缓片刻都不愿意,直把大半根尾巴都塞入自己身体方才停歇下来…
然而龙尾和手指的配合虽然也很是舒服,但却怎么也比不过真正的肉棒,七年前的某个晚上,在淫纹催化出的发情期中亲历的那场似乎永无止境的强暴让红龙的身体牢牢记住了被薇娜强压在地上后入中出时的感受:最开始的抗拒、菊穴遭到侵入时的羞恼、被操到高潮连连,浑身酥软时的快乐、发觉对方被淫纹魔力控制时的紧张、还有…最后听到那句充满爱意的表白时的慌乱无措…
这一切加起来,让龙娘鬼使神差的选择了放过小公主,甚至临别之前还拖着满身白浊精液赠与了昏睡中的少女一枚护身龙鳞,在之后的三两年时光里她无数次咒骂过当时做出这个决定的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没有纠正这个错误。
毁灭一条生命对红龙来说只是须臾之事,而连带抹去一个国家也不会费太多力气,那么,究竟是什么阻止她这么做呢…?
她想不通,索性也就不再去想,毕竟有比思考过去更重要的事情——龙尾稍稍调节了戳刺的方位,令纤细尾尖的每一次顶弄都能撞在肠道深处那曾被扶她阳物征服的软肉上,强烈的快感应运而生,换作往常,龙娘应该已经开始一点点加快速度,就算高潮也不会有片刻停歇,直至整条龙都沉浸在无法描述的欢愉中,而后一直这样自慰潮吹到失去意识,待到醒来再边小声埋怨那个没有自制力的自己边清洗身子…当然,清洁的过程中免不了会因为有意无意间对乳首和花蒂的刺激而又一次发情,但那就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在失去薇娜的那七年里,修格丝过的就是这样淫乱色情的生活:自慰,觅食,自慰,昏迷,苏醒,自慰…仿佛她的龙生中,除了维持生命的基本活动外,就只剩下追求快感这件事了…
她甚至连主动沉睡都未曾有过,所谓的休息,不是因为连续高潮而应激性的晕眩,就是舒服到四肢酥软无法继续,只能瘫软在地上喘几口气权作调节,就算这样,她也要调动最后一丝力气,将胸前那两团肉饼不断在石块上蹭来蹭去,以此享受娇嫩肉体被无机质粗暴对待的感受。
肠道和花蒂被同时刺激的感觉是那么的舒畅,以至于修格丝爽到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需要除了尾巴,手指和性器官以外的东西了…
所以…有没有薇娜…都无所谓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红龙小姐又怎会在每一次自慰时都本能般喊出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呢?
不管是伪装还是真的有些怀念从前的生活,总之她选择了这样放纵自己,并且将某个教会她这些的人挂在嘴边,也印在心上。
这么多年过去了,却还是没能戒掉。
怎么可以戒掉?
但今天…似乎有了些不同,不管龙娘如何刺激自己的身体,如何用尾尖按着肠壁上不起眼的敏感点一阵乱揉,如何伸长手指分开粉红乳肉戳弄其中正分泌着乳白液体的小巧肉蔻,如何扭动着腰身,极力用尾腹处细密的白色鳞片蘸着淫液摩擦花穴,如何放任快感占据脑海里的每一处,将视线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高潮却始终未曾临幸这具被她亲手开发成这样的色情肉体,只是若隐若现的在意识深处闪烁着,引诱她堕落的更为彻底…
得不到的极乐勾引着修格丝更为疯狂的自慰起来,先前还有小半截露在身体外面的红色龙尾如今已经彻底在雪臀中间弯成了一个短小的U字,除了尾根粗壮到实在难以进入那洞即便先遭到薇娜强暴又连续开发了数年却仍旧紧致如同初夜的菊穴,剩下的部分全都被这条发情的龙摇摆着身体吃下,纤长的龙尾在肠道内胡乱搅动,幅度之大,甚至都能在她那平坦光洁的雪白小腹和其间闪着粉色光芒的淫纹上顶出一道蛇似的轮廓。
而她也并未放过自己纯洁依旧却已变得无比下流,甚至只是被轻轻碰触便会流出爱液的花穴——手指,还是手指,三根骨肉匀称,线条优美到如同白玉雕成的艺术品般的手指粗暴的撑开了同样完美的粉红色淫穴,毫不留情的侵犯起脆弱的粘膜,让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随着浪叫一同回荡在窄小的洞穴内部。
“呜啊啊~好舒服~咕咿~尾巴…把后面塞满了…薇娜…”
又喊了一遍所念之人的名字,手指便在不经意间更深入了些许,指尖尽力前钻,试图爱抚到薄膜边上的一处小小凸起,然而长度还是差了几分,只能不甘的用指甲轻轻抓挠,以此来尝试着喂饱淫乱的身子…
但这一切都是无用功,腹间不知何时苏醒过来的淫纹无情的锁死了和高潮有关的一切,现在的她可以把整根尾巴都塞进已经变成第二性器般存在的菊穴,可以一边喷着乳汁一边甩动那对儿丰满的肉球,可以让玉蚌间那颗粉红色耻珠在手指搓弄下充血到几乎要炸开的程度…但她就是不能高潮,不管怎么玩弄自己,都不可以高潮…
“呜不…不行…为什么…好想…要去…我想去…求求你…让我…”
淫纹闪烁起不善的光芒,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植入了一条信息:只有标记者允许,才能高潮。
“标记…哈啊…我…我才没有被谁…嗯~”
还在嘴硬的修格丝眼前忽然浮现出自己被某只白丝扶她少女按在墙上中出后穴的场景,于是反驳的话语便被生生卡死在了嘴里,无法高潮的她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想着自己七年前留下的那句话,突然后悔起来。
但后悔没有用,当然刺激敏感点也没有用,快感只会在身体里不断堆积,然后在达到临界值的那一刹那,把这条被刻了淫纹的御姐龙娘变成只知道乱交的肉便器,也可能会变成…某个人的私有物?
谁知道呢…
总之现在的修格丝已经是彻底走投无路了,她那下流大张的双腿间糊满了粘稠到几乎无法流动的淫液,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变成银白色的丝线,恋恋不舍的挽留着刚从体内抽出的手指或是龙尾,尝试着将它们再次拉回自己紧致的甬道内部,周而复始,一刻不肯停歇。
然而直到快感在脑海里筑起一座高塔,直到身下床单都罩上一层龙娘喷出的淫水,两处无论怎么折腾都不会变松的肉穴也已被没有一刻间断的自慰弄到不堪重负的红肿起来,直到她被无法满足的欲望折磨到再无力控制身体,只能瘫软在床上,任凭自己胸前的肉球在重力作用下流着乳汁变成两团肉饼,那条高贵的红色龙尾亦是自被插到无法合拢的菊穴肉洞中滑出,像一条濒死的蛇般在床上无力抽搐,就连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手指也只能颤抖着以可能连蚊蝇都按不死的力度爱抚花核的程度,可…她还是没有半点高潮的迹象…
“啊啊…求你…让我去…已经…不行了…我要…薇娜…薇娜…我…求你…”
再不复昔日高傲模样的红龙小姐沙哑着声音向不存在的目标恳求道:“我…真的…要坏掉了…让我…让我去…薇娜…”
但她祈求的对象此刻远在数万米之外,正自鲜血和残肢中挥舞长剑,根本不可能满足她这个小小的愿望…
于是可怜的修格丝只得继续承受这地狱一般的折磨,过强的快感和无处发泄的欲望让她的身体渐渐发生了变化——无数道暗紫色的线条自窃喜的淫纹处生出,在她引以为傲的火红龙鳞和玉白身躯上攀爬着…就好像是一张网,一张可以同时牢牢困住肉体和灵魂的网…
可已经完全无法意识到这一点的龙娘依旧维持着自慰的动作,为那些纹路提供生长的能量,她的动作回光返照似的越来越快,淫纹覆盖的面积也就越来越多,很快,整具身体就已经几乎全部被透着不祥气息的淫纹遮蔽,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地狱深处的魅魔一般邪恶而又淫乱。
然而这些充满魔力的纹路还不满足,它们现在的目标是将这条龙娘完全拉入名为欲望的深渊当中,把她变成所有人都能使用的公共肉便器,而想要做到这一点…首先就要抹去那一小段名为爱的,在肉欲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的情愫。
纹路汇聚在了胸部正中那块失去的龙鳞处,雀跃着尝试污染修格丝心中最后的这一片净土,只要失去了寄托,让本就已经习惯了快感的她恶堕…简直是易如反掌。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鲜红如血的光芒在失去鳞片保护的嫩肉处亮起,随后迅速在龙娘身上扩散开来,所过之处,淫纹如同被日光直射的冰雪般飞速消散,最后只剩小腹处那一片繁复纹路还在瑟瑟发抖的抵抗着那束光。
光芒满意的闪烁了两下,没入修格丝眉心不见了踪影,而伴随着这两股力量的斗争结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龙娘突然察觉…自己…似乎又能高潮了。
她欣喜若狂的用尽全力将手指和龙尾捅入两处肉穴当中,而后仰起头,在高潮的瞬间发出甜腻的喘息声:“哈啊~好棒…终于可以…欸…??!”
出乎修格丝意料的是,她的这个动作仿佛引爆了所有被淫纹锁住的快感,而…某个用以保护神智不至于在连续高潮下崩坏的,名为不应期的机制,似乎早在很久以前就无法在她身上出现了…
于是……
“呜咿咿咿咿~去了…啊啊啊~去了呀~薇娜…去了…啊?!怎么…又一次…咕喔喔喔!不行…还在…啊啊…不行了…哦啊啊啊啊…又…不要…薇娜…救命…咿啊啊…又去了…又去了…”
这段支离破碎的,不知其中到底凄惨更多几分还是愉悦略占上风的崩溃哀鸣声,就是红龙小姐在昏迷之前留下的最后话语了……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但她身在洞中,因此无法第一时间看到预示着许多事情的星象——当然,刚刚经历了那般恐怖连续高潮的龙娘…也定然没什么力气和心情去观星。
修格丝甩了甩头,艰难的在床中央里挣扎着,剧烈的快感在撕碎神智的同时也榨干了她的所有体力,即便已经休息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但修长健美的双腿仍旧在不住打颤,让她暂时失去了站立的能力,只能翻过身,抓着床单一点点把自己拉出那滩乳汁,淫液和口水的混合物…
费了好大一番力气,红龙小姐才脱离了眼前的窘境,然而更让她无奈的现实正摆在眼前——仿照人类风格装修的洞窟中,浴室被建在了远离床铺的另一头,这也就意味着…她要用双手支撑着自己一点一点爬过去…
看着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那无数颗细小石子,修格丝暗暗为自己那对即将再度经历快感折磨的可怜胸部祈祷了片刻,而后她长出一口气,硬着头皮开始了这段痛苦与欢愉并存的路途。
几分钟后…
“啊…嗯~好舒服~手指…在里面~还有…胸也好厉害~”
躺在奢华浴缸中的修格丝仿佛忘却了方才哭喊着因乳首被石块摩擦而瘫在地上连续高潮的凄惨模样,她叉开双腿,再度爱抚起自己的身体…
每次都会被手指和龙尾重点照顾的双穴自不必说,刚被狠狠蹂躏过一番的两团雪白肉球亦是得到了龙娘的特别关照——两颗注入了魔力的金质圆球被她按在胸前,甚至都有一半没入了包裹着肉蔻的内陷乳首当中,为这双绵软的硕大面团点缀上了些许情色气息。
然而它们的作用可不止于此,伴随着修格丝激发其中魔力,得到了命令的圆球立即开始小幅度震动起来,频率不算太快,但对于她那两粒因深埋乳肉当中而敏感非常的小巧肉蔻来说,这震动带来的快感已经接近了“无法承受”那一档,若是再加大几分…恐怕这只淫乱龙娘又会忍不住心底欲望,放纵的自慰到昏迷过去吧…
“哈啊~太棒了~欸…?薇娜…”
沉浸在敏感点反馈过来的快感中的修格丝这才发现自己的脑海里不知何时多了些闪着血红色光芒的信息,她疑惑的歪了歪头,一边保持着对胸前圆球的魔力输入,一边阅读起那封以血为落款的信件。
“?!这…不!我…我现在就…啊啊啊啊~不对…等等啊~胸被这样对待…高潮了~呜呜…又高潮了啊~”
激动之下,魔力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在于缸中温水上掀起道道波澜的同时,也让乳肉中嵌着的两枚金球…瞬间就被激发到了最大功率…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房间里回荡的水声和娇喘声才停歇下来,被榨干了最后一丝魔力的修格丝带着满脸的疲惫瘫在掺入了乳汁的白色水中,发出既愤怒又不甘的叹息:“可恶…我的薇娜…”
她动了动身子,可紧接着就被菊穴内传来的阵阵快感搅得呻吟起来,低头看去,这才发现自己那火红色的龙尾依然眷恋着温润肠肉的包围,呆在身体里不愿离开…
吸取了此前无数次惨痛教训的她实在是不敢轻易去动这根不太听话的尾巴,若是现在强行将其抽出,后果恐怕和一口气拔出大串直径三公分左右,还有着凹槽和凸起的拉珠不会有什么不同…
无非就是再像条发情母狗一样自慰上一整天嘛…还能怎么样…呜!我怎么能想这种事…
龙娘用力甩头,赶走心中奇奇怪怪的幻想,而后轻抚胸前缺损的那片龙鳞,难得的安静了片刻…
她在想…自己到底要怎么救出薇娜呢?
按她的性格,直接飞过去把对方带走无疑是最好的方案,如果有生物阻拦就杀掉,敢于提出异议的也杀掉,看不顺眼的还是杀掉,这样一来,后顾之忧也就完全不存在了。
但她了解人类,这种生物的寿命短小到似烟火般转瞬即逝,却也和烟火一样,能够在燃烧的瞬间释放出可怖的能量,如今深深刻在她小腹上的淫纹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修格丝害怕了,她怕再一次落入那些人类手中,怕事情变得完全无法挽回,怕她和她爱的人…都被欲望扭曲成没有意识的肉便器。
嗯…反正…薇娜她有我的一片龙鳞保护…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有事的…
她自欺欺人似的想着,轻轻叹了口气。
就这样吧…如果…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变故…那时我再去…也不迟啊,而且…要是真的能用这个机会让薇娜完全放下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好像也不错?
然而一阵不合时宜的烦躁涌上心头,让龙娘再无法安然躺在缸中,她起身踏出浴缸,也不见如何动作,大团烈焰便在身上一闪而没,将那些乳汁和清水的混合物全部蒸干,但却仍有好似精斑的色情白痕残留在鳞片上,让本应高冷无比的她看上去…就像个自愿成为肉便器的抖m变态反差婊…
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的修格丝并未浪费时间去拿件衣物遮住自己的身体,而是直接迈开长腿,向着洞外走去,只不过…玉足一起一落间,总是时不时会出现些奇怪的停顿,想来,和那根一大半都消失在雪白肉臀间的灵活龙尾…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吧……
“嗯…嘶哈~有点…怪…呜啊…好…好涨…”
没走出多远,不同于敏感点被磨蹭的奇妙充实感便搅得龙娘再度发出了酥软的喘息声,那两条有着红鳞点缀的修长美腿不觉间就开始走起了猫步,为的只是让尾巴多与肠肉纠缠片刻,令快感在体内缓缓发酵,最终变成熊熊燃烧的欲火,再以珍藏的道具为媒介在她自己那淫乱的身体上发泄出来,换取至高无上的欢愉。
不过那是之后的事了,现在的修格丝还勉强能压制住自己那强烈到有些诡异的欲望,她扶着石墙踏出洞窟,望向遥远的城池低声叹息。
薇娜…我…我好想你…
就在这时,她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碎裂了。
喊杀声在清晨便已熄了,但或许是两方的战斗过于惨烈,又或是堆积如山的尸体让太阳都觉得有些不适,因而不愿照亮它们,总之笼罩战场的雾直到日上三竿才在阳光的驱赶下散去,连带着那些阴影也远离此处,将山谷重新归还给了白昼。
鲜血汇成溪流,自每一具尸体身边淌过,带走他或她再也无法讲述的思念,徒留一张张年轻面容望着这世界,空洞的瞳孔里倒映着他们再也无法看到的天空,悲哀,却又讽刺。
战争…为什么要有战争?
战场的某个角落里,身着残破银甲的女骑士身子微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不是应该…死了吗?
她抬手按在胸前,厚实甲胄上有一处颇为恐怖的破损,位置正在心口处,甚至都能隐约见到其下蕾丝花边的胸衣,和被衣物包裹着的白净肉球…
薇娜记得清楚,混战中某个敌人手中沉重的战锤冲她当胸砸来,当时长剑好巧不巧的正卡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来不及格挡的她只得硬吃了这一记,顺势抽出腰间匕首刺穿对方因用力过猛而自己送上来的弱点。
可惜的是,随身佩刀的不止她一个人。
她下意识的去摸脖子上的项链,却抓了个空——那片被把玩过无数次的龙鳞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自己亲手编制的细绳还挂在原处,显得有些寂寞。
明白了一切的薇娜躺倒在地上,和身边那些或曾为袍泽或曾为仇敌的尸体凝望着同一片天空,轻轻叹息。
除了修格丝,她什么也没有想。
但思念并不能改变她还活着的事实,而对她来说,活着就会有必须要去做的事,因为…她是王位的继承人,她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同时也背负着沉重无比的义务。
所以躺了一小会,筋疲力尽的薇娜还是拄着长剑站起了身,她望着天际线的末端,在那遥不可及的远方,有着自己最爱的人儿…
若是再一次见面,自己第一句要说什么呢…?而…对方又会怎么回答呢?
薇娜放纵自己想象着相见时的场景,良久之后,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被直接烧死就算成功…
或者…扑上去按住对方一顿猛草就行?
甩了甩头以赶走脑海中奇怪的场景,又想起那夜旖旎风光的小公主脸颊一红,旋即愣在了原地。
不是因为回忆中的修格丝开始主动迎合自己的每一次抽插——当然也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而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在所有人眼里都已经死了啊…
她手下的小股军队在与敌方的战争中全灭,就算能有几人侥幸苟活,可临阵脱逃乃是重罪,他们绝不可能再回王城,因为那形同自尽。
而敌军损失亦是惨重,撤的匆忙,也未有时间打扫战场,这样一来,她的生死便再无人知晓,这也就意味着……
她…可以去找修格丝,可以去见那魂牵梦萦的人儿,可以…再一次将对方拥入怀中,或是死在对方手里…不过也许…这两个结局都不坏。
对于一个死人来说,怎么会有坏结局呢。
她站在战场中央张望着两条路,左手边那条蜿蜒曲折,通向幽深而危险的丛林,但背后有那只养了她七年却又与她分别七年的傲娇红龙,右手边那条笔直宽敞,直抵她的家乡,可那里有着无数的勾心斗角,还有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
走哪条路,不难选择。
不难选择吗?
迟疑良久,薇娜终是缓缓转身,对着左手边的小路行去,但未踏出几步,她忽地停步抽刃,猛然挥出,一剑挑断了脖颈上的细绳,一剑割去了某人爱不释手的黑发。
“对不起…修格丝小姐…”
她将这两样东西抛向空中,看着纷扬发丝如灰烬般缓缓飘落,低声自语道:“我…我放不下那里,我也…没有勇气再次面对你…修格丝小姐…我的…爱人…”
“也许…死在守城战中,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断绳落在地上,但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一片寂静。
啪啦!
物体破碎的声音打破了没能维持多久的静谧,紧接着红龙那狂暴的嚎叫声便自洞窟内传出,惊得方圆数里内所有动物全部趴伏在地,瑟瑟发抖,生怕那食物链顶端的暴君迁怒自己。
但暴君小姐可没有这般闲情雅致,此刻她正愤怒的破坏着面前的一切事物,不受控制的烈焰吞没了她的居所,苦心积攒了许久的收藏在龙炎下逐渐融化,唯有身前一方圆桌和其上的硕大水晶球保持着完整,像是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幸运的身处安全屋中,任外界雷蛇狂舞风怒号,室内自巍然不动安如山。
至于为什么这两样东西能够逃过修格丝的怒火,其实也很简单——那枚水晶球中映着薇娜的身影,画面定格在对方转身前的刹那,透过额前细碎的刘海,依稀能看到少女黑宝石般眸子里的复杂感情,纠结、不舍、后悔、无奈…所有情感汇聚在一起,最终归于平静。
“薇娜…你…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红龙怒吼着再度喷出火焰,那张可怜的圆桌还是没能躲过注定的命运,伴随着一声轻响毁在了龙炎之下,失去支撑的水晶球向地面坠去,却在粉身碎骨的前一秒被无形的魔力托住。
修格丝叹了口气,伸手捧过晶莹剔透的球体,看着里面那张略显憔悴的清丽容颜,她那满腹的怒火便再也烧不起来,只得化作怜惜之情萦绕心间,久久无法散去。
“唉…薇娜…我…”
我一定…要把你带回来…不管发生什么…
腾出一只手拢了拢披散的发丝,她将水晶球捧在丰满的胸前,在心底默默发誓。
一支车队在茂密的丛林中艰难前行着,由于此处太久无人经过,原本就狭窄难以通行的小路已经生满了灌木和杂草,马车旁的护卫们只能不断以手中长刀劈砍,才能清理出可供前进的空间。
这样的行进方式自然是费时费力,没走出多远,开道的几人就已汗流浃背,连胳膊都快抬不起来,然而他们一支撑不住,马上就又会有其他人前来接替,虽然说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看似懒散耷拉着的眼皮下,目光却是炯炯有神,哪里有半分怨怼之意?
就在此时,林中忽地腾起一片飞鸟,令所有人都诧异抬头,未等他们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一声愤怒的龙吼便由远及近传递过来,惊得那群护卫脸色一变,立即举起手中武器,以最中间那辆不起眼的马车为中心靠拢,动作娴熟训练有素,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佣兵…
“不用紧张,继续前进。”
车厢内的人敲了敲隔板,平淡开口,护卫们立即听命散开,整个车队便再度恢复了方才的模样,但所有人的眼中都带上了一抹警惕,动作亦是不再如原先那般滞涩…
厚重而隔音效果极好的厢壁将车内车外分成了两个世界,车外面的气氛紧张而又凝重,车里面却是“春意盎然”——方才发号施令的男人极为随意的斜靠在长沙发上,将一杯鲜红如血的酒送至嘴边轻饮一口,满意道:“嗯…不错,不过没想到,这世界上…真的还有龙存活啊…”
此人虽面貌英俊,但一举一动间总是带着几分邪气,他上身只穿一件用料考究的丝质衬衣,纽扣一粒未系,暴露出棱角分明的腹肌,而下身却是什么也没有穿,胯间那根雄壮的肉棒就这么直挺挺的立在空气中,显得很是狰狞。
此刻正有两名妙龄少女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侍奉着男人,她们的脸上沾满了分不清成分的透明液体,显得狼狈不堪,那可称得上人间难觅的绝美容颜亦是因此露出了些许难色,却更能激发出人心底的施虐欲望…
细细看去,二人的面貌极为相似,身形亦是相差无几,想必是孪生的姐妹,而那不经意间的频繁对视和在暗处紧紧相扣的十指,则更是佐证了这一点,她们的容貌和身材都无比完美,就算和精灵这样的神话生物比起来,也是毫不逊色,但若是可以选择,二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放弃这份与生俱来的恩赐。
如果没有这世人皆为之赞叹的美丽,她们又怎会沦落至此,屈于男人的身下成为毫无尊严可言的性处理工具?
然而,世上从来没有如果,而这对姐妹也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残酷调教中被磨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此时的她们,已经完全成为了这个男人的奴隶。
“哈啊…嗯…吸溜…啾~”
“咕噜…嘶哈…嗯…”
她们轮流舔吸着男人那根高高挺立的巨物,每一次轮到自己时都要用尽全力将它吃下,几乎要让龟头顶到喉咙才能完成任务,而当轮到另一人负责口交时也不得怠慢,必须要用手指和乳房温柔的磨蹭男子的卵蛋和鼠蹊部,不敢有片刻放松…
两名少女眼中满是晶莹的闪光,一部分是因为口交时吞的太过深入而本能分泌的生理性泪水,而另一部分…则是因为身上的伤口,无数道鞭痕交错铺满了二人的后背和臀部,虽然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其中几处伤甚至已经开始愈合,可那份疼痛依然折磨着少女脆弱的身体,让她们的动作都有些变形。
但即使这样,她们也完全不敢有片刻松懈,毕竟背部的每一处伤口…都仅仅只是因为“按压力度不到位”、“乳交不够舒适”、“没能把主人的精液全部喝下去”这种本应微不足道的小事而留下的…
不过相对于男人圈养的其他奴隶来说,两名少女还算是幸运的,曾经有一只可怜的精灵,因为种族特有的敏感身子,在与他做爱时高潮的过于猛烈,紧接着就被强行灌了一肚子配种用的烈性春药,扒光衣服扔到贫民窟呆了三天三夜,寻回来时浑身都是各种各样的污秽体液,每个能够插入肉棒的部位都被操的完全无法合拢,射进三处肉穴里的精液多到撑得小腹高高隆起,精神亦是已经在无止境的轮奸中完全崩溃,变成了只知道夹紧肉穴和摇摆屁股的母狗。
再后来发生的事她们也不清楚,不过精灵这种生物寿命悠长,也有着极强的自愈能力,肉体的痛苦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但精神上的伤痕…可不是那么容易抹平的…
男人突然发出一声低哼,吓得二人身子一抖,以为对方发觉了自己的走神,动作瞬间变得更为殷勤,希冀能以此减轻少许罪责,至少…不要和那位悲惨的精灵少女一个下场啊…
但那声音并非是愤怒的质问,而是射精的前奏——男人一把抓住此时正含着肉棒的那名少女,在按下对方脑袋的同时猛力挺腰,毫无防备的少女在瞬间就被迫吞下了那此前她用尽全力也只能含住一半的恐怖巨物,强烈的窒息感和濒临死亡的恐惧让她本能的挣扎起来,眼中满是绝望神色。
另一名少女见此情形大惊失色,连忙紧紧抱住了身边人儿,看似是在帮助男人控制自己的姐妹,实则是在救她的性命——若真的因为这微弱的反抗而让主人感到不悦,恐怕自己二人…很快就会被扔出车厢,成为外面那些士兵的肉便器吧…
男人并没有注意到奴隶们的小动作,或者说看到了却也并不在意,他只是紧紧按着少女的脑袋,将自己的精液毫无保留的注入对方那张可怜的小嘴里,大量的白浊液体顺着食道灌满了少女的胃袋,甚至还有少许顺着被撑到极限的唇角溢出,险些滴到地上,若不是另一名少女及时反应过来,凑上去伸出舌头轻轻将之舔去,恐怕她们背上的伤疤…就要因此再添几道了。
这段虽然只有短短十几秒,但在二人眼中却无比漫长的射精终于还是结束了,伴着舒畅的叹息,男子粗暴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接着就像是丢垃圾一样随手将少女扔开,没能反应过来的少女重重摔在地上,巨大的冲击让她一阵反胃,险些吐出那些好不容易咽下的精液。
她的姐妹急忙小心又温柔的吻了上去,帮她分担那些浓稠的白浊液体,二人就这样拥吻在一起,起初并未有什么不对,但随着早就被开发至淫熟无比的两对乳球无意间不断擦碰,原本只是为了求存的吻渐渐掺上了其它意味,气氛不断变化,两人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向对方股间密处探去,快感一点点滋生出来,让玉白的肌肤逐渐泛起淫靡的粉色,室内空气也仿佛升高了几度,但…她们对视的眼瞳中,却满是深沉的悲哀…
“不错…这对奴隶还是很好用的…”看着这一幕的男人满意后仰,再度靠回沙发,开口自语道:“这样看来…还可以再养她们一段时间,若是事情发展的顺利,到时候让她们去帮着调教那名公主…似乎也不错啊。”
“哈…不知道…我能不能顺带弄一条母龙当收藏?”
他狂妄的大笑起来,端起酒杯又饮了一口,随即一把推倒纠缠在一处的两姐妹,将仍旧坚挺的阳物对准了某处肉洞,没根直入。
“哈啊…终于…快要到了…”
长剑猛地挥出,劈碎身前阻碍脚步的低矮灌木,银甲黑发的女骑士踏出丛林,遥望着远处那座已经隐约出现在视野里的宏伟城池,心中百感交集。
出征之时她抱着必死的决心,战场之中她亦是招招搏命,只图光荣的战死,没想到最终全军覆没,竟是只有她靠着红龙小姐的赠予逃得一命,路上没来得及细想,而今站在此处,却是没由来的有些慌乱。
我…真的应该回来吗?
薇娜无声叹息,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是啊…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又何必再瞻前顾后?
她迈开脚步向着城门走去,但没走出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阵古怪的响动,她惊讶回头,映入眼帘的…正是森林中那支古怪的车队,但现在的他们早已重新摆出了那副纪律混乱的样子,将自己伪装成一支普普通通的商队。
可薇娜仍旧觉察到了不对,她看得出来,面前的这些人虽然很像是乌合之众,但握剑的手法和不经意间的站位都十分专业,与那懒散的表象极度不协调,想必他们真正的身份不止是佣兵这么简单。
正因为如此,她下意识的多扫了这群人几眼,然而…此刻居中马车上的那名男子正探出身来观察情况,也许是捉弄人的命运使然,二人的视线恰巧撞在了一起。
对视只持续了短暂的几秒,薇娜便淡然自若的移开了目光,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行向城门,但男人可没想着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他示意手下加快行车速度,不一会就超过了薇娜,接着几辆马车便故意减速,将小公主紧紧围在了中间。
“你…干什么?!”
薇娜紧紧握住剑柄,警惕的盯着面前这个正透过车窗望着自己微笑的男人,刚刚对视的那片刻间,她就对此人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感,正是这种感觉让她选择了转身离开,只是没想到,对方竟死死的纠缠了上来,这令公主更为愤怒,但她清楚,现如今自己处于弱势,也只好先谨慎周旋一番了。
这样想着,她保持了沉默,只是静静观察着身边佣兵们的动静,长剑在鞘中蓄势待发,只要对方稍有异动…她就会毫不留情的出手杀人。
“哈哈,没什么…只是…看到这样一位美丽的女士独自一人行于荒野之上,有些于心不忍罢了。”
男人隔空半鞠了一躬,回答道,然而他那副装腔作势的样子让见惯了政客的薇娜有些恶心,差一点没能听清对方接下来的话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我二人目的地相同,都是远方的那座城池吧…”
“相逢即是有缘,不如…我们同行一段?”
他笑着伸出手,颇有绅士风度的邀请薇娜上车。
“我想,还是不必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薇娜干脆利落的选择了拒绝:“我没有和人同乘一车的习惯,还望先生谅解。”
“现在,可以放我离去了吗?”她抬头,手中长剑已有一半离鞘:“还是说…”
言尽于此,但二人都心知肚明那未出口的话是什么。
“当然不会了,美丽的小姐…”
男子保持着笑容,挥手示意下属散开:“祝您一路顺风…”
长剑“铮”的一声入鞘,收起架势的薇娜一言不发,继续沿着道路前行,就好像方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一样,而那名男子也没急着下令前进,他就这样笑着靠在窗边,目送少女离去。
直到薇娜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才收回了装出来的好意,脸色阴沉下来,低声自语道:“还挺敏锐的…不过…就是这样的玩具…才有着征服的价值啊…”
扫了眼地板上那一对赤身裸体,浑身都是白浊精液,下体两处肉洞被操到无法闭合,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独特恍惚表情的可怜姐妹,他再次露出一个阴恻恻的微笑。
“我的公主殿下啊…”男子嘲讽道:“希望你的耐操程度…和你的直觉成正比吧…”
他唤来那帮士兵中的领头人,吩咐了些什么,然后打开车门,随手将那对已经近乎被玩坏的姐妹扔下了车。
“嗯…这是…欸…?!不…不要…救我…救命…呜呜…别…咕咿…嗯…呜哦哦~”
“怎么会…姐姐…放开姐姐…啊!哈呜…嗯咿咿咿…不行…咕!咕呜呜…嗯…”
落入士兵魔爪的两姐妹立即就被按在了地上,略微成熟几分的姐姐先一步遭到了三根粗壮肉棒的插入,疼痛和快感同时出现在脑中,纵使极力反抗,但早就被调教成熟的她还是无法违背肉体的本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下变回了最为下贱的性奴隶,扭着腰开始讨好起使用她的男人们。
旁边的妹妹目睹着这一幕,心中又是愤怒又是哀伤,还有几分她绝不愿承认的期待,她挣扎着向自己姐姐的方向伸出手,似乎是想去拯救对方,却很快就被另外几名士兵抓住,她用尽全力反抗,但这点微弱的力量在男人们面前如同蚍蜉撼树,他们狞笑着分开了她的双腿,用肉棒填满了她身上的每一个洞…
就这样,不久前还在为了避免这般悲惨结局而费尽心思讨好男子的两姐妹如今却已经被无情的抛弃,沦为了士兵们发泄欲望用的肉便器,她们挣扎,她们哭喊,她们绝望,没过多久…她们还是堕落了…
“哈啊…啾…吸溜~肉棒…大肉棒~”
“嗯呐~别…别这样…呜~”
二人开始主动侍奉起这些粗暴的士兵,也许是由于更为年长的原因,双子中的姐姐堕落的更快也更彻底,此刻她正跨坐在一名士兵身上,不停上下耸动身子,主动用蜜穴吞吐着对方的肉棒,她的小腹已经被精液撑大了整整一圈,射入她子宫内的精浊不时随着肉棒的抽插喷出些许,而后又会在一阵颤抖中被另一个男人射出的白浊补充回来。
而那些射入她菊穴的精液…则是被某个士兵在战场上缴获的剑鞘给死死堵住,即便这洞本不是用于性交的肉穴被开发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想完全吃进这样一根足有近一米长的异物…还是有些吃力,因此那些男人也就将这根剑鞘塞进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一小节则是像尾巴一般挂在屁股下方,随着她的蹲起而时不时的与地面相碰,每一次碰撞都会产生仿佛内脏被无情搅动的巨大快感,让她忍不住发出崩溃的哀鸣…
她的双手亦是各握着一根阳物,沾满了精液的美丽面容在两根肉棒间来回转动,时而将左手那根全部含入口中殷勤吸吮,时而又伸出舌头 仔细的舔弄右手那根的龟头,没过多久,围着她的几人便全数缴械投降,她毫不避讳的吞下其中一根射出的精液,任由其余的白浊液体喷洒在她身上,将那头耀眼的金发染成堕落的颜色。
在男人们喷出精液的瞬间,少女那本就只能颤抖着艰难支撑身体的双腿便被迎面而来的白浊液体刺激的一软,此时她又恰好在沉腰下坐,于是…士兵那粗大的肉棒和冰冷坚硬的剑鞘便同时伴着哀嚎声狠狠地顶入了少女的双穴之中…
“呜喔喔喔…!哈咿嗷嗷嗷嗷~怎么…啊~哈…好棒…又被大肉棒操到高潮了~好吃…呜啊~精液好好吃~噢噢噢噢~不可以这样打啊~”
在这足以击毁意识的恐怖快感之下,姐姐彻底沦为了一头发情的雌兽,开始飞速撸动不知何时又抵在脸上的两根阳物,同时不停扭动腰身,尝试着再次稳住身子,以便套弄蜜穴中的滚烫肉棒,然而还没等她成功,那名躺在她身下享受着侍奉的士兵就已因为动作的停止而有些不耐烦,他随手在那对丰熟的淫乱肉臀上抽了一巴掌,怒骂道:“你这该死的肉便器!谁让你偷懒了?继续!”
“咿噢噢噢哦哦~对…对不起大人~噗噫噫噫噫~又高潮了~呜呜~我…我会动的~”
这一记粗暴的抽打令少女菊穴内那根强行掰直了乙状结肠的剑鞘产生了大幅的震动,连带着娇弱的内脏也被狠狠搅动着,可这原本应该产生极大疼痛的折磨在如今的少女看来,却好像是最甘美的恩赐一般,吸引着她主动摇摆屁股,让剑鞘凌辱起自己的直肠…此刻,这名美丽的少女眼中已经彻底寻不到一分理智和光彩,现在的她…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变成了最为下贱的性奴隶…
而刚刚还在反抗的妹妹此刻也已经暴露出了自己的真面貌——一条喜欢被人虐待菊穴的淫乱便器母狗,这也是那些士兵发现的,一开始,他们并没有急着去碰少女的菊穴,因为和她的姐姐比起来,她双臀间那朵肉花看上去实在是太过粉嫩,也太过紧窄…以至于士兵们很害怕一不小心就把这名娇弱的少女给活活操死,因此在这场轮奸大会的前半段,他们也只敢使用少女身上的其他部分,嘴、奶子、手、脚、腿弯…当然还有那洞残着白浊精液的蜜穴,她身上能够用来发泄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完全不需要再冒着风险去开发未知的肉洞。
但当其中一个士兵试探性的用手指戳弄少女那看似未经人事的后庭时,他发现了真相…仅仅只是触碰,湿润的粉红花瓣便迫不及待的展开,将手指紧紧裹住,而已经在残暴的轮奸下几乎失去了意识的少女也在此时突然慌乱起来,一改之前那副破烂娃娃似的狼狈模样,她好像无比痛苦一样拼命挣扎着,但任谁都能看出…那张满是精液,还被嘴里粗大的肉棒生生撑变了型的小脸上…写满了此前从未出现过的愉悦。
又惊又喜的士兵旋即尝试着向里塞入更多手指,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一根,两根,三根,四根…本来只应该被用于排泄的器官足足被撑到了几乎能容下两根肉棒的大小,而当这残酷的虐待停止时,少女已经接近了崩溃的边缘,她痛苦的喘着粗气,不断向男人们祈求饶恕:“求…求求你们…不要再玩我的后面了…会死…真的会死…哈啊…饶了我…发发慈悲…”
“哦…倒也不是不可以…那么…你可要好好用其他地方来满足我们啊…”
“我…我会做的…我一定会的…”
少女眼中闪起名为希望的光辉,就像是落水之人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她一改之前那副抗拒的模样,主动伸开四肢,用自己身上每一个能让男人获得快感的地方蹭着身边的无数根肉棒,很快,一波又一波炙热的精液便浇灌在了她的身上,而她则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引得男人们更加疯狂的使用起她…
这样…就可以了吧…我…一定要坚持下去…然后…救出姐姐…
她这样想着,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些士兵们不停交换的嘲讽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笑容…
他们轮流使用了少女很久,久到那原本紧致如同处子的蜜穴被撑成了凄惨的肉洞,平坦的小腹也如同怀孕一般隆起,这才有些不舍的最后在她身体上射了一发,然后纷纷装作要放她一马的样子,起身离开。
终于…终于结束了…姐姐…我马上就来…
不知从哪里涌出一股力气,让本已被无止境的轮奸榨干了最后一分体力的她颤抖着支起身子,向着一旁的另一群人爬去,她的姐姐就在那里,而她…要救她出来。
但没爬出多远,她就又一次被围在了中间,士兵们强行抱起她的身子,凑上来对着那洞淌着白精的松垮淫穴端详片刻,皆是露出嫌弃的表情,然后一名头领模样的男子率先掏出自己的肉棒,顶在了少女还没被使用过的紧窄菊穴上…
“不…为什么!不是说好了吗…我…我用其他地方给你们…喔哦哦哦哦…咕啊啊啊啊…”
没等惊恐的少女说完这句话,男人便毫不留情的猛力挺腰,狠狠插入了表面上干涩滞塞无法通行但其实早就和前面那处淫穴一样湿润的肠道里,用力开垦起少女这处许久没有被人操过的屁穴,被粗暴进入的奇异感受让早就习惯了肛交的她一阵颤抖,那些可怜巴巴的哀求话语也被这根肉棒扭曲成了毫无逻辑的哀嚎…
“哈,老子们说着玩玩的,你他妈还真信啊?”
“就是啊,区区一个肉便器罢了,还想着命令主人?我呸!”
“不过你们别说啊,嘶…这母狗的屁眼真挺舒服,又暖又紧,还和前面一样,一插就会流水呢哈哈!”
“是吗?这下我们可有福气了,不愧是王子殿下调教过的奴隶啊!”
骗人…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两行绝望的泪水从少女眼眶中滑落,她清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违背大脑的意愿,擅自将被凌辱的屈辱感和肠道被撑开的充实感转化成了快感,这是那无止境调教的遗留,也是她们堕落的根源,她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再次变回只知道夹紧肉棒和高潮喷水的肉便器…
“不…咕呜…我不想那样…哈咿…我…还要救出姐姐…求你们…不要…”
她哭着向那些士兵求饶,但得到的却是…
“姐姐?哈哈哈哈哈…你说的,是这条母狗吗?”
伴随着一阵哄笑,她几分钟前还拼命想要抵达的那处人群散了开来,将里面无比淫乱的场景…展现在了她的眼前。
“哈啊~主人们的精液~好棒~真好吃…”
“啊…啊啊…姐姐…?姐姐…”
少女怔怔的盯着不远处纠缠在一起的几人,她一直牵挂着的姐姐…此刻正被两名士兵夹在中间,粗大的肉棒不停在糊满精液的红肿肉穴里抽插着,每一次插入都会伴着一声高亢欢快的淫叫,而拔出时又会带出大股混浊的精液与淫水,这般完全不在乎女性承受能力的粗暴轮奸本应令人难以承受,但姐姐却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她甚至主动用手揽住自己的双腿,以便那两名使用着她的男人能够把肉棒捅的更深…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眼中的最后一丝光彩也熄灭了,她感受着传遍全身的巨大快感,忽然咧开嘴,笑了起来。
“操我…快来操烂我的屁穴~把我变成淫乱的抖m肛交母狗…快来嘛~”
士兵们发出兴奋的喊声,再度靠拢了上去,将这对不停扭着身子发出浪叫的姐妹围在了中间…
车厢里,男子刚刚制定好了完备的后续计划,他没有去管外面的嘈杂,径直走到酒柜边,为自己倒了一杯如血般鲜红的酒。
“敬即将到手的肉便器公主…和愚蠢的老国王。”
他对着不存在的两人举杯致意,一饮而尽。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薇娜走的太快,自然也就没能看到这一切,以她现在的性子,若是目睹了这样惨无人道的一幕,必定会怒火攻心,不计后果的拔剑相助,然后…和那两名可怜的少女一起…成为士兵们的肉便器…
好在小公主始终不知情,因此她也就顺利离开,并在艰辛跋涉了三个小时后…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进城时已是黄昏,因此即便守城的士兵因看到公主归来而欣喜若狂,这个消息也并未及时流传开来,所以薇娜在简单应付了一群狂热的追随者之后,就趁着夜色回到了王宫,然而她刚刚褪下铠甲,简单清洗了一番身子,甚至没来得及穿上那身繁复的正装,便接到了国王——也就是她的生父——的召唤。
她迟疑了很久,这才随手抓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出房间。
国王此时正坐在书房里,等待着自己的女儿,这位王国的统治者仅是静静坐在那里,便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自然流露在外,但除去这些,任谁都看得出他年事已高,即便身形依旧挺拔,可眼角的皱纹和零碎的白发绝不会说谎。
这也是有原因的,前不久他染上一场大病,将愈之时邻国又举兵进犯,而因为膝下只有薇娜一女,国内的大小贵族们也在此时蠢蠢欲动,稍弱一些的算计着以让自己的后代与公主结亲,以图染指至高无上的王权,而更强一些的…干脆就起了取而代之的念头。
内忧外患之下,国王衰老的极快,现在的他仅是靠着药物和魔法来透支生命力,试图活到为薇娜扫清一切障碍的那一天,但…
想必,他是等不到了。
推门声打断了思绪,他抬起头,目光停留在缓慢走进房间中的薇娜身上,含着些淡淡的欣慰和满足,以及几分不易察觉的愧疚。
可薇娜并没有对这道注视做出什么反应,她单膝跪地,低着头沉声道:“陛下召臣前来…有何要事?”
“薇娜…你…”
国王愣了愣,叹息出声:“你…何必这样…唉…”
他很清楚自己的女儿为何做出这样的反应,因为她恨他,恨他的不作为,恨他的不关心,恨他这么多年来…连一天父亲也没有当过。
咎由自取罢了…
他挥了挥手,低声道:“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陛下的好意…臣…心领了…”薇娜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吐出冰凉的词句:“但…比这更重的伤…臣小时候也受过…谢陛下…关心…!”
什么伤?自然是身伤,却重不过心伤。
“………”
国王沉默,看着面前满脸倔犟的少女,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那些年的所作所为。
她是个怪胎,没有错,但…她难道不是我的女儿吗?
而薇娜也就跟着沉默,她看似正低头欣赏着地毯上的花纹,但心思…早就已经飘荡到了九霄云外。
我…为什么要回来?这个男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当时就该直接走掉的!去找我的修格丝小姐!
但是…真的可以这样吗?
一股没由来的烦躁突然涌上心头,她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抢在对方开口之前说道:“若无他事,臣就先告退了…”
“唉……”
沉重的叹息声回荡在书房里,男人疲惫的坐进那张金质的华贵躺椅里,挥手道:“退下吧…”
薇娜闻言,转身就走,在这场短暂的交流中,她竟是连一个眼神也未曾投给自己的父亲,好像…身前这个男人,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
但国王却一直注视着她,直到厚重的木门伴着一声巨响闭合,隔开了视线,也再度隔开了父女二人的心。
“我…真的错了。”
凝视着光滑的门板,他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无人能听到的道歉。
另一边的薇娜自然没法知道自己的父亲终于对她有了那么一丝愧疚,离开书房后,她没在走廊里停留太久,直接飞奔回了卧室,把自己埋进那堆被子当中,然后…放任憋了许久的眼泪无声流出。
“修格丝…修格丝小姐…我该怎么办啊…”
再也无法保持沉着冷静的她抽泣着压低声音,向着某条在认知里绝对不可能听到自己声音的红龙求助:“我该走吗…?可是…我没法看着自己的家乡毁灭啊…那我该留下吗…但我…舍不得你啊…”
过了许久,哭累了的薇娜才沉沉睡去,脸颊上还残着没来得及擦掉的泪痕,看上去少了几分装出来的冷傲,更贴近七年前那个天真可爱的…小公主。
“唉…薇娜…我…”
遥远的山洞中,不知何时穿上一身华丽红袍的修格丝捧着水晶球轻轻摇头,叹息道:“我不怪你…因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选…”
“不过…”她伸出手,爱怜的抚摸着影像中的薇娜,隔着上千里的距离替对方擦去了眼角的泪珠:“没有人…可以从我这里抢走你…而你也别想离开我…我的薇娜…”
“薇娜…薇娜?”
“修格丝…小姐…”
想睁开眼看看那朝思暮想的人儿,想伸手将对方搂入怀中,想把对方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可为什么眼前的世界始终是一片黑暗?为什么不管自己怎么努力也动不了身体?为什么…对方的存在感…正一点一点的减弱下去?
不要…修格丝…不要走…求你…
“薇娜…再见。”
“不要啊…修格丝小姐…不…”
她猛地自梦中惊醒,睁开眼睛飞快的扫视着四周的景物,直到确认了自己仍在皇宫之中,刚才的一切也仅仅只是个噩梦,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衣物早已被冷汗浸湿,紧紧黏在身体上,令薇娜觉得很不舒服,而经历了方才那恐怖的梦境,想必她一时半会也无法再次入眠,因此思考片刻后,她缓缓褪去睡袍,迈步走入了浴室。
浴缸不一会就蓄满了水,但薇娜却没急着躺进温水中,她擦去镜子上的水雾,望着自己的倒影静静出神…
镜中人的容颜很熟悉,披散在脸侧的黑色短发很熟悉,如白玉般的躯体也很熟悉,可唯有眼神很陌生,薇娜再也无法从那对宝石般的黑瞳中看到七年前的天真烂漫和无忧无虑,她只能看到忧愁、纠结、歉疚和后悔,这些负面情绪纠缠在一起,让她再也回不到从前。
修格丝小姐…还会…接受这样的我吗…?
薇娜站在原地出神,不觉间手缓缓抬起,伸向镜中人的脸颊,却撞在了坚硬冰冷的玻璃上,微弱的痛感让她清醒过来,手却停留在镜面上没有收回,乍看之下就像是一对手牵手的双胞胎姐妹,只是…这世上怕是没有如此相像的姐妹吧…
刚被挥散的水雾顽固的再度爬上了镜面,模糊了倒影,也模糊了薇娜的视线,她无力的收回手臂,转身躺进了温水里,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嗯…怎么…?”
手指捧起已经变得无比丰满的乳球,将这两团软肉在脑海里同某条巨乳红龙做了个对比,而后薇娜不悦的皱起眉头,心想…自己的胸怎么还是赶不上修格丝小姐啊…种族天赋这种东西…就这么可怕吗?
想到修格丝,就想到了那一晚的欢愉,想到对方在自己身下无力娇喘时的可爱模样,想到龙娘那具销魂的肉体,于是胯间肉棒便自觉的傲然挺立,直直指向天花板。
薇娜有些尴尬,但很快对爱人的欲念便压倒了一切,她伸手握住昂扬的肉棒,轻轻撸动起来…
“哈啊…修格丝小姐…好舒服…嗯…”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令水面泛起道道涟漪,而藏在巨物下面的花穴也已经开始不停张合,分泌出些许粘稠液体,混入水中消隐无踪。
“修格丝小姐…我想要你…我爱你…让我…占有你吧…”
薇娜就这样喊着爱人的名字到了极限,白浊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尽数洒在她自己的身体上,随后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将清澈的水也染成了欲望的颜色…
“哈…哈…好舒服…修格丝小姐…”
她放任自己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过了良久才起身,草草冲净了残存的精液,裹着浴巾走出屋门,重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沉沉睡去…
“呜…可恶…为什么好像又变大了一圈啊…这也…太可怕了…”
透过水晶球看着这一切的龙娘被吓得捂住了眼睛,然而手指间却故意留了一丝缝隙,流淌着熔金般色泽的竖瞳就这样痴痴的透过那点微小的空间窥视对方胯间的肉棒…
已经品尝过这根巨物一次的修格丝很快便再次被勾起了情欲,早在刚刚薇娜开始自慰的时候,她就想跟着对方一起释放自己心底的欲望了,而现在…她终于忍不住了。
一只手依旧将水晶球捧在胸前,另一只手却已经绕到身下,撩起了火红的纱衣,而后熟练的抚弄起早已湿润的肉唇,奇妙的快感传遍全身,让龙娘发出淫乱的低喘:“薇娜…哈啊~操我…”
在红龙的娇喘声中,白昼重新主宰了大地。
而此前没多久,一队马车借着天明前最后的黑暗,悄然被接进了城中…
薇娜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睡眠不足带来的恍惚和头痛让这只黑发少女一时有些不太清醒,她下意识的向身边摸去,嘴里还在呼唤着某人的名字:“修格丝小姐…早上…”
伸出的手毫无阻碍的直接按在了床垫上,期待落在空处的失落感令薇娜有些难受,但她很好的遮掩住了这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没睡醒的人把现实当做了梦的延续吗…?
“真是的…我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分不清梦境与真实…”伸了个懒腰,小公主挪到床边,眯着眼睛起身走向浴室,嘴里还在不停念叨自己的失态:“唉…果然是没有之前那么坚定了…不过好奇怪啊…为什么…会梦到修格丝小姐看着我的…下面…自慰…?”
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可能发生吧…
某条想着自己的小公主自慰到昏过去的红龙突然打了个喷嚏。
草草洗漱了一番,薇娜披上一件衣服,抓着长剑出了门,她倒不是害怕有人袭击,毕竟在这座城里,恐怕没有地方能比这里更安全了。
只是…多年的军旅生涯让薇娜习惯了随身携带武器,不仅是这把长剑,她身上这件看似平平无奇的纱裙下面…藏着两把匕首,而那作为装饰的蕾丝花边中也塞着数枚不起眼的细长钢针,二者皆是喂饱了毒药的致命武器,就算没有见血封喉之能,恐怕也差不了许多…
可就算做了如此充足的准备,一股淡淡的不安感觉还是似有似无的萦绕在心头,让她有些心神不宁,于是剑柄被玉手握了又握,红唇被银牙咬了又咬,仿佛握着武器,再保持警惕,就能阻止一切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样…
然而焦虑依然存在,逼着薇娜在庭院里来回巡逻,她谨慎的扫视四周,寻找着不同寻常的人或是事物,
当绕到国王的书房前时…她终于发现了反常的情形–原本一直无人守卫的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两名卫兵,二人目光炯炯有神,一看便知是尽忠职守的合格侍卫。
可问题在于…这两个人极为面生,薇娜几乎可以断定自己从未在王城禁卫里见过他们,但她又觉得此二人十分眼熟,此前定是有过一面之缘,并且绝对不是在什么正常的环境下,不然她也不会一直有种淡淡的不安感了。
她思考了片刻,突然意识到自己那种不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了…
这两名卫兵是森林外那车队当中的佣兵!当日她握着剑与那群人对峙时,他们就在其中…只不过那时对面的所有人都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甚至对自己的围堵看起来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因此她也就没有过多关注这些“普通”的士兵,而是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那名一脸玩世不恭的男子身上。
但现在他们站在自己父亲的书房外,完全不复当时的散漫模样,即便四下无人,手也依然像自己一样紧紧握着剑柄,头盔下的目光亦是一刻不停的打量着四周的情形,想必若是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拔剑出鞘,直杀过去…
那么…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呢?
薇娜很想知道,即便她清楚答案可能不会那么称心如意。
她悄然后退两步,将自己的身形藏在了廊柱后面,眯着眼睛观察起两名士兵的行动。
当然,她可以直接走过去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他们让开,但是…这样一来,接下来的事情就没那么好办了,就这么进入书房旁听吗?可她连里面是谁都不知道,里面在商谈什么她也不知道…
所以,果然还是潜伏过去偷听好一点吧…
这样想着,薇娜脱去了碍事的高跟鞋,对着手中剑打量了一番,而后拔剑出鞘,弃置一旁,只留一根坚硬的剑鞘握在手中,做好了准备工作后半躬下身子,小心的在阴影里前行着。
石板路很硌脚,但薇娜并不在乎,她并非是那种娇生贵养的大小姐,比这更难受的事情她也经历过,这种完全能靠意志力无视的不适…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而潜行的技巧,对薇娜来说一点也不陌生,这场战争开始于三年前两国边境线上大量小规模的冲突,而那时她就已经在军队里服役了很长一段时间…整整四年。
共计七年的时光必然能让原本天真无邪的女孩学会很多东西,更何况女孩早已成了女人,不管是心灵的坚毅程度还是身体的素质都早已发生了蜕变,因此掌握这些技巧在她眼中无比简单…至少要比征服某条红龙简单的多。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自己能否一击之下就敲晕其中一人,毕竟那身厚重盔甲并不是摆设,若是剑仍在手,她有着很大的把握杀掉面前这两名直到现在为止都没能察觉自己动向的士兵,但现在要做的不是杀人,使用的武器也不是最